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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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空,東方飄出了一絲光亮,宛如一粒夜明珠,漸漸的亮光越來越多,緊接著,一輪耀眼的紅日,悄悄露出半張羞澀的麵孔,幾朵白雲悄悄移到突然間移到它前麵,它就像古代的貴夫人,不肯輕易讓人看見它美麗的容顏。不到一刻鍾,白雲又嘩的全部散去,太陽已掛在東方的天空。
“我昨天似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不過最後一個夢太美了,我簡直不願從中醒來。”那雪美美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太陽自言自語道。
被子裏一陣響動,一隻可愛的小狗鑽了出來,高興的撲到那雪懷裏,不停的蹭有些發傻的那看到小狗不斷在她懷裏撒嬌,那雪一下愣住了,難道那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那個神秘的聲音,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喪屍在汙染的環境中可以加快進化,可是他說的讓我快快樂樂的過完不足十年規劃時間,這是為什麽?還有他說我的身體造血功能比正常人慢,不過這點的倒我可以接受,說實話他的話有些太深奧了,一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或許我身體還是太虛弱了,才導致大腦產生一係列幻覺,讓我分不清那些是現實,那些是幻覺了,也許在睡一覺起來,這些幻覺就自動消失。
她看了眼正在緊緊咬住自己衣服上的那朵裝飾用的紅色花穗的惹人憐愛的小狗,盡管她覺得眼前的小狗也是幻覺,但她還是本能的伸手把懷裏的小狗抱到一邊,打算在繼續睡。
突然,她手裏的動作停住了,不對,如果是幻覺,不可能我會感覺到它的體溫和心髒的跳動聲,並且那光滑的皮毛是這麽真真實實的,這些,是幻覺製造不出的,那這一切,隻能是真實的。
想到這裏,那雪不自覺得抬頭看向前方,果然,在前方的食物堆上,一株纖細的小草正奮力的把身軀指向蒼穹。
瞬間,那雪心中僅餘的一絲僥幸被打破,原本她還告訴自己,那個聲音是自己大腦中幻想出來的,可是那株小草卻真實的存在的,那也就是說那個聲音昨天是真實存在的。
“汪汪”小狗在那雪的手裏不斷掙紮著,似乎那雪把它抓的太緊。
同時,打斷了那雪的思路,那雪急忙鬆開雙手,不好意思道:“小狗,真對不起,把你抓疼了。”伸手撫摸著小狗的頭。
這小狗也頗具靈性,臥在床上,任由那雪在那裏撫摸,還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昨晚的一切不是夢是真實的,那麽後麵一個也是真實的。那雪此時,心中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可是很快,她就發現後麵的一個,如果是真實,那麽現在她不應該在這裏,而是應該和小夜、小虎和白歌在一起。
忽然間,那雪腦中想起那個聲音消失前說的話。刹那間,明白那個美的幾乎讓她不願醒來的夢,應該是那個聲音不知用什麽辦法做出來的,而且裏麵一切都是我最渴望的。
小狗搖著尾巴,不住的舔那雪停住的手,眼睛緊緊盯著那雪,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那雪這才回過著神來,笑著拍拍小狗的腦袋:“你是不是餓了?”
“汪!”小狗咬了咬了那雪的袖子。
“看來你真是餓了。”那雪取出枕頭下的一包餅幹,立即取出一片餅幹喂給小狗。
不想,小狗似乎餓壞了,一口從那雪手裏搶過餅幹,差點連那雪的手也咬了,連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
“你不能慢點,真像是餓死鬼投胎。”說著那雪把手裏的餅幹全部給了小狗。
不到一分鍾,小狗把所有餅幹吃了個精光,就連床上掉的和袋子裏的渣子也舔的幹幹淨淨,比打掃過的床子還要幹淨。
看著小狗搖著尾巴,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再看看已經瘦的皮包骨,似乎隻要一陣微風就能把它吹走,皮毛更是暗淡無光,如同受損嚴重的頭發。那雪看了看已經不多的食物,最後慢慢的又從枕頭下取出一包餅幹,喂給小狗。
一連八包後,小狗還是沒有吃飽,那雪無奈的看了看小狗,無奈的攤攤手:“食物所剩不多了,你再吃下去,以後幾天,我們就得去喝西北風了,說實話,我都想不通,你這小小的肚皮怎麽能裝下三斤餅幹。”
“汪!”小狗好像聽明白了那雪的話,當即趴在床上睡起覺。
看著小狗那樣子,那雪高興的笑了,忽然,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仿佛是時間突然停止了一般。
一分鍾,那雪抱起小狗,用手扒開小狗的眼睛,仔細的看著,黑色的瞳孔,白色的眼仁,組合成一雙明亮的雙眼,裏麵映襯出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和那雙紅的似在滴血的雙眼。
小狗感覺極不舒服,掙紮了那雪的懷抱,又跑到枕邊繼續睡覺去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在被喪屍抓傷後沒有變成喪屍。”那雪喃喃自語道。一時間她還難這樣的現實。
十幾分鍾後,那雪苦笑一聲:“看來隻有人類在被抓傷後才會被同化為同類,忽然那雪猛敲自己的頭,自責道:“你為什麽當時不對向他問一些情況,最好是能問出對付喪屍的辦法,這樣人類就可以早點擺脫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唉,可惜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要是有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買上一顆。”
抬頭看著那株小草,那雪心中充滿了疑惑,昨天之前我明明記著那裏隻有一大袋沙琪瑪,可是從那個神秘的聲音出現後,它也憑空冒了出來,而且是嚴重違反常理,直接從袋子表麵長出來,不過看起來更像袋子上麵的裝飾品,通常一株草長那麽大,最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即使用最先進的植物培養方麵的科學技術也最少得半個多月,以前要是有人給我說,可以用一天時間讓一顆草種子長成一株小草,我絕對會上去給他兩巴掌,現在有人說起,我肯定相信,因為現實的例子就擺在眼前,使我不信也得信。
“肚子有點餓了。”那雪摸了摸肚子,不得不中斷思緒。
吃過東西後,她仰躺在床上,思索著那個聲音主人究竟是什麽人。
當聲音出現時,我卻沒有任何時的害怕,反而倍感那個聲音像至親之人,但是通常一個突兀的聲音出現時,人都會本能的產生害怕的心裏,直到確認那個聲音對自己不會產生任何危脅,才會不害怕。不過說來,也奇怪他給我的還有一種極特別的感覺,他一直在刻意壓製著自己的情緒。這是為什麽?或許是因為長的像他最愛的她,而不想將自己的良好形象破壞掉,因而特意控製情緒,又或者是別的原因。
能憑空讓小草長出來,現在的科學手段是絕對絕對辦不到的,那麽他是什麽人。
“仙人?”那雪的腦海中突然冒了出來,但很快又將它排除在外,因為,那雪從小就受到現代科學的熏陶下,相信什麽事件都能用科學知識來解釋,從不相信未經證實或無根無據的事件,再者說,現代的科技已經發達的不得了,從醫學、天文學、物理學、生物學等眾多學科都證明仙人是不存在的,那隻是人們根據自己想像杜傳出來的,隻是人們一種願望的寄托而已。
“唉,不仙人,那會是惡魔,既然仙人都不存在,那惡魔更不可能存在了。到底那個聲音是什麽人。”那苦惱不已。
不知不覺中,一輪皓月懸掛在西方的天空,如水一般的月光,靜靜的流淌到樹葉上,地麵上、建築物上。璀璨的群星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夜空的每一個角落,或三五成群,或孤零零的獨處一角,調皮的注視著大地上的一切。
仰望著群星,緊緊盯著那條傳說中將牛郎和織女分隔開來的銀河,那雪不由的喃喃自語:“真希望時間過快點,早點見到小夜、小虎和白歌。”
一顆流星拖著金色的尾巴飛向遠方的大地,宛若一朵燦爛的煙花。
夜空依舊美麗,群星依然璀璨,那雪手拄著下巴,靜靜的凝神夜空。
流星一顆接著一顆劃過天際,很快就形成了一場流星雨。
“好美啊,流星!”那雪情不自禁的讚道。
“我真想去看看你們的出生地。可惜我缺乏成為一個宇航員的必備條件。要不然,我或許能去行星帶轉轉。”那雪暗自歎息。
這時的人類的足跡早已遍布整個太陽係,除過太陽,所有的行星、衛星都去過,甚至在上麵建立了基地。
正當那雪轉身準備睡覺時,忽然,那雪抬頭望向圓月,圓月依然那麽亮,裏麵的陰影就像吳剛在砍桂樹、玉兔在搗藥,看起就向傳說中那樣。
“外星人。”那雪心頭瞬間閃過,頓時,她興奮不已,因為人類中一直存在這個說法,許多資深的科學家曾經說過,宇宙這麽廣大,以現在的科學技術也無法找到它的邊際,就已現在發現的那些星係,有不少星係與銀河係極為相似,相信應該會有人類存在,隻是我們科技還達不到,才觀察不到他們,或許他們的科技早超過我們無數代,他們早就開始在觀察我們,而地球存在的許多超自然現象和那些被懷疑是史前文明或外星人遺跡的東西,也就可以解釋通了。
“一定是外星人,隻有他們才可能辦到這種事。”那雪為解開那個聲音主人的身份而大笑道。
笑了一會,那雪開始幻想外星人究竟長什麽樣子,他與人類的外表是否一模一樣,還是向電影《ET》中那個樣子,又能或者是我想不到的樣子,算了,我想了也沒用,下回見到他一定要看看他長什麽樣子,順便讓他在講講他與她的故事,不過,說來也奇怪他似乎對人類懷有極大的仇恨,如果不是他喜歡上她,恐怕以他的能力絕對能殺死所有的人類。我現在很想知道她究竟留下什麽遺願,讓他痛苦不堪。
忽然那雪猛的拍了下額頭:“我也真笨,他已經把解決辦法告訴我了,隻要讓世界上的環境變得格外好,有就可以抑製他們的進化,這也是他們不喜歡綠色植物的原因吧。”
頓時,那雪開心的不得了,幾乎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小夜他們身邊,迫不及待的拿起化妝盒,細細撫摸了一會,就打開按下了開機鍵,結果還是電量過低,無法開機,當即,她就想把化妝盒扔了,手都舉了起來,又想了想,隨手把化妝盒丟到枕頭邊,歎息道:“我怎麽這麽衝動,這樣是壞了,我就沒有辦法等他們來接我,在把消息告訴他們了。不過,奇怪的是,通常的其它用電電器,隻要能充上一點電,就能用了,可它都充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還不能開機,該不會壞了。”
她當即又拿起化妝盒,仔細看了半天,上麵沒有一絲損壞的痕跡,又放到月光下看了又看,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敲了敲額頭:“可能是太陽能充電需要時間長。”
放下化妝盒,那雪就躺下準備睡覺,可是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索性又坐起身,撐著下巴,出神的凝望著窗外的那輪皓月,細細的回想著她與那個神秘聲音的所有談話。
月亮悄悄地把自己藏在雲層裏,頓時,原本明亮的房間陷入了黑暗中,那雪無奈的搖了搖頭:“明天在想吧。這樣想下去恐怕也想不到什麽。先睡吧。”
剛睡不久,她猛的坐起來,自言自語道:“他曾說過有一個喪屍,有一個星期就能趕到這裏,而且他的進化程度將更快,他應該可以統治這座城市的喪屍。那我能不能利用他,來將這座城市的喪屍控製在一定範圍內,最好是不讓他們進入希望森林,這樣小夜、小虎、白歌他們也安全不少。”
隨即那雪又左右為難,雖然他們把我當作他們的同伴,可我不懂喪屍的語言,隻能簡單的看懂他們表情,這就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如何與那個喪屍互相交流,讓他如何聽我的都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可是有這麽大一個機會不試,太浪費了。不管怎樣我都要試試,如果成功,最起碼他們安全了,不成功我也沒有任何損失。
唉,要是落已經恢複意識,能在就好了,俗話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一下該怎麽辦。可惜,他不在這裏,隻能靠我自己了。
“眼皮好重,不行了,我得先睡覺了,明天起來,在想對策吧。”說完這些那雪倒頭就睡著了。
太陽從東方的天空冉冉升起,那雪伸了個懶腰,將化妝盒放到了窗台上,心中祈求道,你快點充滿電,我就能和那邊聯係了。
小狗眼巴巴的望著那雪,不停的用爪子碰那雪的腰。
那雪拿出一包餅幹,笑道:";小家夥餓了吧,給你。”小狗也毫不客氣,一口叼過餅幹就吃開了。
她自己也取出一包餅幹,邊吃邊想,雖然那個喪屍還有六天就要到達,我必須想想怎麽找到他,這麽大的城市,他也不知從那個方向進入,找他就像是大海撈針,就算大海撈針,我也要把他找出來。不過,我真搞不清楚,那個喪屍首領對我的態度,算了,有他在也好不會整天看到那些喪屍想吃掉小狗,不想他了,總有一天會弄明白的。
突然那雪意識到自己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根本那裏也去不了。
她苦笑了一聲,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我的腳傷雖然能走,可是李景已經幫我把骨折處複位,現在就不能在動了,否則會前功盡棄,白白費了他們的精力和時間。
隨後,她又想到,現在城市裏已經不可能有人類存活下來,也就不需要我在去救了,我的腳殘廢了也沒有關係,隻要能讓他們安全,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拆掉綁在腳上的東西,用被子裹住小狗,就抱著一瘸一拐的向門外走出。
“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喪屍首領帶著十個喪屍從左側的房間裏出來正好把那雪堵在門口號,憤怒異常的看著那雪。
那雪未作理會,打算推開他,繼續走。卻不想那喪屍首領,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雪的肩膀,提起就扔回床上,狠狠的瞪了那雪一眼,似在警告那雪不準離開這間房子,轉身向後的十個喪屍說了些什麽,就徑直走了出去。那十個喪屍就像門衛一樣守在門外,一動不動。
當那雪被扔回床上時,因為喪屍首領用勁太大,那雪疼得半天也從床子上起有來,心中更是疑惑不解,這到底怎麽回事,他還管到我的自由了,他以前的行為就讓我費解的的很,現在有行為就更費解了。
想了半天,那雪越想越不明白,把自己搞得頭疼不已,最後無奈的放棄了。起身又向門前走去,門口的喪屍沒有任何動作,那雪心中竊喜,可是很快她就高興起來了,當她走到門口時,十個喪屍立刻把門堵了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空隙,表情極為嚴肅,伸手作了個請回的動作。
那雪無奈的關上門,退回床邊,無奈的看著窗外的森林,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想找那個喪屍的計劃的徹徹底底的沒戲了,也罷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還是好好養傷吧,順便在想想怎麽能在傷好後,從這裏離開。”
平躺在床上,她在雙手放到頭下,盯著天花板的日光燈,自言自語道:“不管怎樣,必須想辦法通知他們,不能到機場來,要不然真是羊入虎口,可是現在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寄希望於那個化妝盒早日充滿電。——等腳好我也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想著想著,那雪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