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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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雪感覺眼前一切像是快速播放的電影鏡頭,頭昏的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咚”的一聲,那雪就暈了過去了。
“一、二、三……一百”那雪醒來後,就在心中反複從一到一百數了不下五十遍,可是大腦裏還是暈暈沉沉,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身體更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仿佛被人抽去骨頭一般。
這也難怪她,正常人通常失血超過自身血液的一半,就有生命危險,而通常獻血二百到三百毫升後,也必須半年後才能獻血,而她先是救小虎的父母,而後不斷受傷,失血量早就超過三百毫升,能撐那麽久,全憑她堅強的意誌才堅持下去,要不然,她早就暈了。
房間裏的一切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幾縷陽光從窗口射入房間,可以判斷的出是白天,陽光是斜射入房間,應該是早晨。
那雪試著挪動身體,可不管她怎樣努力,就連動一根手指,哪怕是輕微動一下都不能,反複試了幾次,均以失敗的而告終,最後,她無奈的放棄了,靜靜的思考著別的事情。
唉,也不知我究竟睡了幾天,想來他們也應該現在已經到了,現在他們暫時可以過一陣平靜的日子,李景也應該把我的話和血帶給那裏的科學家和主事的人了,希望我的辦法可行,盡快讓人類擺脫這種逃命的日子。
算了,還是先想想怎麽讓自己能動,在這樣下去非餓死不可,必須想辦法動起來。那雪再次努力想讓自己身體動一絲都成,在試過無數次後,她的身體還是未能動作一下,與此同時,她還感覺身下極不舒服,可是沒有辦法動,也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剛才讓天空像一朵朵燦爛奪目的開的最盛的桃花,夕陽綻放出它最美的一瞬間後,就悄悄的收起來,帶著億萬光芒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地平線之下。黑夜如約而至,將一切籠罩在自己之下,皓月向大地噴薄出數以萬計,柔和之極的光芒,此刻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大地因此顯得有些神秘。
在又繼續試了無數次後,那雪心中自言自語道:“糟糕,我試了都不下上百遍,太陽都下山了,還是沒有成功,看來應是近來失血過多,身體內的造血細胞跟不上失血的速度,導致身體虛弱所致。算了,現在,我在努力也沒用,反正天已經黑了,不如先睡一覺,明早起來或許就能動了。”
慢慢的那雪合上雙眼,驅除了大腦裏所雜念,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太陽一點點從地平線上升起,驅散了黑暗,將溫暖的陽光撒向寂靜廣闊無垠的大地。刹那之間,大地上的一切都開始蘇醒。
那雪在太陽升的一瞬間,就向睜開還有些惺鬆的雙眼,無聊的望著天花板,又是一天,怎麽搞的我還是挪動不了身子一點,哪怕是輕微動一下手指也可以,不過,這樣下去我真的會餓死呢,雖然不吃人可以活七天,但是人不喝水,出不了三天就必死無疑,不過,我現在略微感覺有些口渴,算來我在這裏己經躺了兩個晝夜了,今天,我必須讓自己動起來,吃點喝點東西,再不然,我隻能等死了。
想著同時,那雪又開始拚命的讓自己虛弱之極的身體動起來。盡管她努力異常,可是還是無法動彈一下。
黑夜在不知不覺中,再次光臨大地,也預示著舊的一天,即將過去,新的一天,又將到來。
此時,她已經精疲力盡,眼皮不停的往下直掉,睡意像惡魔一樣,不停的攻擊她疲憊的大腦,她在也撐不下去了,眼皮不自覺的合上了。
“嘰嘰……”
兩隻小鳥在空中自由的翱翔鳴叫。那雪的嘴唇上麵滿是白色的皮,仿佛是冬天龜裂的手上的皮膚,慢慢的她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還是天花板,不過好久沒有聽到別的聲音的耳朵,聽到那清脆的鳥聲,仿佛聽到九天之上的仙曲一般,讓她著迷沉醉。
這時,她又試著讓身體動動,結果依舊,心中不由的歎道,這可怎麽辦好,我現在已經感覺口幹的不成,喉嚨幾乎要冒出煙來,要這樣下去,我會活活渴死。可是我死了,小夜、小虎怎麽辦?還有白歌?我必須動起來。
“咕咕……”她的肚子也跟著叫了起來,好餓啊,真的好餓,現在給我一個十斤饅頭我都能吃下去。我得動起來,為了他們我,一定要起來吃東西。
她說幹就幹,使出吃奶的勁,還是無法動彈,而且身上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這時,太陽已高高的掛在天空,盡情的向大地展示著它的威力,不管是什麽,在它的照射下都無精打采,宛如正在生病一樣。
而那雪的嘴唇上的死皮,如同石林中密密麻麻的石柱,“哢”嘴唇上驟然炸開一條細縫,血液迫不及得的從裏麵湧了出來,緊接著,第二條,第三條……匯集成一條密集的水網,準確的說是血網。
那雪感覺嘴唇的疼的宛如有人拿刀在她嘴上唇割,疼的臉都在不停的**,四濺橫流的血跡,一部分流進她嘴裏,另一部分沿著她臉頰落到床上。
不一會,她嘴裏就蓄滿了血液,突然,她眼睛一亮,血液中就含有大量水,自己不能動,但是血液已經在嘴裏,輕輕一咽就可以喝下去,這樣就能多撐一陣,或許,自己一會攢足力氣,就能坐起來。
很快,那雪悲哀的發現自己連咽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滿的血液一點點從嘴裏溢出,肆意的滑向床上。
心裏徹底絕望的那雪,似乎聽見自己心髒碎裂的聲音,眼中沒有一絲神采,空洞的嚇人,如果不是偶爾顫動的睫毛,告訴別人她還活著。
對不起,小夜、小虎、白歌,我無法再陪伴你們走下去了,希望你們將我盡快忘記我這個人,開始新的生活,也望人類早日,擺脫喪屍的追殺,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緩緩的閉上眼睛,那雪回憶著,她以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有歡樂,有流淚,有傷心,有委屈,種種體驗,當她想起白歌時,不由的捫心自問,那雪你是真的喜歡白歌嗎?真與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玫瑰與紅玫瑰各一朵時,紅玫瑰已經被人拿走,何不選擇白玫瑰,選白歌就是因為這個,更重要的是白歌對我是真心真意,愛這種東西很難說,相處的日子長,也能產生,就如我現在對他有些念念不忘,或許有一天,我會真正愛上他,可惜,我沒有機會了,希望下輩子投胎,我上天能讓我再次遇到他。
一滴、兩滴……滾燙的淚水不斷從那雪的眼角悄然滑落下來,我們來世再見。
突然,寂靜的房間裏,響起,“趵趵”的腳步聲,聲音還在不斷變大,似乎有人在慢慢的走。
房子裏鬧鬼了。
猛的睜開帶有深深恐懼的雙眼,那雪深呼吸幾次驅除心中的害怕,努力轉動眼睛,讓目光達到所能及的範圍,房間裏還是那樣,床上,四周堆滿了食物,隻留了一條可供人勉強通過的小道到門邊,哪裏供人走動的地方。
她心中不禁苦笑,那雪啊,那雪啊,你都是要死的人,還有什麽好怕呢,反正早死,晚死一樣,又何必怕呢?在說自己也沒做什麽虧心事,何必怕鬼呢。
一想到這,那雪心也坦然許多,又重新閉上眼睛,平靜的等待死神來帶走她的靈魂。
那趵趵聲越來越響,那雪努力不讓自己去聽,可是那聲音如同甩不掉的厲鬼,不停的往耳朵裏鑽,而且由一個增加到十幾個,達到最響時,突然戛然而止,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掐斷了一樣,一切又重歸於平靜,那腳步聲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那雪這時心中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但又抓不住具體的內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個聲音宛如徹底消失,頓時,那雪長長的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剛才可能是我聽錯了,結果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
突然之間,那個聲音又驟然再次出現,不過,這是不是一個腳步聲,而是十幾個又急又亂的腳步聲,似乎從四麵八方向一個方向聚集。
糟糕,聲音聚集的方向,就是在向我這裏,應該是人的腳步聲,我不會搞錯的,可是為什麽隻有雜亂的腳步聲,而沒有別的聲音,難道是喪屍。那雪不在朝下想了,盡量深呼吸,使自己剛才怦怦亂跳的心髒,如果是喪屍,那就沒有什麽好怕得。
剛剛平靜下來的那雪,眼神寧靜而安詳,臉上掛有一絲燦爛的笑,她在回憶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希望能在快樂中安靜的離開人世。
不過,那雜亂的聲音又再次突然消失,宛如傳說中的鬼一般,那雪沒作任何反應,依舊麵帶笑容,等待死神帶走她的靈魂。
“趵趵……”聲音再次如鬼魅一般出現,不過,這次腳步不在雜亂,而且整齊化一,如同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般,聲音在逐漸增大。
突然,那雪心頭閃過一絲疑惑,這是怎麽回事,聲音怎麽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不見,如果是喪屍,不可能有那麽整齊的步伐,不會是人吧。
頓時,那雪心中一暖,是避難所裏派人帶我回去。
不對,他們來隻能從空中過來,我怎麽沒聽見飛機的聲音。
難道,真的有鬼?
那些聲音突然又一次詭異的消失,而且這次消失的位置,那雪感覺是在自己的這個房間的門外。
驟然間,她感覺到不寒而栗,盡管,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而且科學已證實許多說是鬼的傳說,根本是人們解釋不了那種自然現象,而歸結為鬼作怪。可是,人們還是對不了解的事情都充滿了恐懼與好奇。
“那可能隻是自己的幻聽,或房子中的什麽東西引起的共振現象而己。”那雪不斷的告訴她自己,可是沒有任何效果,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現在更是蒼白的嚇人,仿佛一張白紙一般。
等待是漫長而難熬的,那聲音似乎特有耐心,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任何動靜。而那雪感覺每過一秒仿佛像過了一萬年那麽長,恨不得找把刀,自我了結,可是她無法動彈一下,這時,她感覺在這麽下去,自己將要瘋了,而且是徹徹底底的瘋了。
“嘭……”
門外傳來劇烈的撞門聲,所有的食物都開始搖晃了起來,仿佛地震來了一樣。
聽著撞門聲,那雪笑了,笑的極甜,而門外的一切仿佛與她無關。
撂在最上麵的礦泉水和方便麵,已經搖搖欲墜,岌岌可危,每一次,撞門,都會讓在偏離原位置一點,隨時都會從上麵掉下來,而且會造成連鎖反應,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偏離原來的位置。
頓時,那雪大驚失色,心裏更是緊張萬分,她可不希望自己被那些東西砸到,要是一不小被砸死,那還沒什麽,可是萬一沒被砸死,那就意味著要在痛苦中死亡。
一箱礦泉水在上麵呆不住了,仿佛一枚導彈一般衝向那雪。
該怎麽辦,怎麽辦?那雪看著就要砸到自己頭上的礦泉水,身體猛的坐了起來。
這時,她驚訝不已,明明自己怎麽也動不了,現在居然能動了。
“嘩啦!”更多的東西,開始如雨點般往下落,那雪也來不及的多想,下意識的抱頭,護住右腳處。
“稀裏嘩啦!”一陣聲響後,各種食物將那雪完全蓋住。
“嘩啦”那雪從食物堆裏冒出頭,揉著被砸的背部,同時,暗自慶幸,要不是及時起來,非被那些箱礦泉水砸活活死不可,不過,也得謝謝那些箱礦泉水,要不然我還得活活餓死,更幸運的是,他們把較輕的各種食物放到靠我的腳邊,否則已我這虛弱的身子,隻要被較重的砸上一兩下,估計今天是別想在起身了。
“嘭”的撞門聲還在繼續,那雪沒作任何理會,伸手擰開一瓶礦泉水就往嘴裏倒。
“咳咳”一時喝的太急,那雪被嗆到了:“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下可好,白白浪費了那麽多水。”
又隨意瞅了眼門,門的鎖子邊裂開了一條條裂縫,而且鎖子也開始亂晃了起來,隻要再來幾下,門就徹底會被撞開。
拿起手裏的礦泉水繼續喝,又順手拿起麵前的一袋脆脆酥,打開後,邊吃邊喝。
一陣狼吞虎咽,很快那袋脆脆酥就進了那雪的肚子,而這時,“咣當”一聲,門開了,十幾個喪屍眼睛閃爍著興奮貪婪噬血的光芒,其中有一個那雪幾天剛見過的似乎是喪屍首領,突然,他們全都愣住了,眼神迸出惱怒的目光,但很快那種目光又被極度的高興取代。
這種快速的轉變,頓時,讓把那雪搞的一頭霧水,他們這是怎麽了,平常見他們都不是這樣?
那雪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喪屍帶著笑意,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可是此時,那雪覺得那笑恐怖的如同惡魔的獰笑。
抄起身邊的東西就砸向喪屍,大喊:“不要靠近我!”
也不知是那雪的動作起了作用,還是話起了作用,喪屍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但還是停止了前進,集體轉身離開了房間。
“終於走了,今天喪屍個個是不是轉性了,平常都不是這樣的,算了,想也沒用,不過,他們似乎又進化了。”那雪看著敞開的門自由自語道。
清理開床上的食物後,又吃了些食物,一陣陣倦意直襲來,那雪感覺眼皮很重,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就躺下準備睡覺。
可是,嘴唇上傳來一陣接一陣火辣辣的巨痛,那雪才意識到嘴唇因缺水早幹裂的迸裂,不斷向外流血,剛才因為太緊張別的事,而嘴唇的疼被完全忽略了,現在放鬆下來,才感覺到疼了。
不去想它,它就不疼了,那雪反複告訴自己,可是疼痛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氣勢洶洶,一波接著一波的衝向大腦,她漸漸承受不住,大把把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一陣陣**聲。
這時她感到自己身下有什麽東西,硌的她生疼,慢慢的伸手,從身下取出來一看,刹那間就明白一切了,不由的笑了:“我說嗎,這幾天我一直身下不舒服的很,原來是把你壓在底下了。對了,剛才我能聽見的聲音全是你的功勞。”伸手打開化妝盒,隻見盒子上麵的鏡子上清晰的顯示:電量不足將要自動關機。刷的一下,鏡麵又恢複成可以當鏡子使用的狀態。鏡子裏的那雪像是剛從沙漠裏出來的人。
頓時,她不由自嘲道:“我得好好打扮自己一下,要不然在過多久,我就變成乞丐了。”隨手將化妝盒放到窗邊的陽光下:“唉,當時為什麽不關了它,現在好了,他們應該也做好了另一個,可惜無法聯係自己,必須在等幾天了,幸好它可以用太陽能充電,要不然,就等他們來接我,才能和人說上話,希望快點充滿電。真想快點小夜、小虎、白歌和其他人的近況。”
也不知多了多久,那雪才不知不覺的睡覺了。
一輪紅日躍上地平線,釋放億萬道耀眼奪目的光芒,染紅了朵朵晶瑩剔透的白雲,仿佛一塊塊極品的玉石,點點霞光從白雲的各各方向伸出,使白雲宛如展品櫃中展出的一塊塊被燈光映襯下熠熠生輝的寶石,湛藍的天空,純淨的不含任何別的顏色,與上麵的白雲太陽搭配的完美無比,互相彰顯出對方的美麗。
“好美啊!”那雪不由的讚歎道。又不自覺的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身體現在充滿了力量,這空氣確實新鮮的讓人難以相信,在以前根本不敢想。現在在城市裏就能聞到。”
“該吃點東西了。”那雪伸手拿餅幹時,才驚訝的發覺,房子裏的食物還很多,可是自己手能觸到的不多了。
“唉,上回就不應該用食物去砸喪屍,現在好了,剛過十天能拿到的食物不多了,以後必須節省,要不然,還有兩個半月還不知道該怎麽辦。”那雪又把手裏的餅幹放到床頭。
一個小時後,那雪手撐著下巴,望向天空,在想著小夜、小虎、白歌不知過的怎樣,後來隻覺的越來越無聊,不由的輕輕的哼起歌曲:
“落日如血染紅天涯留幾許牽掛
飄渺山下何處可求仙家緣法
因果輪回凡俗世外
有人落寞有人開懷
沒有什麽對錯應該不應該
一葉扁舟隨風而去心若定水亦靜
誰能登峰造極真正勝過自己
脫胎換骨勘破玄機
傲視凡塵心無所係
修仙之路莫道比青天難行
昂首向前走得與失之間會明白所有
癡癡地尋求從天南春風到幕蘭寒冬
劍鋒劃過蒼穹飛升成仙的時空
有緣人能相遇浩蕩天地中”
這是那雪很喜歡的一首歌,唱著歌她不在覺得無聊了,不斷在腦海裏想象著眾人開心的樣子:“真希望快點見到他們。”
“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那雪繼續哼著歌,沒作任何理會。
三個喪屍滿臉緊張的匆匆跑了進來,看了一眼,臉色平靜了下來,就又匆匆走了。
其實,那雪早就注意到喪屍,似乎呆在機場這裏不打算走了,她也完全沒有放到心上,反正隻要喪屍不打攪她,她是沒人任何意見的,就算她有意見也拿喪屍沒有一點辦法。
就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天,那雪的心越來越煩燥,幾次忍不住想拆了腳上的東西,出去走走,可是當她手碰腳時,就會猶豫不決,最後歎氣道:“既然當初選擇個這個辦法,就要堅持下去,不然對不起那些等我、關心我的人。”
喪屍又在巡查整個機場,那雪趴在窗戶上看著,不由的用手撐起下巴,心裏嘀咕道,沒必要這樣吧,也不知道他們腦子怎麽想的,搞得好像有敵人會侵入一樣,現在他們可是地球的霸主。
一縷縷陽光照在化妝盒上,反射炫目的光芒,如同微風吹拂的湖麵上,折射出的點點金色光芒。那雪默默的看了一眼,什麽時候才能用,這樣充電也太費時間了,可惜,隻有這種辦法。小虎、小夜、白歌肯定整天在等我,不過,我也很想早點見他們。
目光轉向希望森林,高大的樹木還是那麽挺拔,鬱鬱蔥蔥的樹冠肩並著肩,彼此之間不留一點空隙,地麵完全在一片黑暗中,喪屍大部分走到那裏就不在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