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玄真子那不懷好意的笑,樂嗬嗬說道:“我現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鬧呢,我隻要想打聽,去哪裏打聽不到,非要聽他說?
玄真子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那兩個僵屍被秦誕滅了,五雷咒,他們倆也會拿到傭金的,組織裏正在評估。”
“至於別墅,那下麵的東西,初步判斷是一個沉睡的怪物。”玄真子沉聲說道。
“沉睡的怪物?”我心中一驚。
玄真子點點頭:“一家五口被害之後,怪物的陰氣才被喚醒,現在就連我師父都不知道那怪物具體是個什麽東西,暫時找不到對付它的辦法。”
連鍾叔都不知道,看來那家夥很厲害啊,不能讓吳娜回去直播了,要不然讓她把設備搬到麵館裏?
這也不恰當,她畢竟是個網紅,這麵館人多且雜,到時候再出點什麽事情,更麻煩。
這件事不好處理,要等吳娜過來,跟她商量一下解決辦法。
“喏,這是我師父讓我給你的。”玄真子遞給我三顆棺材釘,是之前給鍾叔的那三顆。
“為什麽要給我?”我拿著棺材釘問道。
“你不會不知道吧?天下無主陰物,都歸活人慎入,這是早就定下來的規矩。”玄真子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規矩我還真不知道。
“鍾叔拿這棺材釘去幹嘛了?”我問道。
玄真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時,小包穀頂著一張剛睡醒的臉下樓來,玄真子帶著他離開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七點鍾,他們修道之人都起那麽早的嗎?
我準備睡個回籠覺,剛睡著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國外打來的電話,這種電話我向來都是直接掛斷。
可我掛了沒多久,同樣的號碼又打了進來,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我想了三秒鍾,才決定接通電話,萬一對麵真的有事找我呢?
電話那邊說了一堆,我一個詞也沒聽懂,那人也不需要我回答,自己說了一長串,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莫名其妙!
我沒有去管他,而是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睡回籠覺。
我沒有去搭理手機,但手機似乎不想放過我。
是的,熟悉的電話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怒了,接起電話就罵:“你特麽有病是不是?打個電話還沒完沒了了,你但凡能說點人話也行,說的那叫什麽?嘰裏咕嚕的,你母親沒教你說過中國話嗎?別再打了,不然我弄死你。”
罵完,我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直接掛掉。
但掛斷電話的一瞬間,我才看見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竟然是張哥。
這……就尷尬了。
我趕緊回電話過去,跟張哥解釋了半天,他才說道:“不要解釋了,我都知道,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旅館裏啊。”我回答。
“那就好,”張哥鬆了一口氣,“你剛才接的電話是一個降頭師打的,如果你在外麵,可能已經中招了。”
我聽得背脊骨一陣發涼,怎麽隨便接個電話都要被下降頭啊?
“不是,張哥,你的消息怎麽這麽快啊?我這邊剛掛完電話,你就打過來了。”我說道。
“那是趙文澤背後的降頭師,我們這幾天正在追蹤他,他居然敢朝你動手,真是自投羅網。”張哥冷笑道。
“他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我很好奇這個問題。
“有可能他跟你身邊的人認識。”張哥猜測道。
我的心髒不由得緊了一下,跟我身邊的人認識?會是誰呢?
“或許,那降頭師就隱藏在你身邊。”張哥嚴肅道。
這句話直接讓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時間想不出是誰在背刺我。
難道是……李寄海?
我現在跟他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因為紀瑤的事情,他非常的恨我。
“不管怎麽樣,你都要警惕起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這個事情。”張哥說完,就要掛電話。
“等一等,張哥。”我叫住了他。
“怎麽了?”張哥問道。
“三顆棺材釘的影像能看了嗎?我想知道是誰害死了那五口之家。”
我答應過小女孩的母親,要幫她們調查真相。
“鍾叔把影像召喚出來了,你小子,那天晚上挺快活啊。”張哥沒好聲氣道。
“什麽意思?”我有些心虛。
“你問我啥意思?鍾叔早就算到了,他讓我告訴你,吳娜可以繼續在別墅裏直播,但每個星期要跟你發生一次關係才行。”張哥笑道。
我:“……”
怪不得有那麽一瞬間,鍾叔的表情有點耐人尋味。
“誒?不是?我想問的是一家五口的事情,怎麽扯到這裏來了?”我趕緊把話題轉移開。
“影像顯示,有個術士害死了五口之家,但那術士是趙文澤找來的。”張哥說道。
“趙文澤?這家夥怎麽陰魂不散啊?”我納悶道。
“小女孩的媽媽是趙文澤的學姐,曾經幫助過趙文澤,趙文澤對她心生愛慕,追求了一段時間。”張哥說道。
“很明顯,他沒追上。”我說道。
“對,他不但沒追上,還差點被小女孩的爸爸給揍了。”張哥說道。
“也就是說,趙文澤這家夥,厚著臉皮去追別人的女朋友?”我問道。
“而且那家夥在人家的飲料裏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沒被揍,算小女孩他爸爸脾氣好。”張哥氣道。
“然後呢?”
我是萬萬沒想到,這件事背後還隱藏著一段情感糾葛。
張哥說道:“本來,小女孩的爸爸想報警,但小女孩的媽媽念及都是同一所學校的,饒他一次,
“由於趙文澤家裏在乾城有點勢力,小女孩的父母一畢業就來到了萍縣,徹底從趙文澤的世界中消失。
“九年過去了,趙文澤偶然在萍縣看見了小女孩一家,幸福美滿,他心裏不是滋味,就花錢請了個術士,殺死了小女孩一家。
也正是小女孩一家的死,引動了地底下那個家夥。”
聽了張哥的話,我覺得趙文澤就是個畜牲,跟丁大貴有得一比。
人家丁大貴是被陰物控製了欲望,才幹出了那些事情,趙文澤的壞是骨子裏帶的。
“好了,記住我的話,直播還要繼續,人氣可是壓製那裏的陰氣,為我們研究那邪祟爭取時間。”張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把電話放到一邊,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愣神。
一個星期要跟吳娜發生一次關係,這讓我怎麽說出口?
我正想著,吳娜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