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然和李子昂驚得站了起來,附近村民竟然圍住農莊,怎麽回事?
李攸然拍了拍李子昂的肩膀,“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
“姐,我陪你去!”李子昂聽到李攸然的話語,立刻著急地回道。
李攸然一聽,瞬間板起臉,厲聲說道:“聽話!雲琴,給我看著他!”她說完,不給李子昂說話的機會,快步離開。
李攸然快步地走向莊園大門,隔著大門,李攸然清晰地聽到外麵叫嚷嚷的聲音,甚至還聽到有人拿著東西瘋狂地砸門。
“開門!”
“開門!”
“放了唐老爺!”
“再不開門,我們就要砸門了!”
門被砸得“哐哐”直響,李攸然聽到外麵的叫聲,臉色越發冷冽,她萬萬沒想到唐誌竟然會有幫手,還是附近的村民百姓,她真是萬萬沒想到啊!
“開門!”李攸然沉聲對著身邊的雲書和雲棋兩個丫鬟命令道。
雲書和雲棋兩個丫鬟聽到李攸然的話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雲書勸說道:“夫人,奴婢已經派人去通知曾家,相信曾家人很快就會趕過來,您還是不要冒險才是。”
李攸然聽到雲書的話語,看著搖搖欲墜的大門,輕輕一笑,笑容卻不入眼,搖搖頭,對著雲書說道:“恐怕來不及了,看看這個門,一等不了曾家來人就要倒下來了。”
“可是……”李攸然抬起手,阻止雲書的勸說,淡淡一笑,“有你們兩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外麵的村民嗎?再說了這樣鬧下去也不好,如果我們真的要住在這裏,得和周圍的村民打好關係的。”
雲書聽到李攸然的話語,看向雲棋,她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雲棋看著李攸然執意要開門,她出聲說道:“夫人,您等等!”
她說完這句話,立刻吹了一個口哨,很快,從暗處跳出來五個黑衣人,恭敬地朝著李攸然抱拳行禮道:“夫人!”
李攸然很是意外,吃驚地看著這五個黑衣人,“他們是誰?”
雲棋聽到李攸然的問話,隨即回道:“他們是徐家的暗衛,徐公子在離開之前派他們在夫人身邊保護著,一旦夫人有危險,他們就會出現。”
李攸然恍然,原來是徐家的暗衛啊!
“夫人,您現在開門,奴婢不反對,但是得由我們在身邊保護,再說了,如果外麵的村民看到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話都說道這個地步,李攸然真的沒有理由不讓這五個暗衛留在身邊,點點頭,沉聲說道:“開門吧!”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兩個暗衛立刻上前,將大門打開。
隨即大門打開,隻見外麵大約有幾十號村民拿著農具凶狠地站在大門口,為首的真是唐誌母女倆。
越氏手裏拎著馬鞭,一臉凶神惡煞,看到大門打開,李攸然出現,她立馬如同母老虎一般,憤怒地拿著馬鞭指著李攸然,恨恨地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要殺了我當家的!”
在場的人聽到越氏的話語,一個個手拎起手中的農具,凶狠地看著李攸然。
李攸然冷笑,“我還沒殺人呢!如果你真想我殺他,行,一會我就把人頭地提出來給你看看。”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越氏氣得身子發抖,破口大罵起來,“賤人!你敢殺了我當家的,今天老娘不把你挫骨養灰了,老娘就不姓越!”
李攸然聽到這話,挑眉,譏諷地說道:“那你今天就改姓吧。”
李攸然的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氣得越氏那是牙齒咬得咯咯的響,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馬鞭,怒氣衝天地朝著李攸然吼道:“老娘殺了你!”
越氏說完這句話,揚起手中的馬鞭,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一鞭直直地朝著李攸然的臉頰甩了過去,嚇得在場的村民臉色驟變,眼看著麵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就要毀容了!
眼看著馬鞭就要耍到李攸然的身上,就在時候,雲棋動作迅速地抓住馬鞭,就在抓住的這一瞬間,雲棋一個使勁,馬鞭咻地一下從越氏的手中抽出,落在雲棋的手上。
雲棋一個轉手,馬鞭揚起,鞭子已經狠狠地朝著越氏的身上抽了過去。
越氏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一個馬鞭已經朝著她麵上而來,驚恐地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抱住她的腦袋,可惜鞭子還是狠狠地甩在了她的手背和手臂上。
她隻感覺到手背和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疼得她自然地身子蜷成一團,眼前一黑,歪倒在地上。
越氏身邊的女兒唐靈尖叫著,她撲到暈倒的越氏身上,哭腔地叫著:“娘!娘!殺人了!她殺我娘了!”
唐靈的話一落下,隻見她身邊穿著粗衣麻布的一個黑臉男子指著李攸然,橫眉順眼,怒不可遏地說道:“我們抓了她!她殺人了!抓了她送去官府衙門!”
男子的話一落下,在場的村民反應過來,一個個抬起手中的農具,恨恨地朝著李攸然逼近。
保護著李攸然的暗衛立刻站在李攸然的麵前排成一排。
原本暴怒的村民想要攻擊李攸然,但是看到這一幕,驚得如半截的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裏。暗衛全身黑衣,蒙著臉,唯一露出的眼睛,目似劍光,銳利有神地射在他們的身上,嚇得他們如同驚弓之鳥,手抓著農具都顫抖了,腳甚至忍不住後退。
出聲的男子看到黑衣人出現,他愣住,當看到周圍的村民都怕得後退,他氣得臉色鐵青,大聲地吼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看她身邊這些人,一個個都不露臉,一定都是罪大惡極的壞人!我們一定要抓住她,否則我們都要被她給殺了!”
男子的話一落下,在場的村民一個個麵麵相窺,但卻不敢再上前一步。
李攸然看著暗衛一出現,逼退了暴動的村民,她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反而是一個男人,不怕死的出聲。
李攸然冰冷的目光隨即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冷漠的聲音說道:“你是誰?”
男子聽到李攸然的問話,他感覺到李攸然冰冷的目光讓他感覺到芒刺在背,他壓下心裏的惶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誰你不要管,反正你欺負了我妹妹,我侄女,我一定要討回公道!”
他說完,憤怒地揮著握著拳頭的手表示他的不滿。
李攸然聽到男子的回答,頓時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唐誌的外家親戚,怪不得幫著唐誌一家助紂為虐!”
說話的男人正是越氏的哥哥——越正業。
越正業聽到李攸然的話語,氣得臉色漲紅,他瞪著眼睛,吼道:“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李攸然譏諷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你說說,我為什麽胡說八道?”
越正業被李攸然所逼,他暴跳如雷,叫道:“你把我妹夫殺了!把我妹妹和侄女給趕出家,還霸占他們家,難道不是嗎?”
“噗嗤!”李攸然聽到越正業的話語,頓時譏笑出聲,冷冷的聲音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指鹿為馬的人,你說,我殺了唐誌?你看到我殺人了?”
“我……我……”越正業被李攸然的話堵得有些回答不上來。
正趴在越氏身上哭的唐靈聽到自家的舅舅回答不上李攸然的問題,著急地抬起頭,猩紅的一雙眼睛,恨恨地瞪著李攸然,尖銳的聲音叫道:“我爹被你抓了,你早晚都要殺了我爹!”
“我為什麽要殺你爹?你說說!”李攸然居高臨下地質問道。
唐靈被質問,眼神閃爍,不回答,她不敢和李攸然銳利的目光對視,突然“嗚”的一聲,捂著臉大哭起來,嘴裏叫著,“爹、娘,你們好慘啊!好慘啊!”
唐靈悲痛的哭聲讓在場的人為之動容,要不是礙於李攸然身邊的暗衛,他們一個個都想衝上前,像剛才一樣抓住李攸然,此時的他們隻能用譴責和厭惡的模樣看著李攸然。
而越正業抱著痛哭流淚的唐靈,滿臉仇恨地看著李攸然,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幫惡徒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嗬!”李攸然嗤笑,“老天爺隻會把做壞事的人天打雷劈,我們又不是惡徒,看看,如今青天白日,哪有雷劈下來,倒是你們,助紂為虐,就不怕一會突然轟隆一下,打雷了嗎?”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突然天邊響起一聲劇烈的雷聲。
“轟隆!”
在場的村民聽到雷聲,一個個臉色劇烈,驚恐不已地看著李攸然。
李攸然也是一驚,她這嘴巴也說得太神了吧?這話才說話,雷就響起來了!這算不算老天爺在幫她呢?
李攸然心裏想著,很快她恢複過來,輕輕一笑,愉悅地說道:“瞧瞧,我話剛說話,老天爺就表示了,看來是看不過你們助紂為虐了!”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村民們一個個都拿不穩手中的農具,嚇得臉上血色全無,腳步連連後退。
越正業心裏也是驚恐不安,可是看到他帶來的村民一個個都害怕得後退,他氣惱地叫道:“你們不要相信她說的話,明明就是老天爺看不過她做惡事,才會打雷的!”
“看來不見黃河不死心啊!”李攸然眯著眼睛看著越正業,隨後,她冷冷的聲音接著說道:“把唐誌這個刁奴給帶上來!”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唐誌立刻被一個暗衛壓過來,暗衛一踢唐誌的腳,唐誌隨即當著眾位村民的麵跪在地上。
“爹!爹!”
“妹夫!”
唐靈和越正業看到狼狽的唐誌,兩個人齊齊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