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寧三哥一臉焦急跑了進來,大喝一聲。

“夫人,快!大帥受傷了!”

罄冉愣了一下,才猛然明白過來,大步便向外飛奔,一麵焦急問道:“怎麽會受傷呢?”

卻聽寧三哥悔恨道:“方才白鶴幾個和大帥比試,大帥不知怎的關鍵時刻偏巧走了神,一下子被刺到了腰……”

他話還沒說完,罄冉便一縷煙般消失在了帳中。寧三哥卻沒有跟上,反倒將擰著的眉緩緩鬆開,肩膀上下抖動數下。

這些罄冉自是看不到了,她大步衝進藺琦墨帳中,風風火火便進了內帳。入目,藺琦墨正站在床邊解著腰帶,聽聞有人進來,以為是陸贏闖了進來,正欲回頭怒吼,卻不想眼前人影一晃,一股熟悉的幽香拂入鼻端,接著他呆愕地看到了罄冉滿麵焦急的麵龐。

“傷到哪裏?我看看?你怎麽站在這裏,不是說腰被刺到了嗎?”

罄冉說著,幾下扯開藺琦墨的衣帶便檢查了起來,來回看了幾下,發現一點異常也沒有,她狐疑地又去檢查他的胸,手正焦急的亂走,手腕卻突然一緊,竟是藺琦墨死死地拉住了她。

罄冉抬頭正迎上他滿含笑意,溫柔的似要滴出水般的眼眸。她的心一下子便狂烈的跳動了起來,卻也一下子明白自己上當受騙了。

在他這樣的目光下,一時不覺雙頰微紅,一陣尷尬,罄冉微微一掙便欲邁步。

“定是陸贏那混小子出的主意,我去找他算賬!”

罄冉剛邁出一步,那扣著她手腕的手再次用力,接著她便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攔腰抱起,一陣眩暈,藺琦墨一手環住罄冉的腰身,一手環抱在她的臂下,將她放在**,狠狠壓在了她的身上。

罄冉緊貼著那熟悉而寬闊的胸膛,一股想念中的陽剛而溫炯的氣息使得她一下子便沒了呼吸。

藺琦墨見她不再掙紮,便收縮了手臂,將她更緊的抱住,深深的吸吮她身上淡淡的香,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喃喃道:“冉兒,我們休戰吧,我投降……你都折磨我兩日兩夜了,你不知道我這兩日過得有多難受……”

他的聲音帶著分明的懇求和難過,罄冉一愣,眼眶便有些紅了,聲音也帶著幾分哭腔,控訴道:“明明是你在折磨我,你都不理我,我衝你笑你還板著一張臉,那麽凶……你還說讓我別再回來,你怎能說那麽無情的話!”

她越說越傷心,便真的落下兩行淚來。藺琦墨頓時便慌了,忙用唇輕吻著她的眼角,一麵低低的安慰。

“我說的都是氣話,他當著我的麵抱了我妻子,可你卻當著我的麵回護他,你還不允我發發脾氣嗎?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別不理我,嗯?”

他說著一手握著罄冉的下巴,低頭便去咬她的唇,趁著罄冉吃痛,他將舌探入她的吸吮舔拭著,暢訴著思念,另一隻手更是熟練的探進罄冉的身子,揉捏她的柔軟。

他的技巧嫻熟而極度挑逗,強大的男性氣息頓時便魅惑了心神,罄冉的反抗一下子潰瀉瓦解,隻得喘息連連,哭聲漸漸變成蚊子一般的哼哼。

藺琦墨在罄冉身上流連著忙碌半天,這才喟然長歎一聲,抬頭道:“以後不準不理我!不準不聽我的話!不準當著他人頂撞我!還有你給我離開鳳瑛遠些!你要學會站在我身後,相信我,讓我保護你!”

他一連串的不準說出,罄冉一下子便冷了麵容,別開臉沉聲道:“那麽多不準你找別人去吧,我才不要天天被你管著,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有,這次明明是你先生氣的,是你先衝我發火,為什麽反倒要我來做這幾不準,我才不!”

她說著便欲掙脫藺琦墨,自**站起身來。藺琦墨忙將她壓回,無奈歎息,用手壓住她的手,語氣輕柔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來說,就是一百個不準我也都聽著,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了吧?冉兒,我們別鬧了,嗯?這兩日你不理我,我真真體會到什麽是度日如年了,我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看到你和別人親近,我就嫉妒的要命,我就失去理智。冉兒,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一個人的!”

他的話輕柔的似是要將她融化,罄冉雙頰紅透,哪裏還使得出小性子?!想著那日的事情,確實是自己的不對在先,於是便湊上紅唇,輕啄著藺琦墨的唇,喃喃道:“我也知道錯了,我悔不該不聽你的話,當眾駁你麵子,還請夫君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