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你快放開我!”蘇晚檸有些無助的捶著厲君赫的胸膛。

為什麽一個受傷的人力氣還這麽大,壓得她那麽緊?

拳頭捶中的地方像一麵牆一樣紋絲不動。

厲君赫有些微不爽,他壓著她,她有那麽不高興嗎?

別人牽她手的時候也不見她拒絕,心裏想著原本溫柔的話語也變了調,“說,那個男人是誰,你跟他是什麽關係?”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蘇晚檸知道厲君赫那天暈倒前並沒有看清陸思凡的模樣。

但一想到剛才宋馨扶厲君赫起身的場景,心裏頓覺不舒暢。

他現在有什麽資格來責問別人。

“好,你不告訴我可以,我會讓你說的。”厲君赫說罷毫不猶豫地伸手探進了蘇晚檸的衣襟,寬大的手掌似蛇一樣在細膩的皮膚下遊動,很快便觸到了兩團柔軟。

“啊~”蘇晚檸一聲驚叫,卻被慕雲深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她隻感覺衣襟裏有東西在她的皮肉間纏繞再纏繞,讓她有種觸電的窒息感。

“肯說了嗎?”厲君赫不客氣地告誡著,蘇晚檸若是再反抗,他便不是用手了而是用嘴。

“隻是普通朋友。”蘇晚檸認了輸,已有兩點淚痕掛在臉上。

“那麽上次約好的人也是他嗎?”厲君赫卻沒打算放過蘇晚檸,手掌在衣下揉地更加用力。

蘇晚檸流著淚點頭,不斷地祈求,“厲君赫,你放過我——”

“若我說不呢?”厲君赫墨黑的瞳孔閃著光,牙齒咬開了蘇晚檸的衣襟,在她細嫩的肩膀上選擇了一塊肉咬了下去。

為了熄滅心內熱的火源他不得不如此,盡管已經顧忌著懷中的人了,蘇晚檸還是覺得疼痛難忍。

隨後厲君赫鬆開了她,邪笑著站起了身,“下次若我再看到我的護工跟別人走在一起,那麽就不是僅僅咬肩膀了。”

“厲君赫,你是個十足的禽獸!”蘇晚檸抹幹了臉上的淚痕,聲音哽咽。

是,厲君赫承認自己是個禽獸,怎麽想出了這麽個主意?

因為要試探蘇晚檸對他的心意,所以想要試探她身體的反應。

他長長的手指撫著蘇晚檸嬰兒般柔嫩的臉頰,情不自禁的想要往下,這種感受仿佛中了蠱一般難受。

他邪魅一笑,“我讓你見識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禽獸。”

手指猛然間扯開了蘇晚檸襯衣的衣領,觸目便是兩團柔嫩現在眼前,厲君赫情不自禁伸出手掌自後麵除去了緊箍在胸前的裏衣。

蘇晚檸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既著迷於厲君赫的撫摸,又惱恨他此時的行徑!

然而厲君赫還不滿足於此,掀開床單將蘇晚檸整個人攔腰抱進被子裏,翻身壓下。

蘇晚檸忍受不住這種心驚動魄,流淚了。

她不想被厲君赫這樣欺負,哪怕她深愛他。她還有自我意識,她不是他的玩物。

厲君赫看到蘇晚檸的淚痕軟下心腸,仿佛她明亮的眼睛是星河,流下的淚水是冰泉,足以冷凍他火熱的內心。

為身前的女人穿好衣服,厲君赫溫柔地吻去蘇晚檸的淚水。

這個小笨蛋竟然嚇成這樣?他又不是真的要欺負她。

“看著我!”厲君赫扶正了蘇晚檸的臉蛋,迫使她看著他。

蘇晚檸抹了一把淚痕,眼睫上還閃著亮晶晶的淚珠。

為什麽差點霸占了她的人還那麽凶?

她可不可以躲開一點點,再躲開一點點?

“從今往後,你都必須給我乖乖地聽話,知道嗎?”厲君赫下了狠令,再也不想看到另一個人牽著蘇晚檸的景象。

因為度假村沒有被賣掉,厲以琛很沒風度地跟唐月玲發脾氣。

唐月玲也因為上次的事件惱著厲以琛,兩個人僵持著誰都沒有主動道歉。

心情不好的唐月玲獨自喝著咖啡,無意間卻碰到意氣風發的宋馨和她的一幫同學。

原來這個價值不菲的咖啡館就是她剛從加拿大回國的同學開的。

宋馨友好地對她打招呼,還向她的同學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如今已是厲家二少奶奶了。”

很多人都在嘩然,有的交頭接耳道,“聽說厲以琛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地也想同他哥哥爭搶總裁的位置?最後還不是灰溜溜地被打敗了?”

唐月玲臉色很難堪,嘴裏似吞了一隻蒼蠅無言以對。

她認為今天的難堪就是宋馨故意給她的,“你別以為你能嫁給厲君赫就很了不起了,他即使坐上了總裁的位置,也不過是個殘疾,我看你怎麽得意?”

宋馨起初是要替她同學給唐月玲賠禮的,看到她如今這個態度,也頓時來了氣,“唐月玲,你最好別把公主的脾氣帶到厲家,對我們這些要在厲家展開生存之戰的人來說,僅僅是個開始。一點小事你都要計較,以後還怎麽成就大事?”

“別不懂事了!”她手腕一抖,高腳杯裏的紅酒傾灑出來剛好濺在唐月玲雪白的裙子上,也算是給她一點教訓,別什麽時候都拿厲君赫的殘疾說事。

“宋馨,你!”唐月玲氣得麵色鐵青,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回了咖啡櫃台,心裏就似打碎了最寶貴的物品不能複原。

回去以後,唐月玲拉著厲以琛訴苦,將方才的氣恨都丟到了九霄雲外,認為厲以琛才是和自己一家的,別人都是敵人。

“以琛,你看,我的新裙子被宋馨潑髒了,她是存心要跟我過不去,還有人說你這個私生子要搶厲君赫的位置!”

厲以琛惱羞成怒,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是私生子,偏偏和唐月玲在一起後還三番兩次的被提起,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唐月玲,你別那麽幼稚了行不行,別總是一點點煩惱就來找我的麻煩?我現在很煩,要靜一靜,ok?”厲以琛直指唐月玲的鼻子,一張臉擺的又黑又臭,差點就從沙發上蹦起來。

原本是想讓厲以琛安慰她幾句,可是他的話更加打擊了她!

唐月玲顧不得換上一身幹淨的衣裳,提起隨身的包包就跑出了房門。

夜幕很黑,唐月玲沒有去處,隻能開車回自己原來的家。

一邊獨自在車裏流淚,一邊抽著紙巾,等車子停穩在別墅,一包紙巾已經被她用完了。

但她卻還是不解氣,覺得在這場戰鬥裏,無論是對於厲以琛還是對於宋馨,她就像沒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