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聽她如此說,皇上失笑著搖了搖頭,微微沉思了一會子,忽道:“打明日起,朕每日早上皆要接見朝臣,未正會上崖上頭理事。明日一早,朕叫人把衣衫送過來,你用過午膳,便隨著朕一遭上崖上散散心,省得成日家憋在家裏頭,再真真憋出病來。”
下午叫自己爬山去?
柳蔓月愣了一下子,挑眼瞧了瞧他,早先上午過去也就罷了,那會子還涼快,可下午……
“皇上,妾……怕是會睡著了。”她一到下午就犯困,隻怕到時皇上要什麽、用什麽的,自己可就全都伺候不上了。
“無妨,到時叫著小珠子他們跟著,你叫白瑩跟著便是。”這丫頭再睡就真成豬了,每日睡到日上三杆就不說她什麽了,偏偏上午睡了下午還要睡!
晚上有時分明自己也不想鬧她鬧得太厲害了,可這女子竟然在行房之時也會打瞌睡!但凡遇上她睡眼迷離,欲在自己身下睡著之時,皇上心裏就會憋上一股子氣兒,可著勁的折騰得她直高聲討饒才算罷休。
這會兒聽她說要睡,哪裏敢依得好?
“可……那裏頭放著的都是機要大事,妾怕……”
皇上斜眼瞪了她一眼:“少找托詞。”
柳蔓月隻得再把頭低了下來,這回,自己的午覺又泡湯了。
沒一會兒,白瑩洗幹淨了果子回來,放到屋內幾上。柳蔓月見這些草莓鮮紅可愛,自穿來這個世上,她還從沒吃過這些呢,仍不住抬眼看了皇上一眼,見他似笑非笑的隻衝著自己笑,這才沉下了臉,捏了一顆先送到皇上麵前,臉上帶著假笑,膩聲道:“皇上,吃顆果子。”
張口咬了下去,又拿唇在她手指上吻了兩下,皇上這才半攬著她一總坐到大床上麵兒,把那一盤子果子取了過來,放到兩人懷中,亦取了一顆放到她口中:“這是新摘的,頭一茬。這果子是從海上過來的,這鶴臨園兒中也隻種了一小片兒,每年隻能少得點子。”
前幾日見這些草莓上頭掛了紅,立時心中便想起柳蔓月來了,還記得那會子她身上穿著大紅的肚兜,在燈火下麵兒勾勒得一身肌膚都度上了層粉紅,端得美豔動人。今兒個聽說得了果子,便立時叫人摘了下來,自己巴巴的提了過來。
“原是頭一茬的?”柳蔓月挑了挑眉毛,一條胳膊軟軟的勾到了皇上脖子上頭,膩聲道,“既然是新得的,理應先給太後、太妃,還有皇後娘娘用些個呢。”
皇上微挑了挑眉毛,含笑低頭,湊到她臉邊兒,輕吻上一雙紅唇,“你可喜歡吃?”
這話說得……所答非所問。
柳蔓月愣了一下子,眨了眨眼睛,還沒想明白要怎麽應他,就聽他又開口說道:“這果子本就是隻朕自己用的,柳美人既然如此大度賢良,等過個兩日,吃膩煩了就給他們送些個過去。”
……
旁人還好說,可太後那裏……怎麽說也是他親媽吧?!
柳蔓月嘴角抽了兩抽,想開口問他,可又心知問了也打消不掉他那主意,隻得又往兩人口中塞著草莓果子。
吃著吃著,一小盤的果子就見了底,隻剩下了兩個,孤零零的在那盤子中。
正想抬手去拿,一人吃上一個的,就見皇上忽的抬手取了一個,一臉的怪笑瞧著自己:“讓朕來比比,哪個更紅、哪個更豔。”
沒等柳蔓月理會他是何意思,身上的衣衫就被他解了,香肩半露,漏出裏頭淡粉色並蹄蓮肚兜,皇上抬手拉下了一頭兒,把那莓果子放到她身上那點嫣紅旁邊比著,笑道:“果還是你身上的紅些。”說罷,附身吻了下去。
吃個果子都能叫他吃出粉紅色氣息,這小皇帝也算是個色中高手了。
兩個果子下了肚,自己亦被那小皇帝拉扯開衣衫,放到了床上。
雪白的身子映著淡黃色的燭光,就如度上了一層金粉似得,瞧得人眼裏心裏暖暖的。皇上雙眼微沉,吻上了她那唇,又順著粉唇一路向下,一點點兒的往下錯著,一絲絲的輕輕吻著、吮著。
同他同床次數自己都快數不清了,可這次這回,他手上、唇下,輕柔得叫人心醉,好似在親吻這世上最為珍貴之物一般。
他一路向下吻著,過了肚臍,過了小腹,竟衝著私|處那裏吻去,剛點了兩下,自己正覺著不妥當,就覺得腿被他分開,頭又沉了下去。
“別!”柳蔓月嚇了一大跳,從沒想過,一個皇帝竟然……竟然……這番行徑她也就上輩子在a|片裏頭看過,現下真真遇上來,隻覺得那裏怪異得緊,卻又帶著股子與平素截然不同的舒爽之意。
兩手死推著他的腦袋,卻推不開分毫,一陣陣的抽搐感由下到上,害得她頭皮一陣陣發麻,心裏頭也是一陣陣眩暈著。
一片迷離之中,隻喃喃的叫著“皇上”二字,下頭那人竟似聽不著似的,隻在那裏鼓搗著。
高仰著脖子身上一陣哆嗦,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覺著他竟還在那處鼓搗著,柳蔓月氣得憋紅著臉,咬牙叫道:“公孫皓……你給我上來!”
下頭那人動作頓了一頓,忽的一聲輕笑,臉上帶著股子曖昧笑意抬起了頭,身子朝自己身上貼了過來,下頭那早已仰之物向那泛濫成災之地一挺,順順當當的就頂了進去。
把頭貼到她的頸邊兒,輕輕吻著她的脖子,又低笑了兩聲兒:“蔓月叫朕什麽?”
柳蔓月別著臉側到了另一頭兒,瞧也不瞧他半眼,知道自己失言叫他名字,是大不敬,可有哪個自重的皇帝會……會似他這般?
見她粉紅著臉頰,連帶著耳後都羞得通紅,皇上心中大為舒暢,抬手搬過她的頭來,就要往她的唇上吻去。
柳蔓月忙忙的搖晃著腦袋,躲著他的嘴巴,口中抱怨著:“不許親!漱口去!”
皇上忍不住失笑起來:“又不是沒吃過?”
“你、你何時……”柳蔓月臉上急得連帶著額頭都紅了起來,拿著拳頭錘在他的肩膀。
“誰叫你昨日吃多了酒?”說著,拿舌頭勾著她耳墜,低聲呢喃著,“我家月兒是這世上最幹淨、最美的女子……”
明知他說得是些個情話,許下了床就丟到了腦後,可心中卻忍不住的一陣陣悸動著,就似把人丟進了溫水中,又似飄上了雲端一般舒暢。
夜裏頭,身上那男人盡顯溫柔,與平日那似是想要了自己性命一般的折騰全然不同,手底下、身子下頭,處處都帶著憐惜,就連動作起來時,都讓人覺著與平素大大的不同。
可這感覺,又有點子熟悉,就好像自己此前經過似的。
忽的想起,莫非……真是昨夜?
頭天晚上喝多了,晚上是如何過的自己再想不起來,可身上卻留下了他的印記。這會兒被他揉在懷裏,口鼻中忍不住輕聲哼著,隻覺著要是日日這般,自己許也能撐下去呢……
次日一大清早,外頭白瑩便按著皇上的吩咐,剛到卯時便過來叫早。皇上這一起,連帶著柳蔓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又被他按在床上,叫她好生歇著,自從秘道離去不提。
“各處的主子們,都是辰正到了皇後娘娘那處,略坐了小半個時辰,才一總去了太後處。”白瑩把外頭得著的信兒跟柳蔓月這裏細細說著,叫她心裏有個譜兒。
柳蔓月微微點頭,心中暗自琢磨著,抬頭向白瑩問道:“太醫那裏可有說,何時我這‘病’便能大好了?”
白瑩抬眼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主子您雖受了點子風寒,卻不大重,再歇個三五日的便能下床了。”
輕輕呼了口氣出去,還能再多睡上三五日的懶覺啊?這倒也好呢,緩一緩,就要去皇後那裏瞧瞧熱鬧去了。
“對了,今兒個玉芳儀可有去?”
“去了……”說著,白瑩又眼了她兩眼,低聲道,“聽說……今兒個眾妃嬪才到了皇後娘娘那裏,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旨意?”柳蔓月微微一愣,不解的抬眼瞧著她,小皇帝又做了什麽?
“是給玉芳儀……晉位的旨意……現下,她已是玉嬪了……”說著,就生怕這位主子心裏頭不舒坦。
偷摸著來,皇上心裏許是舒坦的,可做為女子,她生怕柳蔓月心裏頭憋屈難受。分明受寵的是自己,可見了那些個還要行禮客套,放誰心裏誰能真個不在意?
柳蔓月果愣了一愣,隨即,抬手掩口嬌笑了起來。
這笑絕非是假笑,乃是真心實意的大笑,不一會兒,竟連眼淚都冒了出來,身上一震一震的,頭上的珠花都有些個鬆散了起來。
“他……他還不如直接封個貴妃呢,這才有趣呢!”好半天,柳蔓月這才笑了個夠,拿著帕子持著眼淚道。
“主子……您……真個不吃味兒?”白瑩再忍不住,總算是把心裏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邊兒的白香聽了,一臉正色道:“主子隻吃好吃的,吃味兒有什麽用?”
“正是、正是。”柳蔓月鬆了鬆氣兒,亦是笑著點頭道,“那些好吃的吃食還吃不夠呢,吃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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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兩位親~~~
話說,芒果親明明是十四號丟的地雷,我竟然今天才看到= =||||,該說是jj抽的太**了呢?還是我rp太差……
咳咳,看到昨天好多親的留言,再次麽麽大家,親們放心吧,窩絕對沒有因為成績不好受啥打擊來著,咱的精神堅忍度貌似比普通人要粗上不少,連帶著臉皮厚度也……啊,我好像說了什麽奇怪的話來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