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要打對方的要害,貨品也同樣如此,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心中已有注意,謝文東不願在與對方纏鬥下去,他抽身而退,同時擺手說道:“不要再打了!”
兩名保安勒得氣喘籲籲,不過嘴巴仍不饒人,其中那位身材瘦小的保安呲牙咧嘴地問道:“怎麽了?小子,你怕了?”
謝文東笑了,聳肩說道:“你倆打不過我,再打下去,你們自找苦吃!”說完話,他向不遠處的五行兄弟甩下頭,示意五人返回據點。他要走,兩名保安倒是不依不饒,還想上來糾纏,五行兄弟大皺眉頭,土山把謝文東讓過去,然後再原地一站,抬起雙手,握著拳頭,在胸前晃了晃,目光冷冰冰地注視著兩名保安。兩名保安再不開眼,也能看出土山不是好招惹的角色,龐大的身軀,粗壯的身材,兩隻碗口大的拳頭,站在那裏,如同門神一般。
二人打了個冷戰,雙雙咽口吐沫,下意識地收住腳步,不敢再去糾纏謝文東。
謝文東回到據點之後,立刻召集下麵的兄弟們開會。文東會的幹部們感覺十分奇怪,不是剛剛開完會嗎,怎麽東哥又要開會?眾人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一各個滿懷好奇地趕到會場。
等眾人都來得差不多了,謝文東這才抬起頭來,沒等說話,他先是衝著眾人一笑,幽幽說道:“我想到一個破敵的辦法,不知大家認為可不可行!”
方天花好奇地問道:“東哥,什麽辦法?”
謝文東手指輕輕敲打著桌案,慢悠悠地說道:“我想偷襲南洪門在梧州的據點!”
撲!眾人聞言,差點都被自己的口水也到。偷襲南洪門在梧州的據點?那裏可由南洪門的上千號人,已方兄弟還不到三百人,如果打過去,是去偷襲還是去送死啊?眾人腦袋要得像撥浪鼓似的,紛紛表情反對:“東哥,我們拿什麽去偷襲南洪門的據點啊?隻靠這二.三百的兄弟,隻怕沒打垮對方,我們倒先完蛋了!”
“沒錯!東哥,這麽做實在太冒險了,而且也沒有成功的可能,不行,絕對不行!”
“”
眾人說什麽的都有,但意思一樣,都認為謝文東這個辦法不可行。
謝文東歎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麽速戰,要麽速退。退,不是良策,而且我們也無路可退,所以隻能咬牙一戰。”說著話,謝文東長噓口氣,又繼續說道:“我們去進攻南洪門的據點,在各位兄弟看來是以卵擊石,我想南洪門也對絕想不到我們功出來,而且還是攻擊他們的據點,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成功的機會不是沒有啊!”
聽完他這番話,眾人低頭沉思起來,認真琢磨起偷襲南洪門據點的可行性。可是無論怎麽想,這麽大都是太冒險,一個不好已方就得全軍覆沒。薑森麵帶苦澀,說道:“東哥,就算我們最終能打贏,我想下麵的兄弟也都拚光了,依然納南洪門沒辦法啊!”
謝文東正色說道:“沒錯!就算打贏了,我們的兄弟亦是所剩無幾,不過你可別忘了,到那時候南洪門的主力也沒了,在無抵抗的本錢,相對而言,我們所占的便宜更大,這個險,也隻得我們去嚐試!”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眾人還是覺得不妥,主要是在他們看來成功的幾率實在太低了。謝文東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他擺擺手,沉聲說道:“大家不用在討論打還是不打了,我的主意已定,大家還是商量一下我們要怎麽去打這個問題吧!”
他這麽說,眾人都不言語了,他們明白謝文東的性格,一但是他決定下來的事情,基本無法再更改。薑森揉揉發痛的額頭,隨口問道:“東哥打算怎麽去攻?”
謝文東看看手表,說道:“明天淩晨五點動手,老森帶一部分兄弟從南洪門據點的後麵進攻,天仲和天化帶一部分兄弟從右側進攻,阿力和格桑帶一部分兄弟有左側進攻,而我則帶餘下的兄弟從正門進攻,大家認為怎麽樣?”
薑森吸了口氣,驚訝地看著謝文東,問道:“東哥也去?”
謝文東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道:“拚死一戰,我怎能不去?”
薑森突然覺得自己的額頭更疼了。這是一場毫無勝算的仗,本就凶險,而東哥還要前去,成功固然是好,可一旦失敗了怎麽辦?看著謝文東堅定的表情,薑森知道勸不動他,深吸口氣,說道:“東哥,你我調換一下位置,我打正門,你帶兄弟們有後麵動手!”
謝文東明白薑森的心思。正門肯定是敵人防禦最強的地方,誰打正門,誰的負擔就最重。他歎口氣,說道:“正門的作戰將會異常艱苦,有我在,兄弟們的鬥誌還能旺盛一些,如果換成別人,我實在很擔心!”
方天花騰地站起身形,說道:“東哥,把進攻正門的任務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能帶著兄弟們殺進去,如果失敗了,我提頭去見東哥!”
謝文東喜歡方天化血氣方剛的個性。他微微一笑,說道:“僅僅是打進去,還遠遠不夠,必須得牽製住大多數的敵人,為其他三路的兄弟製造機會!”
“這沒問題”方田化急聲說道。
謝文東搖頭打斷他的話,目光低垂,眯縫著眼睛說道:“你的吸引力一定沒有我來得大!”
東哥”聽聞這話,在場的眾人皆嚇得一哆嗦,他們現在才弄明白謝文東的意思,他不僅是要進攻南洪門據點的正門,而且還要將據點裏敵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好為進攻據點後側.左.右的兄弟創造機會。
這已經不僅僅是冒險了,而是明擺著要去和對方拚命,還是九死一生的拚命。眾人再也坐不住,齊齊站起身來,身子前探,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謝文東,雖然沒人開口勸阻,但眾人的眼神都充滿憂色,希望謝文東能改變主意。
謝文東環視眾人,嗬嗬笑了,輕聲說道:“以三百人去打上千人,就算是偷襲,如果不使用點技巧,恐怕仍很難成功,有我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這是最恰當的辦法,如果各位兄弟的速度夠快,還有機會將我從敵人堆裏救出來,如果大家被敵人托住,那我們恐怕就隻能在九泉相見了!”
所謂衰兵必勝。謝文東這時候說這種喪氣話,並不是在打消眾人的積極性,恰恰相反,他是在調動眾人的鬥誌、他作為老大,都敢去冒死一戰,那麽下麵的兄弟哪還會貪生怕死,臨陣畏懼呢?!
果然。聽完他這番話,方天化猛地一怕桌子,大聲說道:“東哥,你放心,就算打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會把你就出來!”
東哥,我們定會救你出來!”袁仲天.格桑.馬力等人紛紛說道。
謝文東也站起身形,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正色說道:“各位兄弟,你們要記住,我們並不是去送死,而是要去殲敵!這場仗。我們一定要得鷹,也一定會贏,第一,我們攻其不備,打南洪門個措手不及,第二,南洪門對我們久攻不下,又沒有援軍補充,人員也是身心疲憊,鬥誌低落。隻要我們能一開始就把南紅門的勢頭壓下去,那麽他們那一千來人和草芥沒什麽兩樣。我們一口氣吃掉對方,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眾人院本消失殆盡的士氣被謝文東這麽一說,又重新燃燒起來,冷卻的血液也隨之開始沸騰,一各個兩眼都放出精光。
謝文東嘴角上挑,是笑非笑地說道:“我對這一戰有信心,敢去冒這個險,不知各位兄弟們有沒有信心,隨我一起去殺敵?”
“有!”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包括薑森在內。
謝文東點點頭,握緊拳頭,猛地一砸桌案,狠聲道:“這一次,我一定要砍下周挺的腦袋!”
“shasi周挺---”
現在,眾人的心氣徹底被謝文東提了起來,再無人說這次進攻太冒險等等的話,大家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擊斃敵。
謝文東看著眾人的表情,暗暗呼了口氣,隻要這些主力兄弟們的都是都有了,那麽就會帶動起下麵兄弟們的鬥誌。三百鬥誌激揚的兄弟們去打毫無防備有士氣低落的上前敵人,這仗絕對有得一拚。他揮揮手,是一種人都坐下,然後鬆緩語氣,平和地說道:“現在各位統計一下我們確切的人數,然後計劃如何分配人力。”
“不懂統計了!”薑森接道:“我們現在的人裏一共是二百九十人,算上一些輕傷的兄弟,能有三百五十人。”
謝文東想了想,說道:“從輕傷的兄弟裏麵跳出三十人即可,湊齊三百二十人,分成四組,每組八十兄弟,分別進攻南洪門據點的前後左右,大家認為如何?”
眾人略微尋思了片刻,紛紛點頭說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