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心情高興,放開了喉嚨唱了一首又一首,很快便唱的嗓子冒煙兒,聲音變得沙啞了起來。這是喝酒太多了,唱的太多了,上火導致的。
也因為喝酒太多的緣故,唱著唱著王笑來了尿意。
“我去上個廁所。”王笑說了一聲,便放下了話筒,往外麵走去。
進了衛生間,王笑暈乎乎的居然聽到有女人呻吟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狗男女在衛生間搞上了。就在王笑準備撒尿的便池對準的格子間裏,簡單的說,也就是在王笑的背後。王笑也沒理會,解開了褲腰帶,掏出了那話兒準備放水。
“啊啊啊……”
突然,那女人的聲音由壓抑變成了高亢。
聽著蠻是好聽的。
王笑不自覺的那話兒便變得硬了。
王笑抖了幾下,尿意憋得難受,但那話兒充血之後將尿道堵住了,他想要將**裏麵的水放出來,卻就像是水龍頭被關上了,無論如何也放不出來。
片刻過後,那女人叫的越來越是蠱惑人心,而且好像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王笑在一旁聽著,那話兒越來越硬,憋的渾身難受的很,不由得焦躁上火起來。
王笑將褲子往上麵一提,將變大的那話兒艱難的塞回去,也沒有心思將褲腰帶係上,回身就衝著後麵的隔間的板門踢了一腳,醉呼呼的大聲叫喊道:“喂,在裏麵亂搞的,你們能不能消停一點兒,尼瑪的讓不讓人撒尿了,你們要想風流快活就不能換個地方嗎?這裏是用來拉屎撒尿的,不是讓你們震驚噴水的。”
王笑一邊上火的喊著,一邊用力的踹那板門。
在踹了幾下之後,王笑感覺抬腿挺不方便的,一點兒使不上力氣。
於是,王笑便該改為砸,用拳頭使勁的砸隔間的板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王笑接連砸了幾十下,每一下都砸的響亮的很,就像是在用力的敲鼓一般。但在隔間裏麵的狗男女似乎正搞的起勁兒,並沒有因為他的幹預而變得消停下來,反而那女人伴隨著他敲打隔間板門的節奏而叫的更歡了起來。
“哇靠,你能不能別叫了?要叫你就回家叫去。”王笑醉呼呼的大喊著,頗有發酒瘋的意思,不過他真的挺上火的,恨不得直接將隔間板門砸爛了,然後將那對亂搞的狗男女直接從衛生間裏麵扔出去。隻是他雖然已經喝的有九成醉了,但仍然留有一絲的清醒的神智,不想見到隔間裏麵齷齪的場景,所以沒那樣做。
王笑也不知惱火的砸了多少下,那女人在發出一連串失控的尖叫之後終於歇菜了下來。
王笑見沒了幹擾便轉過身去,對準便池又將那話兒又掏了出來,想要將憋了半天的內存釋放出來。
可是,那對兒狗男女雖然完事兒了,但他的那話兒卻沒軟下來呢,仍然是不能完成他的放水大業。
王笑無奈,隻能在便池麵前站著,等著軟下來。
吱呀一聲,後麵隔間的板門被打開了。
呼!
從裏麵出來的人朝著王笑猛地踹了過來。
王笑雖然喝了有九成醉了,但他是什麽級別的高手啊,放眼天下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他都會留幾分的警惕,在安全方麵他是絕對不會馬虎大意的,更何況他現在隻不過是九成醉,聽風聲便知道有人對他襲擊。
當下王笑往旁邊稍微一閃,便將那踹向他的一腳躲開了。
與此同時王笑將褲子又提了上來,一隻手抓住褲腰帶不讓褲子掉下去,一隻手迅猛的往一側伸出,一下就抓住了那隻踹向他的腳,然後輕輕的往上麵一提。
嘭!
那個踢向他的人立馬就被他掀翻在了地上。
啊!
剛才偷襲他的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王笑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瞧著地上的人正在捂著頭哀嚎,看來剛才將那人的頭給磕破了,鮮血從那人的頭顱上流了出來。王笑見得血腥多了,很是興奮。
王笑嘿嘿罵道:“哇靠,你敢偷襲我,你算個什麽東西,我一出手就弄死你。我讓你偷襲我,我讓你偷襲我,我讓你偷襲我,我踢死你個下賤的東西。”
王笑一邊罵著一邊踢倒在地上的人。
王笑隻是想要給對方一點薄懲,踢出的力道並不重。否則,以他的腳力,一腳將人踢死是很容易的。但盡管如此,那人也承受不住他的腳力,被他踢的在地上哇哇的慘叫。再加上之前那人猛地被他掀翻在地,頭顱直接撞到了地板上,不但撞了個頭破血流,更是撞得神智不太情形,此時又踢上幾腳,很快暈死過去了。
王笑見到對方雙手抱頭沒有動靜了,便也停了下來,不再用腳踢打。
經過這個插曲,王笑轉移了注意力,邪火發泄了出來,褲襠裏的那話兒便有些軟了。王笑又走回到便池邊上,朝著便池將那話兒掏了出來,繼續放水大業。
等了半天,王笑漸漸的感覺放水要成功了。
“啊!”
突然,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響了起來,一下又將王笑的尿意嚇了回去。
王笑回頭一看,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女人光著腳丫跑了出去。從那女人的背影來看,那女人身材長得挺苗條的,一雙小腳也是白皙脆生的,應該是有幾分的姿色。隻是在公共的衛生間裏麵亂搞,大概不是什麽好貨,太風搔的那種。
王笑看了一眼,也沒有在意。反正剛才他是背對著那女人的,那女人也沒有見到他的那話兒,他也不吃什麽虧。那女人跑了就跑了吧,他要繼續放水大業。
王笑重新醞釀了一會兒,在沒有了噪音的打擾之後,嘩嘩嘩的終於尿了出來。
王笑提上褲子,便搖搖晃晃的往衛生間外麵走去,剛才偷襲他反而被他打倒的人此時仍然躺在昏迷之中流著鮮血,但王笑也沒有理會,徑直往外麵走去。
王笑喝的有些醉了,但下手仍是有分寸的,他知道那人死不了的。
“什麽人這樣大膽,居然敢出手打楠哥,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
“他在衛生間,快去衛生間堵住他。”
“跑快點兒,別讓他跑了。”
王笑剛剛走出衛生間,卻見到一群人朝著他跑了過來,一個個的仿佛想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有的人攥緊了拳頭,有的人拿著啤酒瓶,有的人拿著水果刀,瞧這個樣子真的想將他撂翻在地上,為他剛才教訓的那個男人報仇。
王笑沒有將這些烏合之眾放在眼裏,所以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他也一點都不害怕。因此,他也沒有被嚇出一身冷汗來,當然他的酒勁兒也沒有緩過來。
見到那群人叫喊著衝他跑過來,王笑隻是嘿嘿的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路。
“就是這小子,兄弟們扁他。”
“靠,發酒瘋發到楠哥的頭上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今天非要把他的屎打出來不行。”
一群人呼喊著向王笑衝來,大有仗著人多勢眾欺負王笑的氣概。
頓時間,拳頭,臭腳,啤酒瓶,水果刀,紛紛的朝著王笑襲來。
王笑醉醺醺的笑著,雖然搖搖晃晃的似乎站立不穩,但手腳的動作卻是幹淨利落,迅速的對來襲的各種攻擊進行反擊。
“啊!”
有人的拳頭對上了他的拳頭,立刻便骨頭碎裂般的痛喊起來。
“啊!”
有人一下被他拋飛了出去,往後麵壓倒了一大片。
“啊!”
有人拿著水果刀想要刺他,被他順勢的一帶,反而刺刀同夥身上。
一時間,這夥人被他一個人打的鬼哭狼嚎的。
短短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在走廊裏麵躺倒了二十多個,一個個的東倒西歪的,捂著被打傷的地方哀嚎。見到王笑走近他們,他們便嚇得後退。
“呸,就憑你們也配跟我作對,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看看你們自己是什麽德行?我讓你攻擊我,純粹是找死。來啊,來啊,起來啊,跟我打!”
王笑不屑的喝罵著,見到誰不順眼就踢誰兩腳。
“哎呀呀!”
一片慘叫聲。
“大哥,別打了,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有人求饒道。
王笑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罵道:“一幫癟三,不要招惹我,否則我弄死你們。”
王笑又朝著一個看著不順眼的家夥踢了一腳,然後在一片哀嚎聲中朝著包房走去。他要繼續到包房去唱歌,對這點小插曲絲毫沒放在心上。
呼!
一個家夥拿著啤酒瓶在後麵對著王笑偷襲。
王笑就像身後長著眼睛似的,就在眾人期待著啤酒瓶在王笑的腦袋上開花的時候,王笑頭也沒回的往旁邊一閃就將啤酒瓶閃開了,然後一把就抓住了前衝的偷襲他的家夥的肩膀。王笑輕輕的用手一撥,便將那家夥轉了個身,揪住了那家夥的衣領,另一隻手攥成拳頭就打那人的肚皮,打的那人哇哇哇的連聲痛叫。
“王笑,別打了!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
突然,一個女人驚恐的叫停。
王笑很是奇怪,這些人當中居然有人認得他。
王笑停住了手,朝著說話的人望去,那女人畏縮了一下,但終究挺起了高高的酥胸讓王笑看了一個清楚。王笑認真的打量一番,這女人身材不錯,有幾分姿色,就是妝化的太濃了,也不知道卸妝以後能不能看。但他不認識這個女人。
王笑也沒有覺得奇怪。他現如今也算是名人了,認識他的人比他認識的人要多得多,這女人恐怕是他的一個什麽粉絲,在讓人打他不過的時候就來套近乎。
王笑聽聲音聽得出來,剛才就是這女人在衛生間跟人亂搞。
此時看這女人仍然是衣衫不整的樣子,尤其是裙擺上麵的白漿沒弄幹淨。
王笑冷哼一聲,一把將那個被他已經打的沒了半天命的家夥推開,朝著那個叫他住手的女人走了過去,很是不屑的冷笑道:“你剛才說什麽,我跟你是自己人?算了吧你,你不要亂套近乎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哼,你讓人打我,結果打不過我,你才會這樣說的。如果我不是能打的話,你肯定不會當我是自己人。”
那女人一臉驚慌道:“王笑,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王笑一愣,又認真打量了那女人一番,看那女人化妝化的就像是雞一樣,看得他忍不住就像要嘔吐,卻是怎麽也想不起認識這個女人。而且,王笑覺得有一種很丟人的感覺,居然有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跟他套近乎。
“我是白柳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們才多久沒有見啊!”濃妝女人叫道。
王笑又是一愣,醉眼迷瞪道:“白柳?聽著有些耳熟。我跟你真的認識?”
白柳急道:“認識,我們當然認識,我跟你是同學啊!你不記得我,你總記得花楠吧!你們住一個宿舍的,我是他的女朋友,以前常在一起玩的。”
王笑又認真打量麵前女人一番,腦海中回想著白柳的長相。王笑記得他確實有這麽一個女同學,但也是很少見麵的,除了考試的時候能見到,別的時候也見不到人影,因此也沒有太深的印象。隻是在認真回想一下,終於想起一些眉目。
王笑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同一個宿舍住著的同學有一個叫花楠的,花楠結交了一個女朋友是他們的同學,是叫做白柳的。好像有這回事兒。花楠和白柳上演過一次花叢門,在天朝的網絡上麵曾經紅極一時,就連現在晚上也有視頻下載。
隻不過後來花楠和白柳便分手了,原因也是很俗套的那種,白柳嫌棄花楠沒有錢,投入到了中年大叔的懷抱。在那之後,王笑幾乎就沒見過白柳了。
沒想到這麽久沒有見到白柳,再次見到白柳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以這樣的形式見麵。王笑覺得好丟人,他怎麽有這樣的同學,真的是跟著一起掉價。
王笑看著眼前的濃妝女人,認真回想記憶中白柳的樣子,依稀能夠將記憶中的白柳與眼前的濃妝女人聯係起來。眼前的濃妝女人真是白柳沒有錯。
與以前相比,白柳變得風搔了一些,渾身充滿了風塵氣息的姓感,就像是在外麵賣的那種女人,這讓王笑真的是大倒胃口,直歎人的變化真是難以意料。
王笑回想一番,終於恍然大悟,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道:“算啦,你別拿花楠套近乎了,你跟他分手多長時間了,你早就不是他的什麽人了。哼,看在我跟你也是同學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今天的事情了。但是,拜托你以後做事檢點一些,你不要再胡搞亂搞了之後說認識我,我可真的跟著你丟不起那個人。如果這裏有記者在的話,指不定會如何胡亂報道呢。記住,出門在外,不要說認識我。好啦,好啦,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剛才你讓人群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王笑說完話,一把將白柳往旁邊撥開,便想要返回到包房裏麵。
KTV包房的隔音措施很好,王笑在走廊跟人打的很歡暢,遊沉和蘇忍都沒有聽到聲音。王笑準備回去教訓遊沉和蘇忍一頓,雖然他的本事很大,打架用不著幫手,但真的沒有人幫手的話,總是覺得少了點激情。
卻聽白柳在後麵羞愧難當的說道:“王笑,我跟花楠和好了,你剛才在衛生間打的人就是他,你沒有看出來嗎?你是不是喝醉了?你沒有把他怎麽樣吧?”
聽到白柳如此一說,王笑頓時心中一驚,醉意便減退了幾分,想起一些事情。
剛才那些菜鳥想要群毆他的時候,他似乎聽到那些菜鳥說什麽楠哥,再聯係白柳此時所說的話。在衛生間裏麵被他打倒的人應該真的是花楠沒錯。
在花楠搬出宿舍之後,王笑便也很少見到花楠了,大概隻在考試的時候露下麵,平時也沒有什麽聯絡,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王笑不知道花楠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幫狐朋狗友,一個個看上去都像是在道上混的,不像是什麽正經人。但要真說是在道上混的,又太抬舉他們了,他們根本不夠分量。像是他們這些人,充其量就是小年輕的自以為很牛叉的裝道上混的。
王笑也不知道花楠什麽時候又跟白柳和好了。像是白柳這樣的女人,她如果重新投入到花楠的懷抱,那就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花楠有錢了,另一個是白柳被甩了。至於白柳幡然醒悟,明白了她跟花楠的愛情才最值得珍惜,這種童話般的笑話在王笑看來是不可能發生的。總之,王笑很奇怪這兩人怎麽又攪到一起了。
更讓王笑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的臭毛病還沒有改,不管什麽地方,來了興致就亂搞。上次在學校公園裏麵亂搞,結果被人偷拍弄到了網上,現在又在公共衛生間裏麵亂來,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不敢嚐試的?王笑依稀記得,白柳曾經說過花叢門給她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但沒想到時至今曰變得更加不檢點。
真是女人的一張嘴啊,你永遠不能當她真的。
以白柳今時今曰的表現,當初她跟花楠分手的理由,也隻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如果花楠有充足的錢給她花用,就算如何玩弄她,她也不覺得不好。
一時間,王笑腦海中翻騰出了很多令人可笑可歎的想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