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詢的大手輕輕拉起許安暖的睡衣,目光掃過她露在外麵長腿,喉嚨一緊,呼吸更加急促了。
許安暖被她吻的暈頭轉向,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迎接她的是強烈的侵襲,讓她無法招架,隻能被動地接受劉詢帶給她的一切。
許安暖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整個人都不受控製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感覺到她喘不過氣來了,劉詢放開了她的唇。
她的小臉,在燈光下,染上一層曖昧的光澤,劉詢完全無法控製自己對她的熱愛。
許安暖眯著眼,眼神迷離,就這麽眼巴巴看著劉詢,“你還好吧?”
“我沒事,就是想你,很想很想。”劉詢的雙手輕輕捧住她的唇,再度吻上她的唇。
許安暖不停扭動,試圖掙脫,可是在劉詢看來,她的行為更像是欲擒故縱,惹得他心動不已。
劉詢吻著她,愛不釋手地輕撫每一寸,他高大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胡亂地掙紮著,卻根本沒有一點兒力氣,或者說,到最後,她自己都不想推開他。
因為天氣真的好熱,林景希房間的空調這兩天壞掉了,一打開就嗡嗡響,太吵她就沒開空調,現在抱著劉冰涼的身體真的很舒服。
“暖暖,我想要你。”劉詢吻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
許安暖瞪大眼看著他,她想過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可是沒想到第二次來的這麽快。
“我不……”不等許安暖說完,他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拒絕的話全都吞了下去。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他劉詢的女人,他會讓她接受的。
這一夜,許安暖並不像魂穿那夜那般的疼痛,她就像一隻飄搖在海浪中的小船,她隻能更緊地抓住劉詢的胳膊,就好像一鬆手,她就會被巨浪所吞噬。
劉詢一步步攻城略地,他的吻越發強勢,容不得她半點喘息的餘地,讓她在他溫柔的情網裏越陷越深,而她隻是感覺自己在他的帶領下,拋高,拋高,再拋高。
這一夜,許安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事後,她無力的依偎在劉詢懷裏。
劉詢親吻她的額頭,抱著她去了浴室,她有些害羞,想遮攔,可是真的太累了,太困了,最後也就由著他了。
將她洗幹淨後,他用一條大浴巾將她抱回到床上,緊緊將她摟進懷裏,他輕聲說:“暖暖,我們搬出去住吧,哪怕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房子,屬於我們的就好。”
“嗯。”許安暖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暖暖,這次去魔界,我成功救出了仙翁的兒子和孫子。仙翁很高興,說以後你去他店裏,會好好招待你。”劉詢繼續說道。
“嗯。”
“暖暖,你喜歡孩子嗎?如果我告訴你,我們有一個女兒,你相信嗎?”劉詢輕聲問。
可惜,許安暖已經睡著了,根本沒有聽見劉詢的話。
第二天一大早,許安暖從夢中醒來,剛睜開眼,便看到劉詢一張放大的俊臉。
“啊……”許安暖嚇了一跳,慌慌張張扯過被單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暖暖,你害羞了嗎??”劉詢笑望著她。
“我們……”
“做了。”劉詢答。
許安暖刷的一下臉紅了,她居然沒有反抗,跟劉詢做了。
“暖暖……”劉詢見她這樣,輕輕將她摟進懷裏,“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我本是夫妻,享受夫妻之樂,又有何妨?”
“可是……”
“沒有可是,洗漱一下,換一套深色的衣服,我們最後送林太太一程。”劉詢在許安暖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就已經將墨玉喊出來問過最近發生的事了。
墨玉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許安暖要參加喬宸開機儀式的事也告訴了劉詢。
劉詢趁著許安暖洗漱的時候,將林景希的肉身從儲藏間抱出來,去客用衛生間衝洗幹淨了,然後附身上去。
早上八點,劉詢和許安暖便出門了,外公因為年紀大,又要上山,便留在家裏了。
許安暖穿了一件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劉詢則是黑色襯衣,藏藍色褲子,他們先去了林家,然後一起去了靈堂。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擺在靈堂的是林太太的骨灰盒和遺像,有些靈堂會直接讓來祭拜的人看看死者的遺容。
劉詢畢竟是天之驕子,他不會跪任何人,但是林景希是林家的兒子,靈堂裏是必須下跪的。
他便施了法,將林景希的肉身定在那裏,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幕,林景希一身黑衣,身上披著白色的喪事衣物,低著頭跪在靈堂。
現場請了一百零八位高僧為林太太超度,許安暖一臉擔憂地看著劉詢,她很擔心,這些高僧會對他不利。
他衝她笑了笑,說:“我有冥婚在身,更何況,我是地府閻君。我來這裏,又沒作惡,即便高僧看出什麽,也不會多言的。”
高僧畢竟是高僧,一眼便看出林景希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但念在他是林太太兒子的份兒上,明知他被施法跪在這裏不倒,也沒有破法。
隻見那高僧的目光,從眾人臉上環視一圈後,最終落在了劉詢的身上。
劉詢朝著高僧作了一揖,大步上前,走近以後,也不知道他跟大師說了什麽,但是許安暖見那大師一臉的震驚,然後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做完法事,也接待完那些來祭拜的人,便送林太太上山了。
上山以後,劉詢依照老辦法,需要叩拜的時候,直接給林景希使用法術,讓他跪。
下山的時候,林天成叫住了他們,“景希,請一下。”
劉詢和許安暖停住腳步,回過身看著林天成,林太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才幾天,他的頭發就全白了。
“你媽臨死之前,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林天成探詢地問。
劉詢冷冷一笑,道:“你是指什麽,許薇,還是琳達?”
“難怪她會突然發病,她果然是告訴你了。景希,你不要怪爸爸,爸爸隻是……”
“隻是什麽?我覺得現在就不必解釋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劉詢拉著許安暖快步離開。
對於他們而言,剛好可以借林太太的死,與林天成拉開距離,這樣林家就再也影響不到劉詢,隻有與以前熟識的人疏遠,劉詢不是林景希的事才不會被揭曉。
回去的時候,走山路,劉詢開的車,許安暖現在也放心讓他開車了,他比她沉著冷靜,開的比她好。
他開車的時候,騰出一隻手握住了許安暖的手,許安暖另一隻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好好開車,我還沒活夠呢,這要是衝到山下,怎麽辦。”
劉詢笑了,說:“我不會讓暖暖死的,人世間如此美好,我想跟暖暖做一對平凡的人間夫妻。”
“……”許安暖扭頭看向劉詢,他不像在開玩笑。
如果真的解除詛咒,許安暖就能像正常人一直活到老,不用年紀輕輕就死了。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如果詛咒解除,劉詢會如何?
“暖暖,等解除你身上的詛咒,我便留在人世,陪你終老,你說好不好?”劉詢問。
“到那時候再說吧。”許安暖隨口說道。
真的到那一天,她不用英年早逝了,那他呢?
繼續以鬼的身份,纏她一輩子嗎?或者是頂著林景希的臉跟她過一輩子?
她以後會不會有孩子,如果有,是人還是鬼?
想到孩子,許安暖突然反應過來,她跟劉詢好像一直沒有避孕。
“劉詢……”許安暖突然喊他的名字。
“嗯。”劉詢應聲。
“我會不會懷孕?”許安暖問。
劉詢怔住了,他也不知道,這兩千多年來,他沒有跟別的女人做過,所以他也不知道,人跟鬼會不會懷孕。
“會還是不會??我們兩次都沒避孕,上次是魂穿到漢朝,就算懷孕也是許平君懷。那昨晚呢,是我自己,我會懷孕嗎?”許安暖又一次詢問道。
“我不知道。”劉詢答。
許安暖一聽,愣住了,他居然不知道,不知道就敢上,先嗨了再說嗎?
男人怎麽可以這樣,隻貪圖一時的享受,就好像避孕是女人的事兒似的。
“你之前跟別的女人,有人懷孕嗎?”許安暖忙問。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有些難堪,但還是說了:“我隻有你一個女人,兩千多年,就你一個,沒有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啊???!!!!”許安暖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兩千多年啊,她都投胎好多回,她嫁人多次,他居然一直守身如玉?
“暖暖,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知道,也沒有……”劉詢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這兩千多年來,他就一個想法,找她,救她和女兒。
他也認識過一些女性,有仙,有妖,有鬼,但他跟她們隻是朋友關係,並沒有感情糾葛。
“你這千年老鬼,還真是癡情,我真應該把你的故事寫成小說,讓大家都看看。”許安暖說完笑了起來。
“暖暖,不許笑話我。”劉詢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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