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莫愁姐姐饒命,我錯了,我什麽都沒聽到,你貌美如花,天仙下凡,配小警察綽綽有餘,我幫你追小警察,求饒我不死。”雷電獸嚇得連忙求饒。
“小東西,你敢壞我的好事,你信不信,我把你燉著吃了。”莫愁威脅道。
“我信,我再也不敢了。”雷電獸簡直嚇尿了,莫愁可是吃貨,對於吃貨而已,能吃的她都不想放過。
萬一真的壞了她的好事,她真有可能吃了它。
“走,跟我抓壞人去。”莫愁帶著雷電獸進了電梯。
外公在廚房做飯,小琴幫著打下手,飯熟了出來,雷電獸和莫愁都不見了,隻有墨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墨玉,莫愁和雷電獸呢,開飯了。”外公喊道。
“他們去幫百子鳴破案去了。”墨玉回應道。
“噢,吃飯了,你去喊劉詢和安暖下來,小琴,你去喊阿金。”外公說道。
許安暖還沒睡夠,但是劉詢怕她餓壞了,強行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吃午飯的時候,金姐說:“別墅那邊收拾好了,我們去那邊住吧,少奶奶回公司也方便,大少爺去古董行也近。”
“金姐,我們聽你的安排,主要是怕你太勞累。”許安暖貼心地說。
金姐樂嗬嗬地說:“我沒事,這一想到你們要結婚,我高興著呢。”
傍晚的時候,金姐便聯係好了搬家的人,莫愁和百子鳴都回來了,人多力量大,而許安暖則被劉詢和墨玉全程保護,不敢再讓任何陌生人接觸到她。
雪靈因為下凡是有任務在身,並沒有跟他們在一起,也不知道搬家後,她還找不找得到別墅的地址。
劉詢開著車,載著許安暖和外公先到的,墨玉全程保護。
到別墅的時候,饕餮正在廚房忙碌著,吧台上,各種食材,應有盡有。
“五爺,你怎麽在這裏?”許安暖驚訝地問。
“仙翁算到你們今天搬家,特讓我來準備家宴,外公,給我幫幫忙就行,材料我都備好了。”饕餮笑道。
外公高興地進了廚房,這兩個鑽研美食的人到了一起,那簡直說不話的話,各種美食製作過程,一直在探討。
半個小時後,金姐和莫愁他們就來了,專業搬家公司做起事來,有模有樣,動作又快,雙細小,進門的時候主動戴上鞋套,生怕弄髒了地板。
才一個多小時,便一切就緒了,金姐也大方,感謝的話說過之後,除了搬家費用,還額外支付了辛苦費。
這些搬家人員還送了幾句吉祥話,聽得金姐和外公樂嗬嗬地。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去洗手洗臉,換了衣服過來吃飯。”外公是長輩,他發話最有效,大家都去洗臉換衣服去了。
等菜上齊以後,大家圍坐一團,劉詢走到酒櫃,拿出一瓶香檳,起開了,“今天搬家,開香檳慶祝,大家辛苦了。”
“有香檳喝,還好我趕上了。”雪靈笑眯眯地跑了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現代裝了。
“雪靈,我們今天搬家,還怕你找不到呢。”許安暖高興地說。
莫愁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她要是這點兒本事都沒有,那就太丟臉了。”
“真的差點找不到,哈哈,我方向感不太好,得感謝莫愁姐姐留下的記號,要不我轉到天亮都找不到。”雪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百子鳴驚訝地看了莫愁一眼,路上,他的確看見莫愁朝車窗外扔了一些奇怪的粉末,他本想提醒她,不要往車窗外扔東西,但考慮到她扔的是粉末,她又那麽凶,所以沒敢說。
原來她扔的這些東西,是記號,方便雪靈找來的。
這一晚,大家吃喝說笑,一直鬧到十點多,外公困了,金姐身體還沒有康複,隻有他們倆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現場是小琴和雪靈收拾的,墨玉幫著打下手,百子鳴也想去幫忙,被莫愁攔住了。
“你幹嘛,現在不是你表現的時候,雪靈能留在這裏的時間不多,讓她多跟墨玉相處一會兒吧,你就別湊熱鬧了。”莫愁說道。
“呃。”百子鳴點點頭,回到沙發上,坦然坐下了。
“我跟你們說說今天調查的情形,今天受害者是一個小女孩。那個作法的人,湊齊了童男童女,暫時應該不會再下手,但是我們得盡快找到那個人才行。”莫愁說道。
劉詢沒理會她的話,直接問:“你收了多少錢?”
“不多。”莫愁嘿嘿地笑了。
“不多是多少?”許安暖好奇地問。
莫愁豎起兩根手指頭,許安暖看了看,猜測道:“兩千?”
“兩萬。”百子鳴替她回答。
“莫愁,你這叫趁火打劫。”劉詢責備地看她一眼。
“附近的居民湊的,每家出一百塊錢,湊了兩萬塊錢。”莫愁說道。
許安暖真是大跌眼鏡,“我才看出來,你不光貪吃,還貪財啊??”
“我也覺得不太合適。”百子鳴在一旁小聲說道。
“那要不,退五千塊錢回去?”莫愁詢問道。
劉詢諱莫如深地勾勒嘴角,“退一萬回去,這個童男童女事件不好解決,需要花費人力、物力和時間,咱們開公司收費是必然的,但不能漫天要價,趁火打劫。”
“好吧。”莫愁雖然有些舍不得,但還是同意退一萬。
因為時間晚了,百子鳴第二天還要上班,便離開了。
百子鳴一走,許安暖和劉詢立即就開始審莫愁了,“莫愁姐姐,你什麽情況,你缺錢嗎?”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百子鳴跟曉月分手,房子都給曉月了,房子的首付把他的積蓄都搭進去了……”莫愁沒有繼續往下說。
劉詢蹙眉,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有些冷漠,“你真喜歡上他了?”
“我又沒把他怎麽樣,欣賞也不行嗎?”莫愁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就那麽足了。
“你跟他是不可能的。”劉詢說道。
“為什麽?”許安暖和莫愁同時問出聲。
“他是人,你是神。”劉詢強調道。
“我……我可以不做神仙。”莫愁激動地說。
劉詢沒有多說什麽,摟著許安暖上樓去了,扔下莫愁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以為莫愁隻是心血**,突然對百子鳴產生了好感,便由著她鬧,過了那個勁兒,就沒事了,沒想到,莫愁動真格了。
“劉詢,莫愁姐姐和子鳴……”許安暖欲言又止。
“她遲早是要回仙界的,人生在世,如果沒有轟轟烈烈愛一場,即便是做神仙也不快樂。我本不想幹涉,但莫愁的性子,就怕她動了情,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許安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莫愁,也是在這一刻,許安暖才覺得,做神仙真的沒那麽快樂。
雪靈愛著墨玉,卻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相愛;莫愁對百子鳴動了心,可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要分開。
當天晚上,許安暖再一次蠱毒發作了,毫不征兆的。
劉詢急匆匆將她送去了冥界,到忘憂穀,鬼醫將許安暖扶到椅子上坐下,拉起許安暖的袖子,好幾手臂上布滿了黑線,而且以極快的速度在繁衍,越來越多。
鬼醫皺眉道:“你今天有沒有接觸過什麽,今天的情況比之前還要嚴重,你仔細想想,碰過什麽。”
經鬼醫提醒,許安暖想起晚上喝了香檳,馬上說:“晚上喝了一點兒酒,度數不高。”
“不知道自己中毒了,還喝酒。”鬼醫在問話的時候,已經將許安暖的雙手綁到了椅子上。
“師傅,我以為沒事,就跟飲料似的,酒精濃度不高。”許安暖小聲嘀咕道。
“會很疼,你忍著點兒。”鬼醫取來藥箱,將需要用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劉詢見甄妃從藥箱拿出一把細長的尖刀,回想起第一次看見鬼醫幫許安暖解毒的神情,不忍往下看,背過身去。
不一會兒,身後傳來許安暖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劉詢心疼地揪到了一起,雙拳握緊再鬆開,再次握緊。
“確定是瑾瞳仙子做的嗎?”冥王也看得揪心。
“確定,我明天就去找她,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逼她收回蠱蟲。”劉詢低吼道。
“她若抵死不認,你能耐她何?若想對付她,還得知道她的弱點。”冥王說道。
許安暖身上紮滿了銀針,銀針不偏不正,剛好紮在已經成形的蜈蚣頭上。開始放血的時候,鬼醫取出銀針,被紮死的蜈蚣隨著黑血流了出來,許安暖因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
“你們過來吧。”鬼醫歎息一聲,在許安暖的傷口上灑上綠色的粉末狀藥物,不一會兒,藥物就滲透進去了,傷口竟奇跡般地好了,看不到一點痕跡。
許安暖因為失去過多,臉色蒼白的可怕,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意識。
“安暖怎麽樣了?”冥王一臉擔憂地看著許安暖。
“你們倆聽我說,現在她發作太頻繁,雞蠱已無法抑製蜈蚣蠱發作,我必須收回雞蠱。否則,兩蠱在體內相爭,她現在這麽虛弱,根本抵擋不住。”鬼醫說完便收回了雞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