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突然問道:“你找過長孫皇後嗎?”

“找過,沒有她的任何記錄。”冥王說完邪魅一笑。

“我是一心一意找安暖,你是找長孫皇後,順便找安暖的。就這樣,你還跟我搶,還那麽大的意見,我還以為你對安暖有多癡情呢?”劉詢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

他才知道,冥王其實是找長孫皇後,無意中發現徐惠投胎成許安暖的,真正一心一意在找許安暖的人隻有他。

“長孫皇後在世時,不涉朝政,但時常以古事設喻勸諫於我,更留下‘朝服勸諫’以迂回策略保護大臣的美名。徐惠才情出眾,溫柔如水。貞觀末年,我頻起征伐、廣修宮殿。徐惠上疏極諫,剖析常年征伐、大興土木之害。我當時想到了長孫皇後,於是我認可了徐惠的看法,並對她厚加賞賜,此後一直寵幸她。可以說,這兩個女人對我來說,同樣重要,區別就是長孫皇後是我發妻。”冥王解釋道。

鬼醫點點頭,“今天就由我作主,冥王與安暖結為異姓兄妹,以後劉詢便是你妹夫,你們都是為了安暖好,齊心協心助她度過此劫吧。”

“這……我得好好想想。”冥王道。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劉詢有些不爽。

“你說,我要是跟安暖成了兄妹,萬一你死了,我還怎麽娶她。”冥王問道。

劉詢一聽怒了,“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我要跟暖暖永遠在一起。”

“冥王,為了我徒兒的名聲,你總得有個身份吧,否則,以後我就不讓你進我的忘憂穀了。”鬼醫雲淡風輕地開口。

“鬼醫,你說的倒是輕鬆,你這明擺著幫劉詢。安暖與我也有過夫妻之情,為何她嫁劉詢可以,我就不行?”冥王有些不爽地問。

“那就你們倆結拜兄弟,劉詢生在漢朝,你生在唐朝,他是你兄長,這樣可好?”鬼醫甩出了第二個方案。

“我為什麽輩份比他小?”冥王又不答應了。

“你跟安暖結拜兄妹,你是兄長,劉詢是你妹夫,得叫你一聲大哥。但若是跟劉詢結拜,那他出生比你早,他必然是你兄長。”

“好吧,你們這是逼著我跟安暖結拜,斷了我的念想。”冥王雖然不高興,但也隻能認了。

冥王與鬼醫之徒許安暖結拜為異姓兄妹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冥界、地府,連仙界都驚動了。

仙尊舉著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嘲弄地笑了,“月亮女神投胎成人,居然還混成了冥王的妹妹,鬼醫的徒弟,倒真是因禍得福了。”

“仙尊,月亮女神身懷鬼胎。這鬼胎如若生下來,是否會有影響?”瑾瞳問道。

仙尊冷冷地笑了,“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孩子出生之時,便是月亮女神的死期,不用管。”

“他們結了冥婚,如果月亮女神死了,他會不會……”

“先不管他們,找到百合仙子沒有?”仙尊問。

“還沒有僵王的下落。”瑾瞳沒有想到,將臣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好找。

“繼續找,其他人的生死,我不管,我隻要百合仙子好好地。”仙尊說到這裏聲音都顫抖了,兩千多年了,她一個人在人間受苦,而他一直被聖母軟禁不能去找她。

作為一個父母,他愧對百合仙子的母親,現在又讓她流落人間,他隻想盡點兒做父親的責任。

“瑾瞳遵命。”

三天後,冥王在冥界舉行了盛大的結拜儀式,邀請了不少人,他向所有人介紹了他的妹妹許安暖。

鬼醫從來不愛參加宴會,但是這一天,他也出來了,告訴眾人,許安暖不光是冥王的妹妹,也是他的徒弟。

頓時,許安暖這個名字,人人皆知了。

“我徒弟,也就是冥王的妹妹許安暖,現在懷了鬼胎。今晚賓客眾多,請問,諸位可知如何保全母子平安?”鬼醫當著所有客人的麵,問出了一個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鬼醫,連你都沒有辦法,我們能有什麽辦法?”

“是啊是啊,趁著孩子小,趕緊解決吧。”

“用太陽神的血喂養鬼胎,太陽神乃至陽之神,鬼胎之所以噬母,是因為他體內有至陰之氣。”人群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喊道。

鬼醫聽到這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喊道:“說話的是誰,站起來讓我瞧一瞧。”

隻見那人一溜煙跑了,洛基立即帶人去追,結果中招了,那個女人身形矯健,擅使毒,去追他們的人全中毒了。

鬼醫在替他們解毒的時候,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師傅,你到底在笑什麽?你沒看見他們的臉都爛了嗎?”許安暖幫著鬼醫一起救人,劉詢則和冥王一起招待來賓。

鬼醫笑眯眯地說:“你師娘回來了。”

“師娘?”許安暖恍然大悟。

“剛才那個在人群是,女扮男裝的就是你師娘。”鬼醫得意地說。

“那她為什麽要走啊?”許安暖忙問道。

“鬼醫,快你們能不聊天嗎,快幫我們解毒吧,疼死了。”洛基疼得直哀求。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講。”鬼醫動作熟悉地,上藥,替他們解藥。

將傷者都處理完以後,鬼醫帶著許安暖去洗手,然後對她說:“你師娘剛才說的話,你可聽見了,去找太陽神吧,我所說的將鬼胎移到猴子的肚子裏,這個試驗已經失敗了。”

許安暖點點頭,她也覺得,如果移植個小樹苗還有存活機會,可是移植孩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果然是行不通。

“近期,我正在培育能夠在北寒極地盛開的蓮花,但是底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蓮子即便不死,也會停止生長。不過,我還在努力,也許有機會。對了,五靈珠已經合成,你拿走吧。”鬼醫說道。

許安暖想了想,說:“放在師傅這裏最安全,我帶著,怕丟了。”

“你師娘沒有回來的時候,放在我這裏的確安全,她回來,就不好說了,她能進得來忘憂穀。還是你自己保管吧,我怕丟了。”鬼醫雖然沒有多說,但許安暖似乎有點兒明白了。

鬼醫本人對五靈珠沒什麽欲望,也許當初他得到水靈珠,其實是想湊齊五靈珠送給師娘的。

“師傅,其實師娘也想得到五靈珠對嗎?”許安暖大膽猜測道。

鬼醫點點頭,“她在修煉邪術,我勸不了她,她想要五靈珠助她練功。”

“我明白了,那五靈珠交給我保管吧。”許安暖接過五靈珠,那是一個晶瑩剔透,閃著五彩光芒的珠子。

她想了想,放在哪裏都沒有放在肚子裏安全,當鬼醫將五靈珠給她以後,她直接喝水吞下去了。

“你吃了?”鬼醫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這樣最安全。”許安暖微微一笑。

“呃……好吧,的確挺安全,告訴鬼胎,別玩壞了。”鬼醫叮囑道。

“嗯,我會的。”許安暖肚子裏現在有一個鬼胎,一顆三生三世蓮的種子,還有一顆五靈珠。

許安暖與劉詢離開冥界的時候,天都快亮了,回來以後,累的不行,倒床就睡。

他們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還是被莫愁敲門喊醒的。

“你們倆別睡了,出大事了,又有一個孩子被抽了魂。”莫愁在門外大聲喊道。

劉詢趕緊打開了房門,“又下手了?”

“是,生意上門了。一大早,大家都堵在咱們公司門口,我說公司還沒有裝修完,要過幾天開業。然後他們義務幫忙,一個上午就搞定了,讓我們趕緊營業,幫他們抓壞人。我合計了一下,我去抓抽魂的,你和安暖不是要結婚嗎,你們負責新娘失蹤的案子,這兩個單我全接了。”莫愁說完往床上看了一眼,見許安暖還躺著沒有動,忍不住說了一句:“懷孕了,就少做點兒。”

“莫愁,你又在胡說什麽?昨晚安暖與冥王結拜兄妹,在冥界大宴到天明。她累了,新娘失蹤案,我們明天再去查,你先忙你的。”劉詢說完就將房門關上了,也不管莫愁走沒走。

莫愁氣地要死,但也沒辦法,隻得帶上雷電獸出去了。

“雷電獸跟我走,外公有墨玉陪著,你跟我出去抓壞人,順便減肥,看你胖的。”莫愁拎起雷電獸的耳朵,就朝門外走去。

“快放開我,疼,疼,我又不是兔子,你幹嘛老是拎我耳朵呀。”雷電獸抗議道。

“那我在你脖子上寄條繩子,扯著你走?”莫愁詢問道。

“我又不是狗。”雷電獸氣地直哼哼。

“那你還磨嘰什麽,趕緊走啊,真打算讓我扯條繩子拽著你走啊。”莫愁說完上前就是一腳踢在雷電獸的屁屁上。

“好啊,你敢踢我,我見到百子鳴,我就告訴你,你老牛想吃嫩草,暗戀他。”雷電獸氣地大叫。

莫愁聽了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麽,你信不信,我撕碎你的嘴。”

“我在沙發後麵親耳聽到的,你一把年紀,居然想打警察的主意,不知羞。又粗魯,又老,又凶,他會喜歡你才怪。”雷電獸耳朵被莫愁扯疼了,屁股也挨了一腳,說話也不客氣了。

莫愁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那你就不怪不得我痛下殺手了,我要殺你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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