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顏顥的好心情
望天……這周不出狀況的話,最少更新五章,求鞭笞,求自我反省~!!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思文,司空翊明顯一愣,看慣了他平時的趾高氣昂,驟然看見如此虛弱的他,司空翊隻覺得心裏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涼涼的開口,“聽說你身子不適?”
思文毫不客氣的問候了一下他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是來探本宮的,還是來氣本宮的。
司空翊明顯一噎,步伐明顯一滯,掩飾性的咳了咳,淡然的在房間內擇了個椅子坐下,皺了皺眉頭,“身子可有好轉?”
思文勾唇冷笑,“本宮是什麽情況,你不會不知吧!”
“你……你……”司空翊的麵色明顯黑了黑,盯著思文看了良久,這才緩緩開口,“哼,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其實他很想問他究竟身子怎麽樣,大夫有沒有來看過診,還有哪些不適,可話到嘴邊又咽回了肚子裏。
思文用眼神一示意,喜鵲和小四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小四抱著劍冷酷的守在門口,喜鵲急急奔往廚房,監督丫環們給思文燉湯和煎藥。
屋子頓時空了下來,司空翊明顯不怎麽習慣,不耐的再次開口,“如果沒有大礙,我就走了……”
思文冷冷一笑,“司空盟主不是來看本宮病得是真是假,又病得如何嘛,怎麽這麽快就急著走。”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莫非是趕著回去向你的主子匯報……”
一聽這話,司空翊猛然一掌拍在椅子上,瞬間椅子便化為了粉碎,司空翊的雙拳握得咯吱咯吱直響,他司空一族從來都是江湖中的名門望族,即使是朝廷……哼,也不屑於討要這份虛榮,思文這話直戳了他的軟骨,如果不是思文此刻不能殺,隻怕那拍碎的不是椅子,而是思文的小心髒。
思文看得目瞪口呆,哇,果然是好功夫,嘖嘖,那把椅子當真可惜了,感歎夠了又接著開口,“司空盟主果然好功夫,自古江湖朝廷兩不相幹,但這天下都莫非王土,更何況是一個江湖,司空盟主和三皇子多走進走進也是好的。”
“你想挑撥離間,哼。”司空翊冷冷的嗤了一聲。
思文反而燦爛的笑了,這一笑看得司空翊直皺眉,真是討厭之極,這種笑容怎麽可能出現在自己最討厭人的臉上,不屑的啐了一口口水,別扭的將頭轉到一邊。
“非也,非也,本宮都自顧不暇,又怎會去做那種吃力還討好別人的事。”
“你……”
思文冷冷的看向他,“司空盟主可要想清楚了,先不說你答應了本宮要保本宮在一年之內平安,如今本宮身子孱弱,萬一……”
“你……可惡……”司空翊揮了揮衣袖,咬牙切齒道。
思文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不在乎的勾唇一笑,“本宮自是不怎麽在乎的,不過……”神色不明的吹了吹手裏並不存在的灰塵,冷冷的開口,“隻要本宮有任何差池,隻怕後果你們承擔不起,所以我勸司空盟主還是對本宮恭敬一些。”
“你敢威脅我。”司空翊這次是厲聲大吼。
思文嗬嗬的笑出了聲,轉頭嚴厲的看向他,“放肆,別以為本宮就奈何不了你。”諷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宮倒不介意比一比到底誰的命更硬。”
司空翊瞪著白色蒼白,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這樣死掉的思文,滿腹的怨氣上不去也下不去憋在心裏直難受,想了想,最終從衣袖中摸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淡青色瓷瓶,朝思文的床上扔了過去,“這藥對你身子有好處。”然後冷冷哼了一聲,揮一揮衣袖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司空翊前腳剛踏出門,喜鵲端著藥和小四後腳就進來了,擔憂的看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思文,擔憂道:“主子趁熱快將藥喝了。”思文摸著放著冷光的瓷瓶,笑得很是歡快。
“主子,這是什麽?”喜鵲的眼裏閃過一絲好奇。
思文狡黠一笑,將瓷瓶緊緊的拽在手心,“自然是好東西。”
“莫非是解藥。”思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主子,還是小心為上。”
思文瞥了小四一眼,淡淡的開口,“放心,他不會騙本宮,也沒有必要騙本宮。”他的身子他自己知道,即使現在給了他解藥,也隻是起個緩解的作用,頂多支持自己多活些時日,但是……
思文再一次的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妹的,居然給我這麽個破敗爛身子。
……
顏顥正坐在大帳內翻閱書卷,副將張慎匆匆的趕了進來,拱了拱手,恭敬道:“二皇子,探子來報留國援軍已到,是否……”
顏顥手一揮,製止了張慎接下來的話,皺了皺眉,“這次領兵的是誰?多少人?”
“莫瑥,十萬。”張慎頓了頓又繼續開口,“不過留國的三皇子上官雲青這次也跟著大軍一起來了。”
“上官雲青。”顏顥的嘴裏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玩味的笑了笑,“此人城府極深,不好對付,傳令後撤三十裏。”
“是。”張慎仍然站在原地不離去,望著顏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顏顥不耐的開口,“還有何事?”
張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屬下還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匯報。”
張慎是顏顥的副將,跟著他南征北討,在戰場上是最好的搭檔,在私下也算是私交甚好的朋友,“何事?”
“此次留國的五駙馬張斯文也來了。”
顏顥拿起剛才放下的書卷,翻了一頁,淡淡的回了一句,“不過是個駙馬,不成氣候的人,你又何必如此緊張。”
“他……他……是張陽侯的公子。”
顏顥放在書上的目光停了停,轉頭好笑的看向一臉怪異神色的張慎,“張陽侯倒是狡猾的老狐狸,不過……他的那些個兒子倒不值得一提,何必大驚小怪,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
張慎看著自己的主子,都快哭了,顏顥雖然是他的朋友,但也是他的主子,對於這位主子,他真是捉摸不透,對於男女之事一概不關心,一向自律得很,這麽些年來一眾好友也觀察不出這位主子是好女/色,還是好男/色,因為他壓根一點葷腥不沾,更別說是知道張斯文那些五花八門的事情了。
“主子……聽說張斯文他不僅喜愛貌美女子,還有斷袖的癖好。”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這次留國的大將莫瑥聽說也是他的幕僚,屬下還聽說……”
顏顥來了興趣,“哦?”
“聽說上官雲青和他身邊的副將和……和張斯文也有一些牽扯不清的關係。”終於將所有的話說出來了,張慎鬆了一口氣。
顏顥揮了揮衣袖,大笑出聲,“有意思,有意思,退下吧!”
“是。”張慎抬頭看向顏顥,“是否要派人密切注意張斯文。”
“不用,讓陳乾和趙振過來。”
“是。”
顏顥勾唇淺笑,淡淡的呢喃出聲,“嗬,上官雲青……”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大快人心,讓人心情甚是舒暢啊。
沒有任何事能夠比得上自己的敵人……臣服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更讓人覺得精神振奮的了,顏顥覺得這件事徹底衝淡了留國援軍到來的不鬱,回味的砸吧砸吧舌,不過無所謂,夜蘭城遲早都是他的,就連留國……
陳乾和趙振掀開帳幔進來就看到顏顥拿著書卷嘴角似笑非笑,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皆打了個抖,他們這個主子表麵上看絕對是溫文爾雅,可內心的腹黑……哎……
顏顥斂了斂神色,瞥了陳乾一眼,淡淡的開口,“京城那邊可有什麽消息?”
“大皇子正四處遊說大臣。”陳乾皺了皺眉,“很多老臣子都倒向了大皇子一邊。”
顏顥的一隻手在桌上輕輕的叩著,“那父皇那麵呢?”
“暫時沒有任何動靜。”陳乾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主子不必擔心,朝中自有皇後娘娘看著,出不了什麽差池。”
顏顥點了點頭,“哼,料他也翻不出什麽花樣。”指了指桌上擺放著的留國地圖,“你們有何看法?”
趙振細細了看了地圖半響,這次低沉出聲,“夜蘭城有天險可依,如今又有上官雲青領兵,若想取勝,隻能智取絕不能莽攻。”
“其他都不足為懼,唯一頭疼的就是夜蘭城的地勢,攻了這麽久也沒有打下來。”顏顥不鬱的揉了揉眉頭。
陳乾腦子一亮,興奮出聲,“夜蘭城外有個四處遊牧的部落,如果……”
顏顥含笑的站起身,讚許的拍了拍陳乾的肩膀,“嗯,好主意。”
趙振也走過去讚許的拍了拍陳乾的肩,“夥計,好樣的。”陳乾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發,咧開嘴傻嗬嗬的笑。
“找張慎來營帳,要好好討論一番,製定好作戰戰略。”顏顥一臉興奮的拿起桌上的地圖,細細的看了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