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夏王一開口,謝如嫿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江夏王很明顯比麵具男癲狂多了,這種癲狂不僅僅是行動,是發自肺腑的。

透著麵具,謝如嫿能清楚的看到江夏王百裏溟眼裏的偏執、瘋魔還有變態。

“既然要會,那自然得親身試驗了才知道!”

謝如嫿的眼神忽然也變了,變得更加的狂放,就在眾人的驚呼中,她隨手捉住前來送茶的一個小童,一把挑起他的下巴,嬉笑著問道:“聽聞眠月樓不僅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生意,沒想到竟是真的。”

“瞧瞧這皮膚,白的跟羊脂玉似的,這胳膊腿細的,嘖嘖嘖,王爺也太不會享受了,要我說還是男人好,兩條腿又細又長的,可是哪個姑娘都比不上的勁道。”

謝如嫿一開口,百裏溟的臉色果然瞬間變了,肉眼可見的變黑了。

“謝如嫿!”

“怎麽,不是王爺你讓我學的麽?”謝如嫿倚在那小童的懷裏,媚眼如絲,竟不比那眠月樓的花魁娘子遜色半分。

就算是個瘋子,那也是個男人。

隻要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你這個**!”

“我什麽樣,王爺第一天知道麽?”

對付瘋子,就得比他還要瘋,還要癲狂。謝如嫿知道自己賭對了,因為百裏溟先丟掉了自上的人。

謝如嫿絲毫不怕,勾了勾手指,讓那小童退下,自己則信步上前,“王爺,咱們都不是什麽清白人,既然皇上賜婚了,不若就湊合著過吧。不瞞你說,我也挺喜歡這眠月樓,不如就將這個眠月樓搬回王府如何?”

看著謝如嫿一步步的走過來,百裏溟忽然笑了起來,“哈,搬回王府?好主意,好主意!鴇母呢,來,準備搬家!”

說著,百裏溟起身,撥開先前的鶯鶯燕燕就朝著謝如嫿走了過來,“王妃,你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啊!”

兩人隔著麵具,眼神在無盡的交鋒。就在難分伯仲的時候,人群中竄出一個人來,衝著百裏溟的死穴就紮了過來。

“百裏溟,受死吧!”

那人直接衝著百裏溟過去,謝如嫿瞬間躲開,免得自己被殃及池魚。而百裏溟似乎早有準備,袖子一揮,就將那人打倒在地,手上的凶器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裏。

既然是刺殺,對象不死,肯定不能放棄。

刺客見一擊不成,瞬間蓄力,又朝著百裏溟發動了第二波攻擊。

百裏溟也不客氣,見招拆招,竟將那刺客處處壓製在下風。

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刺客急了嘛,挾持人質!

謝如嫿還沒反應過來,忽然就被人扣住了脖子擋在了百裏溟跟前。百裏溟原本燥怒的眼神順價變得瘋狂,一言不發,手上卻絲毫沒有因為多了人質而收斂。

“百裏溟你這個瘋子,竟然想讓我死!我可是皇上賜婚的!”謝如嫿瞬間破口大罵,死死扣住刺客的胳膊不讓他掐死自己。

“你放心,我會把你的牌位供奉在我家祠堂的!”百裏溟的招式瞬間變得迫不及待了起來,好像真的要取謝如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