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歎息了一聲說:“這個小子看比他老子走運的多了,我說為什麽天線銅錢被偷了以後,這個小子反應的那麽平靜,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要是我的手中有一件元青花,我對天顯通寶也不會很在乎的。”
作為一個文物研究所的人,楊永的專長雖然是研究青銅器,但是對於非常熱門的元青花他還是非常的熟悉的,元青花的價格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到的。
鄭大年何嚐不知道元青花的珍貴,但是人家不送來鑒定,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轉而叮囑楊永說:“不要管陳家的元青花了。到時候我們能夠把天顯通寶給安穩的賣掉,也算了今年一筆不小的收入了。你那邊的事情怎麽樣,可千萬不要出什麽簍子。”
楊永拍胸脯保證說:“你放心好了,那記者我已經聯係好了,隻要我們把剩下的好處費給他,明天下午一準他把銅錢給送過來。這樣的事情這個記者不是第一次做了,相當的有職業道德的。”聽楊永的這個話,他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幾乎已經形成了一條龍的服務了。
這個時候一名身材矮小的日本人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了進來,正是被陳星一腳給踹到北海裏麵的井上雄二先生。這個家夥在被陳星踹到北海裏麵以後,不甘心就這樣的失敗了。先是幹出來違反行規的舉報活動,看到沒有能夠把陳星給怎麽樣。反而差點把自己給繞進去。這才轉而打聽陳星的背景,後來才知道陳星也不是好惹的人,這下才算消停了下來。
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元青花啊,這樣的寶貝在日本也是不多見的,因此他就流下來,希望還能夠遇到一件元青花。
但是元青花世界上已經知道的,基本上大家公認的也就是在300多件左右。更多的還是早各大博物館裏麵存放著,這樣的寶貝若是沒有緣分的話是輕易不能遇到的。因此井上雄二快要等到春節了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井上雄二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的時候,鄭大年找上們來了。
他和鄭大年在一次文物交流會上認識的。雖然算不上熟人,但是多少有點交情。在聽到鄭大年的手中有一個天顯通寶的銅錢以後,立刻顯示出來購買的興趣來。兩個人約定要在今天談論一下價格。
井上雄二熱情的走過來說:“鄭君,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沒有辦法,路上遇到了塞車了。”
這個理由讓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一點都找不出來生氣的理由,北京的塞車那是全國有名的,塞上一兩個小時那是經常的事情。相比這一次井上晚了而是分鍾已經是不錯了。
鄭大年哈哈一笑說:“巧了,我們兩個也是在路上遇到了塞車,也是剛剛來沒有多長時間。井上先生請坐。”
要說做事情,井上雄二還真是有實在的一麵,要不實在也未必讓陳星踹北海裏麵去。
他坐下以後直接說:“鄭君,你的天顯通寶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一點不懂得客套是什麽,要是兩個中國古董商人來談生意,至少要侃上半個小時,攀交情,扯閑篇,然後才能開始生意。
鄭大年爽快的拿出來一張照片,送了過去,井上雄二一看就有點不高興了:“鄭君,你這個就不夠朋友了,怎麽能夠給我看照片呢。我從照片上可是看不明白固古董的真假來。還是把實物給拿出來,要是真的話,價格嘛,好說。”
不能弄走元青花,弄走一個天顯通寶這樣的寶貝也算不錯的,元青花在過海關的時候可能有點麻煩,但是一個小小的銅錢的話,直接的掛在脖子上就成了。
鄭大年無奈地說:“真是不好意思,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東西也不是我們的東西。所以,實物現在也沒有在我們的手上。井上先生要想看實物的話,明天下午應該就能夠看到實物了。我們現在也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過是談論一下銅錢的價格而已,因此井上先生不必要求的那麽嚴格。要是價格談好了,明天下午井上先生一定能夠看到真東西。”
井上雄二看了看照片,清晰度還是非常的高的。看上去也像是真的。當下他說:“這個東西二十年前我在日本見到過一個,那個天顯通寶據說也是從你們這裏流傳到我們日本去的。不過,那個銅錢的主人在一次經濟危機中跳海自殺了。那個銅錢因此也就不知所蹤了。要是鄭君的這個銅錢是真的話,應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枚了。不過看鄭君的樣子,好像這個銅錢的來曆有點問題啊。”
鄭大年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穩坐釣魚台說:“來曆不是問題,隻要東西是真的就成了,井上先生混這一行那麽多年了,不會連這個小小丟份兒常識都不知道吧,而且,這個銅錢還是和井上先生有緣分的。要不我也不會找上井上先生啊。”
井上雄二並沒有鬆口的意思:“不不不,這樣的東西出手是相當的不容易的,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就給你十萬怎麽樣,這個價格已經算不錯了,就是到正規的拍賣行,這個銅錢也不過是這樣的底價,而鄭君沒有這樣做,反而找上了我,那就證明這個銅錢有問題。”
鄭大年聽到十萬,搖搖頭說:“價格太低了,井上先生知道這個銅錢的原來的主人是誰嗎?要是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出這樣的價格的。我告訴你吧,這個銅錢原來的主人就是陳星,陳星這個人我想井上先生應該不會陌生吧?”
聽到陳星兩個字,井上雄二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奇恥大辱啊,井上雄二在中國重來沒有遭到過這樣的待遇,被一個小孩子給耍了,這個對信奉武士道的井上雄二簡直就是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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