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是和古董有著千絲萬縷的練習,但是翡翠好青銅器有聯係嗎?要是鑲金翡翠還差不多。這個讓陳星鬧得一頭的霧水。

陳星好奇地問:“四爺,恕我見識淺薄。你給說說,這個青銅器和翡翠有什麽關係?”

牛四認真地說:“還真是有點關係,陳爺你可能沒有留意到現在的市場行情,最近一段時間裏不少的富豪都喜歡在佛像上裝飾翡翠,尤其是南方的和東南亞那一帶的人,都喜歡在佛像上裝飾上翡翠,表示自己對佛祖的尊敬。你去了可不大有用武之地。”

至於那家公司在什麽地方,陳星還真沒有問。他下意識的就認為牛四說的公司應該是北京的翡翠公司。所以,兩個人商定好了以後,陳星帶著三巧就回家了。

而回到家中,陳青山問兒子關於天顯通寶的事情。陳星也沒有正麵的回答,單單是讓父親放心自己絕對不會去找研究所的麻煩,為一個銅錢這樣做還真是有點不值當的。

當然更多的話他沒有說,要不是自己的父親正好在研究所,自己的父親又正好的負責這個事情,陳星恐怕早就把這個案子給鬧到法院去了。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安慰自己的父親而已。

陳青山雖然是個研究人員,心中沒有那麽多的花花繞,但是他也知道這一次自己怕是被鄭大年當槍使了。研究天顯通寶這樣容易出成績的項目,鄭大年這個有利益就上的人居然主動的提出來讓自己擔任負責人,讓大功勞落到自己的頭上,這個本身就有點不合情理。

他放下報紙說:“所裏謠傳的孫師傅的事情我一開始還有點不相信,但是現在看這個情況,孫師傅的事情還真是十有八九就是真的。沒有想到啊,連研究學術的地方都變得而那麽的汙穢不堪了。阿星啊,你要是想上告的話就盡管去告就是了。大不了我這個鑒定師不做了,正好老家一個大學邀請我去做考古係的教授。我也樂的離開這個爾虞我詐的是非場所。”

陳星連忙說:“別啊,爸爸,我要是想告的話不早就告了他們了嗎?還用等待這樣的機會嗎?至於銅錢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已經在古董市場查到了一點眉目了。到時候我把頭銅錢的混蛋給抓主了,我看鄭大年那家夥怎麽為自己狡辯。”

陳星可不敢說自己召集了四九城的三大玩主,讓他們就是挖地三尺都要把偷銅錢的人給找出來,因此隻有推脫說自己在古董市場找到了眉目。

這個小偷偷古董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錢了。偷了古董在手裏,一分錢不值,因此偷了銅錢當然要出手,出手的地方最好的自然就是古董市場了。陳星的解釋陳青山倒是沒有懷疑,單是叮囑陳星要小心一點,抓小偷的時候還是找人民警察來的安全。陳星連連答應。不過要是真找警察,冷血他們一定把自己恨到骨頭裏。陳星可是不會這樣給自己找麻煩的。

就在陳家父子兩個人討論關於銅錢的事情的時候,在京城的一家茶館裏麵還有兩個人在談論天顯通寶的事情。正是被陳星懷疑的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

古琴,小橋,流水,玲瓏的江南美女走來走去。就連那牆壁上的裝飾都是用青青的竹子做成的。

渾然天成間,彰顯了一派江南水鄉的韻味,可見茶館的主人還是在裝飾上頗為動了一番心思的。在這樣的地方喝茶,也是要一番境界的。

楊永這個人看不管什麽境界不境界的,手中的碧螺春喝著和白開水沒有什麽兩樣。他擔心地說:“鄭所,你看陳星這個小子來找你,是不是在他手中有了什麽把柄了。看那小子今天囂張的樣子,就是他老子也不敢在你麵前這樣啊。”

鄭大年卻是頗為沉得住氣:“放心,他手裏不會有什麽證據的。要是他的手中真的有證據的話,來的就不是陳星,而是法院的人了。銅錢是被別人偷去的,這個他不能否認吧。一天沒有抓到小偷,他們一天就拿我們沒有辦法,倒是沒你那邊可要給我注意一點,不要讓他露出什麽馬腳來。要是你那邊被警察給查到了,我們兩個人可就真的有麻煩了。等過了明天,天顯通寶到了日本,那我們兩個人就高枕無憂了。”

楊永這才稍微的放心一點:“鄭所,你說這個日本人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壓低價格啊。畢竟這個東西不是正當的來路。”

在古董市場上,一旦沾染上了來路不明的字眼的古董的價格和同類的古董德爾價格往往差別就在30,甚至是一半左右。

鄭大年肯定地說:“這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我找的下家都是經過仔細的考慮的。像這個日本人,他和陳星就有點過節,聽說前些時候他和陳星幾個人一起去買一件元青花。結果,這個日本人被陳星一腳踹到北海裏麵去了。因此他對陳星不是一般的有意見,要是能夠看著陳星倒黴的話,我想是他非常樂意的一件事情。價格上自然就好商量了。”日本人有瑕疵必報的性格,小心眼得很。尤其是井上,這個家夥在鄭大年看來更是小氣到家了。

楊永先是一愣,然後驚訝地說:“元青花?難怪日本人被踹到海裏都沒有大肆的要求陳星道歉,一點都不符合他們日本人瑕疵必報的性格,要是我能買到一個元青花,就是把我踹到下水道裏我都不言語一聲。這一行裏就是悶聲發大財。”

鄭大年撇了撇嘴說:“要是這樣那日本人還生哪門子氣啊,早坐飛機回去了。那個元青花據說是被阿星給買去了。根本沒有落到日本人的手中。我雖然看不慣阿星這個小子囂張的性格,但是要我一腳把日本人給踹北海裏麵去,我還真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