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玉一聽,無辜極了,欲言又止,在雲業厚瞪來的眼神中,委屈地縮到了一邊,不說話了!

身後,慕雅哲和宮桀也帶著兩個小奶包趕到了。

他神情嚴肅地走了過來,見雲詩詩神情落寞,剛要問什麽,手術室的門在這個時候,忽然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抬頭見這麽多人,立即問,“你們都是傷者的家屬嗎?”

“是!我是!”

雲詩詩神情焦急地迎了上去,“我是他女兒,我爸爸現在怎麽樣了!?”

醫生疲憊地道,“情況很難說,還在搶救。你現在先去把醫藥費顛覆一下,接下來的手術才能繼續進行。”

雲詩詩點了點頭,“好。”

慕雅哲立即道,“我去交一下醫藥費。”

“嗯。好……”雲詩詩又點點頭,目光卻已是變得空D起來。

宮桀看著她這六神無主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起來,走過去,攬住了她的肩膀,寬慰說,“姐,別擔心!越是這個時候,越是需要冷靜,才能處理接下來的問題。”

“嗯。”

雲詩詩重重地點點頭。

她必須要冷靜下來。

雲業厚道,“你爸爸現在還在搶救,至今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情況危急,但眼下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冷靜一些,若是我們都亂了陣腳,你爸爸更是沒有依靠了。”

雲詩詩痛心道,“到底怎麽回事呀!?怎麽莫名其妙,就說是被潑了一身的硫酸?!到底是誰,是誰這麽做的?!”

雲業厚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做這種混賬事!潑人硫酸,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這事兒發生在昨晚。

昨天晚上,雲業程上的中班,晚上十點多才下班。

雲業厚照例在家等著他回來。

然而昨天晚上,直到十二點多了,都不見人影,他一連打了好幾通電話,都無人接聽。

等得久了,坐不住了,雲業厚便搖著輪椅,費力地出了家門。

一出門,就聽到不遠處一陣喧嘩聲。

他好奇地趕過去,卻發現一群人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人,搖頭的搖頭,歎氣的歎氣,報警的報警,圍得水泄不通。

雲業厚本無心多管閑事,卻聽一個人驚訝地說,“這不是203那戶的嗎?我見過幾次,姓雲,叫雲什麽來著……?”

他一聽,心口一窒,立即擠開了人群,這才發現,雲業程倒在一片血水中,麵朝著地,已是不省人事了。

沒有人敢動他。

有人說,他周圍那些泛小泡沫的,是濃硫酸,碰了要被燒傷的,得等警察和救護車來了再說。

雲業厚聽了,臉上一下子慘白至極。

濃硫酸?!

他心驚膽戰,再看了一眼地上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水,險些嚇得昏厥過去!

當即就慌張地求救說,“這是我哥!這是我哥哥!救命呀,快救人呀!”

那些人一聽是家屬,立即安慰說,“已經報警,也叫救護車了!再等等,醫護人員應該馬上就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