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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風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咯噔一跳,心道:“還真如曲大哥提供的消息一般,嵩山派的人真的來搗亂了。”

堂下眾人,特別是五嶽劍派的掌門聽到這個聲音,也是俱都起身,目光齊刷刷的向門口望去。

隻見三個人出現在劉府門口,當頭一人手中舉著一麵一麵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動處,發出燦爛寶光。

群雄之中許多人都識得這麵旗子,這旗子正是五嶽劍派的盟主信物,五嶽令旗。

三人一人在前舉著令旗,兩人一左一右緊隨其後,來到劉正風身前。

當頭一人冷笑道:“劉師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請劉師兄暫時將金盆洗手大典壓後。”

定逸見來人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大嵩陽手”費彬,知道這是左冷禪有意要阻止劉正風金盆洗手,又想道日月神教的事請,心想:“劉正風也是五嶽劍派當中有數的高手,如今日月神教勢大,若是劉正風就這樣退隱江湖去做官了,未免可惜。”

想到這,當即越眾而出,道:“左盟主此舉正好,我說呢,咱們學武之人,俠義為重,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去做甚麽勞什子的官兒?隻是我見劉賢弟一切安排妥當,決不肯聽老尼姑的勸,也免得多費一番唇舌。可是,若是劉賢弟金盆洗手,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還望三思呀。”

劉正風臉色鄭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結盟,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武林中的正氣,遇上和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麵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製,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沒違背武林的道義規矩,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幹。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約束。請費師兄回去轉告盟主,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說著走向金盆。

這時,又聽費彬搖頭冷笑道:“左盟主千叮嚀萬囑咐,請師兄暫緩金盆洗手。這也是為了師兄好呀。”

劉正風歎了口氣。搖頭道:“我這可就有點不明白了。劉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請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長函稟告左師兄。左師兄倘若真有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勸止?直到此刻才發旗令攔阻,那不是明著要劉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爾反爾,叫江湖上好漢恥笑於我?”

費彬卻是道:“左盟主既已下令,這金盆洗手大典,我想今日是不能了。出了這令旗,在劉師兄麵前的還有我費某,難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

劉正風聞言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向四周行了一個四方禮,朗聲道:“眾位朋友,非是劉某一意孤行,隻是今日這費師兄如此咄咄逼人,劉某若為威力所屈,有何麵目立於天地之間?費師兄不許劉某金盆洗手,嘿嘿,劉某頭可斷,誌不可屈。”說著上前一步。雙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費彬見劉正風的手就要伸進盆裏,心中一驚,一掌淩空打出,費彬既號稱‘大嵩陽手’自然是掌上功夫了得。即使這隨手一記劈空掌,也是有不小的威力。

這一掌的掌力直接拍在拜訪金盆的架子上,架子當即被張力震得四分五裂,“咣當”一聲,金盆也落在地上,盆中的水潑落一地。所謂覆水難收。這水一灑,這金盆洗手大典今天就真不能進行了。

堂下群豪,被這落地的金盆嚇了一跳,你來阻止人家金盆洗手沒問題,還能說是一番好意,為了不讓人家一身能耐再無用武之地,可是這將人家金盆洗手用的金盆打翻在地,就實在是太欺辱人了。

就在群雄還在驚異的時候,費彬縱身上前,一掌拍在劉正風的肩膀上,將劉正風打的後退兩步後,閃身回到原地。

劉正風畢竟是五嶽劍派有數的高手,費彬那一掌雖說把他打退,但實際上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傷害。

劉正風深吸一口氣,剛剛想上前反擊,突然見到劉府門口,幾個嵩山弟子押著一個婦人,一個少女,一個青年向大堂走過來。

劉正風一見到這三個被押著的人,便臉色大變,心中一跳,心道:“菁兒她們怎麽會落入嵩山派的手裏,我自認為已經將她們藏得很隱秘了,沒想到還是被嵩山派的人找到了,這還真應了曲大哥的消息,嵩山派還真如此不顧臉麵的用家人威脅我。這,我該如何是好。”

這時,那婦人道:“老爺,昨天,你剛離開,就有一群人衝了進來,將我們抓住了。”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江湖群豪也都知道了這被押著的三個人,都是劉正風的家人,頓時議論紛紛。

“嵩山派這件事可做的太不地道了。”

“你說,這劉正風退出江湖,咱們大家夥也感到可惜,但是這樣用人家的家人威脅人家,確實太欺辱人。”

“哼,你們知道什麽,依老夫看,這嵩山派此舉怕是為了削弱衡山派的實力,五嶽並派,五嶽並派,嘿嘿。”說話的這位乃是大漠狂刀,雷天行,雷老爺子。雷天行也是一個天縱奇才,手中一柄大刀,那是在大漠狂沙之中一刀一刀練出來的,那是當世少有的散修中的先天高手,為人急公好義,多愛管一些不平之事,雖然在中原一帶名聲也很大,但其根基卻是在西域,因此不怕左冷禪。

但周圍的人卻與這位雷老爺子不同,他們的根基都在中原,此話一出,卻是沒人再敢接下去。

此時劉正風卻是沒有什麽心思去管周圍的人說了些什麽話,見到被自己送走的家人又被抓了回來,劉正風就知道,嵩山派已經盯上自己不知道多久了,甚至派了人監視自己,否則絕對不會知道自己家人在什麽地方。

劉正風心中焦急,但卻是沒有什麽辦法,隻好先與嵩山派的人周旋。劉正風怒喝的道:“你們嵩山派欺人太甚。天下英雄在此,你膽敢動我家人一根寒毛,你數十名嵩山弟子盡皆身為肉泥。費彬,我劉正風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你們嵩山派竟然用我妻兒的性命來威脅,你們還可曾將在座的群雄放在眼中?有道是‘禍不及妻兒’,就算是魔教之人尚且做不出這種事情,你嵩山派枉為五嶽之首。”劉正風知道嵩山派這時來就是為了用自己和曲洋的事情做文章,要想逃脫此劫,就必定要先聲奪人,不可讓嵩山派將此事說出來。

那知費彬一邊大堂之中走去,一邊嗬嗬笑道:“嵩山派是萬萬不敢與衡山派有什麽過不去,包括此間的英雄好漢,我們也是絕對不敢得罪。我們隻是為了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性命,前來相求劉師兄,不要金盆洗手。”

這次不等劉正風說話,定逸就已經踏步上前走到了費彬身邊,她雖然也不希望劉正風退出江湖,但這畢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嵩山派用人家的家人威脅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現在嵩山派又找了這麽一個離譜的借口,忍不住道:“這劉師弟金盆洗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什麽關係?”

這時,天門道人也忍不住質問道:“費彬,你把話說清楚!”

費彬轉過身,對著群豪道:“大家想,劉師兄正值盛年,在武林之中的地位又極其崇高,為什麽想要忽然間金盆洗手呢?”

劉正風聽到這,心中一驚,猛地抬起頭來,心想:“費彬要說那件事了,自己該怎麽辦?”

這時,又聽費彬接著說道:“左盟主吩咐下來,有幾句話一定要問明白。”說著,快步走到劉正風麵前,道:“劉師兄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是否暗中勾結。”

劉正風知道嵩山派要用自己和曲洋的交情做文章,卻是萬萬沒想到嵩山派會給自己扣上這麽大一個帽子,勾結東方不敗,這若是坐實了,就連衡山派都會因為自己受牽連。

劉正風當即怒喝道:“你血口噴人,在下一生當中,從未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一麵,所謂勾結,所謂陰謀從何說起?”

費彬冷笑道:“劉師兄這話可就不盡不實了,魔教之中有一位光明使者,名字叫做曲洋,不知劉師兄是否與之相識?”

群雄一聽劉正風竟然與魔教的光明使者相識,頓時一片嘩然。

在屋頂之上,一男一女兩個人坐在上麵,一人手上拿著一個水果,一邊吃著,一邊若無其事的看著下麵所有人的反應,就好像是在看一出戲。

見到下麵費彬已經快將劉正風逼的承認了,那男子吃著水果含糊不清的道:“這劉正風真是廢物,都告訴他嵩山派要對付他了,還是讓家人被人家抓住了真是不知道,他的腦子怎麽長的,隻會撫琴按簫了。”

那女子笑道:“明弟,你還說別人呢,你自己不也是喜歡音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