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遵盛放我離開了,我又回到了奶茶店裏,但是我的無名指上卻是有他親手給我戴上的一枚素戒。

戒指的內側刻著我們倆名字的縮寫。

等我閑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居然答應了他,和他穿著喜服拜了堂,手上還戴著他給的對戒。

回去嗎?要和他們在一起嗎?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的腦子裏盤旋著,我卻想不出一個答案來。

小幸兩歲了,我在她初生的時候離開了她,錯過了她的許多第一次,第一次爬,第一次會喊爸爸,第一次走路……

我攥緊了胸口的衣服,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該怎麽選擇呢。

接連幾天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杜遵盛不時給我發小幸的視頻,她在喊“哥哥”,笑起來的小幸真的很可愛呀。

因為白天的憂愁,晚上也總是睡不好,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居然還會夢到在酒吧的那個夜晚。

身上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怎麽也掙脫不開,就像那晚被人按在地上一樣。

“不要!”

想都沒想的,我便驚聲叫了出來,意識也跟著清醒了一些,我睡趴在**,背後竟然真的有個人!

“別怕,是我。”

杜遵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俯身下來,吻在我頸側,鬧得那處癢癢酥酥的。

“你來幹什麽?”

見是杜遵盛在這裏,我心中又放鬆了些。

“想你了。”

杜遵盛的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直接就這麽抱進了他的懷裏,這時我才發現我們倆人都**著,有個異物正頂著我的臀肉。

“這才幾日,你又想著做那事了。”

我偏過腦袋去吻他,隻吻在嘴角的的位置,伸手探到杜遵盛身下,將手掌覆在他**的**上。

“你不是放我走了嗎,怎麽又找來了。”

我不解地問道,夢裏的場景還沒有徹底消散,我的身子還陷在恐懼之中,微微發顫。

“在怕什麽,是在怕我嗎,你當然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就是想來看看你,下一次帶著小幸一起來看你,可以嗎?我和小幸可以坐在店裏看你做奶茶。”

我聽了這話隻覺得想笑,杜遵盛闖到我房裏來,脫了我的衣服,將我按在他身下,這就叫“我自己的生活”了嗎?

“我剛剛夢到,那件事了,在酒吧裏,我當時想的是你能不能來救我。”

我用雙手環住了杜遵盛的脖子,掌心下是他跳動著的脈搏,他的生命鮮活著,可我的手卻在收緊,掐著他的脖子,我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什麽。

“可是,最沒想到的是,你居然就是那個壞人。”

我笑出了聲,然後鬆了手上的勁兒。

杜遵盛被我勒得臉色漲紅,他現在正在我麵前大口喘氣。

“你恨我……也是常理。”

杜遵盛邊說邊將我推倒在**,他的肉棒正頂著我的菊穴。

肉棒頂端泌出的**有些冰涼,塗在股縫間驚得我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今天用後麵。”

正說著話,杜遵盛就將我的雙腿舉起來,然後壓到我的胸前,他俯身埋在了我的身下。

其實我的陰穴已經濕了,在知道是杜遵盛的時候就已經濕漉漉的了,我的身體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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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稍微卡一下,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生三胎就差不多是尾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