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作為**媾和的地方,現在卻是正被杜遵盛撫弄著。

菊穴的褶皺被杜遵盛的手指一點點地撐開,那裏幾乎沒有被使用過,我太緊張了,渾身的肌肉幾乎都繃緊了,突然有個濕滑溫熱的東西觸到了我的菊穴上麵,那是杜遵盛柔韌的舌頭,正在往裏鑽。

當我意識到那是什麽的時候,我幾乎是立刻就臊熱了起來,臉上變得熱辣辣的,我扭著腰想從杜遵盛麵前逃開。

“快起來,別那樣弄!髒啊!”

我慌張出聲,撐坐起來想把他從我身下推開。

結果他的雙手箍得更緊,他掐在我大腿上,然後一使勁兒又將我按了回去,躺倒在了**。

“呃呃……”

忍不住地想要開口呻吟,極度的羞恥和那奇妙的感覺混雜在一起,我好熱,熱得好像頭頂都要冒出熱氣來了,眼睛被熱氣熏得眼淚汪汪的。

“杜遵盛……啊啊!”

他將我的後穴舔得很濕了,幾乎是一整條舌頭都已經探了進去,柔韌的舌肉在穴裏攪動,不時弄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我一邊想著那聲音是怎麽弄出來的,一邊又不舍得真的逃離開這樣的撫慰。

也許是太過刺激,當杜遵盛退出去,冷空氣突然撫上來的時候,我竟然就這麽射了,身體抖了一下,眼前快速地閃過一陣白光,精液全部澆在了杜遵盛的臉上。

雖然這已經不是我們的第一次了,但我還是覺得太羞,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像是掩耳盜鈴一般,不去看不去想,似乎就能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不髒,是香的,是甜的。”

杜遵盛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是越來越會了,他撐起身子,撥開我的手,又捧起了我的臉,輕輕柔柔地吻上來。

唇舌之間,一切距離被拉得好近,涎水從嘴角滑落下去,濕了我們倆的下巴,他臉上還有我泄出來的精水,又粘到了我的身上,我們好似兩塊糖,被熱度烘烤著,融匯在了一起,再分不出彼此來。

杜遵盛進得突然,我驚了一下,身子在他懷裏一震。

他看著我,眼神裏是安撫的神情。

“別怕,已經夠了,很容易的。”

杜遵盛又將我拉近,他進得更深,穴裏溫度很高,相較於他身下的東西來說,微涼的肉棒撐開細嫩的穴肉,我隻覺內裏被填得好滿,心中的不安好似都被消減了。

“爸……我想回去上學,換個地方。”

我貼上他的耳側,輕聲說道,我需要一些東西來過渡一下,直接從孩子的身份轉變為一個父親,那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困難了。過去我不喜歡去到學校,但現在,孤獨太久,經曆了許多次的黑暗時候,心裏似乎都跟著幹涸了,年輕和鮮活的氣息好像已經從我身上消散,我想要去接觸更加有生機的環境。

“是嗎,挺好的,我會給你安排好。換個地方也不錯。”

杜遵盛剛才顧忌我沒有怎麽使用過後麵,他動得很慢,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說要走得更遠,他倒是拿我的身體來泄憤了,他頂得我幾乎喘不了一段完整的氣,我嘴裏停不下地呻吟,太快太深了,直感覺內髒都要被他頂到變形。

“啊!”

突然頭皮一緊,我尖叫了出來,他剛剛好像撞到了一個奇妙的地方,我身下的東西又挺立了起來,剛才的感覺就像有一陣電流從我的尾椎骨往上蔓延,一直通到我腦子裏,連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是這裏嗎,你自己有弄過後麵嗎……”

杜遵盛問了許多話,我什麽也聽不見,耳邊是白噪音,我的意識好像沉進了深潭之中,但是身體卻真切地感受到了許多和往常不一樣的體驗。

陰穴裏也跟著變得好癢,好想杜遵盛填滿那裏。

我呻吟著,身下連著又射了兩次,內裏的氣力都要被抽幹了一般,但是那處多出來的穴口,卻**著我,我伸著手探到那裏去,一根、兩根手指地增加。

我真是****,明明杜遵盛正在**我的後麵,我卻直接在他麵前自瀆了,用手指模擬著**的**動作,一進一出間,仿佛自己置身在無重力環境之中,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神魂都要跟著離體,去到一個更加歡愉的地方。

杜遵盛好像在喊我,但是我聽不明晰,他又開始吻我,呼吸變得有些艱難,我一直沒學會,接吻的時候要怎麽調整呼吸。

“呃!”

我抓緊了他的肩膀,放縱地吻得更深,手指在他的身上劃出許多條紅痕,肺裏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了,太過不一樣的感覺,催得我理智全無,有一種瀕近毀滅的錯覺,我身下的穴口絞緊,將杜遵盛的東西包裹得宛若天生一體一樣。

他也在沉吟著,低沉的聲音從他的鼻腔裏哼出來,我真想和他徹底合在一起,將我們的身子,互相地嵌進去,我們也正在做這件事,熱汗越漫越多,眼前又閃過一片白光,杜遵盛也射了,已經被**到紅腫的穴肉敏感地感知到了那一股濃精射出來的感覺,我和他一起攀上高峰,倆人的身體都短暫地**了一下。

杜遵盛非常適時地放開了我,肺中又湧入了新鮮空氣,一下子辣得我咳出了眼淚,杜遵盛倒在我身側,我被對著他,他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倆人是濕淋淋汗津津的,熱量疊在一塊,我們好像真的已經變成一體了,我不願意分開,真的好想,就這樣,讓這一刻無限地延伸下去,我們能什麽都不用考慮,隻用一直一直地相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