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穴裏的**水越流越多,裹了一層在桌角上,讓那處都變得濕淋淋地發亮,還有些多的正順著我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還是高估自己了,眼看著杜遵盛沒有絲毫反應,我卻是腿軟的再撐不下去,我身形一晃就要栽到地上去。

杜遵盛猛地急衝到我麵前,扣住了我的後腰,將我一把提了起來。

眼前一陣暈眩,惡心得我想吐。

“爸爸,給我吧,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想要你!”

說著說著我還委屈上了,眼淚漫了一臉,抽泣著說道。

杜遵盛在我身後,他將我拉近,扣緊在他懷裏。

“**水都流了一地了,這麽騷的父親,你說孩子她知道嗎,她就在你肚子裏,每天都要經受你**。”

杜遵盛貼在我耳邊沉聲道,他的大手撫摸在我圓潤的肚皮上,手上的繭子磨得我肚臍那處直發癢。

“別說了,我們做吧,孩子不還好好的嗎,我的穴裏真的好想要爸爸**進來。”

我扭過腦袋吻在杜遵盛臉上,他身下其實也有了反應,隻是一直克製著不願意回應我。

這下,我是徹底激得他隨我沉入欲望深淵之中了,杜遵盛拉開了褲鏈,就著站立的姿勢,他將我的雙腿分開,掐緊了我的腰,那粗大肉棒一下子就從我身後滑進陰穴裏。

我上身沒了支撐,隻慌亂中摸到了桌子邊緣,十指摳在上麵,用力得指節泛白。

“啊啊!爸爸你**得我小穴好舒服,**要爛了……呃呃……呼呼……”

我喘得大聲,眼前不時閃過白光,雙腿已經站不住了,不停地發顫發軟。

杜遵盛動作很溫和,但進得也深,他沉默著將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嵌進我的穴裏,腰頂得很勻速,每一次卻都直抵我的敏感地方,我在他身下不停**叫,整個房間都是我呻吟的聲音,我肆無忌憚地放聲騷吟,倆人**的地方水聲淋淋,囊袋撞擊在我**處,讓人聽了直臉紅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呃!”

我的身子突然緊繃著,腦子裏如過電一般感覺,身下**就這麽射了出來。

杜遵盛俯身叼住我的頸肉,我眼前逐漸模糊,手軟腳軟地就往地上跌去。

杜遵盛卻是沒想到我會這般,等我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撐在地上的時候,兩隻膝蓋立馬傳來一陣鑽心的疼,我硬生生跪了下去,發出了很大一聲悶響。

“怎麽樣,摔到哪裏了?還能站起來嗎!”

杜遵盛的肉棒也瞬地從我穴裏滑了出去,擦到我了的敏感地方,陰穴裏也跟著**了,小腹收緊,大量**水從陰穴裏湧了出來,我熱出了一身的汗。

“別管,**,爸爸別停下來。”

我幾乎是哀求著道,我站不起來了,雙腿被震得有些發麻,一直震到我腰上,肚子裏悶悶地疼著,可是身子隻想無盡地向杜遵盛索取**,這些事情早就被我拋至腦後了。

“杜羽你就是再樂意去傷害自己的身子,也不能這麽不負責地讓孩子跟著你難受!”

杜遵盛終於將心底壓抑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他斥責我不像個父親,我聽見這話,隻覺自己如墜冰窖,額上的熱汗涼透了,冷得我清醒了一些。

“那你要怎麽辦,把孩子剖出來,再給她找個好父親吧……爸爸!我從來就不想當誰的父親啊!”

我癱倒在地上,心裏難受得緊,一陣陣地收縮發疼著,就快要呼不上氣了。

杜遵盛似乎是聽多了我這般的抱怨,隻往我身上丟了條毛毯,自己走去了洗手間。

清醒過後,腿間的泥濘不時在提醒我是多麽的髒,但是穴裏還沒有被撫慰到,進行到一半的性事,像是隔靴搔癢一樣的,撓得心裏難受。

我翻過身子來,腿間夾著毛毯,手指戳弄著**口,讓毛毯塞進穴裏,手指裹著毛毯**起自己的騷**。

**水濕了毛毯,手指一下子進去兩根,才吞吃了杜遵盛的巨大肉棒,這會兒是怎麽也難以滿足了,我心裏仿佛有了個空落落的地方,急需被什麽填滿,不安和空虛籠罩著我,手指加了幾根也沒**得我盡興,隻髒了身上的毛毯,我腰上變得越來越酸,手臂也舉累了,反倒是疲憊讓我停了下來。

後麵我好似就累得睡著了,杜遵盛在洗手間裏解決掉了他身下**的欲望,心狠著,就是靠自己擼射,也不來幫幫我,不來**的小穴。

然後他又來將我撈進了浴室裏,泡在他準備好熱水裏,熱氣催得我昏昏欲睡。

我意識模糊間好像聽到他對我說“對不起”,悶疼不止的肚子澆了熱水,裏麵叫囂著的疼好似都緩和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我就再睡不著了,之前的悶痛轉為了激烈的撕扯一般的疼痛,我腿間一片潮濕,涼意直漫到心裏,伸手一探,粘膩得很,將手又舉到眼前,居然是一手的鮮紅。

我慌得驚叫一聲,將杜遵盛從睡夢裏嚇醒了過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杜遵盛湊到我身前,將我摟在懷裏,他還沒有怎麽睡醒,睡眼惺忪地望著我,想我給他一個答案。

“去醫院,我流血了,肚子裏疼。”

說著我就將被子掀開來,出血量不是很大,但是鋪在米白色的**,很是顯眼,已經漫開了一大塊,我身下都給染紅了。

杜遵盛見了眼前的紅色,也是立刻就焦急起來了,他猛地從**跳起,一邊穿衣服一邊給他的醫生朋友打電話,然後確定好去的時間之後,又趕緊給我套上了外出的衣服。

一路上,杜遵盛的車子開得飛快,闖了幾次紅燈,索性天還沒有亮,路上車少人少的,要不然我真擔心他會鬧出什麽事情來。

車身的抖動雖然已經很小了,但還是催得我肚子裏更加的疼,我蜷成一團,雙手抱緊肚腹,額上多了許多忍出來的熱汗,身下還在出血,腿間又變得濕漉漉的了。

到了醫院,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我疼得精神緊繃著,什麽小事都惹得我心煩氣躁。

“別怕,杜羽別怕,我在這兒呢,爸爸在,放鬆一些,把腿打開。”

杜遵盛將我抱進了檢查室裏,但是我掙紮著不許別人碰我,雙腿緊閉著,後麵還是杜遵盛按著醫生的口令,親自給我做的檢查。

這一通檢查也算不上多好受,我忍得頭發都濕透了,眼睛裏木木的,隻曉得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了。

“醫生說要臥床一兩個周,先觀察著,那個事肯定不能再做了,忍一下,孩子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來了,可以做剖腹產,不想忍了,我們就早點把孩子生了,也省得你們倆都受罪。”

待我穩定下來了,杜遵盛把我接回了家,他跟著窩進我的被子裏,小心翼翼地環住我的腰,貼在我肩頸處柔聲說道。

後麵的幾天我都不被允許下床,就連上廁所,杜遵盛都要像給孩子把尿一樣地抱我去。

肚腹裏的刺痛逐漸緩了下去,但孩子一動起來,那肚皮就跟要裂了一樣的疼,我怔怔地望著自己高隆的肚腹,雙手緊握成拳,一次又一次地硬熬過去。

心裏躁動的性欲還是沒有消減下去,反而因為臥床的原因,我更加想要了,手一碰到杜遵盛,就想去握他的**,杜遵盛怕我們倆再像之前那樣鬧出事情來,他居然就不上床睡覺了,而是選擇在我的床邊搭了個地鋪。

沒過幾天,家裏突然來了位女性,她看著四十多的模樣,說話很是溫婉,我見了她也不覺得難受,反倒是很喜歡和她說話。

我們倆聊了一個下午,後來我的藥裏麵就多了些東西。

心裏隱約知道是治療精神問題的藥,但是我也不打算捅破那層窗戶紙,杜遵盛沒說,我也不問。

但是當我吃了這藥之後,我的反應卻逐漸變慢,有些感受要很久才能傳到心裏去,而且多數情況下,更像是蒙著一層紗,我仿佛不再是當事人,更像是旁觀者,冷靜且自覺無所謂地看待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這樣並不好,好像肚子裏的孩子都跟著動得慢了。

這個感覺持續了幾天,我越發覺得自己像是被裝在玻璃罐裏一般,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七情六欲對我來說變得好不真實。

我夢裏無眠,但醒來卻怕自己突然失去什麽,心裏恐慌得很,趁杜遵盛下樓去做飯,我悄悄從**爬了下來,托著越發沉重的肚腹,找到我吃的藥,然後全數衝進了馬桶裏。

後麵杜遵盛又買了新藥,但我堅決一顆也不吃,就是杜遵盛湊過來要撬我的嘴巴,我也是極力反抗著不吃藥的。

那種失真的感覺太可怕了,雖然不再傷心,但是相對的,快樂也變得像是沒有味道的水果糖,塞進嘴裏隻覺得粘膩,卻再沒有甜味兒了。

後來杜遵盛也是沒有辦法,再沒給我吃那些奇怪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