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孕檢的時候,我還是沒能逃脫掉。

當著外人展露我畸形的身子,還是肚裏揣了崽的,更顯得我不男不女了。

小時候還不曾這麽覺得,當到了這種時候,卻是一點也忍受不了旁人的目光了。

一套常規產檢做完,我背心都是冷汗,額上也是濕冷一片。

杜遵盛看出了我的不適應,他靠過來,想要輕柔地環抱住我,卻是驚得我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一把將他推開來,我自己也跟著退到另一側。

我實在是太過敏感緊張了,感覺神經都被繃成了一條線,稍微有一點動靜都能讓我草木皆兵。

“抱歉。”

杜遵盛輕聲對我說道,他眼神裏滿是委屈的情緒,但我隻能默默地看著他這樣,我不敢靠近他了,也許是懷了孩子,體內的激素變化太大,導致我總是會對一些小事也高度警惕。

後麵我們倆都是一前一後地走私人通道離開的,他怕我再有過激反應,給了我充足的個人空間。

“孩子很健康,就是小羽你的身子還要補補。”

杜遵盛斟酌著措辭,我想他的意思是說我近來要得太多了,也弄得我自己身子虛了起來。

“因為之前的事情,小羽你有過先兆流產,還有宮壁也比較薄,孕後期可以多休息。”

杜遵盛與我隔了大概兩個人的距離,他控製著自己的音量,隻讓我一人聽清。

但我隻覺得聽著心煩,現在是越發討厭別人在我麵前提及孩子了,好似我就是個行走的生育工具,大家都隻關心這個孩子怎麽怎麽樣,張口閉口也隻談孩子。

可我呢……我心裏好悶,總覺得那裏正壓著一塊大石頭,我迷惘著不知道怎麽辦,未來對我來說像是洪水猛獸一般的存在。

早先知道了肚子裏是個女孩子,心裏還有些期冀,但現在,孕期的疲憊與心神的擔憂,一起擾得我刻意地不去想孩子。

甚至在洗澡的時候,我會故意仰起頭,手上也減少撫摸肚皮的動作,不去看,不去觸碰,權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等我們回了家,我才終於放鬆了一些。

杜遵盛看我神色好了許多,他麵上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下來,和我有說有笑的了。

“再來一次吧。”

我從杜遵盛身後環抱住他,但是我腹間高隆的肚子卻是抵在了他的後腰上,他為了不傷到我的肚子,勉強撐著一個很怪異的姿勢,我也隻有腦袋能湊到他的身邊去。

“爸爸,我想要了,穴裏好癢,在流**水了,褲子都濕透了。”

我在他耳邊吹起熱氣,聲音又已經沙啞起來,聽著很是色情。

杜遵盛聽到我這麽說,卻立馬轉身麵向我,臉上閃過一絲不忍的神情,但馬上又變得嚴肅起來,他果斷地拒絕了我。

“不行,你得好好休息,我們做了太多次了,這對你們父女倆來說太過危險了。”

我聽著他的拒絕,但是我行動上卻是表明了,我一點也不認可他的話。

我挺著肚子站在他麵前,然後一件又一件地將身上的衣物褪了下去,屋子裏有地暖,倒不至於讓我赤身**地感到很冷,突然脫去溫暖的衣物,微涼的空氣刺激得我渾身都發起了雞皮疙瘩。

“你不給我,我可以自己做。”

我盯著杜遵盛的眼睛,然後岔開腿,就這樣將自己的**對準了桌角,我背朝著桌子,微微彎下腰,將自己的腿心戳到桌角上,雖然這桌子已經被杜遵盛磨得圓滑了,不至於傷了我,但是粗硬的桌角一下子塞擠進**裏,還是惹得我尖叫起來。

**豆子被堅硬的桌麵磨得腫脹起來,但我實在是太過貪戀短暫的歡愉,絲毫不再意已經被磨得滲血的地方,我的雙手撐在大腿上,圓滾滾的肚皮墜在腰間,像是吊了一個大石頭,重得我不停地往下彎腰,幾乎都要將隆起的肚腹貼上我的大腿上了。

“呃呃……好硬……**得我好爽……”

我故意大聲叫著,在杜遵盛麵前自瀆起了勁兒,就等著他忍不住了,要來親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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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卡一下肉,一會兒更後麵的父子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