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岩永琴子在門口碰到了七海。

七海已經收到荻原明回來的消息,知道岩永琴子應該是因為相同的原因到來,就隻簡

單的打了個招呼,隨後興衝衝的開門進院,走的顯然比往常快了一些。

岩永琴子在後麵歎了口氣:“知道嗎青山,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兩天沒見主人的寵物,

狗一樣。”

七海羞怒的回頭道:“是女仆啦。

岩永琴子很清晰的抓住了關鍵點:“沒有否認寵物狗的樣子呢。 ”

“都說了是女仆了,女仆兩天沒見到主人,也是會高興的

在這難為情的狡辯中,七海進了家門。

既然有岩永琴子在一起,不管怎麽說,七海都不可能自己衝.上樓去,隻能在焦躁中等

待岩永琴子慢條斯理的換好鞋子,走進屋裏,第一次感覺這種儀態美好的優雅有點可惡。

等終於磨磨唧唧的上了樓,她發現荻原明房間的門是關著的。

七海輕輕的敲了敲門:“荻原先生? ”

屋子裏沒有回應。

七海遲疑了一下,糾結著應該再敲敲門,還是直接開門,亦或是去旁邊沒什麽動靜的

休閑房間看一眼。

不過在那之前,門被荻原明從裏麵打開了。

麵對門口的七海和岩永琴子,荻原明先比劃了個安靜的手勢,再往後讓了一點,讓兩

人看到屋裏的情況,準確說是看到在**趴睡著的早阪愛。

確認兩人已經看到後,荻原明小聲解釋道:‘我回來時候電腦開著 ,她在睡著,估計

是玩累了吧。”

七海了解的點點頭,悄聲說道:

“明白了,那我去準備晚餐了。”

她也沒什麽想說的,隻是上來打個招呼,親眼看到荻原明回來就好,雖然不在的時候

挺想的,但既然已經回來了,也用不著怎麽樣。

畢竟隻是短短兩天而已。

至於早阪愛在荻原明床

身為女仆,對別人隨便跑去主人**睡這種事,大概是該有些介意,但同樣從女仆角

度,對於經常有女孩子在男主人**這種事,也許應高興?

何況之前兩人泡澡泡暈了的那次,也是七海親口說,不介意早阪愛去荻原明**的。

這種行為,也表示早阪小姐對這裏很放鬆,完全當做在自己家- -樣吧

七海是這樣想的,早阪愛也不是“不知道從哪來的亂七八糟的女人”。

於是總的來說,這是- -件讓七海不感到介意,甚至有點高興的事。

在荻原明點頭回應後,七海也就離開了。

而在她離開之後,岩永琴子一言不發的進了屋。

岩永琴子的腳步很輕,呈現著絕不打擾人睡覺的良好教養,但走的方向,卻顯得有些

打擾。

在荻原明的注視下,岩永琴子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將早阪愛蓋著的被子掀起了-角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她沒有在被子下看到衣服,還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早阪愛對

上了視線。

岩永琴子小手- -鬆, 讓被子自然落了回去,陰惻惻的說道:“我就知道。 ”

早阪愛掃了一眼屋裏,確認七海不在,就把眼睛閉了回去,還往上拽拽被子半遮住了

臉,含糊不清的說道:“讓我再睡一 .會

因為特別容易“到”的緣故,早阪愛在發生什麽的時候,體力消耗本來就會比較大,

何況今天又在主動懲罰荻原明,腰部幾乎一直不怎麽安分。

於是結束之後,她確實有些累到。

荻原明從後麵拍了拍岩永琴子的貝雷帽:“行了, 咱倆去那屋吧。”

岩永琴子向後仰過腦袋,-臉陰森的問道:“是做完之後才叫我的, 對吧。

荻原明有些尷尬,畢竟當初分別時,和岩永琴子定下了個小小的約定,等心情緩過一

些就會找她。

不過今天回來時,荻原明本是打算再懶散休息-天的,誰想回來就讓早阪愛推了,還

被懲罰的很爽

於是在那心情舒暢的事後,荻原明就一邊摸著懷裏的早阪愛, -邊給岩永琴子發了消

息。

發完又趁早阪愛沒有力氣,捏著後頸按住了軟趴趴的她,秉著禮尚往來的良好禮儀,

回敬了之前的懲罰。

所以早阪愛是趴著睡的。

好吧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洞悉到順序問題的岩永小姐很不高興,要知道,她的醋勁可是蠻大的,是能在醫院嚷嚷著讓跟她熟悉的護士離荻原明遠點的人。

正當荻原明不知如何開口時,早阪愛睜開眼睛,幽幽的說了一句:“荻原先生- -回來

就被我強上了,沒時間給你發消息。

空氣突然安靜。

岩永琴子的眼神慢慢空洞,又逐漸熾熱,最終卻又走向灰暗,並在灰暗中重新空洞。

也不知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究竟走過了怎樣的內心曆程。

反正最後,她恨恨的斥罵了一句:“你這不知廉恥的肉X器 !

早阪愛把眼睛閉了回去:“謝謝誇獎, 麻煩讓我再睡一會, 晚

在岩永琴子繼續發飆之前,荻原明把張牙舞爪的她抱了出去,給早阪愛留下了安靜的

休息空間。

“我生氣了。”

“其是準備回來後再清靜休息- -天的。”

“哦,那還行。”

岩永琴子並不難哄,在荻原明提了一嘴自己的心情,讓她知道原本要等明天再約她之

後,她就安分下來了。

但也不是完全安分,而是換了個鬧別扭的角度。

窩在荻原明懷裏,岩永琴子抬著臉問道:“所以和我比起來, 她是不是更容易讓你心

情好啊?

死亡問題來了。

荻原明有點發愁的說道:“如果我說都挺開心, 不能分什麽誰更好,你會不會覺得我

在敷衍你。

岩永琴子繼續問道:“真的嗎, 和我在一-起也會開心?”

荻原明捏了捏她的臉蛋:“怎麽開始質疑這個了。 ”

“對比嘛。”岩永琴子把腦袋低了下去,聲音也有那麽點消沉,“有些時候, 還是會

覺得自己比較沒用的。”

這讓荻原明陡然意識到,前兩天自己為了清靜放鬆調整狀態,讓岩永琴子回家去的“

驅趕”,可能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而今天因為早阪愛的緣故,回家便拋下了最後一點鬱結,也能算是- -次確定打擊的追加。

這種事老實說沒法解釋,因為這是一個比較感性的問題,解釋與承諾的意義不大。

但也不一定很難解決。

荻原明撈起她的腿,讓原本背靠著自己的岩永琴子變成了側坐,又在她沒反應過來的

茫然中,直接吻上了那令人有些罪惡感的粉嫩薄唇。

雖然平日裏缺了點感性,能在任何曖昧迷亂甚至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依然不著調的插

科打諢活躍氣氛,但在有些時候,岩永琴子也是能露出很可愛的表情的。

比如被吻住的時候。

這一吻比較長久,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岩永琴子目光迷離的紅著臉,胸口微微

起伏著,聲音也軟了下來: 次.不

“證明一下你也會讓我心情很好。

說兩句話,給了她喘氣的機會,荻原明就再吻了下去。

岩永琴子小腿撲騰了撲騰,表達了她的反抗,被荻原明一-胳膊攏住了腿,用手去推,

又被荻原明將兩隻手的手腕一起抓住,完全的控製住了她的行動。

在這隻能被為所欲為的狀況裏,嬌小的岩永.很快興奮的不能自己,硬是從被

吻著的嘴裏擠出了-句話。

“要被侵犯了,要被侵犯了噗哈,這種充滿強迫性的侵 .

好吧,剛說她也能可愛點,就又開始浪了。

有句話叫男人對著女人耍流氓是想看她嬌羞,而不是想看她比自己還流氓,更不想看

她掏出來比自己還大,於是這波下來,荻原明就感覺有點毀氣氛。

他鬆開了口,歎著氣說道:“給我老實點, 晚上再收拾你。”

“需要等晚上嗎?”岩永琴子色眯眯的問道,“今天是四個 人吃飯,又是時間寬裕的

假期,青山肯定要做的豐盛一點,花的時間也會比較多吧?忙著做飯的時候,她才不會往

樓上跑呢。”

不是,你們怎麽都在研究七海的行動習慣啊? ? ?

荻原明-時間都不知道該露出什麽表情,最終一臉怪異 的捏了捏岩永琴子的臉蛋:“

就算如此也很不安全吧,你是想找刺激,還是饑渴過頭了?”

聽著這話,岩永琴子慢慢收起笑容,看起來有些挫敗:“都不是, 隻是想試試**男

人,試試能不能讓你神魂顛倒不管不顧,看起來失敗了。”

她真的不清楚自己失敗的原因在哪嗎?

荻原明稍顯漫長的沉默了一陣,手指撓了撓岩永琴子下巴:“來, 給我害羞一個。

岩永琴子扭捏的含著自己手指,一臉嬌羞。

果然,看不到絲毫誘人的感性,隻有弱小,可憐,無助,但真的很騷。

隻不過是喜感意義的那種騷。

荻原明愈發惆悵的歎了口氣:“明明在床 上的時候,你還是能可愛起來的啊,怎麽平

時就是個

岩永琴子歪了下腦袋,眨了眨眼睛:“誒? 我在**時候什麽樣?

她不知道?

哦,她確實可能不太知道。

那晚上就得讓她知道知道了,早阪愛房間裏的等身換衣鏡,還是蠻大的。

荻原明和藹的笑了笑:“來玩遊戲吧, 還是說想做點別的?”

這僵硬的話題轉移可騙不過岩永琴子,她執著的問道:“ 我想知道我在**時候什麽

樣。

那好吧,反正離吃飯還有一會, 七海應該確實不會上來,也正好如她所願,被她成功

**一下。

荻原明增強五感聽了聽,確認七海還在忙著處理食材,就把岩永琴子抱起擱在被爐.上

,自己起身之後再次將她抱起,出了屋。

岩永琴子是很聰明的。

如果說被突然抱走的時候還有點茫然,但一被抱進早阪愛房間,看到那個換衣鏡,她

整個人就打了個機靈,忙不迭的在荻原明懷裏撲騰了起來:“我不想知道了 !不想知道了

!會死的!那個姿勢會死的!”

哦,當初把她抱在身前站著的那次,好像是出了點小小的事故。

荻原明用抱在她腿”下的手哢嚓一聲鎖了門,和藹的笑著說道:“沒事, 這次可以看到

,我也有經驗了,放心吧。”

岩永琴子那總是遊刃有餘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名為羞憤的神情,半捂著臉用力掙紮著

: “不要!我不想看

那可由不得她了。

正餐之後,總是要配點甜品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