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床,退了房,荻原明搭上了去婆婆家附近的出租車。

回家之前,總得順道把自己的車給取了。

這兩天他住在了新宿的酒店,也就是那個歌舞伎町所在的不夜城,很隨性的呆的兩天

所謂的隨性,是指白天大半睡過去,晚上在霓虹燈光亮起時,便下樓匯入永遠在喧鬧

著的街道,坐在安靜的酒吧,和甭管男人女人的媽媽桑閑嘮幾句,溜達進大排檔-樣的居

酒屋,聽著身邊的上班族抱怨工作的壓力,再走過明亮的燈下,看看曾經不太注意的路邊

店和商場。

玩還是要玩的,畢竟他隻是不想在擔心自己的人麵前頂著個死人臉,或者以心累為代

價裝的若無其事,又不是去自閉。

在此無須掩飾的兩天過後,荻原明心裏那場雨,也算是小了一點。

這就是所謂的堵不如疏,之前因為要麵子,實在是選錯了處理方法。

也是第一次失戀,沒經驗。

雨想徹底停下還得有點日子,或者說很長一段日子, 但至少不用把主要精神用在裝作

沒有雨上,搞得沒法用心去對待其他人。

順帶一提,在這次的隨性裏,荻原明反倒沒去以前最常去的風俗店,不是沒興致,隻

是看著那熟悉的地方,突然覺得自己家裏有女人了,應該潔身自好一點。

這一念頭,也讓他更加清晰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

找到當初的停車場,回去路上順便再加了個油洗了洗車,荻原明終於回了家。

家裏挺安靜的。

荻原明習慣性的敲了敲七海的房門,告訴她自2回來了,卻沒得到回應,推[ ]看看確

認七海不在屋裏,便- -邊給她發著消息,一邊上了樓。

結果一回房間,就看到了坐在自己電腦的早阪愛。

早阪愛有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不過作為- -個電子產品愛好者,她更喜歡性能高的台式

機,早在四宮別院的時候就自己親手組裝過一台,目前也在出租屋那邊用著。

而在家裏的時候,荻原明那配置不錯的機子也一向是隨她用。

此時的早阪愛戴著耳機,屋門也開著,沒有聽到荻原明的腳步聲,但腿上突然喵喵叫

著離開的小白,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讓她回頭看了一眼。

說起來,荻原明見到早阪愛,通常都是打過招呼或敲過門]後的見麵,哪怕偶爾房間外

遇到,也算不上什麽突然,畢竟都知道對方在家,靠近時也會有腳步聲。

這種在早阪愛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出現,還是第一次。

於是他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早阪愛那張帶有混血特征的美麗臉龐原本- -片 淡漠,在剛剛看到自己時,還繼續淡漠

了個一兩秒。

那之後,如同冰山在瞬息之間消融,並一下子開出漂亮的花朵,化為了陽光下最美好

的花海。

帶著這綻放開來的可愛笑容,早阪愛摘下耳機,很開心的打著招呼:“您回來啦, 荻

原先生。”

荻原明隨手將手機和外套一起丟在了**,同時回道:“嗯, 我回來了。

“您不在家的這幾天,家裏的貓經常會去門口叫哦。”

聽著這話,荻原明掃了- -眼在腳邊叫著打轉的小白,終究還是沒去抱它。

雖說貓確實很可愛,但早阪愛剛剛“融化”的那一幕,可是比貓可愛太多了。

所以荻原明抱的是早阪愛-

被抱住,早阪愛那開心的神情立刻軟化下來,軟的有點發癱,原本清澈的眼睛也出

現了幾分迷離。

在這稍稍有點意識不清的幸福感裏,她聽到荻原明在耳邊笑著問道:“那你呢? 剛看

到我的時候你好像還發了下愣,怎麽,覺得我不該回來?”

如果放在去年,即便明知這是揶揄調笑,早阪愛也會有些壓力,不過現在,她已經能

從容應對這樣的調笑,並坦誠的回答道:“不是, 是怕自己在做夢。”

荻原明又忍不住笑了一聲:“不至於吧, 我不就出去了兩三天嗎,怎麽跟走了幾個月

似的。”

早阪愛小小的抓住了荻原明的衣服,小聲說道: .

“可是昨晚確實夢到了”.

不僅夢到了,還很激烈,於是早晨醒來之後,早阪愛做的第一件事是用被子裏的手摸

了摸,第二件事就是紅著臉抽了兩張床頭的衛生紙。

並心想,自己才十七歲就這樣了,以後該怎麽辦。

她挺不敢想的。

至於荻原明,則發現了點不得了的事。

從抱住之後,早阪愛的身體就在漸漸發軟,軟的他生怕自己-放手,這小狐狸就會一個打晃坐在地上,除此之外,隨意撫摸著的手感受到了很細微的陣陣輕顫,耳邊的呼吸聲

,也更傾向於想要得到更多氧氣的哈氣。

總結一下就是,早阪愛在**。

荻原明有些奇怪的掃了一眼電腦屏幕,這次不是空****的桌麵,而是推特頁麵,耳機

裏隱約能聽到音樂聲,怎麽看都隻是在正常的上網刷推特罷了。

而在剛剛察覺到的一瞬間, 荻原明還以為早阪愛從自己電腦裏找到了- -些羞羞的東西

好吧,現在的重點不在那,而在於早阪愛的**狀態大概需要處理一下

那不是正好嗎。

吃了幾天甜點,又潔身自好了幾天,他也是有點積蓄的。

荻原明在早阪愛細嫩的脖頸上吻了一下,換來了她誘人的顫抖與輕吟。

這很明顯的反應,讓荻原明再一次饒有興致的調笑道:“怎 麽覺得你好像隨時都在發

情呢?”

早阪愛發出了羞恥的嗚咽聲,說不出話。

荻原明撓了撓她的下巴,繼續逼問道:“嗯? 是不是?”

他沒能繼續問下去,因為早阪愛一抬頭吻住了他, 不僅如此,還- -路推著,用身體將

他推倒在了**。

這是一個讓荻原明感到熟悉而陌生的過程,說熟悉,是因為獲原明經常這麽幹,說陌

生,是因為他今天是被幹的那-一個。

在這讓荻原明十分迷茫的處境中,早阪愛羞恥的咬著下唇,以一副“超凶”的樣子撐

在了荻原明身上,甚至十指相扣的按住他的手,控製住了他的行動。

“荻原先生又欺負人,需要懲罰。”

完了,欺負過頭了,讓小狐狸發飆了。

在此危急時刻,荻原明緊張的說道:“等等等, 七海呢?”

“出門了,今天是她第一-次正式工作, 就算早早工作完,她也會多在現場呆一下,熟

悉一下行業。”

早阪愛說著話,解開了荻原明胸前的衣扣,在那個對女人而言很重要,對男人而言很

無所謂的地方,用舌尖輕輕的勾了一下。

荻原明當即一-個哆嗦,那地方無所謂歸無所謂,但感覺神經末梢還是比較豐富的。

早阪愛俯身壓了下來,用反派般邪惡而魅惑的語氣,在荻原明耳邊輕輕宣告道:“所以今天,您就別想逃了~”

看來確實逃不了了。

那還能說什麽呢?

躺平挨罰唄,請用力點唄。

這個下午,荻原明被早阪愛按在身下,承受了她可愛的怒火,整個人都爽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