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討厭, 還準備今天出去逛逛呢,好好的“畢業旅行’,總不能

天天在家窩著吧。”

隔日上午,醒來的詩羽在被窩裏用力的伸著懶腰,白嫩的胳膊在空氣中

很不安分的晃啊晃。

隨後被一隻大手抓住。

兩隻手很自然的交握在了一起,又被詩羽抓到麵前細細的打量著,對比

著,感歎的說道:

“男人的手真大啊。’

荻原明任由她抓著手玩來玩去,回應著她剛才伸懶腰時那句話:“ 怎麽

現在不想出去了?”

詩羽點了點嘴角,笑眯眯的說道:“想, 但荻原先生也得體諒一下昨晚

被**過度的我吧。

從表情看,她根本沒有被**過度的樣子,但這也確實是事實。

荻原明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誰讓你昨晚要喝酒的。 ”

“會比較有感覺啊。”詩羽勾起了更加迷人的笑意,“ 在醉意中肆意的

縱情肉欲,這種事我早想體會- -次了。”

荻原明張了張嘴,將那句“生怕我不知道你在報複是不是”給咽了回去

,轉化為一聲歎息。

如果說,用親吻來回答‘拒絕” 還有巧合的可能性,那昨晚她鬧著要喝

酒的要求,和坐在懷裏回首奉酒的柔情舉動,便將巧合的可能性徹底降為了零。

那已經是能稱為刻意提醒的報複心了。

重複一-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記仇了。

麵對著那近乎明媚的笑意,荻原明忍不住捏了捏她柔滑的臉蛋,越看越

氣又下不去手,最終隻能稍重的捏拽兩下,就此作罷。

“行了,起床吧?”

詩羽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給荻原明留了個後背,軟綿綿的說道:“不起

都怪荻原先生,人家起不來~”

得,這種撒潑,是個男人就得認。

荻原明歎了口氣,很熟練的做起了一個事後有擔當的男人,把這起不來

床的貓娘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說白了,不就是白天男人跪著晚上女人跪著的循環

往複嘛。

午飯後,倆人也回歸了普通的居家生活,想看劇就靠在一起看會,不想

看也不會覺得無聊,畢竟都是習慣自娛自樂的人。

隻要抱著自己的筆記本或遊戲手柄,再戴上音量開的不大的入耳式耳機

,就能在不耽誤偶爾想說什麽的閑聊下,一起度過悠閑的時光。

直到放學時間,七海和早阪愛一起回來。

七海現在是一個“特別有眼色”的狀態,平和的打過招呼就閃人了一

畢竟昨晚的她躺在**,滿腦子都是樓上在發生什麽,最終又忍不住出了房

間,上了二樓,聽到了點隱約的聲音。

就很刺激。

不過有了這第二次確認,她姑且也有了一點習以為常的心理,將這件事

從震驚羞恥淩亂不堪,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從而好好接受了下來。

至於被七海認為“什麽都不知道”的早阪愛,當然是跟著閃了,畢竟她

尚且不習慣當著詩羽的麵去撒嬌,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開一場3P,坐在那也沒什麽事,不如回屋休息一-會,等著下樓去幫忙做飯。

不過在房間休息的時間裏,她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

帶著疑惑,早阪愛以一個門口應該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請進。

詩羽推門門走了進來,關好門後很直接的道明了來意:“說一件事, 直到這個月的15號,那個男人暫時歸我了。”

這差不多十天的跨度,讓早阪愛歪了下頭:“有 點久,能否給我一個理

由。”

詩羽抱著胳膊回道:“因為我的工作要結束了, 之後就歸你們了。”

早阪愛反應了幾秒。

其實結合後半句,她一瞬間就明白了詩羽的意思,隻是因為太過突然,

感到很是意外。

她對抗的情緒立刻弱了下去,微皺著眉頭問道:“霞之 丘要離

開?”

詩羽理所當然的回道:“既然工作結束了 ,當然要離開吧。”

想著兩人在一起的樣子,早阪愛怎麽都沒法將那時的詩羽視為虛情假意

,遲疑著問道: “霞之丘小姐就沒打算‘延期’ 嗎,總不會是荻原先生不同

意?”

“當然不是,如果是他不同意,我不可能這樣最後盡職一把。”詩羽微

微的笑著,“至 於所謂的延期,還是算了。”

詩羽沒有說算了的理由。

這種深層次的私人關係問題,早阪愛顯然不好過問,至於“暫時歸她”

的理由,也已經非常充分。

於是早阪愛微微點了下頭:“我明白了, 從明天起我就不來了。”

“平時吃飯的”詩羽想了一下,又搖搖頭道,“這 個時間倒是無

所謂,你過來也是在幫青山小姐的忙,我總沒有任性到這個程度,我隻是說晚上和周末。

“好的。”早阪愛也不想把事全部丟給七海,而後又抱著幫助的態度說

道,“周末沒事的時候, 我也可以叫青山小姐去我那住。”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詩羽說道,“最後一 件事,你有沒有那位金

毛蘿莉的聯係方式?”

“有。”

“那就再麻煩你也給她說一聲了,15號之前,請不要打擾我。”

出於謹慎,早阪愛回應道:“ 我隻能負責傳達。

詩羽不在意的說道:‘足夠了 ,她如果想來找不自在,那就來。”

留下這句話,詩羽離開了。

早阪愛有些困擾的捧著臉,回味著詩羽話語中終於透露出的攻擊性一

在這之前,詩羽雖然也表現出過攻擊性,不過隻是出於誤解,並非真正的主動。

可現在的她,就宛如一-朵要在凋零前盡情盛放的玫瑰,不僅綻放出了最

美的色彩,還顯露出了攝人的荊棘,不容許任何要素,打擾到她最後的美好這樣的要求,又有誰會拒絕呢。

在微微的歎息中,早阪愛撥通了前天才見過麵的岩永琴子的號碼,向她

通知了這個消息。

和早阪愛一樣,岩永琴子聽了兩句,就很快答應了下來。

那麽最後,還讓早阪愛還有點在意的,就是七海了。

因為現在的七海,是個為兩人相處很好 而高興的心態。

當她發現事情並非如她所想時,會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