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沒日沒夜沒羞沒臊的生活,聽起來確實不錯,但這種不錯偶爾體驗-

下就好,要真整天那樣,不說腰子受不受得了,關鍵是會有些乏味。

因此在這幾天裏,荻原明其實沒太折騰這隻粘人起來的貓娘,而是如同-

對現充一樣,不少時間都出門在外。

比如登上市中心的東京塔,俯視極盡璀璨的夜景,比如去往海洋館,在

置身海底般的甬道中漫步,比如坐在橫濱被稱為約會聖地的公園,在滿是情侶的開放氛圍中盡情擁吻。

至於晚上也不是什麽都不做,畢竟影響詩羽起床的,主要是次數和激烈

程度,隻要把這兩個都控製- -下,倒是不會耽誤白天的玩樂。

遊玩中,兩人還回到了曾經去過的上野公園,在這個賞櫻勝地,欣賞到

了已然開始綻放的櫻花。

當然,兩人也不是完全變成了現充,一旦玩累了或是不想出門了,就會

立刻暴露家裏蹲本質,在家懶散的呆上一天,動不動沒羞沒臊一下。

這如膠似漆的日子,過得跟做夢似的。

而夢是一種容易醒的東西,想要醒來,隻需要一個手機鬧鍾。

那個鬧鍾在3月13日,白se情人節的前一天,是荻原明在情人節那天被

詩羽送巧克力時候訂上,告訴自己到時候回禮的提醒。

詩羽當時說用巧克力當回禮就行,而實際上,男性的回禮通常是些別的

東西,也可以在巧克力之外額外附加禮物,甚至在某些雜誌上有“雙倍回贈”,“三倍回贈”才是禮儀的說法,並逐漸興起。

很明顯,這是無良資本家的消費陷阱之。

在女性不送義理表達友誼感謝就是失禮的前提下,這件事其實也給男性

帶來不少負擔,並最終發酵到不少男女都開始反對情人節的禮儀往來,再習慣當韭菜,被割狠了也是會發火的。

不過那種亂子暫時和荻原明沒有關係,他也沒有搞不定多倍回禮的經濟

負擔,更重要的是,他收到的巧克力不是義理,而是本命。

這就真的應該費點錢,也費點心了。

坐在已經不插電的被爐裏,荻原明細心思考著。

不過沒想多久,-對貓耳就頂在了他的下巴處,同時到來的還有一個慵

懶的聲音:“怎麽了, 有什麽事嗎?”

荻原明捏了捏手裏的尾巴,換來那對貓耳一陣激烈的抖動,撓的他有點

癢,忍不住鬆開尾巴伸手抓住,輕輕揉捏著說道:‘‘是有點事, 我下午得出

去一趟。

詩羽剛閉上眼睛享受揉耳服務,聞言又睜開了眼睛,遲疑一下說道:‘

唔,知道了,你去吧。”

荻原明敏銳察覺到了那一個遲疑:“不想讓我去?

詩羽又沉默了一下,搖搖頭道:“總不能讓你一 個男人什麽都不做,隻

陪著我吧,那也太過任性了點。”

既然將此叫做任性,就表示還是想這樣的唄。

如果是其他不著急的工作,荻原明不介意來- -次愛美人不愛江山,但買

東西回禮這種事,還是不能耽誤的。

荻原明抱了抱那柔軟的嬌軀,撫摸著那柔順的秀發,詩羽意會的享受了-

會,片刻後滿足的歎了口氣,主動離開了懷抱。

回屋換過衣服,荻原明又和詩羽打個招呼,出了門。

一個下午的時間,購買四件回應本命巧克力的禮物,可是有他頭疼的。

說起來,這種事有個女性朋友幫忙參考最好,可獲原明的女性朋友

算了算了,和那個女人逛街購物什麽的,光是想想就很特麽見了鬼。

晚上的時候,七海上了樓,來叫詩羽吃飯。

詩羽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又回頭問道:“他不回來吃飯 了啊。”

七海稍顯尷尬的笑了笑:“是, 荻原先生讓咱們先吃,不要等他。

“知道了,馬上就來。”

詩羽沒再說什麽,進衛生間洗手去了。

七海有些不安的先下了樓,沒事找事般的確認了下飯菜的溫度,等詩羽

在餐桌旁坐下時,努力的說道:“荻原先生沒說要在外麵吃, 應該隻是有什

麽事趕不回來,他的那份還在鍋裏溫著呢。”

詩羽剛剛拿起筷子,聞言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七海一眼:“你這麽 緊張

幹什麽.

啊沒什麽。”

七海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表達,也沒有再說下去,就這麽有些尷尬的安靜

下來。

詩羽倒不是什麽都想不明白,反倒很擅長想一些小心思, 吃了兩口飯後

突然開口道:“是在為荻原 先生解釋嗎,青山小姐還真是很盡職的女仆呢。

七海已經鎮定下了心神,聞言坦誠的回應道:“在 主人有疏漏時盡量彌

補,這確實是女仆的分內之事。

“既然認為這是應當彌補解釋的疏漏” 詩羽再次側目,看著七海說

道,“你是不是把我倆 當成在戀愛了。

“誒?”七海怔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不是嗎? ”

詩羽想了想最近的日子一確實不論誰看 ,都仿佛男女之間溫度最高的

熱戀期生活,要不是沒有出去太遠,簡直就像蜜月旅行一-樣。

即便沒有當著七海的麵過於親密過,但隻要不是太過遲鈍的人,應該都

能意識到很多東西。

詩羽低下頭,比較沒形象的一-邊吃著-邊說道:

“不是,你誤會了,隻是一起玩了幾天而已。”

這就讓七海比較尷尬了。

不過有些時候,詩羽也不是那麽坦誠,而是比較要麵子,於是七海也沒

太將這句話當真,順著說道:“這樣啊, 我明白了。”

詩羽吃著飯,心想你怎麽會明白呢。

但是她也沒有多說,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你們學校 是不是也要放春假了。”

七海稍微點了下頭:” 是的,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上課。”

“假期有什麽安排嗎?”

在臨近長假的時候,這是任何學生之間通用的一個話題。

七海揉了揉臉蛋,帶著不自覺露出的欣喜說道:“嗯! 上周有一 次角色

試音,我通過了,春假期間正好開始工作。”-

路看著她努力過來的詩羽,自然為她感到了高興:“喔, 都忘了問你

聲優甄選的結果了,看來已經不用問了,恭喜!”

“謝謝!

這樣一份值得高興的事情,姑且衝淡了之前的些許尷尬,讓兩人間的氛

圍重新變得活躍了起來。

也讓一切,都顯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