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回到房間,因為按摩出汗而簡單的衝了個澡後,七海坐在床邊,慢慢
的深呼吸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同的人出於不同的觀念和思維模式,對一件事的看法也會不同,比如
現在的七海。
在穿著女仆裝,認真的當荻原明的女仆時,她會像上周和早阪愛聊天時
那樣,覺得讓荻原明大晚上大冷天的出門]解決生理問題,是一種可以列入失
職範疇的照顧不周,哪怕有著正確的性觀念,一點都不將此看得隨便,但又
覺得身為女仆,本就應將自己最好的,最珍貴的獻給主人。
反過來說,如果不願承擔這種錯誤和失去,顯然是一種對主人有所保留
,不願盡心盡力獻出所有的表現。
如果隻是普通的工作關係也就
了,但很顯然,貼身女仆並非雇來打擾
溫馨提示
衛生的女傭,她所得到的htp錯誤:000 ssL ERROR-
般的工作關係。
最後相對的,就是她應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可是已經決定將人生放在
這裏之後,那似乎也不是什麽問題。
總之以女仆身份,七海從各個角度想,都覺得理所當然。
不過在脫下女仆裝後,她就會立刻因為羞恥心倒在**,並想到“很有
閱曆”荻原先生不一定能看得上普普通通的自己,說不定會毫無興趣的拒絕也不一定樂意看到自己那樣做,說不定會對不知廉恥的自己感到失望。
那樣的話,自己就並非什麽奉獻盡職,而是一一個不知廉恥窺伺主人的糟糕女仆。
這樣的想法讓她望而卻步,甚至壓過了女仆時那盡心盡力的責任感。
類似的情況,就跟確認對方心意之前不敢告白似的,因為一旦對方對自
己沒興趣,跟本沒有朋友之外的感情,導致告白失敗了,那雙方今後便會陷入尷尬,幾乎無法相處,連推進感情再來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總結一下,七海目前的狀態就是雖然羞恥爆表,但是真心願意,隻是不敢確認自己該不該這樣做。
趴在**拿著手機,她在糾結之下,還是跟早阪愛發了信息。
[抱歉,早阪小姐,還是要打擾你一
早阪愛的信息很快發了回來: [我還以為已經開始了 ,準備明天問問你
的感想呢。]
[怎麽可能,今天霞之丘小姐來-
條街外的出租屋裏,電腦前的早阪愛哢嚓一聲,咬碎了嘴裏的薯片。
啊,早知道今天不是青山小姐的“專場”,而是那位同行的,自己就過
去了。
畢竟昨天還以為能被**一晚上。
雖說後麵被極為勁爆的事情牽扯了注意力,但隔日反應過來,多少還是
有些期待落空的空虛感的.
算了,那位和岩永小姐可是不一-樣的,並沒有作為甜品的困擾,不
僅如此,如果說岩永小姐是一-朵看似柔弱,實則飽經風雨也不被摧毀的堅韌小白花,那位就是-朵成熟盛開的紅玫瑰。
絢爛,誘人,可以在芬芳中平和相處,欣賞那份美好,卻絕對不能無禮
的伸出手。
否則會留下滿手血跡的教訓。
幸好除了那次誤會外,她沒什麽主動紮人的意思,而是一直在“喧鬧外
自顧自的呆著,似乎連往這邊看-眼的興趣都欠奉,不然還真有些麻煩。
嗯,隻是有些。
因為弱點也太明顯了。
那種自尊心強的人,對上已經墮落的職業女仆,簡直太吃虧了。
灌上一口飲料,早阪愛一手捏著薯片,快速的單手打字回道: [如果沒
來呢? ]
[沒來的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果然還在迷茫啊。
倒也是,畢竟青山小姐的地位觀念沒那麽強,人也純潔過頭了點,根本
不像正常女高中一樣滿腦子青春期悸動,而是很努力的學習工作,做著不少
有意義的事情。
而且不難看出對獲原先生感情很深。
那並非是簡單又複雜的男女之情,而是願意獻出所有的熱烈的女仆之情
,和想要永遠陪伴下去的平淡的家人之情。
哈,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簡直比輝夜還要麻煩。
當初認為她早晚要被弄髒的時候,可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麽複雜啊。
在薯片的碎裂聲中,早阪愛稍微思索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回道: [老實
說,我也不讚成你太過冒進,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是啊,我這幾天就在想,荻原先生肯定見過很多漂亮的女性,可能對
我根本沒有興趣,也沒什麽想法,這樣自顧自的想去侍奉,可能反而會讓荻
原先生不高興吧]
看到這一句,早阪愛差點把嘴裏的飲料噴出來。
沒興趣?沒想法?不高興?
[雖然不好判斷荻原先生的興趣程度,但青山小姐也用不著太妄自菲薄
,更不用擔心荻原先生會不高興,老實說,我挺難想象荻原先生對你不高興的樣子]
發完這段話,早阪愛仰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發出了已經很久
沒發出過的心累吐槽。
“啊,如果對你的那種關愛能叫沒興趣,如果對穿著女仆裝的你沒想法
, 我就不用被[嗶_ ]到起不來床了,當初那套衣服設計出來,我可是得
了不少賞錢呢。”
吸了口氣,早阪愛的聲調拔高了一些:“也不能說身 在福中不知福吧,
青山小姐還是知道自己被愛著的,隻是不清楚到底有多愛,在沒有說
的太明白的情況下,確實不好自顧自的認為自己被深愛著,也不可能仗著被愛亂來呢。”
“不過也不能完全怪青山小姐啦,荻原先生明明是那麽肆意安為的肉食
係,結果這在嘴邊的肉,怎麽到現在都沒下嘴啊
“”
說到一半,早阪愛其實自己心裏有了答案。
當初沒什麽感情基礎的定下了交易,在煙火大會的賓館見麵時,荻原先
生就要了父母的聯係方式,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籌劃著將早阪家獨
立出來的事情了吧。
雖然荻原先生做起來很輕鬆的樣子,但不管怎麽看,這種事都已經誇張
過頭了,提出那麽高的對等代價才願意收下自己,其實荻原先生一點都不肆
意妄為呢。
這麽說的
對於相對普通的青山小姐,荻原先生可能反而給不出能被他認為對
等的代價,非要說的話,唯一能給出的對等代價,是不是就隻有“負責”了
?
可是荻原先生是要給岩永小姐不對,是打算讓岩永小姐生下他的
孩子的。
唔,雖然在自己提出的時候,荻原先生好像也沒有反對
嗯
不行了,好X亂啊。
為了平複開始亂起來的腦子,早阪愛奢侈的將三片薯片疊好,一起塞進
嘴裏,發出了一連串極為動人的哢嚓聲。
回歸正題,這麽說來,麻煩的不止是青山小姐,還有荻原先生,甚至說
荻原先生那邊可能更為麻煩。
早阪愛低下頭,看著手機上[荻原先生確實對我很好,但也不能因此肆
意妄為吧,反而應該警醒一些,其實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被寵壞了呢]
這樣的話,沒覺得嘴裏的薯片突然不香,反倒非常理解。
畢竟以她過去的觀念判斷,現在的她,已經是被寵壞了的。
難得青山小姐還保留著警醒,沒有失去女仆的責任和分寸,不然確實有
些糟糕。
[確實,所以我說順其自然一-點]早阪愛繼續回複道,[至少也先進行-
些試探吧,等確認荻原先生確實想和你更進一步之後, 也為時不晚]
[我明白了,確實應該這樣,不過該怎麽試探呢
麵對這個問題,早阪愛十分猶豫。
要說怎麽讓荻原明興奮,有侍奉意識的早阪愛確實總結出了不少心得,
但把那些講出來,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而且那些大都是在直接的性行為中嚐試出的,作為試探實在過於露骨,
不太合適。
要說不露骨的,可以顯得無意,可以作為試探的
想著七海和荻原明的接觸方式,早阪愛突然問道: [你是不是 會給荻原
先生做按摩]
[是的,今天剛剛按過]
[按的時候,你在哪]
[誒?當然是在旁邊啊]
早阪愛叼上薯片,一口咬碎,快速的回道: [下一 次說為了角度方便,
直接坐在荻原先生身上]
[誒? ]
[我記得按摩裏有一個方式是踩背吧,去踩,記得要穿女仆裝,帶絲襪
的]
[誒??]
[最後關於坐在荻原先生身上,趴著的時候可以,不過正麵坐上去就顯
得太露骨了,也有些失禮]
[那個,早阪小姐,一般來說胸前是不用按的,最多隻有頸肩部的按摩
和推油
[就那個推油了]
早阪愛立刻決定道: [那種應該是坐在頭頂方向吧, 那就再往前推一些
,記得把你那對發育還不錯的胸部從荻原先生臉前晃過去]
[誒????]
[這個記得最後做,那時你應該也比較累了,不累也要發出有些累的呼
吸聲,然後裝作因為疲勞沒控製好身體,無意間用胸部在荻原先生臉上蹭一
下,直接裝作手滑失衡,把胸部按下去最好]
這一次,七海沒有“誒”出來一她很幹脆的一 時間沒反應了。
早阪愛眨眨眼睛,感覺自己興奮之下好像有些玩過頭了,試探性的發了-
句:
[青山小姐? ]
[我在]
網上聊天看不到表情,如果沒以文字特別表述的話,也聽不到語氣。
不過從這簡單的兩個字裏,早阪愛還是能意識到七海的狀態應該有些暈
乎。
喝了口飲料,早阪愛繼續道: [總之 我能提供的辦法就是這樣了,剩下
的就看青山小姐你的想法]
[我明白了,今天麻煩早阪小姐了]
這一句,姑且是在表示話題結束的意思。
早阪愛也相應的發出了告別的消息: [不用客氣, 已經太晚了,今天就
先不要想了,早點睡吧]
總之不要上樓啊,青山小姐,千萬不要上樓,那上麵可是地獄啊。
雖然早阪愛挺想用天堂來形容,但天堂地獄這種東西也是因人而異的,
比如在自認惡魔的早阪愛心裏,那種“快樂”的地方就是最適合她的地獄,也就是一般用來表示幸福的天堂。
但七海這種還沒被弄髒的小天使要是掉進去了,看到了“地獄的景象”
,搞不好會從此三觀崩壞,阿巴阿巴。
為了安全考慮,早阪愛還補充詢問了一句: [能睡著嗎? ]
[啊哈哈,如果不去想早阪愛小姐說的辦法,應該還是能睡著的吧]
[也不是一定要按照我的提議,你可以自己想點辦法,不過明天還要上
課呢,這件事也不是什麽應該著急的]
[我明白,多謝早阪小姐,今天真的又麻煩您了,那就不打擾了,早阪
小姐也早休息,晚安]
[嗯,晚安]
放下手機,早阪愛幽幽的歎了口氣。
“呼 這種在麻煩的事情上陪聊半天,終於可以休息了的感覺,還真
是令人懷念啊。”
扒拉一下已經空了的薯片袋子,早阪愛喝下最後兩口飲料,把瓶子和包
裝袋扔進垃圾桶,起身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
不過關掉電腦鑽進被窩之後,早阪愛又想起了昨晚因意外導致的空虛感
,下意識的抱著獲原明睡過的枕頭,用臉蹭了蹭。
似乎不是很好睡著。
以及剛才提議時的興奮勁,似乎也沒緩和下來。
這種睡不著的焦躁感,讓早阪愛眼神發飄的從側躺慢慢變成了平躺,準
備做點什麽。
說起來,這種時候更加帶感的一種方法,是靠在有聲音的門外,- -邊聽
著裏麵的聲音,-邊哭著吧
好像還真想體驗一-次。
自己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糟糕透頂的女等等,現在是大小姐?
完了,從女仆變成大小姐,這種糟糕感好像也更重了
在一如既往的自罪感中,早阪愛又慢慢的側躺過來,將枕頭抱在懷裏,
目光迷蒙的舔了舔手指,伸進了被子裏。
結果發現,舔手指這個動作是完全多餘的。
“嗚,怎麽已經這樣了
是因為說那些按摩方式的時候,是用自己去假想身位?
可明明也不是什麽太澀情的方式啊,而且隻是想象了一下,就算這樣,身體也會做好準備
在難以控製的低聲嗚咽中,早阪愛羞恥的發現,自己以前認為“不會再
糟糕了吧”的底線,還真可以變得更加糟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