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一直癱在家裏的鹹魚,出去曬上一圈,會變成什麽?答案是死魚。
在晚餐和泡完澡後,癱在被爐裏的荻原明就差不多是這麽一個狀態,他甚至連遊戲都沒玩,久違的讓電視當了一次電視,而不是遊戲機的顯示器。
同樣泡完澡的詩羽解放了貓娘完全體,抱著筆記本,拖著尾巴和疲憊的身軀來了休閑房間,想來喝杯茶放鬆一下,結果看到了荻原明這幅眼都半睜著的架勢,差點以為今天下午不是自己被啪到失去意識,而是自己凶殘的榨幹了這個男人。
而又在片刻之後,端著茶上來的七海看到了荻原明這幅樣子,連忙問起,就聽到荻原明吐出了一個字:“累。”
搞得七海非常心疼的把他翻了個麵,拿出按摩用的精油,將後背用力的推了一遍,再把荻原明扶起來,細致按揉著肩膀手臂和腿。
而真正疲憊不堪的詩羽,則是用筆記本看著番劇喝著紅茶,全程冷眼旁觀,目睹了這令人發指的一幕。
直到七海去洗了躺手,回來把荻原明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著頭部時,詩羽終於摘下一邊耳機,忍不住感歎道:“看來這趟出門,荻原先生真的辛苦了呢。”
在七海一套有模有樣的按摩下,荻原明爽到幾乎發飄,聞言哼哼著回道:“畢竟在家宅慣了,這突然出差一周,確實很累人啊。”
七海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適時的補上了一句:“荻原先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荻原明舒服的歎了口氣,“有這一趟服務就值了,哦對,如果再穿著女仆裝就更好了。”
七海原本還在高興著,聞言心情立刻收斂了下來:“明白了,不過按摩也不適合經常做,過幾天我會那樣的。”
荻原明頓時感覺自己又在找不自在,畢競在七海正式入職之前,他還是將女仆裝作為一種製服**看的,而現在……雖然正視了女仆這份職業,但其**力卻不減反增。
因為真的很漂亮,還很聽話。
所以過幾天是幾天呢,在那之前一定要盡可能揮霍一下,不然按著按著在七海麵前起了反應,就尷尬大了…….
枕著七海的腿,荻原明在心裏盤算著,想象著過幾天的情形,又覺得有點來勁。
嗯……看詩羽這好好休息了的樣子,應該還可以吧。
“對了,霞之丘小姐不用上課,這次是要多住幾天嗎?”七海突然問道
詩羽撐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其實打算借著畢業旅行的名義多住一段日子,不過不是這次,這次的話……住到周五吧。”
今天是周三,兩天後嗎…….
七海如釋重負的微微鬆了口氣,又聽詩羽說道:“到時候又要麻煩青山小姐了。”
七海抬起頭,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擺了擺手:“沒關係啦,隻是多加一雙筷子而已,霞之丘小姐和荻原先生一樣,都特別省事的。”
詩羽看了一眼廢人般的荻原明,心想七海怎麽突然罵人呢。
靠在讓人站不起來的懶人沙發裏,詩羽不再去看那虛偽而令人嫉妒的奢靡享受,重新將耳機戴了回去,隔絕了這個糟糕的世界。
至於七海,她輕輕摩裟著荻原明滿是愜意的臉,直到最後的臉部按摩也結束,輕聲問道:“荻原先生還有什麽需要嗎?”
荻原明半睡半醒的回了一句:“沒,去休息吧。”
七海並沒有立刻離開,抬起頭對著詩羽招了招手,在她摘下耳機看過來時,壓低聲音悄聲說道:“霞之丘小姐,可以幫我從壁櫥拿個枕頭嗎。”
詩羽的內心挺悲涼的,不過看在七海的麵子上還是爬了起來,去壁櫥裏拿了枕頭。
七海扶著荻原明的腦袋,小心的撤出腿並墊上枕頭,輕輕的對詩羽道了
句謝,終於離開。
靜靜聽著七海腳步的遠去,直到安靜,詩羽去門口看了一眼,確認七海
已經下樓,終於不用那麽給荻原明麵子。
回來後的她坐在被爐台麵上,用腳踩住荻原明的肚子,愛撫般輕輕研磨
著,笑意盎然的問道:“原來荻原先生已經累壞了呀? ”
荻原明眼都不睜的再次愜意了起來:‘是啊, 終於回了家,總算能好好
休息了。
“那白天的時候還真是抱歉呢,明明荻原先生已經這麽疲勞,我還‘辛
苦’了您那麽久。”
如此說著,詩羽的笑意愈發惡劣,把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一前一後的
揉動著,將荻原明原本平整的睡衣踩的有些淩亂。
“為了表達歉意,青山小姐沒按到的地方,需不需要我來一遍呢?”
這意料之外的主動,讓荻原明極為困惑的睜開了眼睛:“這麽好? ”
詩羽臉上的笑容消失一半,繼續用著惡劣的語氣說道:“但很抱歉, 我
可沒學過那麽專業的按摩手法,隻會用腳踩下去。
荻原明的眼睛睜的更大了一些:‘“那不是 更好嗎?”
詩羽剩下的一半笑容也消失了,漸漸轉為了毫不掩飾的嫌棄:“ 我在說
要用腳踩你啊,能不能請荻原先生將此視為一種侮辱?”
對此,荻原明的反應當然是:“請用力點。
詩羽頓感索然無味,-扭身子就想走,結果轉到一半的腳卻被荻原明抓
住,不僅如此,荻原明還解起了胸前的睡衣扣子。
“詩羽小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聽到這話,詩羽一臉不快的扭回了身子,看著荻原明徹底解開睡衣後露
出的胸膛,-一腳踩了上去。
老實說感覺還不錯,畢競都是好好泡過澡的,不會有什麽幹淨方麵的顧
忌和不好的觸感,而以腳底直接接觸身體,對詩羽而言也是一種極為新鮮的體驗。
甚至有點爽,尤其是心情上。
她像剛才那樣前後動了動,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觸感,將七海沒按過的
胸前和肚子,都以一種還算按摩的架勢像模像樣的踩揉了一遍,隨後說道:
“好了。”
正要轉身跑路,腳卻第二次被荻原明抓住,還是兩隻腳一-起被抓。
“你剛才說的,是把七海沒按的地方都按一 遍吧。”荻原明將那兩隻腳
放回肚子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問道,“是不是還差 點地方?
其實不用聽話語內容,從被抓住的那一刻,詩羽就已經意識到荻原明想
做什麽,畢竟那種“做法”是險些發生過的,剛才踩到接近小腹位置的時候
,她也謹慎的沒往下踩。
詩羽早有所料的冷笑一聲,既嫌棄又關切的說道:‘‘荻原先生不是很累
嗎,白天的事情已經很對不起您了,怎麽能再落井下石的‘掏空’ 您呢。”
荻原明同樣早有準備的說道:“沒事, 我的累是心靈上的,不是肉體上
的,這種愉快的事情隻能算是治愈。
詩羽又問了一句:
“如果我拒絕呢?”
荻原明沒有說話,隻是笑了一下。
在“危險”方麵,詩羽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她白了荻原明一眼,不情
不願的拽開腿下麵的那片被爐,看到了形狀明顯不太對的睡褲。
詩羽做出了最後的掙紮,說道:‘“不會。 ”
荻原明很有耐心的回道:“沒事, 我教你。”
詩羽羞恥的撇撇嘴,將腳慢慢的移了下去
“還真惡劣的興趣。”
“我說過,除了某些太怪太重口的性癖外,我都可以抱著一種愉快的心
情去嚐試,其實應該再來點潤滑油哦對了,去把七海剛才按摩用的精
油拿過來,我記得她放壁櫃裏了。””這樣?”
“嗯,下次再換成絲襪試試。
“我現在就可以去穿。
“不用,你回屋後肯定會立刻鎖門鎖窗戶。”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