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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愛突然說道:“哦對了淑雲,爸,他,他兩個星期前出院了,前兩天又有人到這裏來要錢…”

芩穀眉頭微微皺起,“出院了?這麽快?”

【小z拖著長長的尾音從識海中傳來:掌櫃的,人家隻是摔傷,玻璃把手和臉劃傷了而已。你之前用的那點手段在這裏的醫療條件下,最多兩三個星期就能抵消其副作用了……

言下之意,你之前下藥的分量太輕了。

芩穀在意識中應哦了一聲:也是啊,早知如此幹嘛不直接廢掉他手腳呢!

小z癟癟嘴:說的輕巧,這可是法製社會,就算是要做點手段都需要讓自己不在場證明,把自己撇清,還廢掉手腳呢,以你現在的手段除了拿刀去砍還能咋滴?

芩穀思索著:倒不是沒有辦法……

小z:……】

芩穀在和小z聯係,思索怎麽把這個難纏的家夥徹底解決時,落在李淑愛眼中則是:自己說著說著,妹妹竟然走神兒了。

“淑雲,淑雲——”

李淑愛喊了幾聲,芩穀回過神,嘴角微微翹起,“嗯?怎麽了?”

李淑愛:“……其實他身上的傷也沒有完全恢複,但是你知道的,他根本待不住,在醫院裏的時間就整天罵罵咧咧,剛能下床就去找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了。所以這段時間你要小心點,不要被他找到了。最好換個地方,我怕他真的去找記者來…”

不管事實是怎樣,那李承家若真是去找記者,說他受傷了變成殘廢,女兒卻不聞不問的話,仍舊會有很大麻煩,畢竟她現在名氣大了,想要寫點東西蹭熱度的大有人在。

芩穀拍拍對方的手背:“你放心,我有安排。對了,你那邊的事情怎樣了?”

不用太直白,芩穀一提“那邊”,李淑愛就明白對方所指。

神情稍稍黯然,“現在他們都圍著他轉,倒是沒有時間來顧我。不過想要離婚恐怕不容易,醫生說他那個即便恢複了也存在男性功能障礙……”

芩穀一聽,心中就鬱悶了,什麽,還能恢複?

嘖嘖,她當時可是用控風術把整壺開水“澆灌”上去了,竟然生命力這麽頑強?

看來……

芩穀正想著又一個“一了百了”的方法,小z傳音:掌櫃的,你是魔鬼嗎?

芩穀嗯了一聲,自動把這句當成了對方的讚美,謙虛道:嗬嗬,還好吧。

把別人傷害的體無完膚,現在隻是稍稍讓他嚐了一點苦頭而已,若是不搞定的話,難道讓委托者姐姐再次陷進那個深淵裏?

芩穀想到了什麽,又問道:“姐,那……孩子呢?”

言下之意,那個孩子已經被爺爺奶奶帶歪了,對她這個母親充滿了怨恨憎惡,以後怎麽辦?

李淑愛看了眼芩穀,輕笑一聲,帶著一絲無奈,又有種看穿世情的釋然一樣,道:“…其實以前吧,我的想法和你和媽的一樣,覺得既然家庭丈夫靠不住,那就好好帶著孩子,對孩子好,以後就是自己的依靠……嗬……”

說到這裏她又自嘲似得輕笑一聲:“現在想來,其實靠山山倒靠水水窮,什麽都靠不住的,最終還是隻有靠自己。所以啊,當我想明白這個道理後,發現所有事情都變得簡單了。”

芩穀眼睛一亮,不由得對李淑愛有些敬佩,畢竟經曆過那樣糟糕境域的女子,要麽會執著某件事情,要麽就會自暴自棄,能夠如此幡然醒悟並且重新站起來,豁達開朗麵對生活的,還是少數。

“哦?”芩穀看著對方,拉長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好奇。

李淑愛覺得她們姐妹兩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如此安靜地坐下來,坦誠地沒有任何芥蒂地交流了。

而且這些年也積留了太多事情,此時時機正好:沒有那些糟心的事情,母親的手術完成,家裏的糟亂也成為過去式,即便說出來也不會怎樣。索性打開了話匣子。

“其實這段婚姻也不能全怪別人,我自己也有很大責任。當年的確是爸想要拿一筆彩禮逼著我嫁給對方。我心中雖然不樂意,但是媒人和周圍人都說喬家是拆遷戶,不僅在鎮上修了三個門麵的四層樓房,一輛小轎車,還有多少多少的存款,況且他們隻有喬奎一個兒子,也就是說,隻要我嫁過去就可以坐著享福了之類的話。說實話,要說我當時沒有因為這個心動那是自欺欺人,我心裏還是覺得找個有錢的人,不用為房子發愁了……”

芩穀聽著對方如此直白地剖析自己過往,毫不避諱承認自己的那一份責任,心裏對李淑愛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嫁過去了才知道這個人的脾氣不怎麽好,其實主要是因為他的家中獨子,又有錢,被慣的吧。所以家裏的所有事情從來不會伸手。以前就是他母親做,我去了自然就是我做。即便我讓他把拖鞋放到鞋櫃裏,順便把碗筷收進洗手池,都會被他母親數落。畢竟當時爸一下子拿了幾十萬的彩禮,我一分錢一樣家具都沒帶過去,所以心裏還是很虛,便盡可能多做事,少說話。”

“但是不管我怎麽做,怎麽想要融入那個家庭都沒用,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看電視說說笑笑,吃靈食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張口就斥責我邋遢,罵我是花大錢買來的…我第一次反駁,他直接衝過來一巴掌把我打在地上,一腳踢在我肚子上,說我竟然敢跟他父母頂撞…”

“我感覺腹痛難忍,一股熱流流了出來,然後才知道懷孕了。其實當時我是真的很猶豫,畢竟在那裏的大半年時間真的很難熬,然後就在那時傳來媽暈倒的消息,爸又趁機來要錢,而喬家則像是突然變了臉一樣,對我很照顧,還說安心養胎,他們可以借點錢給媽治病,以後孩子出生他們幫著帶,讓我們年輕人過自己的小日子…”

李淑愛看著芩穀苦笑一下,芩穀當然明白,這些都是“空頭支票”,人家想的隻是你肚子的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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