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無論他是如何掙紮都於事無補,亂踢的雙腳早已失去衝勁,最終抵不過許哲炎的力道,那條繩子就這樣將自己捆住,動也不能動。

“許哲炎,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嗬嗬,戴子少,我可不是被嚇唬大的,蘄皓我都能輕而易舉扳倒,你,我照樣能。”

“你真以為自己有後台,就可以這麽狂妄了?”

“沒錯,有靠山,我不怕。”

靠山?戴子少腦海浮現出沐修遠的身影,更是憤恨,除了他想針對自己與蘄皓,還會有誰?許哲炎隻是他出手的棋子罷了。

“許哲炎,我勸你早點放了我,不然後果自負。”

“自負?我還怕你一個孤兒不成?”

說罷,他迅速脫掉那件礙事的短褲,就這樣看著他,白皙肌膚光溜溜的誘人極了,許哲炎得意道:“說你一句壞話,蘄皓就打人了,若是碰了你,你說?蘄皓會怎麽樣?”

“我警告你,別逼我。”

“哈哈哈~~戴子少,你現在可是被我綁著,怎麽?還想動手打我,來啊,來啊,我站著讓你打,哈哈,來來來。”

簡直欠揍,他那一副得瑟樣,狂笑不止,恨不得甩幾個大嘴巴子過去,戴子少上下綁著,哪裏能動,隻能惡狠狠地看著。

片刻,待笑聲結束後,該來的始終躲不過。

許哲炎二話不說將手探入他的體內,驚的戴子少冷抽一下,見他害怕,許哲炎意猶未盡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到什麽時候?”

沒錯,戴子少此刻內心是崩潰的,厭惡,憤恨迅速彌漫周身,自己的身體正被他人侵犯,他不可以有任何情緒波動,強忍下方傳來的快感,咬緊牙關吭都不吭,僵硬著身子跟木頭一樣。

無論多麽倔強,身體是最誠實的,許哲炎見他傲氣凜然,一臉不服,睜大眼珠死命咬唇,著實讓人好笑,回眸一看,掌內寶貝可愛極了,忍不住笑道:“哈哈,戴子少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不出聲的你,更加讓人興奮。”

除了忍氣吞聲戴子少毫無回應,憋屈到甚至想哭,眼前黑影變本加厲的觸摸著,本以為就這樣完了,心灰意冷的他直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許、哲、炎、我草你媽的!”

怒吼回**耳邊,在熟悉不過的嗓音終於突破戴子少的最後一道防線,濕潤眼眸就這樣落下淚痕。

眼前黑影重重被壓,蘄皓一拳砸了過去,掏的許哲炎立馬滾下床。

回頭一看,戴子少這般狼狽,光溜溜的身子還有那緊緊扣住他的鐵鏈,繩子,氣得蘄皓青筋爆棚,怒吼一聲:“操!”

“嗚~~蘄皓……”蘄皓終於來了,此刻的心也終於安了,戴子少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像個委屈的孩子,讓人心疼,疼的蘄皓恨不得打自己一頓來發泄解恨。

“呆子,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晚。”

“你沒事吧?”

“沒事。”

蘄皓是心疼不已,很快將他手上的鐵鏈與腳下繩子解掉,一道道血跡沾染了自己的手,他除了揪心的疼,那就是胸腔燃起的這股怒火殺意。

不一會,戴子少已經穿好衣服,扣上最後一顆紐扣,蘄皓轉頭望向地上的許哲炎,二話不說,拽起手中鐵鏈走了過去。

剛剛那突如其來的拳頭力道無比大,許哲炎是鼻血直冒,止不住的流,腦袋嗡嗡的感到吃力,瞅著前方人,踉蹌著身子起身罵道:“蘄皓,你他媽找死呢。”

“找死的人是你,許哲炎,勞資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蘄皓言語凶惡,雙眼更是凶狠,那直射而出的犀利寒光如刀刃般嚇人,許哲炎見他手中鐵鏈搓的吱吱響,不由抬腳後退。

砰咚!

寧靜四周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鐵鏈從許哲炎身上狠狠砸了過去,啪的一聲落地,疼的他嗷嗷直叫:“啊~~”

雖說這鏈子沒有千斤重,可打在身上絕對如刀子般疼痛難忍,蘄皓麵無表情,冷眼相對,再次拽起鐵鏈,朝著他又打了過去,啪!

“啊!”

又是一聲慘叫,許哲炎根本無力反抗,手臂隱隱約約露出幾道鮮紅色,疼的他吼道:“蘄皓,你瘋了。”

“許哲炎,勞資告訴你,你剛剛可是綁了我的人,今天,我不玩死你,我就不叫蘄皓。”

蘄皓咬著字緩緩吐出,那一副麵無表情狠樣,看的人陣陣發顫。

完了,真的完了,許哲炎看的出,蘄皓絕對不是在開玩笑,那凶惡眼神絕對是想殺了自己,顧不了疼痛,他吃力道:“蘄皓,我警告你,你敢在動我一根手指,我會讓你徹底滾出娛樂圈。”

“嗬嗬,滾出娛樂圈?你以為我會怕嗎?”

眼見沒用,許哲炎迅速轉頭,正要逃跑,誰料跨出三步,一頭紮入蘄皓胸前,疼的他還未出聲,猛然抬頭一看,驚慌道:“蘄..蘄蘄皓,你到底想幹什麽?”

蘄皓微微一笑道:“幹什麽?你說呢?玩唄。”

“呃..放..放了我..”

許哲炎突然吃力喊道,不斷拍打手腕,憋的他再也開不了口,脖頸難受,喉嚨要被壓碎了,身子被拉,雙腳已經離地半毫,在這樣下去,真離死亡不遠了,此刻,腦海一片空白,蘄皓手勁大到嚇人,無論他怎麽拍打都沒有用,僅剩最後一絲力氣,許哲炎伸手朝著床榻吃力乞求道:“戴子少,救救救…我。”

見狀,戴子少奮力起身,快速跑到蘄皓身邊,著急喊道:“蘄皓,你快放手,在這樣下去,許哲炎真要死了。”

蘄皓沒有理他,兩眼放空,那雙青眸似乎染上一層朱紅,血腥極了。

“蘄皓,快放手,再不放,他真要被勒死了。”

戴子少在一旁幹著急,不斷訴說,奈何蘄皓不理,手上血管爆棚青筋突出,看的出,他使出的力道很大,許哲炎被勒的動也不能動,脖子好像要斷了,幹嘔著嗓門繼續求道:“救。救我..”

“蘄皓,你快放手。”

“放手啊,蘄皓。”

蘄皓根本聽不見任何話,腦子就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必須要他死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