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嘴賤,趕緊放了我,不然我要你身敗名裂。”

許哲炎見他**裸的,嘴角浮出一抹笑,藐視道:“身敗名裂?就憑你,你可是一下子得罪了兩位圈內老總,我看身敗名裂的是你吧?”

“許哲炎你到底瘋夠了沒有,趕緊放了我。”

許哲炎不慌不忙踏著步子走去,沿著床榻而上,抵在他的跟前,不由上下打量著,吧唧嘴道:“嗞嗞嗞~這小身子骨果然可愛,細皮嫩肉的哪像五大三粗的漢子,難怪那些老頭就跟打雞血似的興奮。”

他說著,不由伸手劃過他的腰間,又道:“你說,你這般模樣,蘄先生有沒有見過?哦,不對,應該是,蘄先生有沒有玩過?。”

聽到這,戴子少甩臉怒道:“許哲炎我警告你,少特麽給蘄皓潑髒水,你再不放我,後悔的可是你。”

“怎麽的,一說蘄皓你就緊張了,說真的,你們天天住在一起,是不是早就滾過床單了。”

“閉上你的嘴。”

“哈哈哈~~有沒有上過床,等下讓我試試就知道了,既然老頭搞不定你,那就讓我來吧,讓你看看,是蘄皓的床技好還是我的好?”

“滾,許哲炎你膽子夠大,真敢惹我?別怪我沒警告你。”

“怎麽聽你說這話,好像後台很硬似的,惹你怎麽了?惹的就是你。”

說罷,許哲炎直接脫去上衣,健碩體魄露麵,六塊腹肌透著魅惑,不得不說,這許哲炎跟某人還真有點像,戴子少盯著他,愣了半秒,隨後咆哮道:“許哲炎你敢碰我,我一定要你徹底消失。”

許哲炎上前抵著,笑道:“徹底消失?還真是口出狂言,你知道我強硬的後台是誰嗎?隻要他一句話,你戴子少,下一秒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強硬的後台?很好,這句話勾起戴子少埋在心底的疑惑,犀利問道:“是誰?”

許哲炎得意道:“隻知其名而不知其人,說了也是白說。”

不知道什麽人?後台這麽強大,看來封殺蘄皓跟他脫不了幹係,真是沐修遠暗地做的嗎?

許哲炎見他半晌未動,一臉呆樣,不知想什麽,突然,一把耗住他,扳開身子斜側一邊,啪嗒一聲,清脆聲音響起,疼的戴子少罵道:“你他媽的打我屁股幹嘛?”

這小屁股拍的響,皮膚太嫩,手掌印立馬顯露出來,許哲炎沒想到,他這小身子骨,還挺性感,特別是屁股圓潤滾翹的甚是可愛。

“沒想到你這小屁股,還挺有彈性的。”

“滾。”

“哈哈~~難怪蘄皓這麽在意你,說你一句壞話就被打,想必,你們感情很深吧?”

“壞話?”戴子少靈光一閃,很快問道:“蘄皓打你,是因為你說了我壞話?”

許哲炎兩眼放光,巴掌一拍,笑道:“Bingo,答對了。”

原來是這樣,想必在劇組,許哲炎拿自己當話題惹惱了蘄皓,他才會動手打人。

“許哲炎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麽?封殺蘄皓到底對你有什麽好處?”

一聽這話,許哲炎破口大笑道:“哈哈哈~~好處?戴子少若我將他踩在腳下,我不但擁有他的人氣,他的資源,他的一切,那些本來就該屬於我的,是蘄皓奪走了,我現在隻是奪回來罷了。”

“胡說八道,自己沒本事,還怪別人奪走了。”

許哲炎麵色一變,迅速爬上床,雙手一撐將他抵在身下,橫眉怒目道:“你又懂得什麽?”

兩人就這樣突然沒聲了,互相對視,大眼瞪小眼的不爽著,許哲炎看了會他,繃著的臉龐緩緩鬆懈,不由勾出一抹未知笑,抬手輕撫他的臉頰道:“現在我們還是聊些愉快的事吧。”

“許哲炎,拿開你的手,操~~”

“別特麽碰我,聽到沒有?”

句句臭罵回**四起,奈何回應的隻有寥寥嘲笑而已。

天外風趕著雲,不知不覺已是霞光映天,沉睡在床榻上的蘄皓突然被手機吵醒了。

鈴鈴鈴~~~

實在吵人,蘄皓迅速接道:“喂,Sam什麽事?”

話音剛落,本迷迷糊糊的蘄皓立馬慌得睡意全無,著急道:“你說什麽?戴子少到現在還沒聯係上?”

“是的,我們已經在尋找了,電話關機一直打不通。”耳邊傳來Sam喊話,告知下午劇組來電,說戴子少一直未到,於是Sam開始聯係,電話不通,本想問蘄皓他在不在家,結果沒有。

聽到這,蘄皓忽閃不安,立馬又道:“他之前去哪,有沒有告訴你?”

“哦,對,之前好像跟許哲炎出去吃飯了。”

“什麽?他們出去吃飯了。”

“是的。”

“去哪裏吃的?”

“這我哪知道?關鍵是許哲炎的號碼也不通。”

砰咚!蘄皓一拳砸向床邊,怒道:“操!”二話不說,掛了電話。

速如掣電,不到十秒,蘄皓武裝整齊的立馬破門而出,急促腳步聲嗒嗒作響,靈活的手指迅速撥起號碼,很快說道:“阿澈,限你一分鍾,把下午C段附近的探頭全部調查一遍,看戴子少去了哪家酒店。”

“大哥,C段那麽多酒店,一分鍾,開玩笑啊。”

“三十秒。”

“好好好,我知道了,馬上馬上。”

尹金澈知道這家夥絕對不能對著幹,倒黴的隻能是自己,打開吃飯家夥,他快速查詢,不到一分鍾,便拿出手機回道:“三達路的戈雅飯店。”

這邊說完,蘄皓油門一加,迅速消失在喧鬧街道,朝著目標迸發而去。

天色漸漸暗淡,霞光揮灑的傍晚即將消失,床榻上,戴子少汗如雨下,吃力喊道:“靠你大爺的,還不放開。”

許哲炎萬萬沒想到,眼前小子靈活的就像猴子附體,抓了半天都沒抓到,該死,他憤恨一聲,起身離開床榻,從抽屜裏又拿出一根繩子出來。

見狀,戴子少立馬慌道:“許哲炎,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嗬嗬,不是挺能踹嗎?我再把你下麵綁了,我看你怎麽踹?”

“靠,別過來。”

戴子少奮力反抗,手腕迅速染紅一片,血液就那樣順著鐵鏈緩緩流下,陣陣刺痛發麻,疼得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