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當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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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商務樓時,天空已放亮,不過陰沉沉的天空飄著蒙蒙細雨!

東哥在我離開的時候,沉聲叮囑道:“七爺不懼怕任何勢力,為自己,也為你的女人好,記得不要到處亂走!”

我點點頭,穿過寂靜的街道,走出‘流城’時,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大跳,感覺有點像身處在拍大片的既視感中。

街對麵,至少有二十多個身穿白襯衣,立領西裝,打著黑傘的沉默男子,夜未黎一身黑衣,同樣打著黑傘站在他們中間。

脂粉未施的小臉上,一雙冷酷的眸子,在看到我走出‘流城’時,散發出淡淡的柔情。

我看著她揚起嘴角,張開手臂,夜未黎撐著傘走到我跟前,小手對著身後揮了揮,等那些沉默的人離開後,她才踮起腳尖,吻上我幹澀的唇瓣。

感覺到唇瓣的刺痛,我回過神,垂下眸子凝視著帶著慍怒的眸子,揉住她的腰,抵著她額頭,柔聲道:“你沒事就好!”

夜未黎咬了咬唇瓣,冰山美人流淚了!

我驚詫的望著隱忍的她,心憐的將她揉進懷裏,看到街口聽著的黑色大眾,歎了口氣。

“我認識的夜未黎可不會輕易掉眼淚的,被老頭看到,會笑話的!”

“誰哭了!我隻是身體裏水太多了,要釋放點。”說完,夜未黎抓起我的外套,把臉埋在我胸口上,小腦袋用力蹭了好幾下,看著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了我衣服上後,她咯咯笑道:“這是我的,不許洗掉,你要用畫框裱起來。”

盯著新T恤上黏糊糊的玩意,我嫌棄的大叫起來。

夜未黎沉下臉,她盯著我身後的牌坊嚴肅的說道:“如果他們不放你出來,我就......”

豎起一根手指貼在她唇瓣上,堵住她要說的話,現在應該讓她明白一個道理。“小女人,如果我連這點自保都沒有,還怎麽當你男人啊!”

夜未黎驚訝的仰起頭,她不確信的問道:“你,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刮了刮她挺直的鼻梁道:“一個月的臨時男友哪夠啊!我們還有很多一個月的時間。”

說完,我牽起她的手,撐起雨傘走向對麵的大眾。

打開車門,我讓夜未黎上車,把傘交給她後,關上車門。

“你要幹嘛?”夜未黎試著要下車,但車門被鎖上,她隻好打開車窗衝我問道。

我低下頭衝著車裏的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我會帶著上好的料酒再去小酒館,找您喝酒。”

老頭嗬嗬兩聲,沒說話,示意司機開車。

站在雨裏,我目送著車子遠去,轉身看著牌坊上的兩個猩紅大字,眯起眼!

回到小旅館,跟班主任請了假後,我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前往四合院。

花姐看到我後十分意外,以為我又要回來做什麽,表情僵硬道:“子雄讓你來的?”

我挑了挑眉反問道:“表哥與林哥都來了嗎?”

花姐又是一愣,看著她的表情,我笑笑推開辦公室的門,果然李強與林子雄坐在裏麵吞雲駕霧。

兩人看到我也甚是意外,微楞之下,林子雄立即笑嗬嗬招呼我過去落座,讓花姐送來好茶,遞了根煙給我。

“今個怎麽有空過來?聽花菇說你最近學業繁忙,沒空過來,今天不是周末,這個點你應該在上課才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花姐剛好端著茶進來,她極度尷尬的看了看我,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我搶先道:“今天請假沒去,這不是好久沒來,所以想著來看看,在這裏幹了沒幾天,但也有了敢情,另外,想帶筆買賣過來。”

我沒有當麵點穿花姐,她走出去的時候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

李強見著我也沒說啥,一個人坐在那抽悶煙,好像有什麽心事!

我詢問之後才得知,原來表哥跟那小三鬧不愉快,眼瞅著那小三就要臨盆,表哥想給她個名分,這樣孩子生下來也有個準姓,誰知那女人說什麽都不肯結婚,還用肚裏的孩子要挾,吵得好幾天,現在連家都不回了。

活該!

心想,你也有今天,放著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這種來路不正的女人,鬼才知道那小三肚裏的孩子是誰的!

不得勸!表哥瞅著我就來氣,掐滅煙頭走了出去。

屋裏就剩下我和林子雄,感覺有點尷尬!之前在學校裏用陳芳的事威脅過林瀟瀟,不知道那小太妹有沒有回去告狀。

我試探道:“林哥,最近發生那麽多事,不知道上次你說的話,還做不作數?”

“你指哪句?”

“舊工地裏,你答應我的事,還做不作數?”

林子雄啊了聲,他點點頭道:“這麽大的事,當然作數!我不是還讓瀟瀟在學校裏好好照顧你嗎?你應該要相信我才行,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可不是馬蒼龍,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我極力控製著自己,不讓情緒流露出來,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手指不在僵硬後,拿出一副隨身攜帶的紙牌,攤在桌上。

“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你與花姐都懷疑我的能力,船上發生的一切,你也都看在眼裏,既然,林哥對我說話算話,我自然也會好好回報你!隨你心意切牌洗牌,多亂的牌,我都把它整理成新牌。”

“哦?”林子雄有些不相信的瞪了我會,開始把牌拆散,反複搗鼓了好一會,確定牌已經亂成一鍋粥後,讓我當著他的麵演示。

54張牌在我手裏翻來翻去,雙手交疊理牌,再左右各洗一遍,挑起一張牌從三分之二的地方切入,將切牌放入底部,輕輕一提,牌麵順勢攤開,從10到K,整齊排列,四種花色分毫不差。

林子雄嘴角瞅了瞅,他不敢相信的拿起那疊比較多的紙牌,在桌上攤開,順序散亂的紙牌,現在被整理的分毫不差。

“你,你什麽時候......”

我欣賞著林子雄難以置信的表情,把牌收起來裝進盒子裏,慢悠悠的說道:“這隻是基本功而已,沒什麽好炫耀的!船上有那麽多高手在,我這種雕蟲小技拿出來,豈不是遭人笑話!”

林子雄是個聰明人,他點點頭,摸著自己油光光的大背頭哈哈兩聲。“你小子藏得深啊!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我搖搖頭,不甘心的說道:“流城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