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奇怪的看著他:“忘了啥了?又是謝長君的事兒?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唔。”

郭寒直接俯身吻住了那張覬覦良久的嬌唇,香梨沒想到他突然又是來耍流氓的,沒好氣的推著他:“孩子······唔·····還,還在裏麵······”

“嗯,”郭寒囫圇的應了一聲,便大手將她攔腰一抱,直接轉身把她帶到了另一間屋子裏。

香梨羞惱的道:“你怎麽又來?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這個!”

郭寒將她給放到了床上,眸子已經有些充血了,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大手扶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簡直像一隻餓狼。

“我媳婦兒,我還不能想了?”

香梨又羞又氣:“可你怎麽就知道想這個?”

“先讓咱們把事兒辦了我再來想想別的,目前我除了這個沒有絲毫別的想法。”說罷,便開始扯她衣服。

香梨真是無語了,頭一次見人耍流氓還說的這麽坦然的!

“不成,孩子們還等著我去講故事呢。”

“他們等一會兒就睡了。”

“他們自己睡不踏實,得我陪著。”

“我自己睡更不踏實。”

“可·····唔”

郭寒已經不想再廢話半句了,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

香梨身上本來就隻穿了件褻衣,他三兩下就給扯開了,露出了白皙細嫩的皮膚,可惜一塊肚兜兒擋著胸前的傲人的風景,郭寒費盡的要去解開,卻不知是太著急的緣故還是什麽,怎麽都解不開,郭寒幹脆打算直接給扯了。

還手上還沒來得及用勁兒呢,便聽到門外傳來恭敬的聲音:“將軍,京城傳來消息。”

“滾!”

門外的暗衛嚇的腿肚子都一軟,他這是哪裏惹到他了?

香梨連忙推了推郭寒:“正事兒要緊,你趕緊去看看先。”

郭寒頭也沒抬,在她細嫩的脖頸處啃咬著,落下細細密密的吻痕:“不管。”

香梨大聲道:“你進來吧。”

郭寒幾乎是一個激靈,翻身而起,用被子蓋住了香梨,香梨窩在被子裏咯咯的笑了出來,像個偷到糖的小老鼠。

郭寒心裏真是無奈至極,這鬼靈精的媳婦兒,真是什麽招兒都想的出來!

照這樣下去,他啥時候才能吃到肉啊?堂堂鎮國將軍,憋屈至此也真是沒誰了。

郭寒還不放心,放下了帷幕,隨意的披了件外衣。

那暗衛進來的時候,郭寒整個臉都是黝黑黝黑的,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壓抑的氣息:“何事?”

短短的兩個字,語氣卻滲人的要命。

也虧得那暗衛從小訓練的內心強大,這才穩住心神道:“京中傳來消息,晉王因為殺人罪,陛下大怒,重重的責罰了他,還關了禁閉,京兆尹還特意托屬下前來給將軍道個謝,此次晉王受到很大的打擊,別的皇子蠢蠢欲動,皇子們奪嫡之爭也越發的激烈,將軍不知要做什麽抉擇?”

群臣都在站位,郭寒要站的位置,自然也是群臣都在翹首以待的。

郭寒卻道:“就這麽點兒事兒?”

“啊?”那暗衛生生愣在原地,風中淩亂,什麽叫,就這麽點兒事兒?!這可是關係到朝廷儲君的大事!

“出去跟那幫老家夥說,我沒有任何抉擇,也絕對不會站任何一邊,”郭寒厲聲道。

“是,”暗衛冷汗涔涔,連忙應下,便準備退下了,他從進門的那一刻就發現,主子的情緒很不對頭啊,這麽濃烈的怨氣,不會是因為他吧?不管怎麽說,走為上策!

“慢著。”

“是!”

郭寒睨了他一眼,陰森森的道:“以後這麽點兒小事兒,就別來煩我!”

“·······是。”

暗衛幾乎是踉蹌著步子出去了,郭寒才轉身去挑開帷幕。

誰知,床上的人兒竟然閉著眼睛睡著了!

郭寒臉色黑的可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低沉的聲音還帶著欲求不滿的怨念:“我知道你沒睡。”

沒動靜。

“你還裝?”

依然沒動靜。

“你再裝一下,我直接辦了你信不信?”

香梨立馬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嗯,你事兒談完了?”

郭寒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遇上你?”

香梨沒好氣的道:“現在覺得後悔了?後悔了趕緊休妻,還不晚呢,外麵指不定一大把的好姑娘等著你娶呢!”

郭寒深深的道:“不後悔,下輩子都不後悔。”

香梨被他灼熱的目光給羞的臉紅了,偏過了頭去:“你是因為娶了李香梨不後悔,還是因為五年後再次遇到李香梨不後悔?”

“有區別嗎?”

香梨咬了咬唇:“區別大了!”

她心裏總有這麽個結,從前的李香梨死了,可她也曾經是郭寒的妻子,她頂替了她的身子活下來,那也隻能算個後妻,她想要清清楚楚的愛,確切的愛!

郭寒將香梨收進了自己的懷裏,低聲道:“我不知如何比較,可我確信,此時此刻,我愛你,我眼前的你。”

香梨輕輕的勾唇笑了:“那你五年前為什麽娶我?”

“因為你便宜。”

香梨一腳踹過去,郭寒握住了她的小腳,勾唇笑了起來:“當時我已經十八,可還沒有一個媳婦兒,村裏人不單單說我的閑話,還說郭家的閑話,最後郭老太受不了了,就隨便找了個最便宜的姑娘給嫁給我。”

香梨一臉黑線:“那你可真是賺大發了!”

郭寒抱著香梨,輕聲笑了起來:“我也這麽覺得。”

香梨腦海裏很多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也並非是因為久遠的原因,恐怕很多都是原主人不願意娶回想的東西,比如自己死去的相公,至於她的娘家,她也記得十分不清楚,香梨從前不怎麽明白,但是現在聽郭寒說起她是最便宜的那個的時候,她大概能明白一點兒了。

“睡吧。”

“你抱著我我不習慣。”香梨想抗議。

“睡著睡著就習慣了。”

“······可我現在不習慣。”

“你最好立刻睡,不然待會兒你想睡都睡不了,”郭寒淡淡的道。

香梨明顯的感覺到她腰間被一個硬物給戳著,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