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啦,待著好好的,幹嘛要走,不抓白龍馬了?”路從白一頭霧水看著青蛟。

“你真不知道……”

“嗡——嗡—”

青蛟剛要說什麽,路從白的手機剛好在這個時候震動,是龍湛打來的視頻電話。

路從白舉著手機,有點著急地催促青蛟,“到底怎麽了,你先說。”

“你們倆不是剛分開嗎,怎麽又打視頻。”青蛟疑惑。

“不見麵的話每天都打呀,有時候晚上見麵了湛哥也會打。”路從白一本正經地解釋,完全習慣了和龍湛每天打視頻。

“他這麽喜歡你,應該不舍得把你怎麽樣。”青蛟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又對路從白開口道:“從白啊,如果有一天你家湛哥問你,你是怎麽知道雙修這件事的,你千萬別說是從我這知道的哈。”

“好好好我不會說的,那我先和湛哥視頻啦,你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路從白怕龍湛等急了,趿拉著拖鞋跑回臥室裏去了。

客廳的青蛟長歎一口氣,喃喃自語,“是哥不好,沒有從小把這些理論教給你,哥隻能幫你到這了……“

臥室裏的路從白躺在**,理了理劉海後接通了視頻電話。

“湛哥!”

龍湛臉色有點臭,冷聲道:“今天怎麽這麽慢。”

“青蛟哥和我說了幾句話,湛哥,你剛洗完澡嗎,頭發好漂亮。”路從白已經熟練掌握哄龍的辦法,開啟嘴甜模式。

“沒出息,這有什麽漂亮的。”龍湛果然臉色好了些,“今天怎麽樣,玩得開心嗎?”

路從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翻身平躺在**,“開心,就是靈果吃多了,肚子有點脹。”

“我說了讓你少吃,開車回來的路上嘴也不閑著。”龍湛語氣嚴肅地訓斥道。

“我想多漲點修為,馬上曆劫了……”路從白委屈巴巴看了龍湛一眼。

“算了,我現在去找你,先別睡。”龍湛說著就要起身。

路從白驚訝地看著視頻裏的人,趕忙阻攔,“湛哥,我沒事的,喝點熱水就好了,都快十一點了,湛哥也得早點休息。”

龍湛坐回沙發上,不太放心,“衣服掀開,我看看肚子還鼓不鼓。”

“好。”路從白乖巧地調整到後置攝像頭。

龍湛看著他的鏡頭晃來晃去,牆角櫃子上的鏡框裏還擺著自己那張金色鱗片,隻是一片廢掉的龍鱗也這麽珍惜。

龍湛驀地心疼起來,更想著要好好彌補路從白單戀自己的時光。

衣服掀開,露出白皙的肌膚,路從白的小肚臍圓潤地隨著呼吸起伏,龍湛看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湛哥,早就消化了,就是沒完全消化。”路從白聲音好像更近了一些。

“家裏有消食片嗎?”龍湛邊說,已經登上吃了麽APP,打算給路從白買藥了。

“沒事的,我忍一忍,睡著了就不疼了。”

“藥給你買了,還點了一杯熱飲,喝了再睡,以後這種事不要忍,可以和我說。”龍湛柔聲道。

路從白感覺眼眶有些酸,“湛哥,你最近對我怎麽這麽好呀……”

龍湛不善說情話,他沉默看著路從白,分明是這個蠢蛇更在意他,自己隻是做出對等的回應罷了。

龍湛半晌才有勇氣開口,“隻是想對你好。”

路從白和龍湛聊到外賣員到了才掛斷電話,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熱乎乎甜滋滋的糖水,從胃暖到心窩裏。

【明早我去接你,不用過來,在家等我。】

臨睡前,龍湛發來的消息讓路從白有一種他才是老板的錯覺。

有了小甜水和消化藥,路從白這一晚上睡得格外好。

……

第二天龍湛來的時候把早餐都買好了,和路從白在車裏吃完了才去工作。

短暫休息後,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各種采訪、拍攝,路從白都寸步不離跟著龍湛。

一直到下午,路從白才閑下來,龍湛在拍雜誌,路從白坐在打光燈後麵的陰影裏,趴在桌子上,滿眼崇拜地看著他。

中途,有化妝師給龍湛補妝的時候,和龍湛搭話,龍湛那張冰山臉也會勾唇回應,對方微微笑著,也同樣崇拜地看著龍湛。

路從白趕忙移開視線,自言自語,“不能自私,這是工作,怎麽能嫉妒呢。”

路從白垂著腦袋扣手指的時候,龍湛補完妝走了過來,身上是好聞的香水味,路從白抬起頭時,龍湛已經站在了他麵前。

“怎麽了,還不舒服?”龍湛關切看著他。

可能是**期,路從白滿腦子都是和龍湛親親摸摸的事,龍湛高大的身軀擋住後麵的視線,路從白把手伸到龍湛麵前,扣他衣服上的扣子。

“已經好多了。”路從白懶散地趴在桌子上,仰頭看龍湛,看起來倒像是撒嬌,又悄悄碰了碰龍湛的手指。

龍湛大方地握住他的手指,順便摸了他的命門,靈力灌入,檢查了一下路從白是否還有囚龍鍾留下的內傷。

短暫的觸碰,對**期敏感的路從白來說,就是在給他身上點火,隻是被龍湛摸摸手,某處又不爭氣地站起來了。

不能再麻煩湛哥了,他要自己想辦法。

“晚上想吃什麽,今天帶你出去吃。”龍湛摸著路從白的指尖,喚回路從白的思緒。

“還是我給湛哥做吧,我剛才特意學了剁椒魚頭的微辣版本,肯定比外麵做的好吃。”路從白把剛才那一點點嫉妒的心情拋開,開朗道。

“好,一會帶你去買魚。”龍湛忍俊不禁,眼底的冰霜化開了似的,寵溺道。

一想到菜市場擁擠的畫麵,如果被記者拍到又要做文章,路從白更不願意讓龍湛跟他一起去了。

“要不我現在開車去吧,湛哥,你收工前我肯定回來。”

龍湛不太願意讓他自己去,又不忍心就讓他在這兒幹坐著等自己一下午,路從白向來如孩子般愛玩。

“一個小時就回來,不許跑到山上去,知道了嗎?”

“我保證不去!”路從白沒想到龍湛答應得這麽痛快,他在這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屁股都坐扁了。

“湛老師,咱們可以準備拍攝啦,道具拿來了。”不遠處導演朝龍湛招呼道。

“湛哥,你快去吧,我保證聽話,哪都不去。”路從白捏著龍湛的手指,義正言辭。

龍湛無奈地看著他,拿他沒辦法。轉身繼續回去拍攝,路從白收拾好挎包就離開了。

午後陽光正好,前幾天陰天或者下雨,路從白都沒機會變成小蛇曬曬太陽補鈣。

從菜市場買了條魚,又添了一些做甜點的材料,路從白看了眼手機,下午兩點半,還有半個小時才到一小時。

去曬會太陽沒什麽吧,隻要不去山裏應該也不算不聽湛哥的話。

路從白把車開到離工作地點比較近的一處小山丘,因為過幾天要施工,周圍被圍起來,這會兒沒什麽人。

路從白變成小黑蛇在樹根下曬太陽,為了不被發現,隻變成了拇指粗細。

就在他閉上眼舒舒服服享受日光浴的時候,耳邊傳來蛇吐信子的警告聲。

“嘶——嘶——”

小黑蛇睜開眼,先是躲到樹後麵,又探頭往外看,可眼前除了蔥鬱的綠叢,什麽都沒有。

“誰呀?!”小黑蛇顫顫巍巍往回跑,如果出事了湛哥又要生氣了。

“都是蛇,你怕什麽?神經病。”一個女聲由遠及近,小黑蛇歪著頭,努力瞪大眼睛,才看到草地裏那條綠蛇。

“我不是蛇,是蟒。”路從白沒底氣地反駁道。

綠蛇爬到路從白身邊,繞著他轉,路從白這才嗅到這條母蛇身上奇怪的味道,有點刺鼻。

“你是不是也到**期了?你的鱗片很漂亮呢,要不要和我**。”

綠蛇把尾巴搭在路從白黑乎乎的蛇身上,剛想要勾引他,路從白就猛地躲開,警惕地看著綠蛇。

“不、不要。”綠蛇好主動,路從白有點害怕……

“你是不是公蛇啊,應該也化成人形了吧,真麻煩,你要是覺得原身**太野蠻,我也可以變成人身。”小母蛇扭著身體又湊了過來。

“而且,我看你**期也有段時間了,這麽一直忍著誰來給你解決?很難受吧。”綠蛇再一次主動地搭上尾巴。

路從白聞言陷入沉思,他現在確實很困擾,下午的時候金龍前輩隻是摸摸他的手,他就……

他自己不知道如何解決才對,也不能每次都讓湛哥來幫忙,如果和眼前的小母蛇**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倒是一個好事。

雖然怕湛哥生氣,可路從白找不到對方可以生氣的理由。這種社會的正常**行為,就是要遵從吧。

而且……湛哥和女同事好像比跟自己的關係還好,自己對他來說,應該沒有重要到那種地步吧。

如果不聽話,也會被解雇拋棄的,路從白深深害怕著自己的東西玷汙龍湛的手,如果能和龍湛待在一起,他可以和不喜歡的人,做一些他不那麽喜歡的事。

隻要能留在金龍前輩身邊就好。

“還是蛇身吧,今天不太行,我還要上班,後天周四我休息,後天可以嗎?”路從白開口道。

“可以,你什麽時候來都可以,我每天都睡在這裏。”綠蛇還想勾路從白的尾巴,路從白卻失落地轉身離開了。

他不喜歡別的長條碰,隻喜歡湛哥碰……

路從白開車到雜誌社地下停車場,龍湛剛好從樓梯口出來,路從白探出半個身體到車窗外,“湛哥,這裏!”

龍湛看見他,麵部冷硬的線條都柔和下來,龍湛走過來,坐上副駕駛,剛摘下口罩,就聞到路從白身上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麽味,這麽難聞。”龍湛蹙眉,掩住口鼻,“蠢蛇,你又偷偷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