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從白本來想帶龍湛回家,卻被龍湛駁回了,原因是他家裏太小,纏尾巴的時候連他原身的龍尾都放不下。

加上龍湛的身份,兩個人最後還是去了龍湛家裏。

一路上,路從白後背的燙傷都還在莫名其妙地不斷灼燒他,他一直沒當回事,以前受過傷一般幾天就自己好了,而且馬上可以和金龍纏尾巴了,多重的傷都會被治愈。

路從白跟在龍湛身後上了二樓,進了臥室裏跟小媳婦似的杵在原地不動,偷瞄了一眼龍湛的床,想到一會和金龍前輩的在**麵纏尾巴就覺得幸福。

龍湛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從櫃子裏翻出一條浴巾,扔給他,“洗澡出來不用穿上衣,在**趴好等我。”

“好,那湛哥等我一會,我很快的。”路從白眼睛一亮,抱著浴巾匆匆跑向浴室。

路從白進了浴室才明白龍湛為什麽不願意去他家了,龍湛的浴室都快和他家麵積一樣大了,裏麵瓶瓶罐罐都是他不認識的東西。

路從白有點傷自尊,不過他的負麵情緒很快就在香噴噴的洗發水中化解了。

“我好香呀,和湛哥一個味了!這樣湛哥就不會那麽討厭我親近他了吧。”路從白擦幹淨自己身體,美滋滋地在鏡子前舉著自己的手臂聞來聞去,拿過龍湛的洗發水偷偷記下了名字。

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路從白打開門偷偷往外麵看了一眼,見龍湛不在,才敢光溜溜地從浴室裏出來,連小褲衩都沒穿。

臥室裏的窗是開著的,風一吹進來,路從白感覺自己屁屁冰涼,全身未著片縷的感覺讓路從白有點害羞。

不知道金龍前輩為什麽不讓他穿衣服,雖然都是雄性,但一會要被前輩看光,也怪不好意思的。

龍湛在樓下找了幾棵治愈傷口的靈株,想著先給那個蠢蛇上藥,從門外走進來時,龍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灰色床單上那白花花的肉……

“你脫這麽光,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整日想與本尊雙修嗎?”

龍湛走過去,站在床邊,視線卻落在路從白圓潤的臀上,身上這麽瘦,沒想到這裏肉倒是挺多的。

路從白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微微側頭,看到衣裝整齊的龍湛,露出酡紅色的臉頰,小聲反駁:“湛哥,你不是說讓我脫了衣服趴在**等你嗎?”

“我隻讓你脫上衣。”龍湛感覺自己似乎習慣了這個蠢蛇各種奇葩操作,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湛哥你先閉上眼,我穿一下褲子?”

“算了。”龍湛歎了口氣,坐在床邊,“趴好了,別亂動。”

路從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聞到空氣中的草藥味,緊接著背上就被撒上了什麽,蟄得他皮膚火辣辣的疼。

“嗯唔!……湛哥,不要,疼…”路從白挺能忍痛的,可草藥的威力還是讓他疼得忍不住叫出來,他抓緊床單,嘴裏喊著讓龍湛麵紅耳赤的話。

“再亂叫就給我出去。”龍湛目光一斂,語氣冰冷。

路從白趕忙咬住自己的手指骨節處,腦袋埋在自己的臂彎,疼到顫抖也沒再哼一聲。

靈株塗抹在身上雖然疼,可成效快,沒過五分鍾背後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杯奶茶裏被放了東西,應該是專門腐蝕妖族身體的藥,如果潑在龍湛身上,估計隻是疼一會。

龍湛不知道這個突然間出現的敵人知道他和路從白多少信息,看來以後得多加防備了。

從思緒裏回過神,他垂頭看向路從白,那人背後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將手放在路從白的後腰。

還不等他說話,路從白就明白了,從腰部以下,變成了烏黑發亮的蛇尾,蛇尾怯生生地搭在龍湛的腿上,不敢太主動,隻是磨蹭了兩下。

“湛哥,是可以纏尾巴了嗎?”路從白語氣有些虛弱,但還是藏不住喜悅。

路從白抬起頭時,龍湛才看到他手指上的深陷的牙印,腰後變出金黃的龍尾,粗壯的尾巴上,金色的鱗片閃爍著奇異的光。

路從白用自己的尾尖輕輕點了點那條金尾巴,剛要纏住,被龍湛搶了先,金色的龍尾有力地將黑蛇尾纏繞。

路從白撐起來的上半身被拽得差點傾倒,他下意識抱住了龍湛的手,龍湛指尖趁機撫過路從白咬傷自己的地方,拿開時,牙印就不見了。

路從白纏上尾巴後,整根長條都舒坦了,熱乎乎的靈力從尾巴處遊走在他全身。

空氣中龍涎香愈發濃鬱起來,路從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發軟……

“湛哥……”路從白麵色不自然地泛起潮紅,抱著龍湛的手用力一拽,將坐在床沿的龍湛整個人拽倒在自己身邊。

龍湛側躺在**,看著眼前意識不清的路從白,臉色變了變,“你又想幹什麽,別得寸進尺。”

“你又凶我……”路從白聞多了龍涎香,聲音也變了調,“後背好疼,我隻是想看看湛哥有沒有受傷。”

“管好你自己不就得了,你的傷我已經治好了,別給我鬧,我受傷也不用你操心。”龍湛感覺自己在帶孩子。

“可我怕你也疼……”路從白翻身壓在龍湛身上,去解他的扣子。

龍湛被這一句話說得沒了脾氣,他握住路從白的手,聲音暗啞:“蠢蛇,你先下去。”

上了頭的路從白哪管這些,他一把揮開龍湛的手,將龍湛襯衫扣子解到小腹。

那隻白皙的手伸進龍湛的衣服裏一陣**。

“夠了!”龍湛壓低聲音怒斥。

“喜歡和你纏尾巴,我們雙修好不好。”路從白歪著頭,一臉天真地說出求偶的話。

龍湛臉色一黑,剛要發火,路從白整個人倒在他頸窩處,路從白身體微涼,呼吸卻是滾燙,噴灑在他的脖頸間。

那柔軟的唇就毫無預兆地貼在他的鎖骨上,路從白的牙齒輕輕咬過他的脖頸。

“嗯……”龍湛難忍地哼了一聲,下意識抬手扶住了路從白的腰,怕他摔下去。

“湛哥。”路從白猛地抬起頭,眼神迷離。

龍湛心跳也莫名跟著快了,他捏著路從白的下巴,大拇指摩挲過他的唇,指腹擦過他唇的紋路,眼神如深潭般,深不可測。

月光帶著清風闖進屋子裏,金色龍尾和蛇尾在床邊纏繞,金尾巴因為太長垂落地麵,在昏暗的房間裏,牆壁上照映著斑斕的光輝。

黑蛇的尾巴尖跟小狗似的搖擺,一下下拍打在地麵,金尾的主人興許是煩了,用力纏緊那黑乎乎的尾巴尖。

“蠢蛇,尾巴老實點……”聲音低沉蠱惑,又帶著幾分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