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快速地搖頭,害怕被拒絕和拋下的繪梨衣一邊筆走龍蛇地在速記本上寫下了一行稚氣的字體。

[帶我去玩。]

仿佛懇求似的,她輕輕地拽著墨瑟的手掌,又意誌堅決地與他對視。

除了操作各種遊戲機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勞作過的雙手如同嬰兒般柔滑,也許是為了強調自己的決心,繪梨衣還踮起了腳尖、試圖讓雙方的視線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櫻花般雙唇無聲張合著,若有若無的吐息散發著十分純潔的誘惑感。

“比起玩,你的身體康複更加重要。”

看不過去的墨瑟伸手扶住了搖搖晃晃的繪梨衣,柔弱迷糊的她也許下一刻就失去平衡撲在他懷裏,或者向後摔倒。

“如果你恢複了健康,那麽也不會有人再阻止你出去玩了。”

搖晃了一會兒的繪梨衣終於放棄了略帶稚氣的舉動,有些氣餒地繼續在速記本上書寫。

[治不好。醫生說,能緩解,很難治療。]

常年在ξ層接受治療和研究的她究竟經曆過多少次類似的對話,或許已經不可考了。然而縱然一直被拒絕、一直接受著差別不大的勸告和治療,她也依舊小心地約束著自己微小的心願,不願意給周圍的人帶來麻煩。

“那是他們的能力不足。我承諾過的,能夠讓你過上正常快樂的生活。”

不自覺地,墨瑟揉了揉繪梨衣的頭頂,就像對待懵懂的小女孩。

而她也隻是呆呆地,不明所以地任他動作。

“相信我,我能夠把你治好,然後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到處去玩了。”

沒有說明治療手段,沒有證明其他的能力,僅僅報以強烈的信心和善意,繪梨衣就這麽輕易地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還真是單純呐。

輕輕扯了扯那略帶嬰兒肥的可愛臉蛋,繪梨衣也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

[謝謝。]

她認真地在速記本上這樣寫道。

盡管麵前的人還在饒有興味地惡作劇。

“那麽,先去找一個住的地方,再考慮接下來的日程安排吧。另外,後麵又有煩人的家夥追上來了。”

攬住繪梨衣柔弱溫暖而毫無抵抗的身軀,淡金色突兀地如海潮般暴漲、又突兀地退去,下一個瞬間,驟然的爆鳴聲與衝擊粉碎了剛剛站立處的地麵,兩人的身影也一同消失不見。

姍姍來遲的蛇岐八家忍者三組剛剛突破天台的大門,端著長刀短槍殺氣騰騰地準備大戰一場,卻被這一陣氣浪刮倒在地。

“該死……”

平均血統都在a級以上的混血種們當然沒有受到傷害,可惜當他們再度聚焦視線時,天台和周圍已經空無一人。

組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可他接下來能做的除了聯絡其餘組組長、向本家報告情況以外,什麽也做不了。

總共五個忍者組、十餘個執行組,在人工智能‘輝夜姬’的協助下不斷地跟蹤和追捕挾持上杉家主的危險人物,然而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六次包圍、六次失敗。

若不是東京的大部分監控探頭都在輝夜姬的掌控之下,恐怕他們早就在第一次包圍失敗之後跟丟了目標。

“真是怪物啊。”

不甘心地整理著槍械,一位組員碰了碰隔著戰術手套也能夠感受到炙熱的地麵,那裏連腳印都沒有留下,隻有一片圓形的破碎裂紋。

空中殘餘著薄霧一般的圓錐音障雲,突破音速時陡降的壓力使得水蒸氣凝結成為微小的水珠,近距離的觀察下,甚至能夠看見散射陽光造成的不同色彩。

在這朝陽漸上的繁華城市,無數和平日裏相同行事的普通人上方,一行全身黑色作戰服的混血種們拿著槍械,精神疲憊地望著高樓之上消失殆盡的彩虹,安安靜靜地等待耳麥裏傳來下一步指令。

組長關上了突擊步槍的保險,莫名地從這一幕中發現到了某種頹廢的美感。

隻有兩隻怪物才能真正湊在一起吧。

至少比壓抑著自己要好上許多。

無意識間,他的腦海中掠過了這樣的想法。

“繼續追捕行動。”

風魔家家長、沿襲曆代風魔小太郎之名的老人的嚴肅聲音從耳麥裏再度傳來。

“最新的可能地點在……”

然而戰鬥從來不會停止。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打了好幾天的黑魂3,第一次玩黑魂係列的我真是完全屈服在這些爆強小怪和boss的麵前了……古達勸退43次什麽的,一點都不好笑不是嗎。

打刀彈反比用盾要難上數倍,判定也特別詭異。

防火女賽高。

——by躺倒在被詛咒之樹前再起不能的苦逼無火之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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