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月瓏灣盯著秦子飛,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秦子飛輕笑道:“好了好了,吃吧,吃完了之後繼續上路,神隱已經死了,我們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安全的了!”

月瓏灣道:“是啊,他是其餘金身護法之中最擅長追蹤的,現在他已經被我們給殺了,其他人更是不足為懼!”

秦子飛道:“恩!”

秦子飛點了點頭。

月瓏灣看了秦子飛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內心深處生出了另外一種情愫,隨即不由自主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看秦子飛。

秦子飛也沒有再看月瓏灣,而是低頭專心致誌的吃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邪王的身影,出現在了山腳下。

一頭獵犬,就站在邪王的小腿旁邊。

這頭獵犬的名字叫做矛頭。

他是神隱最信任的寵物。

和探路者一樣,矛頭也擁有著很強大的本領。

神隱死後,他就站在這裏一動不動,因為它知道,前麵的路,布滿了危險。

邪王看著山上,聞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其實知道神隱和月瓏灣兩個人很難分出勝負,但有秦子飛在,理論上神隱是不可能輸的。

因為他手下有很多人,隨便一個,都可以對秦子飛構成致命的威脅。

邪王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慢慢的蹲下身,撫摸著矛頭的脊背說道:“山上,應該有很多死人,你主人和他的手下,全軍覆沒了!”

矛頭發出低聲的嗚咽。

邪王繼續說道:“我現在不能上去為你報仇,如果秦子飛和月瓏灣有能力將這麽多人都給殺掉的話,那證明我也不會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他摸了摸矛頭的腦袋道:“你現在上去,在不被他們發現的情況下,叼一具屍體回來。”

矛頭聞言,直接竄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具屍體,就被矛頭叼著腳踝,拖到了邪王麵前。

邪王仔細的查探了一番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意思,想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還有這種級別的暗器,看來我真的是要小心一些才可以了!”

說著,邪王拍了拍矛頭的腦袋:“去山上,記住他們兩個的味道,等翻過了山,入了村鎮之後,我們兩個便容易下手的多了!到時候我在為你的主人報仇!”

矛頭再次衝入了山林之中。

兩天後,邪王帶著矛頭,走進了一個名字叫做灣水鎮的地方。

灣水鎮,被一條小河分成兩段。

這條河的名字,就叫灣水。

灣水是一條商路,每天都有商船駛入,於是沿河兩岸經濟繁榮,也成為了灣水鎮人的依靠。

走進灣水鎮後,邪王先找了略顯普通的客棧落腳。

這個客棧雖然普通了一些,但是卻有著令人羨慕的地理位置。

它就坐落在灣水河的旁邊。

秦子飛和月瓏灣下榻的客棧,就在這家客棧的隔壁。

在這裏,矛頭是絕對不可能跟丟秦子飛和月瓏灣的。

邪王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清酒牛肉。

不過他隻是喝了酒,肉全都給了矛頭。

吃完後,矛頭便趴在邪王的腳下,帶著一絲倦意睡了下去。

邪王看著窗外熙來攘往的人群,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一路以來,他一直在想為什麽這秦子飛和月瓏灣能夠將神隱帶的這麽多人都給滅掉,但是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秦子飛走了之後,邪王仔細的查探了一下山上的情況,最令他疑惑不解的,就是最後秦子飛通過神秘毒蟲擊殺的那幾個人的屍首。

他派人將屍體帶回去進行檢驗,可是結果,卻遲遲沒有出來。

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正呆呆的思考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直接就坐在了邪王的對麵。

矛頭的鼻子**了一下,但卻並沒有做出反應,由此可見來人也是他所熟悉的。

這個人坐下後,邪王的眼底,閃過一絲期待的目光。

他也不說話,而是抬手從袖子裏麵拿出了一張絲帕,遞給了邪王。

邪王展開看了一眼。

絲帕上麵是一張圖片,圖片下麵,附上了一行小字。

圖片是一個像是甲殼蟲一樣的飛蟲。

小字便是對它的介紹。

這種蟲子,名叫破軍,是北鬥七星蟲之一,這種蟲子,隻在古籍的記載衝存在過。

他們的習性有點類似於螞蟻。

在一群破軍蟲之中,有一支皇帝級別的,這個蟲王,會控製其他所有的子蟲。

每一個子蟲,都有著極強的攻擊性,而且攻擊力非常驚人。

若是一群破軍蟲,那就算是像邪王這樣的強者,也要避其鋒芒,不能正麵與之為敵。

根據古籍記載,古時候有一群人,專門飼養這種蟲子。

蟲群形成之後,他們會將蟲王藏在自己的頭發之中,一旦主人發出攻擊的指令,蟲王就會讓自己的子蟲們,去攻擊周圍的人。

不過這種破軍蟲,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們特別害怕一種叫做熏香草的東西。

隻要將熏香草塗抹在身上,那他們就不會對那個發動任何攻擊。

所以在主人身上,一般都會塗抹熏香草,防止破軍蟲攻擊自己。

根據邪王名人帶回去的屍首來看,他們應該就是遭遇了破軍蟲的攻擊。

看完了絲帕上的訊息之後,邪王將絲帕卷成一團,丟給坐在他麵前的這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笑道:“邪王大人,金身護法死的死,退隱的退隱,現在還能為無情禪宗,為邪王大人效忠的人,就剩下我一個了。”

說話的這個人,名字叫做陳北鬥。

十二名金身護法中,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不溫不火,很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色。

陳北鬥的話,讓邪王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他冷冷說道:“怎麽?你的意思是,我離開你還無法抓到秦子飛了嗎?”

“邪王大人千萬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單純的告訴大人,其實我這個人,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麽不堪,隻要邪王大人肯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