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秦子飛一臉驚恐的看著神隱。

神隱一把將月瓏灣給抓到了秦子飛的麵前,狠狠的將她的腦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我說了,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蹂躪她!“”

說著,神隱就猛的一把將月瓏灣的薄紗扯飛出去。

周圍的人,立刻吹起了興奮的口哨。

神隱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殘忍並且興奮的凶光。

他朗聲喊道:“兄弟們,不要著急,等我享用完了之後,就輪到你們舒服了!”

說著他抬手捏住了月瓏灣的脖子。

月瓏灣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最後一點清明的神智,眼看就要失去。

神隱將雙手放在了月瓏灣的腰上,低頭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他並沒有注意被人按住四肢的秦子飛。但是秦子飛的目光,卻一直都沒有離開他。

當他低頭的一刹那,秦子飛突然張開了自己的嘴。

在他的舌下,一個微型的彈片射了出去。

這個彈片最多隻能射出一米的距離。

而神隱現在距離秦子飛還不到半米。

未等神隱反應過來,這個彈片就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神隱的額頭上。

他哆嗦了一下,然後身子一軟,就到了下去。

在其他人一怔的功夫,秦子飛猛的用力一擰胳膊,同時一甩頭,在他的頭發裏麵,竟然飛出了幾隻蟲子。

這幾隻蟲子看起來雖然不大,但是卻有著極其強大的殺傷力。

眨眼之間,它們就通過眼睛,鑽進了秦子飛周圍人的腦內。

秦子飛得到解放,一把將月瓏灣抱住,然後就地一滾,滾到了自己衣服旁邊,將外衫一兜,給自己還有月瓏灣蓋住。

接下來,慘叫聲就從秦子飛的頭上響了起來。

它頭發裏麵的那幾隻蟲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這群人的之間不停穿梭,速度之快,令人防不勝防。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將周圍的人的腦殼全都破了個洞。

等到慘叫聲完全停止之後,秦子飛掀開外衫,站了起來。

他剛要邁步去查探情況,月瓏灣突然發瘋似地一把將秦子飛又給按在了地上。

秦子飛剛要問發生了什麽事,月瓏灣就直接給自己最後僅存的衣服震飛出去。

秦子飛的腦袋“轟!”然一聲巨響。

不過一絲竊喜,也同時從心底傳來。

這神隱的春毒,沒有成全他,反而是成全了秦子飛。

月輪之下,秦子飛被月瓏灣勾起了熊熊烈火。

很快,兩個人就在草地上麵滾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秦子飛筋疲力盡的倒在那裏,月瓏灣也進入了夢鄉。

他喘息了一陣子之後,便也睡了過去。

等到秦子飛有所感覺,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左右看了看,赫然發現月瓏灣已經消失,而自己則是躺在樹下,很明顯是睡夢中月瓏灣將他給抱過來的。

遠處,依然還有很多屍體。

空氣中還是彌漫著血腥的味道,但是這一切對秦子飛來說,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他站了起來,穿好衣服之後,開始尋找月瓏灣的身影。

四下轉了兩圈之後,卻什麽發現都沒有。

正疑惑的時候,月瓏灣拎著一隻兔子,從遠處的樹林中走了出來。

秦子飛見狀,興奮的迎了過去。

不過月瓏灣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興奮的神色。

她直接將兔子丟到了秦子飛的身上說道:“烤了,然後上路!”

秦子飛見月瓏灣有些不高興,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心念一轉之後,秦子飛撓了撓頭:“你放心,昨天晚上的事情我……”

“休要再提!”

月瓏灣一聲嬌叱,嚇了秦子飛一跳。

秦子飛連忙轉頭,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立刻去專心致誌的烤起了兔子。

等到兔子的香味蓋過了屍體的味道之後,月瓏灣坐在了秦子飛的對麵,探手撕下了兔子腿,大口咀嚼了起來。

秦子飛也不敢說話。

他害怕自己稍有失言,就會惹的月瓏灣生氣。

月瓏灣見秦子飛在哪裏一聲不吭,突然問道:“你為什麽不說話?”

“啊!”

秦子飛驚叫一聲,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好。

月瓏灣又問道:“你為什麽不說話!”

“我……”秦子飛更不知道如何回答月瓏灣。

月瓏灣冷冷說道:“秦子飛,你已經破了我的長生路?難道現在連跟我說話都不願意了嗎?”

“什麽?”秦子飛大驚失色道:“什麽叫我破了你的長生路!”

月瓏灣道:“隻有未經人事的少女,才能夠得到長生的資格,現在我已經麽有希望了!”

秦子飛直接站了起來:“這不可能,天底下那有那麽離譜的事情!是不是少女,有什麽關係?”

月瓏灣冷聲說道:“坐下!”

秦子飛隻能重新坐下。

月瓏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我的理想已經再也不能實現了。未來的路,我該怎麽走,我也不知道!”

秦子飛道:“你可不能自暴自棄,我們還沒有找到雲天宮,甚至連雲天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都不知道。一切都需要等到我們確定了雲天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之後再做決斷!”

月瓏灣道:“就算知道了那以後如何呢?”

秦子飛道:“相信我,能否長生,跟你有沒有經曆過昨晚的事情肯定麽有關係!”

月瓏灣反問道:“怎麽?你不是一直在說長生是不可能的嗎?怎麽現在反悔了?”

秦子飛道:“也不能說是反悔了,我隻是覺得,你就這樣放棄,簡直有點太可惜了。我們可是還不知道雲天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

月瓏灣歎了口氣。

秦子飛道:“好了,什麽都不要想了,其實咱們兩個,屬於同病相憐,你覺得你失去了很多東西,我又何嚐不是呢?對我來說,整個天下,都因為無情禪宗而丟失了!”

月瓏灣沉默不語。

秦子飛又繼續說道:“還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能改變的,我們原來不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