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

陳北鬥滿麵堆笑,看著邪王。

邪王沉吟片刻,對著陳北鬥說道:“我會給你機會的,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我吧!”

“多謝邪王大人,我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邪王道:“那你覺得,如果秦子飛和月瓏灣的身上有這破軍蟲的話,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

陳北鬥從袖子裏麵拿出了一個玉甁,遞給邪王道:“大人,我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熏香草給浸泡過了,不會有事,這玉甁裏麵,是我們為大人準備的,一會兒大人用這個玉甁裏麵的東西洗下衣服,然後穿上就可以了!”

說著,陳北鬥將玉甁放到了邪王麵前。

邪王冷聲說道:“不遠處就有裁縫鋪,你去吧!”

陳北鬥當即會意。

他拿著玉甁消失,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帶著一套衣服回到了邪王麵前。

邪王嗯了一聲,將衣服放在了桌旁,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窗外。

矛頭一直都沒有動,這就證明秦子飛和月瓏灣兩個人並未離開!

他們坐了整整一天,一直到黃昏十分,矛頭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抖了抖身上的毛發,在邪王腳下輕輕一撞。

邪王立刻站了起來。

矛頭轉身就走。

邪王朝著外麵看了一眼,之間秦子飛和月瓏灣已經上了一條船。

陳北鬥看到邪王離開,立刻悄悄的跟上。

兩個人來到客棧外後,矛頭對著秦子飛和月瓏灣上的一條遊船旺旺的叫了兩聲。

陳北鬥立刻招呼另外一條遊船,準備跟上。

邪王立刻擺手說道:“不用了,他們不是要走,而是要反殺我們,我們兩個,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陳北鬥驚道:“被發現了?”

邪王冷哼一聲:“好一個秦子飛,竟然打算算計我!”

陳北鬥一頭霧水。

邪王道:“這艘船,如果上麵隻有艄公和他們兩個的話,吃水怎麽可能會這麽深,我想我們應該是早就被發現了,他們兩個會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們,我們兩個一旦跟上,就會中他們的埋伏!”

陳北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兩個,也太厲害了吧!”

邪王道:“他們兩個應該是趁著下午沒事的時候,花錢讓路人在遊船上麵布置了一些東西,等著我們上去。”

陳北鬥道:“大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邪王道:“無妨,我們兩個就在這裏等著,他們見我們麽有跟上,自然就會另找出路。”

陳北鬥皺眉問道:“那如果他們跑了怎麽辦?”

邪王道:“麵對神隱的時候,殺掉了探路者他們就能逃走,讓所有人都不會發現,可是他們卻並沒有那樣做,而是一直在等著,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將神隱殺了,你可知道為什麽?”

陳北鬥驚呼道:“難道他們還想將我們無情禪宗給一網打盡!”

邪王道:“不錯,這樣一來,他就能夠給其他逃走的那群人爭取時間和機會!”陳北鬥冷冷說道:“想不到這秦子飛有這麽大的本事。”

邪王不屑的看了陳北鬥一眼,對他說道:“陳北鬥,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人太多了,所以秦子飛才可以擁有即使今日的力量,如果你們每一個人都想我一樣小心謹慎的話,秦子飛早就

會死在應天府中了。”

陳北鬥連忙奉承道:“是,邪王大人說的是,我們這等人怎麽能和邪王大人相提並論呢?希望大人能夠講親自將秦子飛生擒活捉,向世人證明隻有無情禪宗和邪王大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哪一個。”

邪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陳北鬥說道:“好了,你可以找一個地方多起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陳北鬥點頭,左右看了看消失在了一個小巷深處。

邪王站在灣水河旁邊,靜靜的等待著秦子飛的歸來。

漸漸的,月亮爬上了枝頭。

灣水河上的遊船,基本上都已經靠岸。

邪王一個劍客一樣孤零零的站在暮色之中。

果不其然。

秦子飛和月瓏灣的那搜遊船慢慢的從遠處劃了回來。

他們兩個人坐在船艙裏麵,正在討論如何對付邪王。

遊船已經進入到了灣水河當中,如果正常行駛的話,那麽一炷香時間後這艘遊船就會到達

邪王的麵前。

邪王靜靜的看著漁船,把手放在了千鈞劍的劍柄之上。

矛頭跟著邪王葉露出了凶光。

船艙之內,秦子飛輕輕的端起了一個茶杯,將茶杯裏麵的茶水一飲而盡。

月瓏灣盯著秦子飛,有些疑惑的問道:“秦大人,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喝茶。

秦子飛輕笑道:“為什麽沒有心情?”

月瓏灣道:“我們的所有計劃應該都已經被邪王看破了。”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覺得開心。以往時候沒有任何人會被我看成是真正的對手,現如今邪王給我帶來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我高興很來不及了!”

月瓏灣冷冷說道:“秦大人,你是真不怕死啊!”

秦子飛道:“人生自古誰無死,對吧?如果能死在邪王的手上,也算是一種榮耀了,你說是嗎?”

月瓏灣冷冷說道:“你對邪王的評價好像挺高啊!”

秦子飛笑道:“不錯,如果讓我選擇一個死法的話,死在邪王的千鈞劍之下,是最好的選擇。”

月瓏灣道:“我真的看不透你,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秦子飛道:“哈哈!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有信心將邪王擊敗。”

月瓏灣道:“如何擊敗?”

秦子飛道:“當然是十麵埋伏了,難不成還是正麵對敵嗎?以邪王的實力,就算是一百個我站在他的麵前,也隻是送菜!”

月瓏灣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那麽做?”

秦子飛輕笑道:“你誤會了,一會兒邪王見到我們後,絕對不會貿然出手,而我,則是會先給他製造一點麻煩然後逃跑,等到實際成熟的時候,在給他致命一擊!”

月瓏灣盯著秦子飛道:“我總覺得你是在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