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接著往瞿城,我跟西陵裳潛回君子島去偷日衝盤。”數日後,鄭崢一行人停在沙漠邊沿,對幾位美女道。

“崢弟,你真要去偷啊?就算得手,西陵家也肯定知道是你幹的。”詩琳笑意盈盈道,對於鄭崢去做賊行徑,大感有趣道。

“知道又怎麽樣?你們能耐我何?”鄭崢冷笑道:“是他們失信在先,就不能怪我做小人了。”

“那你也要考慮一下公主的感受嘛。”方思雅攙著西陵裳,打趣笑道。

“我能有什麽感受?老實說,挺失望的,除了這個姓之外,我還真感覺不出是西陵家的人。”西陵家心平氣和,根本不感覺像是在說客套話。

“行了,這事就這麽定了,窮奇留給你們,師姐,把你的躍海霞光借我一用,再配合青風戒,不用三天我就能回來。”鄭崢自信滿滿道。

“恩。”百裏冰拿出霞光鐲,雖然沒多說什麽,但眼眸裏關懷之意,還是讓鄭崢感受到溫暖道:“放心好了,就算萬一失敗,這天底下還沒有人能阻持本宗主逃命的。”

諸女輕笑。

鄭崢拉起西陵裳,玉鐲化成彩霞,立馬消失無影無蹤。

方思雅笑嘻嘻道:“大家看我。”

她從戒指裏拿出一張畫,攤開來,裏麵畫著一個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不正是鄭崢又是誰?

洪千秀眼眸一亮,興奮道:“思雅,你那裏還有嗎?也送我一份呀。沒想到你畫的這麽好,一筆一繪,份外傳神,入木三分啊。”

東方詩琳眨巴眨巴眼眸,滿臉嚴肅道:“思雅,你畫這張圖幹嘛?不會是又想紮草人吧?”

幾位美女一噎,隨後就響起成竄悅耳鈴鐺般的嬌笑聲。

方思雅得意洋洋道:“那是,當年我學這本事時,就暗暗下定決心,若是阿崢膽敢變心,我就天天紮心窩,讓他知道,他有多心痛,我也就有多心痛。”

洪千秀倒吸涼氣道:“不是吧。”

方思雅俏皮道:“當然是開玩笑的。”

詩琳示意圖畫,迷惑問道:“你拿著這張畫,應該不是顯擺的吧?準備幹什麽?”

方思雅咯咯嬌笑兩聲,纖指合攏,念了幾聲咒語,接著噴出一口氣在畫上。

奇跡發生了。

畫中之鄭崢,竟然徹底活過來,並且從圖中走出,還對著方思雅作揖拱手道:“小生有禮了。”

諸女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方思雅也是歡笑聲中盈盈一禮,這才賣弄道:“給諸位姐姐行禮啊。”

“見過幾位姐姐。”

洪千秀、東方詩琳、百裏冰這才從震驚回過神來,不由圍著假鄭崢猛打量。

很快,她們就看出端倪。

詩琳不斷額首道:“不錯不錯,這個法術有點意思,外形給滿分,但是內涵不及格。崢弟哪有這麽弱不禁風的,你這紙人,一點能力也沒,隨便誰來輕輕一捅,就能破個大洞出來。”

方思雅嬌嗔道:“詩琳姐,給點麵子嘛。”

百裏冰纖指摩挲著晶瑩下巴,似乎想到什麽,從懷裏拿出顆雪白珠子,然後掛在“鄭崢”脖子上,他身上氣勢頓時為之一變,不像之前普普通通,有種高深莫測,讓人根本看不出深淺感覺。

洪千秀使勁鼓掌,興奮的臉蛋都紅撲撲道:“這是什麽珠子,真神奇。”

百裏冰優雅笑道:“隱匿珠。”

方思雅也是嘖嘖稱奇道:太像了啦,這下真沒人能認出來了。”

詩琳卻搖搖頭,總感覺有點不太滿意地方道:“形似而魂不似,有心人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破綻。”

方思雅嘟了嘟櫻嘴笑嘻嘻道:“找個冒牌貨如果跟真的一模一樣,那就麻煩大了。”

東方詩琳皺眉苦思半天,也從戒指裏拿出個小玉瓶,裏麵有小半瓶透明**,她毫不猶豫打開,彈出兩滴進入“鄭崢”的左右眼裏,整個人徹底活了,不但神采奕奕,精神抖擻,而且雙瞳顧盼生威。

幾個美女雙眸直勾勾盯著“鄭崢”,久久說不出話。

好半響,洪千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