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老爺話讓賈夫人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就閉嘴了。

由於忌憚著縣令老爺的威嚴,賈夫人盡管心中對那幾個收了他們賈府的錢卻反咬他們一口的人恨的牙癢癢的,卻不敢再多罵一句。

隻是,用惡毒的眼神恨恨的將那幾個人給瞪著。

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幾個人肯定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或許是賈夫人的目光太過於惡毒,那幾個人都被看得心中有些發毛。

“老爺,沈縣丞的東西拿過來了。”師爺捧著從沈括手中拿過來的木盒子,一臉恭敬的看著縣令老爺道。

師爺說完,縣令老爺就直接讓他將盒子打開,“把盒子打開吧。”

“是。”師爺點了點頭,就恭敬的將木盒子給打開了。

“老爺,這裏麵的都是金子。”師爺一把盒子打開,就麵帶詫異的看著縣令老爺說了一句。

縣令老爺也看見了盒子中全部都是金子,挑眉就問,“沈縣丞,這個盒子中的東西怎麽全是金子?”

“縣令老爺,這個姓沈的他就是想賄賂你,不然他給你那麽多金子做什麽?”賈夫人沒有過腦子的就將這個話給說了出來。

賈承祖現在為了可以讓自己脫罪,也是慌不擇路的跟著賈夫人道:“縣令老爺,你看這個姓沈的用心也太過險惡了,竟然到了這個公堂上還拿金子賄賂你。縣令老爺,這個姓沈的連你都敢賄賂,他肯定也賄賂了那幾個人。”說著,賈承祖就將手指向了他們之前請來公堂上作偽證的人。

賈夫人和賈承祖隻顧著說話,卻沒有發現縣令老爺越來越暗沉的臉色。

衙門外來看縣令老爺審案的眾人看到這兒,也不由得紛紛的討論了起來。

“那盒子中的怎麽全都是金子?難道這個沈縣丞還真的是想用那些金子去賄賂縣令老爺?”

“我覺得不是,這個金子肯定不是沈縣丞用去賄賂縣令老爺的,沈縣丞他在衙門可是幫著縣令老爺破了不少的案子,也沒有少幫我們窮人做主,他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再說了,就算沈縣丞真的想要賄賂縣令老爺,他也不會到這個公堂上來公然的當著大家的麵賄賂。”

“我也覺得不是,畢竟誰賄賂人會到公堂上來公然賄賂?”

賈夫人聽著大家議論的話,立刻忍不住說了一句,“怎麽不會?我看那個姓沈的就是算準了大家會這樣想,所以,故意到公堂上來賄賂縣令老爺。”

“娘,那些人就是故意冤枉兒子的。”賈承祖一臉被人冤枉的表情,那模樣,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還真的會以為他就是被冤枉的。

“兒子,有娘在,娘一定不會讓那些公然敢賄賂縣令老爺的人冤枉你的。”賈夫人看著賈承祖說完,就看著縣令老爺道:“縣令大人,你今天要是敢判我兒子的罪,那就是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定罪,就是被這個姓沈的送給你的金子給收買了。有我在這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此冤枉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