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老爺,我們幾個那天都在馬場騎馬,對馬場發生的事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天在馬場,賈府的大公子確實對沈夫人起了色心,由於沒有得逞,就對沈夫人的弟弟動了殺念,當時當著馬場那麽多人的麵,賈公子就抽出腰間的彎刀砍向了沈夫人的弟弟,還好當時有沈公子在,這才沒有讓賈公子傷了沈夫人的弟弟。”

賈承祖和賈夫人想不到那幾個人會這樣說,兩個人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用手指著他們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胡說些什麽?這個地方是公堂,可容不得你們這樣沒有憑據就冤枉我兒子。”

那些人並沒有管賈夫人,接著對縣令老爺說,“縣令老爺,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明察,要是我們說的有一句假話,都任憑縣令老爺你處置。”

“縣令老爺,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那些人都是串通好了誣蔑我兒子的。”賈夫人一下子就慌了,忙看著縣令老爺開口道。

賈承祖也慌了,他不明白為何他們花錢請來幫他作證的這些人,怎麽會說這樣的話?“縣令老爺,我娘說的不錯,這些人就是串通好了誣陷我的,你千萬不要信他們的。”

說到這兒,賈承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又看著縣令老爺道:“縣令老爺,這些人就沒有安好心,他們肯定是被那個姓沈的給收買了,故意來陷害我的。縣令老爺,你一定要查明真相,可不能讓這些人冤枉我。”

“對,對,對,縣令老爺這些人肯定那個姓沈的請來冤枉我兒子的,你不能聽信他們的一麵之詞。”賈夫人覺得這些能被他們收買,肯定也能被姓沈的那個家夥給收買。

這會兒,賈夫人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太不應該輕敵大意了。現在的場麵,對她和她兒子可是相當的不利。

就在這時,沈括突然看著縣令老爺淡淡的開口道:“縣令老爺,我這兒有一盒東西,還請你過目。”

縣令老爺看了沈括一眼,就示意身邊的師爺將沈括手中的東西給呈上去。

在師爺去拿東西的時候,縣令老爺又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幾個人道:“你們說你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之前為何你們會來公堂上給賈府的大公子作證,說他沒有做過什麽傷害沈夫人和沈夫人弟弟的事?”

“回縣令老爺的話,之前我們來給賈府大公子作證,那是我們糊塗。當時,賈夫人和賈老爺對我們說隻要我們肯到公堂上來給賈公子作證,那他們就會給我們二十幾兩金子,並且還會一人給我們三千兩銀子。我們兄弟幾個財迷心竅,當時經不住誘惑,就同意了賈夫人來公堂上給賈府的大公子作證。”

“你們都給我閉嘴,你說你們都收了那個姓沈的什麽好處,竟然到這個公堂上來如此冤枉我兒子?”賈夫人指著那幾個人就開罵。

“賈夫人,公堂上還容不得你放肆。”縣令老爺沉聲道,或許是做官多年,他的聲音自帶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