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對決

門開了,女人的笑臉出現在白弛的眼睛裏。“這個旗袍女人肌膚如冰雪,還隱隱有玉光,不如留下她,做個床伴也不錯啊。”白弛想到這裏,悄悄把劍放回他的劍鞘裏了。

“進來坐吧。”星魂說道。

“倒是識趣,這麽機靈的一個,在我那女人堆裏也能少受點苦。”白弛暗想,隨即坐下。玄狐一脈,魅力勢不可擋,他到現在也有好些紅顏知己,平常爭風吃醋,嚴重了大打出手,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也樂在其中。夜晚的混亂則是另外的景象了。

門關了,星魂打個響指,把房間裏的聲音同外界隔絕了。要是發生什麽有趣的事,總不好被外麵聽到。

“我的快遞呢?”星魂道,臉色如常,笑意滿滿。

“快遞?”看來這個女人美則美矣,沒有大腦,白弛笑出聲來,說“哦,你買了些什麽東西,我們需要核實一下。”

“茶葉。”

“茶葉?你以後要多少有多少。”白弛湊過來,伸出手來對著星魂的俏臉摸去,剛剛有所動作,手就被打掉了。

“什麽意思?”

白弛拔出那把無鋒寶劍來,劍身上一道亮光刺人眼眸,由劍柄到劍尖遊走個不停。片刻,劍指星魂,白弛道:“先不要叫,不然就先劃了你的臉。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是個殺手,來殺他。隻要殺了他,你就是我的了。要是不打算跟我走,也好,隻是可憐了你這身好皮囊了。等你做了鬼就隻能怪自己不識抬舉了。我說,你想不想活?”聲音冷冽,和劍光配在一起,說服力還是很強的。

但是,他麵對的是星魂。開門之前,門後人的惡念散發的氣場已經絲毫不掩飾,她從那一瞬間就明白這來的是什麽人。龍行天下A級殺手。哈哈,好笑,別說是A級殺手,就算一百個,一萬個他這樣的過來,也傷不了星魂一根指頭。白癡的不是女神,而是自以為是的白弛。

隱約聽到有男人的聲音,維然加快洗澡的動作,擦身,穿衣服。

星魂笑笑:“當然,誰都不想死,你說是吧?”

“算你識相,我想待會你會知道怎麽做吧?”白弛命令道。渾然忘了,剛才他伸過去的手是怎樣被打掉的。作為A級殺手,他的一舉一動都近乎無懈可擊,搏擊高手在他的手裏走不過一招。可他剛才的那輕薄的動作被擋回來了。

“怎麽做?我還真不知道呢。”星魂笑道。

果然是個白癡嗎?真是可惜了,才貌雙全的女人越來越少了,家裏少一個世界上就永遠少一個,以後,做什麽都得輕柔一點。要知道,剛接觸女人時,那種新鮮感總會讓男人寬宏大量,白弛認為自己可是個紳士,隻要目的達成了,手段溫和些也未嚐不可。於是,他緩緩道:“等他出來,你就呆在這,不要動,不要開口就好。其他的事由我來解決。明白了嗎?”

“你一個人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怕告訴你,小國元首我都刺殺過。在他身邊足足有三十六層的護衛,可在我手裏還不就是一隻老鼠。輕而易舉地就被捏死了。他又算個什麽東西,螻蟻一般,彈指間他就是個死人了。”白弛指著浴室,不屑地冷哼一聲。

“那你加油啦。”星魂握緊右拳,前臂上舉,柔柔道。

“這聲音清脆而略帶柔媚,真是如沐春風啊,感覺整個人都被治愈了。感覺可以挑戰S級殺手‘龍王’。有這麽一個女人,家裏的鶯啼天後恐怕要易主了。”這瞬間,白弛的腦袋裏想了好多。代號龍王的S級殺手,可是龍行天下的王牌殺手,一向隻存在於傳說中。聽說精通易容之術,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樣子,至於真實相貌,那就沒人知道了。

他笑笑,答應了一聲:“嗯,瞧我的吧。”儼然間,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的禁臠。

維然穿好衣服出了浴室,看見沙發上有個男人,於是道:“這是,哪位?”

白弛正要說話,就聽見星魂道:“一個殺手,來殺你的。你自己處理吧。”他轉過頭,瞪了星魂一眼,發現星魂毫不在意,此時更是盯著電視裏的清宮大戲看得入迷,完全忘了什麽狀況一般。

“拜托,我的女神大人,你不會直接解決他,非得等我出來嗎?我這本事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

星魂頭都沒回,道:“正好練練,我看這個人和你差不了多少,檢驗一下你現在的實力。上次那個禿子還不是三兩下就沒了嗎,相信自己,加油。”

白弛目瞪口呆,挺口氣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這什麽情況。他大喝一聲:“受死吧。”

劍光一閃,劍已經到了維然身前。在夜裏無數次逃命的夢中,曽有過很多這樣的人,要照從前維然是絕對避不開這一劍的。之前他雖然攻擊強,也有幻境在手,但靈活性不強。和地中海的對決更多是一種偷襲,加上地中海隻能算是召喚師,身體剛剛被那一招克製,他才能瞬間拿下戰鬥的。可在眼下,這劍欺身而來,維然一個下腰,手掌在地麵一托,就遠遠地拉開了距離。

隨手就是一道天雷破,這雷光足有手臂粗細,憑空出現,從房頂落下,對著白弛劈過去。

白弛驚疑一聲:“雷法?”竟然是雷法,已經失傳的法術。一定是這小子奇遇,得到了傳承,要是我能殺了他,奪了他的這門法術。一定能成為龍行天下的S級殺手。到時,天下之大,想去哪便去哪,又有誰能攔得住。

他的腦子轉了轉,嘴裏說著:“等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投降,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說著便跪在維然身前,抬眼望著他。

維然手一指,把天雷破導向了桌上的玻璃杯,把整個玻璃炸成了粉末,飄散在空中。原本的杯中水也被蒸幹了,整個屋子彌漫著霧氣,變得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