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酒和各位大佬站在一起, 女人過於亮麗的形象,頓時成為全場的焦點。

大家更好奇的是這個女人什麽來曆,竟然讓一群大佬為著她轉。

難道就是因為長的漂亮?

漂亮的女人多了, 那些見慣大風大浪的大佬們, 完全沒有必要像蜜蜂一樣圍著梁酒這一個女人轉。

“對不起各位, 失陪一下。”

時硯之禮貌的向麵前的大佬道了一聲, 便紳士的挽著梁酒向一旁走去。

梁酒臉上始終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跟著男人滑入舞池,低聲道:“時先生是在吃醋嗎?”

女人明亮的黑眸裏, 帶著一絲的波動和閃亮,似乎心情很不錯。

“梁小姐覺得呢?”

男人頭也沒低的沉聲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男人是在隔空傳音。

“我怎麽知道時先生心裏的想法,那些人還是時先生介紹給我的呢, 時先生應該不是那麽小氣的男人。”

梁酒嘴角抿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雙星眸更是被彎成了新月。

男人顯然臉色更加難看了,轉過身在她耳朵咬了一句:“我是!”

梁酒還在詫異的抬頭, 男人就已經先一步攬住她的腰,然後將她輕鬆的帶入了舞池中。

梁酒配合的腳步, 跟著男人一道滑入舞池中。

隨著悠揚的音樂,舞池裏的男女開始翩翩起舞。

男人挺拔的身姿將女人攬入懷裏,柔軟的腰枝在男人手掌的力度下貼緊。

梁酒被這親密的動作弄紅了臉,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覺得你是在耍流氓。”

“嗯,你可以去告我性|騷擾。”

梁酒:你是律師, 就可以這麽厚顏無恥?

“時先生這個樣子, 可不像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律師, 更像是大街上的無賴。”

梁酒小聲的嘀咕著, 兩個人靠的很近, 彼此的吐槽都進入對方的耳中。

話音剛落,梁酒明顯感覺到人腰間的大手更加的用力。

男人霸道的氣息向她逼近,呼吸打在她的耳邊。

時硯之刻意壓低的聲音裏透著沙啞和性感:“那梁小姐要不要見識一下真正的無賴?”

梁酒:她現在不就已經見識到了嗎?

抬頭昵了他一眼,臉上的紅潤沒有半分的散去。

兩個人舞步合拍一致,到像是真正的融為一體。

會場裏依舊響著動人的音樂,男男女女的身影在各色燈光下而變的朦朧。

這種優雅的氣息中,往往會透著看不到的腐敗。

“蘊白。”

白芙蕖抬頭叫了一聲麵前的男人,暗沉黑眸裏帶著隱隱的擔心。

自從她生下女兒後,霍蘊白對她的態度也就越來越冷淡了。

就算自己費了心計,或者特意穿著性感的衣服,每每他也是應付自己了事。

在這裏能見到梁酒,雖然讓她感到意外,但是霍蘊白的在意,好像一下子讓她明白了這一年的冷淡是因為什麽。

女人眼底的恨意閃著波動,貝齒咬著紅唇的力度微微用力。

梁酒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狐狸精。

“蘊白,姐姐她怎麽和時律師在一起啊?她明明知道霍家和時家一直都不合,怎麽跟你離婚了,這麽快就轉入時硯之的懷抱,什麽人不行,偏偏就是時家三少爺,她是故意的吧……”

白芙蕖的聲音不大,但是混合著音樂聲,還是能一字不落的進了霍蘊白的耳朵裏。

男人頓時眸色一沉,俊臉跟著黑了下來。

“蘊白你太大力了,都把我弄疼了。”

懷裏的女人嬌滴滴的抱怨,隨著舞步卻身資婀娜的靠近男人的懷裏。

這個男人是她的,她能把梁酒趕出霍家,就能讓她在霍蘊白的心裏眼裏徹底消失。

女人覆著身子,將臉在男人懷裏輕輕蹭了蹭。

柔軟的手掌攀在男人腰間,指尖輕輕劃動。

霍蘊白回過身,手上的力度頓時鬆開,也順便將懷裏的女人推開,停下舞步往舞池外走去。

“蘊白你怎麽了?”

白芙蕖見狀,趕緊追了上去。

眼中帶著一絲的慌亂和委屈,拉住男人的胳膊,哭聲道:“你是不是後悔離婚了,你心裏還想著姐姐?”

麵前的男人終於轉過身,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男人的目光沉沉,臉上帶著明顯不過的不滿。

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在他麵前抱怨:“我知道,我生了女兒後忽略了你,身材也沒有以前好了,霍家人也不願意接受我和女兒,是我讓你丟臉了。”

白芙蕖說著,鬆開了男人的手,背過身道:“可是你和姐姐都已經離婚了,我不介意你不喜歡我,可是姐姐已經和時先生在一起,蘊白你不介意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我,我可以成全你們。”

殺人誅心。

白芙蕖知道像霍蘊白這麽自大的男人,最在意的是什麽。

麵子,男人的麵子最為重要。

梁酒一個跟過別的男人的女人,霍蘊白這樣的男人不會要。

就算是要,也隻能是玩玩,不會再放在心上了。

男人的劣根性裏,潛意識還是得意這個女人全完是屬於自己。

白芙蕖跟在霍蘊白的身邊這麽久,對他的了解,可以說是比他自己還要多。

果然,霍蘊白臉上的遲疑消失。

拉住白芙蕖的手輕聲安慰:“不要亂想,我和她已經離婚了。”霍蘊白說話間,看向了舞池中的男女。

一首曲子結束,一對男女正往休息區走去,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對麵還迎來了鄴城的康總。

白芙蕖自然順著霍蘊白的視線看去。

抿了抿唇小聲道:“姐姐一個女人,迎合那些男人也是生活所迫吧,不像我,有你保護。”

女人拉住男人的手,把身子靠了上去。

男人的目光在不遠處的梁酒身上掃過,低頭落在了身邊的女人頭頂。

對,梁酒那個女人和他離婚後,一定是過的非常不好,才隻能討好那些男人。

沒有了他的庇護,這個女人在外麵還能堅持多久?

一場慈善酒會後,梁酒又認識了鄴城了幾位大佬。

回去的車上,忍不住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好奇道:“那位康總就是紙醉金迷的老板,鄴城有名的娛樂大佬。”

鄴城的新媒體和娛樂幾乎整個江山都在康家,幾乎是鄴城的風向標。

梁酒就是沒想到,那位康總好像還認識自己。

“嗯,梁小姐是有什麽懷疑嗎?”

“懷疑談不上,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年輕,好像比時先生還要小一歲吧,真是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

梁酒歪著頭,微眯的眼睛帶著隱隱的笑意。

視線認真的打量著男人的臉頰,似乎要多窺伺一些他的表情。

男人終於轉頭看了她一眼,隻不過黑眸在眼鏡片下看不出多少的情緒。

背著光的男人,身上籠罩著一團黑色,隻是聲音在她耳邊響的格外蠱惑。

“梁小姐是有什麽想法嗎?”

梁酒搖頭:“我早就四大皆空了。”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安靜,半晌男人輕哼了一聲,跟著坐直了身子。

冷聲回道:“他媽和我媽是閨蜜,經常一起跳廣場舞。”

“這麽說,你們兩個是發小了。”

難怪時硯之和康崢看起來這麽熟。

梁酒笑了笑:“看來我能進紙醉金迷,還要多謝時先生的關照。”

她就說呢,紙醉金迷是高級會所,她怎麽能這麽輕易的進去,還有人能指引她去見那些老板。

雖然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不夠颯,但是他的擔擾和關心自己都感覺到了。

她這人心善,也就不計較他的‘多事’了。

“康崢從小跟在我身後叫哥。”

時硯之說完這句話,突然間就不出聲了。

梁酒聽著一頭霧水,總覺得這話好像是沒說完後,後麵他要說什麽讓她猜的十分難受。

當律師就是這毛病很不好,心思太重。

酒莊到了七八月開始,今年的新糧也跟著快速運了過來。

梁家酒莊經過了擴建和招工,此時酒莊麵積已經比以往大了一倍不止,很快就成了當地比較知名的地方。

接下來的下半年裏,鄴城的那些商業活動和競演,梁酒都有收到邀請。

跟著今年的第二批,第三批原釀的生產進窖,梁家酒莊的變的更加忙碌起來。

八月下旬時,鄴城又舉辦了新的美食節。

節日當天,梁家的酒被特約邀請,連省裏的領導都經過了品茗讚不絕口。

隻要喝過梁家的酒,都會感覺到驚豔。

懂酒的人,自然識酒。

梁酒參加了活動演講,行程也肉眼可見的忙了起來。

時硯之給她送來了一個司機,梁酒不得不為自己買輛車。

心裏也越發覺得,時硯之這司機怕是故意送的。

鄴城一向支持企業健康發展,梁家酒莊的嚴苛程度也讓省裏來的領導別眼相看。

那麽多的糧食,能出的酒十分有限,越是好糧,梁酒的要求也就更高。

企業的發展,自然能帶動周邊的經濟。

政府自然也對他們有了過多的關注。

隨著今年的訂單超額,明年的訂單爆滿,梁家酒莊也成為了今年最先進的民營企業。

“大小姐,紙醉金迷的盧經理打了電話,想明年我們酒莊能無限供應他們今年的原釀。”

今年的新糧產出來的酒,因為雨水充沛糧食茂盛,所以酒中自帶一份甘甜和清冽,如果能進過窖藏長時間的密封儲藏,味道也會更加的突出。

為此,梁酒嚴格控製了今年的出壇數量,大部份進行了窖藏,做為明年的高端特色原釀推出。

紙醉金迷自然知道了他們的打算,所以加了特別的要求:“明年隻訂今年窖藏時間足夠的原釀。”

“大小姐,聽說咱們的原釀在紙醉金迷特別火爆,已經炒到天價了,被他們稱為什麽瑤池甘露,一杯已經到了五萬。”

張賢臉上帶著自豪,說話間臉上也忍不住眉飛色舞起來。

那兩壇是經過大小姐特別窖藏過的,自然和梁家賣出去的那些酒還有差別。

雖然是同一批生產,但是不同的窖藏出來的酒,也有明顯的差別,這一點,越是會品酒的人,就越是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同。

正是如此,紙醉金迷也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那些自詡風流的文人墨客,自然不能光風花雪月,也要有酒。

紙醉金迷也一下子成為了鄴城高端會所以外的風雅之地。

明明取著一個庸俗的名字,卻被人譽為真正的人間天堂。

大俗大雅,雅俗共賞的盛景隻有在紙醉金迷才能看到,為此,紙醉金迷還特意建了一座梅園,梅園裏特供的就是梁家的極品原釀。

這個宣傳梁酒早就已經知道了,自然是猜到盧經理會向她打招呼。

“跟盧總說,明年最多隻能供給他們五壇原釀,但是可以給他們兩壇極品窖藏。”

如果紙醉金迷的老板不笨,就應該知道這兩壇的極品窯藏怎麽宣傳了。

果然,當盧經理聽到這個結果後,一張臉都黑了。

我讓你無限供應,結果你就給我弄了五壇,一年五壇,他們會所看著是那麽沒有客源的嗎?

“我們大小姐說了,紙醉金迷是高端會所,越是高端的地方,越是物以稀為貴,這兩壇極品的窖藏在紙醉金迷最是合適不過了。”

萬易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有了一次合作,他們和紙醉金迷的合作也就越來越簡單了。

他們早就沒有了第一次來這裏的拘謹和忐忑,反而能更加有底氣的和對方談判。

萬易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的暢快,這些都是他在其他地方沒法感覺到的。

“你們酒莊一年出這麽多的原釀,大小姐是不是也太厚此薄彼了些。”

盧經理臉色不善,自己還是第一次栽這麽大的跟頭,偏偏有了這梅園和梁家窖藏後,他們會所的檔次,早就已經不是普通的高端會所可以比了。

對麵的那家因為梁家的這兩壇酒,硬生生的和他們搞出了差別,正急得滿頭轉,他們這個時候本想乘勝追擊,沒想到這個梁大小姐還真是另辟蹊徑。

“我們大小姐自然不是那種人,對紙醉金迷也是更看重,自然送到貴所的酒和那些普通出窖的酒不一樣,而且我們大小姐這次還讓我給您帶個話,在保證貴所正常經營下,梁家酒莊的極品窖藏,除了在紙醉金迷以外,不再供應鄴城內的任何一家。”

可以說是獨家授權。

紙醉金迷擁有梁家極品窖□□家代理權。

那些會所即使買到梁家的酒,也永遠不可能和紙醉金迷的窖藏相比。

原本還不悅的盧經理,頓時來了精神:“梁小姐真是這麽說的?”

“我們大小姐說過的話,向來說一不二,您如果不放心,可以做一份協議送過去,她自會簽字,給盧經理一個安心。”

萬易笑了笑,臉下的自豪變的濃烈。

盧經理這才好了臉色,手掌拍到了桌子上。

“好,隻要有梁小姐的這句話,五壇就五壇,那兩壇極品窖藏是單獨的吧。”

“自然,而且整個梁家酒莊,這種窖藏也不會超過十壇。”

他們會所獨自就占了兩壇,已經很大的份了。

盧經理送走了萬易,趕緊跟身邊的助理道:“給康總打電話,我有事今天要跟他麵談。”

……

梁酒剛剛在酒窖裏出來,就收到了信息提示,看了一眼便隻能掛斷。

身邊的張賢一臉好奇道:“大小姐,是時律師嗎?真沒想到律師也這麽粘人。”

他都看到一上午了,他們大小姐不停的看手機,信息一直也沒有停過。

“不是他,他確實不是這麽粘人的人。”

梁酒忍不住笑了,並沒有因為別人提起她和時硯之的關係而刻意回避。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說過什麽明確的表白,但是有些感情,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別人。

“不是時律師?難道大小姐又有別的追求者了?”

“當然不是,是一位偶然認識的阿姨。”

梁酒想到去年自己在廣場給人唱了段大鼓,這大媽就一直拉著要讓她做兒媳婦。

本以為隻要自己不答應就好,結果這阿姨竟然堅持了一年,在知道她離婚後,更加是熱情狂熱。

“大小姐可真是厲害,這愛慕者不分年齡也就算了,還不分性別。”

時代的悲哀啊!

“去去去,有你們什麽事,都給我幹活去。”

張賢直接打發了那幾個年輕工人。

整個酒莊,沒人不知道梁酒單身,年紀輕輕就已經離了婚。

但是誰說女人離婚行情就會變差,他們大小姐就是他們全酒莊男人的夢中情人。

要不是怕冒犯到了大小姐,大小姐和時律師的婚事,他們是萬萬不讚成的。

梁酒自然知道他在拿自己開玩笑,並不怎麽在意。

隻是道:“現在的大媽銥嬅都很熱心,想要把自己的兒子介紹出去,阿姨的兒子非常優秀,我想阿姨她是擔心多了。”

梁酒並不在意的將手機放進包裏,下一秒,時硯之的電話卻跟了進來。

還真是……好巧。

“時律師這麽忙,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梁酒語氣裏的揶揄就傳了過去。

那邊的時硯之似乎心情不錯,聲音溫和道:“梁小姐不是也很忙,連給男朋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果然論耍流氓這種事,梁酒肯定不是他對手。

臉頰不自覺的紅了,隻能匆匆走出了酒窖躲進了辦公室裏。

聽著手機傳來的呼吸,小聲嘀咕道:“什麽男朋友,我怎麽不知道。”

女人的聲音裏,帶著女兒家特有嬌嗔。

惹得手機那邊的男人,心情更是大好。

低聲道:“確實還不夠正式,那我改天找個時間,正式向梁小姐征求一下意見。”

梁酒:這就……很流氓了。

“時律師找我,不會是要在這裏調戲我吧。”

梁酒自知自己耍不他,趕緊轉移了話題。

女人最好的認知,就是有自知之明,明知道自己鬥不過,就千萬不要自取其辱。

梁酒就覺得自己是個進退有度的人。

“今晚去接你吃個飯。”

特意跑過來接她吃飯?

“就隻是吃飯這麽簡單?時律師確定沒有什麽別的指示?”

梁酒語調婉轉,聲音中帶著輕透。

手機裏的男人忍不住笑出聲道:“梁小姐的聰明,果然是體現在方方麵麵。”

梁酒:不,她隻體現在他的身上。

“晚上有個長輩過生日,想帶你一起過去。”

長輩……

這不會又是要見家長吧?

想到過年時的那一場狼狽,梁酒下意識的蹙眉,滿滿都是抗拒。

“你的長輩?”

“嗯,一個阿姨,早年喪夫,兒子又經常不在身邊,每年她生辰我都會過去。”

這聽著還是很讓人覺得心疼的。

有些動搖了!

“你的阿姨?”

“怎麽,梁小姐是不敢見我的家人嗎?”

果然,男人很快就嗅到了味道,然後就跑來攻擊她。

梁酒翻了個白眼:“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那什麽辦法管用,既然梁小姐不願意,那我隻能是明搶了。”

這麽不要臉的話,他是怎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梁酒都忍不住提他深吸了口氣,無奈的問道:“不去不行嗎?”

“自然!”

這個回答,就很難解釋。

是自然可以拒絕,還是自然不去不行。

“那好吧,下午要晚一點,需要我準備什麽禮物嗎?”

去給人過生辰,空著手恐怕是不行。

時硯之似乎那邊開始忙了起來,隻道了一句:“她喜歡戲。”

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

她下午的時候,梁酒觀察了最近的一批酒出來,讓萬易從窖藏裏打了兩小壇的原釀。

雖然說不用她特意帶禮物,但是空著手去顯得十分不禮貌。

梁酒換好衣服的時候,時硯之的車也開到了酒莊門口。

她走出酒莊的時候,時硯之也下了車。

看著他的穿著沒有刻意,梁酒這才鬆了口氣。

隻要不是太隆重就好,要不然她還要進去換衣服。

“你的阿姨好不好相處?我去真的合適嗎?”

梁酒坐進車裏,看向身邊的男人不安的問道。

她怎麽感覺有些怪怪的,自己也真是奇怪,他的親戚家人,自己幹嘛要上趕著去見嘛。

“放心好了,她隻請了我,沒有什麽其他人,隻是普通的吃個飯而已。”

梁酒這才鬆了口氣,任由時硯之幫自己扣好了安全帶。

她是知道這個時代有很多留守老人,聽起來也是怪可憐的,時硯之是個律師,心中肯定是很有正義和仁慈。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的梁酒,任由時硯之拉著自己往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而去。

讓梁酒意外的,時硯之帶她來的是家中餐館。

一進門,就有人帶著他們去了包廂,等到包廂的門打開,梁酒就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年輕阿姨,正拉著康崢在說什麽。

見到梁酒後,阿姨頓時一臉欣喜道:“兒砸,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那個會唱大鼓的小仙女!”

咋就這麽有緣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