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開棺!

這個棺材,從大小上,材質上,都沒有什麽特殊的。

就是民間常見的棺材。

但是其出現在這個地方,就已經充滿了無數的未知。

此刻,在怨氣的包裹中,它在鮮血構成的湖泊之上,漂浮上。

棺材似乎有些沉重,所以會時不時的下沉一些,浸入鮮血之中,又在鮮血越來越多,浮力越來越大的時候,緩緩的上升上來。

如此的反複,不停歇。

而在棺材的上方,正是兩件寶物所在之地。

兩件寶物所在之地的前方,便是眾多強者了。

這些強者無一人知道,在麵前發光的兩件寶物之下,卻是有著鮮血構成的湖泊。

更不會知道,就在他們身前,就躺著一具棺材。

一具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裏,又不知道來自何方,屬於何人的棺材。

若是將這些怨氣散去,將這些鮮血排空,他們會直接的感受到棺材的氣息。

那個時候,他們就會明白,這棺材,來自何方……

“砰。”

“噗。”

白天能夠成為白家家主,還能夠力保自己的兒子成為少家主,並且帶領白家跟天葉商會競爭,還是有著幾分實力的。

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不惜動用了保命的底牌之後,他竟然愣是在眾多強者的圍攻下,順利的來到了盾牌邊。

白天探手,向著盾牌抓去。

這個在許久前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徑直墜落十方山中,又在山頂上,懸浮了多日的盾牌,終於在這一日,被人碰觸到了。

砰。

盾牌外那古樸的光芒突然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本來靠近的莫明峰等人,在這股光芒的衝擊下,竟然抵抗不住的倒退了出去。

一時間,盾牌附近,隻有白天一個人,傲然而立。

莫明峰和章安南,以及虎嗜戰猿和破空豹等妖王,全都被逼退了出去。

即便是隔著這麽遠的陳升,也都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這件盾牌,絕對是靈寶無疑!

“哈哈,章安南,我現在就是染指了寶物了,你能奈我何?”白天抓著盾牌,興奮的撫摸著,激動的大聲對著天方城城主叫囂起來。

章安南麵色難看,陰沉的快要滴水,五指發力,恨不得直接將白天當場擊斃。

可是之前盾牌的威力,卻又讓他有些忌憚,導致他遲遲不敢上前,隻能憤怒的看著白天,對他進行挑釁。

白天體內的靈力卻是毫不猶豫的,向著盾牌之中灌入而去。

盾牌一震再震,有一種沉睡了多年,這日才要緩緩蘇醒的感覺。

一股獨屬於靈寶的威壓,從盾牌之上散發出來,眾人手中的靈器,竟然不安的震顫起來。

“哼!”

黃金獸不爽的叫了一聲,黃金劍的劍芒猛的璀璨了些,將這來自於盾牌的壓力,排擠了開來。

以它的性格,以它的身份,當然不可能隨意的就被這靈寶盾牌屈服。

“是什麽靈寶級別?”陳升見它有所動作,好奇的追問道。

“看不出來。”黃金獸搖了搖頭,

“靈寶的威力,有很大一部分跟器靈有關。這件器物的器靈還沒有徹底的蘇醒過來,不好推斷。不過肯定是靈寶無疑了,而且還保存的十分完整,幾乎沒有絲毫的缺失。這一點很難得。”

“跟凝雲宗的鎮妖塔相比如何?”陳升再問。

黃金獸沉吟了一聲,“我隻是聽你說過你們宗門的鎮妖塔,卻從未進去過,而且也並未見其開啟過。”

“但是,”黃金獸話鋒一轉,“鎮妖塔內蘊含整整七層巨大的空間,並且還可以容納人族和妖族在其內生活,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靈寶可以做到的程度了。”

“所以,雖然不能準確的推斷出鎮妖塔的級別,但是其肯定要強於這個盾牌,那是肯定的。”

抬頭看著抓著盾牌,還沒有煉化,就已經對章安南和莫明峰等強者造成了威脅的白天,陳升若有所思。

司馬長衝是可以直接的動用鎮妖塔的,以他的實力,加上鎮妖塔的強大,其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絕對要遠遠的強於此刻的白天。

換句話說,也不是莫明峰他們可以對付的。

本來,陳升還一直在想,如果莫明峰帶著天葉前往邊荒,是否就可以號令凝雲宗,逼迫凝雲宗就範。

現在想來,卻是他將凝雲宗看的太弱了些。

能夠在邊荒豎立這麽多年,如果真的沒有點實力,即便隔著這十方山又如何?

隻怕早已成了天方城這邊強大勢力的附庸了。

“白天,有我在,你休想帶著盾牌離開。”在一陣對峙之後,莫明峰猛的往前踏出了一步,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動手了。

數名天葉商會的副會長,也立刻跟了上來,站在了他的身旁。

天葉商會第五副會長,都是神橋七層境的強者。

除去一個死掉的第一副會長李德,站在莫明峰身側的,也還有著足足四名的神橋七層境者。

這樣的陣容,已然足夠的強大,也足夠的充滿威懾力了。

若非因為天葉商會太過強大,章安南又怎麽會和白天聯手,將下方上萬人坑殺。

他們要的,就是一個清淨。

到時候,他們可以互相聯手,共同對付莫明峰。

隻有這樣,他們才有獲得盾牌的機會。

否則,若是無腦混戰,誰能是莫明峰這群人的對手?

隻不過,沒想到事情變化多端,卻是突然的使得盾牌落到了白天的手中去。

“你大可來試試。”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白天當然不可能慫,對著莫明峰正麵剛了起來。

莫明峰怒喝一聲,直接動手,攜帶著萬鈞靈力,帶著天葉商會的強者們撲了出去。

“砰。”

就在此時,一道虛影,卻是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出現在了箭矢的邊上。

一隻肥胖的手,向著箭矢抓去。

不是荊烏,又是誰?

他一心隻想要這一支箭矢,從未打過盾牌的主意,反倒是讓他順利的手了。

“啪。”

然而,就在荊烏眼中精光浮現,麵帶得逞之色的時候,一聲沉悶的聲響,忽然從他身前幾米遠的地方,傳了開來。

那一具棺材的蓋,在這一刻,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