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篇二 佛教之在香港(1/3)

“東方之珠”的香港,在公元5世紀間有晉代奇僧杯渡禪師渡海在青山建杯渡庵[39],成為最早的香港佛教寺院。1842年後,英國統治香港,佛教一切活動隱沒在山林間,以農禪為主,其中以大嶼山紀修和尚創建的十方道場(寶蓮禪寺前身)為代表。

1916年初,港紳潘達薇、陳靜濤等組織佛學會,香港正式有研究佛學的組織,這也是都市佛學的發起。爾後,太虛大師應邀到香港弘法,鼓吹佛教改革運動,也推動香港佛教界再生運動,紛紛以素食館為傳教所,成立居士林等,更帶動都市弘法的熱潮。此後,寺院、佛教組織相繼成立。

第二次世界大戰及國共戰爭時期,不少僧侶陸續從內地到香港,如:若舜、靄亭、茂峰、寶靜、通一、芝峰、虛雲、倓虛、筏可、樂果、海仁、定西、印順、太滄、證蓮、優曇等,可說集全國僧侶的精華,對於近代香港佛教的發展有著重要的貢獻。同一時期尚有香港本地僧信,如:慈祥、覺一、何張蓮覺、陳靜濤、林楞真、王學仁等共同弘護,為香港佛教發展奠定穩固基礎。

今日香港以大乘佛教為主,各宗並容,尤以禪、淨、法相和密宗最為興盛,高僧大德有:覺光、永惺、聖一、洗塵、圓果、鬆泉、暢懷、羅時憲、霍韜晦、吳汝鈞、高永霄等。在弘法活動方麵則呈現多樣性發展,包括:文化、教育和慈善等。其中,佛光山每年在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行的大型現代佛學講座,獲得香港佛教界的支持,掀起一般社會大眾學佛的熱潮,更使香港佛教趨向現代化與人間化。

【注解】

[1]宋朝規定欲入佛門出家者,必先在寺中從事寺院雜役,並學習佛事法會,在此期間,即稱“童行”。童行在經過國家考試經業(考試科目為讀經)合格,並由朝廷發給度牒,方可剃度為僧。

[2]《開寶藏》,又稱北宋敕版大藏經、蜀版,共十三萬版,以《開元錄》為底本,曆十二年完成,在太平興國寺譯經院之西所設立的印經院印製。此敕版大藏經,是宋朝王室的功德偉業,所以國內官立大寺及名山古刹,乃至日本、高麗、女真、西夏、交趾(今越南北部)等國,皆獲頒贈此藏。高麗成宗至顯宗(991—1011)所開雕的高麗版大藏經,即依此《開寶藏》所刻印。

[3]在宋朝所開雕的藏經尚有:福州版的《萬壽藏》、《磧砂藏》,遼版的《契丹藏》,金版的《金藏》等。元代根據宋本所印行的藏經有《普寧藏》與《弘法藏》兩種,然元末天下大亂,藏經燒毀殆盡。及至明朝,又刊刻《南藏》、《北藏》、楞嚴寺版、報恩寺版等。清世宗雍正十三年至高宗乾隆三年(1735—1738),以《北藏》為底本,複加新籍,刊刻《龍藏》,此外尚有《頻伽藏》、《百衲藏》等。

[4]如道原的《景德傳燈錄》,契嵩的《傳法正宗記》、《定祖圖》、《傳法正宗論》、《輔教篇》,李遵勖的《天聖廣燈錄》,悟明的《聯燈會要》,普濟的《五燈會元》等。

[5]例如:歐陽修曾著《本論》三篇排斥佛教,尊崇儒學,後因讀明教大師契嵩的《原教》、《孝論》、《輔教篇》等十餘篇明儒釋一貫的大作,乃深悔前非,晚年皈依佛教,自號六一居士。另周濂溪與佛印、常聰法師,張載與常聰法師,程明道、程伊川、朱熹與大慧宗杲,往來問道,都是於排佛後又皈佛的明顯事例。此後儒、釋一致,甚至儒、釋、道三教融合之說,繼隋唐後,更為盛行,此風也助長了居士佛教的興起。

[6]五代十國時期,戰亂頻仍,佛經焚毀殆盡,螺溪義寂乃勸請吳越第七世忠懿王錢俶(錢氏據有兩浙地方,曆代崇信佛法)遣使致書高麗求取天台諸章疏,於是高麗僧諦觀攜大批天台典籍來華,義寂得而研習之,天台宗乃得弘揚,義寂遂被尊為天台宗十二祖。

[7]義寂之後,傳高麗僧義通,是為十三祖。其門下有四明知禮(960—1028)及慈雲遵式等諸哲。知禮作《指要鈔》、《妙宗鈔》等,與遵式同為天台山家派。義寂的另一弟子慈光誌因,下傳孤山智圓、梵天慶昭等,稱為山外派。兩派的爭端,起於對智大師《金光明玄義》廣本的真偽問題,由之逐漸演成唯心論與實相論的對立論爭。山外派之學說因被斥為非正統,不久衰微,山家派之法係則頗為興隆。

[8]子璿(965—1038),又稱長水大師。從學徒眾一千,宋朝一代,華嚴宗的再振,師居功甚偉,翰林學士錢公易曾奏賜紫衣。淨源(1011一1088),為子璿的弟子,神宗時,於錢塘慧因寺盛弘華嚴宗。時高麗的僧統義天渡海來華執弟子禮,華嚴宗疏鈔久已散佚,因義天傳回,遂得複興於我國。元祐三年(1088年),依詔敕改慧因禪院為永傳華嚴的道場。著有《華嚴妄盡還源觀疏鈔補解》、《華嚴原人論發微錄》等,大振華嚴宗風,時稱“中興教主”。

[9]允堪(?—1061),從仁和擇悟習南山律,先後於杭州大昭慶寺、蘇州開元寺、秀州精嚴寺等名刹建立戒壇,宣揚南山律宗。曾注釋並發揮南山律師道宣的戒律學十書,成《會正記》、《發揮記》、《正源記》等十二部,世稱“十本記主”。元照(1048—1116)嗣法允堪的南山宗,主持昭慶寺,弘律傳戒。然師以天台宗旨注釋道宣的《四分律刪繁補闕行事鈔》,撰成《四分律行事鈔資持記》。該書異於允堪注釋的《會正記》,故世稱其法係為“資持派”,允堪為會正宗。

[10]號湛然居士,遼東契丹王突欲的後裔。初為官於金,久之

厭棄,依止於燕京報恩寺從容庵,師事萬鬆行秀,而獲傳衣缽。元太祖聘為軍師,時時以止殺勸諫。太宗時拜為中書令,軍國大計,悉從取決。

[11]西藏薩迦派第五代祖師。十五歲即為元世祖忽必烈授戒,任職宗教顧問。十九歲時以佛教觀點批判《老子化胡經》。其後入蒙,忽必烈崇為國師,統領總製院事,管理全國佛教及藏族地區事務,賜號“大寶法王”。至元十三年(1276年)返藏,自任薩迦寺第一代法王,積極促進內地與西藏的文化交流。自此元朝與薩迦派有密切往來。門下的膽巴(波)亦曾於忽必烈與元成宗統治下任官。

[12]萬鬆行秀,曹洞宗僧。曾曆住淨土寺、燕京報恩寺等名刹。後應耶律楚材之請,以宏智正覺所評唱的頌古百則為底本,著《從容錄》六卷,傳曹洞宗禪風,另著有《請益錄》、《祖燈錄》、《釋氏新聞》、《鳴道集》、《四會語錄》等。

[13]雪岩祖欽(?—1287),屬臨濟宗楊岐派分支破庵派。曆住潭州龍興寺、湘西道林寺、浙江南明佛日禪寺、仙居護聖禪寺、光孝禪寺、江西仰山禪寺等六大寺。帝賜紫衣,名震一時。遺著有《雪岩和尚語錄》四卷。高峰原妙(1238—1295),初習天台,轉而參禪,禮雪岩祖欽,得其心法。後入杭州天目山西峰,開創獅子、大覺二刹,弟子數百,受戒者達數萬。有語錄二卷行世。中峰明本(1263—1323),從高峰出家,並嗣其法。後居所無定,或泊船中,或止庵室,自稱幻住道人,僧俗瞻禮之,世人譽為江南古佛,元英宗皈依之。遺有《廣錄》三十卷及《三時係念儀範》,乃禪淨雙修的高僧。

[14]明朝官版雖有南藏、北藏之分,但除編集組織差異外,內容少有出入。

[15]《周知板冊》即為整理僧籍所造,記載全國僧侶的年齡、名號及度牒的號碼而付於板,並頒布全國寺院以取締偽僧。

[16]所謂“禪者”,是以見性為宗,指禪宗的僧侶;“講者”,是謂闡明諸經旨義,是指華嚴宗、天台宗的僧侶;“教者”,是開演佛教利濟之法的僧侶。

[17]俗姓姚,名廣孝。初習天台,後從徑山智及參禪得旨。曾著《道餘錄》、《佛法不可滅論》,係針對宋朝儒家攻擊佛教的謬誤而作。另著有《淨土簡要錄》等淨土論書多種。

[18]明末四大師:蓮池祩宏(1535—1615),亦稱雲棲大師。他的中心思想,在禪淨融和及儒釋合一,而以念佛為專宗,為蓮宗八祖。士大夫如宋應昌、陸光祖、馮夢禎等,皆為所化。師之著作豐富,後世弟子輯為《雲棲法匯》三十四卷。紫柏真可(1543—1603),精研華嚴,提倡念佛。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受誣被逮,圓寂獄中。著有《阿彌陀佛讚》、《無量壽佛讚》、《紫柏老人集》等。憨山德清(1546—1623),生平聽講法華、華嚴,倡導念佛與看話頭雙修,故融和儒、釋,禪、淨、華嚴的著述宏富,弟子福善等匯編其遺文,題為《憨山老人夢遊集》五十五卷。蕅益智旭(1599—1655),學說思想承紫柏真可、雲棲祩宏、憨山德清等性相融會、禪淨一致之說,主張三學一源,即禪、教(包括天台、華嚴等各家)、律應相互為用,並以念佛三昧論完成其三學一源的思想體係。晚年選輯淨土論著,定名為《淨土十要》,提倡念佛往生。此外,著有解說大藏經的《閱藏知津》、調和禪與念佛的《彌陀經要解》等,門人成時別編其遺文為《靈峰蕅益大師宗論》十卷。

[19]清朝以剛柔並濟的政策統治漢民族,其中儒家重視封建秩序的忠孝理論正好有利於統禦反滿思想。然儒家向來與佛教有所扞格,因此朝廷除信奉喇嘛教外,對於佛教其他宗派則多少采取壓抑的措施。例如:禁止京城的寺廟向民眾說法、禁止婦人女子參拜寺院等,此舉乃意圖將僧眾與社會分開。所以清朝諸帝雖多信奉佛教,而儒、佛融和之論亦時被提倡。

[20]居士佛教成為清代佛教主流的原因如下:(一)因儒、釋思想融和之論倡行,儒家士大夫亦多研究佛理。(二)因清室采取社會與寺院僧尼隔離政策,使佛寺僧尼地位降低。雍正廢止度牒試經的政策,也導致僧尼素質低落。(三)為箝製思想而倡考據之學,心性義理闡述無人,士大夫趨向佛教。當代信仰以禪、淨二宗為盛,尤其淨宗,因雍正的推崇而更加的盛行。

[21]字仁山。為清末複興中國佛教的樞紐人物。曾兩度出使歐洲,於英倫得識錫蘭(今斯裏蘭卡)居士達磨波羅、日本佛教學者南條文雄等,相約協力恢弘正法。歸國後,設立金陵刻經處、祇洹精舍,興辦“佛學研究會”,培育後進。生平著述凡十二種,編入《楊仁山居士遺書》。

[22]又稱《清藏》。清康熙時開始編集,雍正敕刊於北京,至乾隆年間始告完成。此藏係以明代《北藏》為底本,而有所增減。經板由武英殿移藏於北京柏林寺。

[23]《百衲藏》,清穆宗同治五年(1866年),楊仁山於金陵發起,因集合北平、天津、金陵及杭州諸寺等刻經本而成,故稱《百衲經》,所收經論較《龍藏》略少。《頻伽藏》,乃清宣統年間上海頻伽精舍以日本弘教書院編印《縮刷藏經》為底本所刊刻,為我國第一部用活版印刷的大藏經。

[24]薩滿教,係蒙古遊牧民族傳統信仰,以“騰格裏”為天神,主宰宇宙,以“納赤該”為地神,保護子女、田產和牲畜等。他們認為死亡是從此世渡到彼世,祭祀日月山河五行,

禮拜以木塊或氈布製作的偶像“翁袞”,禮請“薩滿”(宗教師)消災祈福,並以神靈附身來占卜吉凶、未來。

[25]呼圖克圖,譯為“能了知前生後世,不墮輪回,生死自如,死後還轉”,其藏語音譯珠孤,意即化身,亦為“聖者”之意。屬喇嘛教僧官之一,又作“胡圖克圖”、“胡土克圖”、“庫圖克圖”,乃活佛製度中,經由高僧的轉生而受政府冊封接替其前生所遺職位的職稱。清朝理藩院檔冊,1783年計呼圖克圖一四八位,其中以達賴、班禪、哲布尊丹巴、章嘉,稱為蒙藏佛教的四聖,達賴統領全局,班禪輔佐達賴而領後藏,哲布尊丹巴領漠北蒙古,意為“聖光明”、“至尊寶王”,章嘉,意為章嘉地方聖者,領漠南蒙古。

[26]八思巴(1235—1280),又稱“發思八”、“發思巴”。西藏喇嘛教學僧,薩迦派第五代祖師。十五歲時,曾為元世祖忽必烈授戒,並成為宗教顧問。十九歲時,以佛教觀點批判《老子化胡經》。師東入蒙古,忽必烈尊為國師,統領總製院事,管理全國佛教及藏族地區事務,成為中國佛教主宰者。後又受命以西藏文字為基礎,創蒙古文字,即“八思巴文”,受賜“大寶法王”尊號。師曾為太子真金開講《彰所知論》二卷(漢譯現存)。至1276年返西藏,興曲彌法會,自任薩迦寺第一代法王。著述凡三十餘種,以《薩迦五祖集》傳世。促進內地與西藏的文化交流,將印刷術、戲劇藝術等傳至西藏,將藏族建築技巧、雕塑藝術等引至內地。

[27]元代慶吉祥等二十九位大德奉詔撰集,凡十卷,略稱《至元錄》。至元十三年(1285年),忽必烈敕國師八思巴等通達諸方語文、義學的沙門集於大都(今北京),就西蕃大教目錄校訂漢土經典,紀錄部帙有無、卷軸多少等,而成此一切經目錄。總計收錄《開元釋教錄》等所列三藏凡一四四〇部五五八六卷。其特色為有漢譯藏經與西藏藏經的對照,經律論題目均附梵名。

[28]俺答汗(1507—1582),明朝蒙古首長,雄黠好兵。晚年崇信佛教,佛教自此盛行於蒙古。

[29]清朝政府授權章嘉呼圖克圖管理宗教事務,參與內蒙古行政大事,居京師上位,支給月廩,夏秋二季可至五台山或多倫諾爾避暑。清高宗所設大活佛抽簽金瓶,亦委托章嘉保管。

[30]十五世章嘉呼圖克圖與碩莊親王共同纂修《欽定同文韻統》八卷,以此書為本,編《滿漢蒙古西番合璧大藏全咒》八十八卷。另有《楞嚴經》編校,蒙古譯甘珠爾的校正,蒙古譯丹珠爾的翻譯,並敕令刊行,造像度量經的厘訂、喇嘛神像集的編纂、滿文藏經的整理等。

[31]清德宗(光緒帝)曾敕封十九世章嘉呼圖克圖“劄薩克達喇嘛”及“灌頂普善廣慈大國師”封號,駐錫北京,奉旨管理北京嵩祝、法淵、知珠、法海等四所寺院。另外,也管理五台山、多倫諾爾、西寧等地的寺院。

[32]內蒙古各地設有烏蘭察布盟佛教協會、阿拉善盟佛教協會、巴音浩特佛教會,佛教略微複蘇。

[33]覺囊派,藏傳佛教迦當派的分支。又作“爵南派”。約創於14世紀初,由圖解宗都(1209—1353)承迦當派的秘密新說而稍加改變,因以覺囊寺(西藏日喀則以西的拉孜縣境)為根本道場,故名。清初,此派第五世大喇嘛將之改宗於宗喀巴的格魯派內,今已無傳嗣者。

[34]多羅那他,藏傳佛教覺囊派僧。生於明萬曆三年(1575年)。萬曆三十六年,師依據印度僧侶口述的數據,著《多羅那他佛教史》,內容敘述阿闍世王以下諸王朝,及佛教傳入錫蘭(今斯裏蘭卡),及西藏經過,頗見重於世。博學能文,兼通梵語,著有《印度佛教史》,分四十四章,詳述佛陀入滅後的佛教史事,其中尤足珍貴者,乃二十三章以下所敘的印度佛教晚期史實,多為東土未傳的資料。後因受格魯派的排擠,晚年被****四世派遣至外蒙古傳法,被蒙古可汗尊為“哲布尊丹巴”。示寂於庫倫,年壽不詳。

[35]喀爾喀土謝圖汗袞多爾吉生有一子,被認定是多羅那他轉世而來,後入藏學法,改宗格魯派。

[36]劄尼特高等宗教學院大致設有四個學部,即:顯教學部、密教學部、天文學部及醫藥學部。前二者研究一般佛教和西藏佛教,後二者研究星象、氣候、自然、醫術及藥物運用等,是佛教教化世間的方便之學。

[37]光緒四年(1878年),清駐庫倫大臣誌剛廢除對哲布尊丹巴的三拜九叩之禮,下令哲布尊丹巴八世對辦事大臣起立迎接,經協調後,誌剛讓步。二十二年(1896年),駐庫倫辦事大臣桂斌又要求哲布尊丹巴起立相迎。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川滇邊疆大臣趙爾豐破壞喇嘛教勢力,清兵撕毀經典作為靴底等。

[38]近年來,甘丹寺編譯有:譯《法句經》、《小部經》為蒙古文;出版各種蒙古、藏文字典,如《新蒙藏文字典》等;從事名相及語言學上同義字的字典編匯;曆史學者譚亭喇嘛和達磨達賴著《蒙古佛教史》,相關著作並已譯為蒙古文;出版薩讀丹達喇嘛勘校的西藏版本《甘珠爾》等。

[39]杯渡禪師,據《梁高僧傳》載:杯渡之名已經不詳,因為經常坐著一隻木製的大杯子渡河,既不用帆,也不用槳,很快就能抵達對岸,因此都以杯渡稱之。杯渡庵即是為追念杯渡禪師而建立的道場,現在的青山寺正殿後方左側有一石佛岩,其古名為杯渡洞,洞前有一石雕像,即為杯渡禪師的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