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困脫出(1/3)

阿華贏了,剩下的比賽也就沒什麽好看的。

江玉櫻用膝蓋想也知道贏不了,一上場就被蒂娜貼身狂踢猛打,毫無水準的就被趕下台了。

然後我們就得到冠軍,雖然在場的人沒一個感到高興的,因為這隻是個前菜,正餐都還沒上呢。

在江玉櫻以隊長的身份上台領支票後,再聽了一堆廢話之後、各自回屋等待下午的友誼賽。

不過我知道,友誼賽後才是真正的危險,在我看來,這場比鬥隻不過是在互相消耗我們的體力,最好是死個一兩個人他們會更高興,所謂友誼賽、隻不過是想再次消耗最強隊伍的體力罷了。

下午三點,所謂的友誼賽也開始了。

我提前一小時開始熱身,用上一場學習到的熱身辦法,終於將身體的狀態提升至最佳狀態,雖然有點疲累的感覺,但是、力量與體力皆上升極限,連續戰力也提升不少。

這時天華的選手也出來了,我瞄了一眼江玉櫻道:‘這三個是什麽人’。

‘不清楚,沒有他們的情報,或許是新進人員。’江玉櫻回道。

……應該不可能是他們的秘密武器吧。

對方的選手一個跳躍翻身,帥氣的落在台上,他隨手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劍,便自顧自的演練著劍法,一套劍法從頭到尾都被他耍的虎虎生風,最後、他把最後一招遊龍入海刺向了我們這邊、然後耍了個劍花收劍。

‘這算是挑釁嗎。’我向阿華問道。

‘廢話!,不然他幹麻一直針對這邊。’

‘其實比個中指比較有效,而且省力的多。’說完我也走上台去。

我也挑了把與對方一模一樣的劍,還好是把硬劍、因為我最討厭的劍是軟劍,太軟了難對敵人造成強力傷害。

我走到對方麵前問道:‘遊龍劍法。’

‘你知道。’對手有點驚訝的回問道。

這套劍法是在極天那個教導我武術的老頭耍著玩的,可惜我對兵器不感興趣、隻學習了所有武器的基本用法,關於這點那個老頭倒是很有意見。

可惜我對他說過的兵器的輝煌曆史一點興趣都沒有,什麽劍是兵中之皇、刀是兵中之王、槍是兵中之霸,這種無聊的曆史、早就該過去了。

現在已經是槍械時代了,還在玩冷兵器、那種東西又不能帶上街防身,還不如自己的拳頭好用呢。

‘嗯,看過很多次,不過你耍的花俏多了。’我回道。

‘你在汙辱我。’對方問道。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你的遊龍劍法太華而不實了。’

‘你死定了!,我會讓你知道汙辱我的代價。’對方非常不滿我的實話、怒道。

這年代,說實話的人通常是沒有好下場的,我又再一次的證明了這件事。

這時候主持人將我們分開,然後開始講解著規則。

我看著手中的劍,腦袋裏浮現了不少的劍招,我不斷的思考著要如何使用劍時,一道靈光湧現,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句話浮現在腦海。

腦中的招式全都消失,然後浮現了三招,兵器的基本三招、劈、砍、刺!,這三招可以用在大部分兵器上的三招。

最簡單的、或許才是最強的,這樣的想法浮現在腦海。

算了,還是再戰鬥中驗證吧。

我變身成人獸型態再加上防禦強化,盯著變身成蛇人的對手,手中的劍隨意的晃著。

我討厭蛇…

主持人在說完之後,終於喊了開始。

側身、前衝,而對手也提劍衝了過來。

對手一個遊龍點睛手中劍往左眼附近刺了過來,左手掌貼在左臉上、護住左眼,左手背一痛,我抵住劍往外一甩、將劍甩開,往前一踏、一劈。

一道從右上往左下的血痕在對手胸膛綻放,再往前踏一步、反手一砍。

對手提劍一擋,可惜、力量決定一切,手中劍將對手的劍砸開、帶出一條從左上到右下的血痕。

兩條血痕交叉成X,我鼓起一口氣、提劍、猛衝、一刺。

而對手隻能提劍往我腦袋一砍,打算來個圍魏救趙。

我完全無視他的圍魏救趙,手中劍狠狠的刺進對方的胸膛,左手往對手砍來的劍砸去,將對方的劍砸開。

對方死死的看著插入胸膛的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他輸了。

劍手最忌遇到從戰場上活下來的敵人,那種以命換命的打法最能克製劍手,劍走輕靈的劍手、遇到戰場上的以命換命的戰士,反而會施展不開。

而且對方一開始的策略就錯了,若是他一開始打定了主意要跟我遊鬥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勝利。

我緩緩的抽回劍,在我完全抽回劍後、對手轟然倒下,地上漸漸被染成血紅

戰鬥結束,天華方一堆人衝上台來將人救了下去,這也是開賽到目前為止最血腥的一場。

在對方被抬下場後,我將劍丟給主持人後便自顧自的下了場。

‘靠!,你有那麽恨他嗎,血流遍地阿!’阿華驚訝的問道。

‘第一、對方防禦力太差!,第二、對方策略錯誤,第三、我討厭蛇!,所以這是很正常的。’

‘正常個屁!’阿華丟了個白眼給我。

阿華說完立馬走上台,拿起兵器架的長槍,指著天華的對手,嗯阿華怎麽看起來那麽認真。

而他的對手也跳上台,抽出一杆長槍,對峙了起來。

而我也趁這時候拿出藥膏治療左手的傷勢,像這種拿手跟兵器對砸的戰術大概也隻有我可以用了,我原本就是防禦型獸化人、再加上防禦強化的技能,防禦力已經達到目前獸化人的最高點,除非是重型兵器的劈砍、或是尖銳型兵器的刺擊,否則我根本就可以無視傷害。

而這時阿華的戰鬥也開始了,阿華雙手握槍、往對手衝去,而他的對手則是提槍等待著,準備發出攻擊。

雙方的距離越來近,瞬間便進入雙方的攻擊範圍內,阿華的對手率先發動攻擊,槍花一抖、槍尖瞬間刺向阿華的臉部,阿華速度不變、頭一偏,槍尖以微小的差距刺空。

阿華也趁機對招式已老的對手發出反擊,奮力的一刺,槍尖沒入對手的胸膛、繼而貫體而出。

喔喔!,阿華這樣才叫血腥,貫體而出…

阿華拉住長槍,一個側踢,將對手踢開、長槍也趁機抽了出來,對手胸口的血洞不停的冒出鮮血,退了兩步、便倒了下去。

一堆人冒了出來,將阿華的對手搶救了下去,而阿華也囂張的走下台。

‘看到沒有,這才叫秒殺!’阿華驕傲的道。

‘你破相了。’我指著阿華的左臉頰道。

阿華反射性的摸了摸左臉頰,一道淺淺的傷痕滲出了鮮血,阿華立馬從背包裏翻出鏡子,照著左臉頰。

‘阿!!,那個王八蛋!,居然敢劃傷我帥氣的臉龐!,不可原諒!!!,人勒!、我要再捅他兩下泄憤才行!’阿華左顧右盼的找尋著剛剛被抬走的對手。

‘早就抬走了,白癡才會留下來被你鞭屍!’我丟了個白眼給阿華。

接下來就是江玉櫻那個笨女人,她一上場就跟對手來了場龍飛鳳舞的劍術交流,看的我直翻白眼。

武功就是拿來擊倒敵人了,在那耍來耍去、看起來是很漂亮,不過武功都快變成舞功了。

難怪中華武術會沒落,都是這種嘩眾取寵的武功害的,誰叫這種嘩眾取寵的武功看起來比我跟阿華的對戰好看多了,看看威斯、野豹、沙虎這些外國友人,一個個眼睛瞪的比誰都大,彷彿要從這場對戰學習什麽一樣,我倒是很希望她們都能學到這種華而不實的戰鬥方式。

對我來說,對手耍的再花俏,我隻管以傷換傷、一拳下去,包準打的對手頭破血流,現在流行的是實用流,若是槍枝有用、老子早就搞一把,直接爆了敵人的頭。

許久後,台上兩個半斤八兩的家夥終於打成平手,我踢了踢坐在一旁已經在閉目養神的阿華。

阿華睜眼一看、問道:‘疑,打完了,誰贏。’

‘平手!,他們打了快一小時,旁邊看戲的倒的倒、睡的睡,連裁判都受不了了,直接判平手!’我回道。

‘平手,他們居然能打這麽久!,算他們利害。’阿華說完翻了翻白眼。

江玉櫻一下台便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用力喘著氣,看來是在台上的藝術性打法讓她的體力透支過頭,才會這麽不顧形象的喘氣,而江玉櫻的對手也沒好到哪去、直接倒在地上喘氣。

丟臉!,我從背包拿出一瓶礦泉水直接丟給江玉櫻,居然會打到體力耗盡,有江玉櫻這種人當極天繼承人,真是不幸。

接著稍微恢複體力的江玉櫻走上台去,然後主持人一頓馬屁亂拍,接著就結束了。

結束了,預想中大批部隊沒出現!,直到各組都回到屋子都天華居然還沒有動手。

‘怎麽沒動手呢,難不成他們還打算等我們體力恢複才動手、他們沒有這麽好心吧。’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真的是好人。’阿華聳肩道。

‘好人,那你要不要幹脆發好人卡給他們。’我丟了個白眼給阿華。

碰!的一聲,忽然整間屋子震動一下。

‘地震。’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碰!碰!碰!碰!,屋子不停的震動著,我感覺高度不停的下降。

我忽然喊道:‘阿華!,去開門看看。’

阿華立刻衝到門口,當他手一碰到手把,忽然手以極速的收了回來。

‘靠!,有電!’阿華破口大罵道。

聽到阿華的話後我便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我接著道:‘阿華!、回來吧,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阿華邊甩手邊走回來道:‘靠!,到底是怎麽回事。’

‘簡單來說,這整間屋子就是補鼠籠,還記得我被牆壁電到的事嗎,這整間屋子就是一個高科技的囚牢,從對方的角度來說、我們已經被抓了,老實說、這真的很下流。’我喪氣的說道。

‘下流,怎麽說。’江玉櫻問道。

我看了一眼還沒恢複體力的江玉櫻說道:‘原本你看到你的對手正在耍降龍十八掌、接著改耍六脈神劍,最後耍了套獨孤九劍,而當你做好準備打算跟敵人在紫禁之巔大戰一場的時候,對方卻偷偷摸摸的拿了個磚塊從背後將你砸暈,這難道不讓人感覺很下流。’

‘是啊!是啊!,實在太下流,居然出陰招!,老子本來還打算在百萬大軍中殺個七進七出的,沒想到他們居然出這招。’阿華忿忿不平的道。

江玉櫻聽著我跟阿華的抱怨,過了一陣子、突然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你們應該要想辦法出去才對。’

砰!,巨大的撞擊聲響起、而屋子也停了下來,接著屋子似乎又被拉到空中、飄浮移動著,讓人十分不舒服。

‘別問我,我負責打架而已。’阿華撇清關係道。

江玉櫻聽完立刻把視線看向我。

我被看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隻好回道:‘靜觀其變!,又不是隻有我們被抓,先看看其他三組怎麽做,如果他們先逃出來、他們應該會很好心的救我們出去。’

‘作夢!,那些家夥怎麽可能救我們出去。’江玉櫻想也不想的道。

我丟了個白眼給她,然後道:‘你是笨蛋嗎,你以為他們逃出後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嗎,這裏是天華的基地、鬼才知道這裏有多少敵人,他們才不會這麽笨、選擇就三個人闖出去!’

‘而且我跟阿華的實力在擂台上也表現的很清楚,他們要逃出去肯定會順手救我們出去,而且我跟阿華還是無組織人員、順手賣個人情給我們,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說難聽點、這裏隻有我們阿華才是他們要救的人,你隻不過是順便而已。’我緩緩述說了實話。

‘你的意思是、我是累贅。’江玉櫻皺起眉頭道。

‘不然呢,你剛剛在擂台上的戰績需要我說給你聽嗎。’我一付你不承認、老子就翻戰績羞死你。

江玉櫻一聽,再多氣也隻能忍著。

而阿華這個痞子,在旁邊一付不關他事的鳥樣,真是個痞子。

不過,我自個也是有點擔心,當然不是擔心出不去的問題,隻是擔心另外三組自顧自的逃走,這樣分散逃很容易就一網打盡。

至於我為什麽不擔心逃不出這屋子,這就要說到我背包裏的大量炸藥了,別說這鐵屋子了,就算是一零一大樓我也能炸倒,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讓別人來救比較好,不然炸藥可不會分敵友的、我可不想被炸的灰頭土臉。

漂浮的屋子終於停了下來,然後地下的地板一開,倒楣的我們就像被夾娃娃機的夾子夾到的娃娃,毫不留情的丟了下來,我個人比較好運、坐在沙發上,有著沙發墊底、摔的還不算狼狽。

至於阿華跟江玉櫻這兩個倒楣的家夥,被摔的七葷八素、狼狽不堪,就在他們兩人狼狽的爬起來的時候,碰的一聲、頭頂上原本沒蓋子的牢房立刻補上蓋子,然後青紫的電光浮現、警告我們別打上頭的主意。

我打量了四周,發覺這是一個監獄,四個牢房一直線的連在一起,而另外三組已經在隔壁看著我們了,右手邊是美國的野豹的人、左手邊的是沙虎的人,至於威斯則是在沙虎的左手邊。

我看了看四周,然後看到以拳頭大的鋼柱弄成的牢門、上頭通著不知道幾伏特的電壓,本人十分睿智的坐回沙發上、拿出餅幹,等著看好戲。

野豹的崔迪十分暴力的從背包拿出小型的電鋸,那電鋸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作工精致、正是殺人分屍的好裝備。

崔迪陰狠一笑,啟動電鋸、瞬間就將電鋸砍在鋼柱上,不過崔迪似乎忘了那上麵有強烈的電壓,在滋滋的電光中、崔迪被電的全身漆黑,雖然他原本就很黑。

然後接下來就是威斯出手了,威斯繼承人羅威特對著野豹的人大笑著,接著手一揮,烏鴉魔女從背包中拿出一把槍狀的東西,她把手槍對著鋼柱一射。

手槍狀的武器射出擊高溫的紅芒,連我這都能感受到這極高的溫度,一秒、十秒,鋼柱依舊挺立,二十秒、三十秒,鋼柱隻是稍微焦黑,這時烏鴉魔女臉上也開始緊張了。

四十秒、五十秒,手槍狀的武器開始散發焦味,在第六十秒的時候、手槍狀的武器開始融化,高溫紅芒立刻消失、烏鴉魔女立刻將手槍狀的武器丟到地上,而鋼柱指是紅了點。

看到威斯也失敗、野豹毫不猶豫的嘲笑著,真是夠了,就這種素質、要跟他們合作逃出去,有點玄。

至於沙虎就可憐了,一付後娘養的孩子一樣、隻由其中那個男戰士拿著彎刀砍著鋼柱,雖然沒作用、但也意思意思一下了。

過了一陣子三大組織同時看著我們,因為隻有我們什麽都沒作。

‘阿華!,我們什麽都沒做、是不是不太好,你要不要拿著你的蒼穹、敲個兩下,意思意思一下。’我向阿華建議著。

‘去你的,為什麽是我的蒼穹,而且那也太假了、還不如不敲呢!’阿華丟了個白眼道。

‘那算了,我也隻是說說而已,畢竟坐牢事件很無聊的事,還好我有帶零食、不然真的不知道要幹什麽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江玉櫻終於忍不注的問道:‘靜觀其變,這就是你的靜觀其變,其他三組根本逃不出去、更別說救我們了。’

‘喔。’我吃著牛肉幹回應著。

‘你!,你還不快想辦法逃出去,還在這吃什麽東西。’江玉櫻被我這種不在乎的態度氣到有些抓狂。

‘不吃東西要幹麻,現在又逃不出去,難不成要抓跳蚤對咬啊。’我說完白了江玉櫻一眼。

‘逃不出去,逃不出去你也要想辦法啊,在那邊吃吃吃就能想出辦法嗎。’江玉櫻質疑著。

‘不吃也想不出辦法啊,你沒看到其他三組人也想不出來嗎,而且就算有辦法也沒工具啊,你沒聽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而且不是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嗎,你有空在那囉唆、怎麽不自己想辦法。’對於江玉櫻這種隻會依靠他人的家夥、總是要給她點緊張感,免得下次碰到事情又來煩我。

江玉櫻把視線看向阿華。

‘別看我!,這種情況我也沒辦法,那鋼柱砍不斷、燒不爛,完全就是我的克星。’阿華邊吃著我的牛肉幹道。

無奈的江玉櫻隻能走到一旁一個人苦思。

‘你真的沒辦法嗎。’阿華小聲偷偷的問道。

‘小心隔牆有耳。’我極小聲的回道。

阿華聽完不滿的白了我一眼,不知道是在怪我太過小心還是認為我是在故弄玄虛。

我隻能無奈的聳肩,唉、好人難為。

時間就在一群人束手無策時緩緩流過,很快的、時間很快的已經到了半夜一、兩點了。

一堆人本來興致勃勃的準備逃獄,結果逃獄不成、反而浪費太多體力,再加上天華根本沒有善待俘虜的作為,讓那些外國友人餓到趴在沙發上。

至於我們這一組,在我帶來的零食支援之下、在加上我們根本沒有做什麽浪費體力的事情,所以到是活力十足。

我打了個哈欠,活動了下四肢,小睡了一下、精神好多了,幹壞事也得要晚上才行。

那群外國友人實在是太蠢了,逃獄的電影裏有哪個主角是白天逃獄的,白天逃獄的那些蠢蛋都被抓起來丟進單人禁閉室裏反省了。

我走到阿華身旁,搖了搖他,接著在微醒的阿華耳邊:‘起來準備逃獄了。’

阿華迷茫想了想,眼神慢慢清晰起來、然後他問道:‘現在。’

他娘的,我敢打賭、他現在心中肯定希望能睡到早上再來逃跑。

‘不然呢!,好了!、快起來,快去叫醒江玉櫻,我去安裝炸藥。’

‘炸藥,你怎麽連炸藥都弄來了。’阿華充滿疑問道。

‘不然你以為我整天背著背包幹什麽,搞斷背山啊!,好了!,我去弄炸藥、你負責叫醒江玉櫻。’我說完便準備離開。

‘為什麽是我。’阿華不滿的問道。

‘那不然你來弄炸藥。’我反問著。

阿華聽完後乖乖的走向江玉櫻。

我走到大背包旁,從背包的底部拉開一個拉煉,這背包有雙重設計、表層我拿來零食與飲料,內層則是放著可以將這個牢房炸上雲霄的炸藥。

我默默計算著可以將鋼柱炸開的炸藥份量,最後弄了團拳頭大的塑膠炸藥、弄上引爆器,將炸藥放置在兩條鋼柱的中間。

我回頭對著阿華跟江玉櫻道:‘自己找掩蔽物躲好,被傷到我可是不負責的。’

我說完立刻跑到角落、順手搬了幾個障礙物堆在身前、防止炸藥的衝擊直接波及到我身上。

‘嘿嘿!,借躲一下、這裏看起來是最安全的。’阿華偷偷的帶著江玉櫻躲到我構築好的障礙物後。

‘靠!,算了,現在直接進人獸型態,增強防禦,待會炸開一個通道時、你們兩個給我去幹掉外麵的看守人員、然後堵住出入口,別讓敵人進來,讓我先把那些其他三組人馬給救出來。’我說明著。

‘為什麽要救他們,我們直接逃出去不就行了。’江玉櫻問道。

我有點無言的道:‘你是剛睡醒的時候腦袋被門夾壞了嗎,這裏是敵人的基地又不是你家的後庭院、當然全部人一起行動逃出去的機率會比較大,就算他們不願意一起行動、分散行動的他們,也能轉移一點敵人的注意力。’

而最重要的,這三組人都是組織的繼承人、就算不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跟他們搞好一點關係也是不錯的,如果不救、等他們被贖出去時,說不定會把怨恨轉移到我們身上,如果是轉移到極天身上我還會拍拍手、如果是轉移到我跟阿華身上,那可就不妙了,哪天他們哪個人繼承他們的組織、說不定會來找我跟阿華的麻煩。

我說完順便獸化了一下,接著又道:‘好了,我要引爆炸藥了,現在雙掌捂著耳朵、嘴巴張開,避免被爆破聲波給傷到。’

看著阿華跟江玉櫻都照做後,我拿出引爆器、放置在地上,雙掌捂住耳朵、嘴巴張開,然後用腳壓下了引爆鈕。

轟!,巨大的聲波隨著飛壓而來的障礙物全都送到我們身上,在失聰數秒後、我才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垃

圾,原本的障礙物都被衝擊弄成垃圾,我撿起引爆器,站了起來。

‘呸呸呸呸,馬的!,居然有碎木塊飛進嘴中,真倒楣。’阿華邊抱怨邊從垃圾中站了起來。

而江玉櫻也從垃圾中冒出頭來、不過看她眼神就知道她還在恍惚之中。

我看了看逐漸消散煙霧中爆炸地點,那被炸彎的鋼柱、讓出了我全獸型態都能走出的道路。

‘炸藥量果然還是放太多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靠!,原來是你炸藥放太多了。’阿華聽到後立刻道。

‘這很正常啊,我怕估計錯誤炸不開鋼柱、所以多放了百分之十五,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沒加百分之十五也是有點太多,算了、懶的再計算了,不過很奇怪、我好像忘了什麽。’我說完苦惱的想著。

‘是啊!,我也覺得忘了該做什麽。’阿華一邊想一邊說道。

在阿華說完的時候,我的阿華心領神會的對望一眼、同時罵道:‘靠!’

接著我跟阿華便一前一後的衝出牢籠,直奔外頭、三兩下便撂倒這幾名不知道是不是獸化人的看守者,沒辦法、這些看守者也被剛剛的爆炸嚇傻了,所以輕而易舉就撂倒他們,接著阿華便守住出入口、我則從背包中拿出塑膠炸藥準備救出其他三組。

我擺了擺手掌,示意他們退後到安全距離,三組人馬從剛剛的威力中已經知道,光是躲遠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他們都自動的堆起障礙物,以免被直接波及。

沒想他們都這麽識貨,我還以為總有一兩個蠢蛋會想試試用肉體扛炸藥這種把戲,嗯看來一關係到生命、連笨蛋也會變成天才,也有可能是因為知識的普及、所以像義和團那種傻子已經沒有了。

隨手將炸藥放置好,然後跑的遠遠的、然後轟的一聲引爆!

看著三群外國友人灰頭土臉的走出來,心中產生些許優越感,畢竟是因為我才得救的,從某些角度來說、我比他們有用多了,雖然我的辦法粗暴了點。

看著他們走了出來,我對走出來不久的江玉櫻道:‘現在該你上了,你好歹也是隊長、雖然是名義上的,不過要跟這群外國人溝通的話、也隻有你上了,就麻煩你跟他們約定暫時性的同盟,等我們都逃出去以後在各走各的。’我說完轉頭便走,這種麻煩的溝通工作、我可是很懶的做。

我走到門口,看著阿華正在欺負兩個鼠類的獸化人,嗯…一個應該是鼬鼠、另一個…認不出來,沒辦法、能看出種族已經很厲害了,我可不是專門研究動物的。

阿華拿著不知道何時組裝好的蒼穹一槍、兩槍的戳著已經倒地的兩個鼠人,嘴裏還唱著周董的菊花台,讓人感覺他似乎快無聊到要爆人菊花了。

這時跑來三個不知死活的獸化人,阿華精神一振,手中槍耍了個槍花、迎了上去,而我則掏出一包零食、邊吃邊看戲。

這三個不知死活的獸化人我可懶的去跟阿華搶,反正阿華這麽興致勃勃的,跟他搶他反而會生氣。

我吃啊吃,阿華打阿打,阿華這時才發現我在不遠處看戲吃零食。

‘靠!,我在打生打死、你居然在看戲,去死!’阿華說完立刻將他身旁的敵人踹了過來。

我一個側踢踢在那個被阿華踹過來的敵人身上,將他踹倒,然後回道:‘我這可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欸,讓你這個色狼在外國美女麵前有表現的機會欸,不感謝我就算了,有必要禍水東流嗎。’

‘禍你的頭啦。’阿華說完又將一個敵人踹了過來。

我一個撩陰腳狠狠踢在那敵人的褲襠上,那名敵人隻能倒地痛苦的捂著要害微曲著身體。

‘你看!,我一出手,你就沒機會表現了。’我笑著道。

‘馬的,這是下流的陰招。’阿華說完手中槍一加速、瞬間了結了他麵前的對手。

‘有用就好,反正被踢到的又不是我,而且你不覺得對手捂著要害在地上這種樣子很有趣嗎,害我都有種想拿相機留影的衝動了。’

‘馬的!,你越來越下流了,不說了,裏麵那群外國人怎樣了。’阿華問道。

‘我讓江玉櫻去跟他們溝通了,你知道的、我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的順序都背不起來,所以跟外國友人溝通這件事就交給她了。’我聳肩道。

‘她能行嗎。’阿華有點質疑著。

我白了阿華一眼、然後道:‘你不是最挺她的嗎,那你還懷疑。’

阿華聳肩回道:‘挺她是一回事、信不信任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傻妞常常會搞出麻煩,我總是會有些懷疑的嘛!’

‘放心啦,她善正不善奇,這種正經八百的又成功率極高的溝通她還會失敗才有鬼了,從某些角度來說、他也算是個人才。’我回道。

‘善正善奇。’阿華滿臉疑惑的道。

我搖搖頭說明道:‘正為陽、奇為陰,正為陽謀、奇為陰謀,善正者就像太祖長拳、跟羅漢拳一樣,每一招你都能清楚看見,但接不接的下來就看自身的功力了,而善奇者就多變了,但唯一的共通點就是陰險,下毒、下藥之類都還是小事,什麽五毒神掌、撩陰腿、淬毒飛刀,那才算正常,更別說什麽綁架對方的愛人威脅他自殺之類的高階玩法了。’

‘馬的!,那你不就是標準的善奇,標準的陰險小人!’阿華笑道。

‘又沒有陰到你,你笑個屁,小心我在你重機油缸裏丟方糖、讓你縮缸摔死。’我白了阿華一眼說道。

‘他馬的,你還真毒,這招你哪學來的。’阿華問道。

‘新聞裏!,他們過來了,應該已經談好了吧。’我看著江玉櫻跟那三群外國人走了過來。

‘我們已經談好了,要一起團結合作走出去。’江玉櫻一過來就說道。

接下來他們一群人負責討論要走哪條路,至於我則是走在隊伍的最後麵,看著他們動腦開門,動手解決擋路的敵人,輕鬆愜意。

我才不會跟他們搶著表現勒,一個人走在最後麵、多輕鬆啊,看那阿華、為了在蒂娜麵前耍帥,已經點燃蒼穹的火焰了,一整個騷包。

而那個大塊頭崔迪也是很努力的在跟阿華搶怪,若不是阿華的槍長、還不一定搶的過他,至於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出手。

而沙虎的小正太的隊伍算是出手最少的了,因為他們實力太差、所以或多或少被排擠著,沒辦法、獸化人的世界就是靠拳頭說話的,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差太多了。

再加上那小正太根本還不會與人交際,所以他們被排擠也是正常的,其實我一開始也想過是否要救他們出來,老實說、有沒有他們對逃出去的機率變化不大,不過我還是基於他們身後的沙虎靠山所以一起救了出來。

我想這也是他們隻受到排擠的原因,若他們沒沙虎的背景、恐怕直接對他們下手也說不一定,說起來我倒是對沙虎沒什麽惡感,因為他們的勢力很少進入亞洲,所以我根本沒跟他們交過手,也就談不上對他們的感覺了。

看著沙虎隊裏的那個男隊員,他們隊伍裏的意見幾乎都是他提供的、也沒過問小正太,而小正太也隻是跟著他旁邊的女隊員走著,看著走在我前麵不遠的小正太,不知道沙虎領導人在想什麽,這麽小的小孩也敢派出來,這樣不知道算不算虐待兒童呢。

至於我這個偷懶的家夥,雖然我看的出來烏鴉魔女那女人曾經說過我的壞話,不過我有著拯救他們出來的成績、所以他們也不敢對我怎樣。

在基地中盲目的繞著,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到正確外出的路,看著小正太那有些孤單的身影,還真覺得它有點可憐。

我搖了搖頭,從背包中拿出一包零食,走到他身邊、然後塞進他的懷中,接著又走到後麵。

雖然不能溝通,但這樣子多少也能讓他感覺到關懷吧,看到孤單的小正太、小人之心也會變軟,就像在半夜的巷子裏發現一頭因為寒冷而發抖小狗,大部分的人都會有憐憫心的。

小正太轉頭看了我一眼,我們對視一眼,然後各自將視線放回前方,剛剛那一眼中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對他的善心、他對我的感謝,在那一眼中雙方已經知道了。

小正太直接打開零食直接食用,畢竟餓了幾餐、有吃的自然不會放過。

三小時後。

終於走出了基地下層,走上了地麵,這段不停盲目亂走的的路程,我感覺像是過了一整天,對於這種毫無目的的亂走、我是最受不了的。

才剛吸不到幾口空氣,一條黑影從頭上甩了下來,我反射性的一閃,那條黑影、啪一聲甩在地上。

左腳狠狠的踩那條黑影上,這才發現是條鞭子,我順著鞭子看向他的主人、烏鴉魔女。

這麽快就要翻臉了嗎,真是薄弱的約定啊。

我冷笑了一聲,看著烏鴉魔女。

‘你們想做什麽。’江玉櫻錯愕的對羅威特問道。

這時野豹跟沙虎的人也各自往兩旁站開,刻意讓出場地給我們戰鬥。

羅威特站了出來,用中文對我道:‘就是你吧,炸掉我們一個基地的那個人。’

‘我不清楚你說的基地跟我炸掉的基地是不是同一個,但我告訴你,想找麻煩就直接出手,別說這麽多有的沒的、像個娘們似的。’我笑道。

羅威特聽完臉色微微一變、罵道:‘去死!’羅威特拳頭立刻揮了過來。

拳輕掌重肘要命,我的左肘瞬間擊在羅威特的拳麵上,啪一聲,肘與拳瞬間分開,我退了一步、羅威特隻是晃了晃。

雖然表麵上我看起來已較吃虧、但羅威特事實上肯定非常吃痛,雖然羅威特占了先機、但拳麵與肘的硬度不同,而且我還退後一步化解衝力、而羅威特卻硬扛了下來,想必非常的傷吧。

羅威特的右拳鬆開又握緊、重複了數遍,所有人都知道他吃了不小的虧。

吃了虧的羅威特眼神中爆出火熱的戰意、所有人一看就知道,羅威特肯定是吃不的虧的人、吃虧後肯定要報複回來。

我將背包一脫,丟給了阿華,活動了下手腳,就如同電影中的俠客、對著敵人招了招手。

就在我招手那瞬間、羅威特瞬間衝了過來,拳如猛虎下山、猛揮了過來,我則是在招手那一瞬間、撩陰腿剛好就踹向羅威特的要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