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起源之地 試煉(上)(1/3)

羅威特一個變招,雙掌急拍在撩陰腿上、化解了這一招。

我撩陰腿被拍下來後、往地上一踏,身體往前一帶、另一條腿一個旋踢掃往羅威特的右小腿。

羅威特隻來得及將右小腿正麵轉向我踢來的角度、硬接下這一腿。

羅威特接下這一腿後、左拳立刻揮了過來。

我雙手握拳、從身旁揮到上方,接著雙拳如大山墬下、狠擊在羅威特的左手臂上、但我右肩也被先發而至的左拳狠揍了一拳。

互擊之後,我稍稍退了半步、動了動右肩,減緩被攻擊後的疼痛,而羅威特則是退了一步、右手捂著被我擊中的左手臂揉著。

第二次交鋒我又小勝了一次,看著羅威特那不服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非常不服氣,他大概是在想我剛剛那一個陰險的撩陰腿吧。

‘別瞪了,不服就再來啊!’我隨意的挑釁著。

羅威特狠瞪了我一眼、接著道:‘我會記住你的,今天隻是個開始。’羅威特說完立刻帶著他兩個手下頭也不回的離開。

呿!,從你一開始挖出老子炸了基地這件事、就知道不能善了了,既然不能善了、我還怕你個頭!

‘靠!,風頭都讓你出盡了,這樣子可不行喔!,下回他再來找麻煩就換我上!’阿華看著羅威特走後立刻道。

我翻了翻白眼回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那個羅威特一看就知道是個心高氣傲死小孩,肯定會記仇的、再加上那烏鴉魔女在一旁慫恿,那家夥一有機會肯定會找我們麻煩的。’

‘怕什麽!,你們身為極天的手下、我們還會放任他們找你們麻煩嗎。’江玉櫻說道。

‘信你才怪!,你老爹別刻意讓他們來找我們麻煩我就很感謝了。’我翻了翻白眼回道。

阿華看著我跟江玉櫻有吵起來的趨勢、立刻跳出來道:‘既然都逃出來了、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我看了看四周,雖然大部分敵人都在出來時的路上都被那些惱羞成怒的外國友人解決了,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伏兵還是援兵之類的,所以我點了點頭、同意阿華的說法。

接著就是一路順利的突出,然後安全的回家。

兩個月後。

我坐在電腦前,一邊下載某免光碟的大卡司遊戲、一邊掛著網遊再販賣雜物、一邊開著網頁看著一群閑的蛋疼的兩群網友以交流武術之名、行真人PK之實,最後還放上真人PK的視頻。

可惜啊!,沒打死人也沒打殘,還什麽南拳無敵、北腿最強、打來打去隻看到兩群小混混打架,才感歎沒多久、帖子就被刪了,版主雲:D字刀最強。

閑的無事的我隻好再網上繼續找樂子、偶爾也會跳進筆戰帖、亂噴一通。

真是悠閑的人生啊。

正當悠閑的我感歎人生的時候,遠處傳來極猛的摩托車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阿華的重機。

那次事件之後、阿華挑了台歐洲進口的重機,代號炎魔的火紅色賽車型重型機車,然在阿華不知道又發了什麽瘋、又花大錢去改車跟整容,還美其名為追求個人化。

最後在亂改一通後,炎魔變成炎狼、車身上紋了個火紅的狼頭,連安全帽也是,不過後果則是存款縮水為五位數。

不過對阿華來說,一台全**一無二的泡妞戰車、讓他在這兩個月間,又換了兩個女友,當然、那兩個是他自己說的,至於一夜情之類的、我想他也記不清。

阿華的車聲從遠到近、用聽的就知道他回來了,不過奇怪的是、為什麽還有汽車聲跟著阿華的車聲一同駛進這裏。

我疑惑的走到窗前,隻看到阿華停好車子後、為一名金發女人打開車門,金發女人帶著大墨鏡、跟著阿華走向屋子裏。

事若反常必有妖,就憑阿華那比我好一點的破英文、怎麽可能泡上洋妞,而且看起來還是身家不斐的洋妞,滿是疑惑的我還是決定下樓看看。

我才一走道樓下、阿華便道:‘正好!,本來還想叫你下來的。’

‘找我幹麻,借錢買保險套嗎。’我問道。

‘靠!,我像是那種人嗎。’阿華回問道。

我聳了聳肩道:‘好吧!,你不是那種人、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阿華點頭道。

因為你連保險套都不用!、我鄙視你!

‘好了!,找我幹麻!’我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問道。

阿華指著金發女子道:‘不是我找你、是她!’

金發女子拿下墨鏡後道:‘好久不見,陳先生、你好。’

我看了看有點眼熟的金發女子、然後回問道:‘你哪位、我們認識嗎。’

金發女子一愣、然後回道:‘我是野豹的蒂娜塞得克,我們兩個月前才在天華的基地內被一起逃出來呢。’

‘靠!,你這記憶力也太差了吧。’阿華笑道。

‘我又沒打算綁架還是刺殺她,幹麻記那麽多。’我反駁著阿華的話。

接著我向蒂娜問道:‘蒂娜小姐,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麽理由深入險地來找我們、可以直說嗎。’

至於她是怎麽知道我們住這的我也懶的問了,肯定是阿華這個被美色所惑的渾蛋說的。

‘我知道你們現在基本上都是收錢為極天辦事,所以我想聘請你們幫我辦一件事。’蒂娜說道。

‘我拒絕!,若讓極天知道我們為野豹辦事、倒楣的隻有我們、再多錢也不行。’我直接回絕了蒂娜。

蒂娜笑了笑、然後道:‘誰說要你們替野豹辦事了,是替我辦一件事。’

‘這似乎沒什麽差別。’我回道。

‘不!,還是有差別的,首先、你必須明白,我!、是野豹的繼承人“之一”。’蒂娜強調著之一。

我聽完腦袋一轉、然後問道:‘你該不會請我們去送其他繼承人去地獄觀光吧。’

蒂娜聽完微微一笑:‘雖然你們很強,但還沒強大到可以殺入我們的總部、殺死他們兩個,不過我想委托的事隻要成功、便可以在某個程度上打擊他們。’

‘那就說說看吧!’我說道。

‘試煉!,一個試煉!,我們野豹是軍方跟墨西哥某個古老團體技術合作而成立的,雖然在技術已經完善的現在、他們已經沒多大用處,但我們野豹曾承諾過、要成為野豹的領導人必須通過某項試煉,我的父親、也就是現任野豹領導人,薩德塞得克,也是當初唯一一個勉強通過的人,所以、那古老團體才會同意技術合作,不過當初我父親所過的試煉是普通人版本的,而在一個月之前、那古老團體聯係了我們、要求我們三個繼承人都必須在六個月內參與獸化人版本的試煉,通過的人才會被他們認同,否則就算成為領導人、他們也不會認同的。’蒂娜解釋著。

‘為什麽是我們,野豹裏也有著比我們強的人吧,就算沒有比我們強的、那差不多的也不少吧,怎麽輪也輪不到我們吧。’我質問著。

‘理由有兩個,第一個理由是我信不過組織裏的人、誰也不確定自己找的人會不會反戈一擊破壞試煉,試煉每人隻有一次機會、雖然這試煉對野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通過試煉、卻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雖然另外兩人沒打算前往去試煉、但他們也不會想讓我通過試煉,第二個理由便是你們的戰鬥力,試煉限製最多隻能帶兩人前往,如果我偷偷的前往試煉、那找戰鬥力強的人一定會被他們發現,找弱的又不太可能通過任務,所以、隻有找你們可以兼顧戰鬥力與隱密性。’蒂娜說道。

我想了想,如果接受這委托的話,江山鋒知道後雖有不滿、但也影響不大,畢竟我們隻是插手參與野豹的試煉,若是成功幫助蒂娜通過試煉、影響到的也隻是野豹繼承人的內鬥,說不定還能加劇他們的內鬥、這對江山鋒來說應該是好消息,應該不會踏過江山鋒心中的底限。

‘報酬方麵呢。’我問道。

‘五十萬美金,先給十萬當訂金,如何。’蒂娜問道。

‘價錢方麵沒什麽問題,不過我想再加一個條件,我要極天、天華、威斯、沙虎、野豹、還有那個古老的組織的情報,這些情報不用太詳細、我希望有各組織的曆史、還有人員大約的數量、以及各組織對我們兩個的基本態度。’我笑著說道。

這些情報說重要也沒那麽重要,說不重要也沒那麽不重要,蒂娜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因為我提出來的這些情報並沒有涉及到什麽機密、而且我跟阿華也都是獸化人、這些情報給我們也沒什麽,而且我提出這個要求、某個角度來說,證明了我們跟極天是麵合心不和,不然怎麽會連這些情報都要向別人要。

‘那接下來就要請蒂娜小姐跟我們一起行動了,畢竟我們是第一次合作,總是要小心一點。’我意有所指的道。

‘那是當然的,你們放心、我知道你們的想法,所以、我會在你們視線範圍內活動的,另外、我希望你們可以立即出發,畢竟有太多人不希望我們合作了。’蒂娜回覆著。

接著我跟蒂娜商討完一些細節後,我跟阿華便直接拿了武器、坐上蒂娜的車子、直奔機場。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順利的上了飛機,畢竟蒂娜也是可以調動野豹部分力量的人,在其他人尚未來的及阻止前、我們登上了飛機。

我跟阿華一左一右的坐在蒂娜身旁,隻要發現這次行動是個對付我們的陷阱,最少還能抓住蒂娜當人質。

不過我倒是不太認為這是陷阱,因為我們跟野豹實在是沒什麽仇恨,如果換成是羅威特那家夥來找我談合作,我隻會一腳踹翻他、更別說合作了,而且如果能在某種程度上交好蒂娜、對我跟阿華也是件好事。

看著窗外的白雲,想起我們即將前往的目的地、心中不由的一顫,在跟蒂娜交談後得知,那個有著獸化人起源之稱的地方,而那個與江山鋒合作造成極天成立的雷,就是那個古老組織的叛逃者。

在蒂娜的講解中,那個組織是一個保守型的組織,他們的數量不超

過千人,以部落的模式傳承一代又一代的獸化人,原本他們並沒有打算讓世人得知他們的存在,可是由於雷的叛逃、導致極天的成立。

所以未了防止江山鋒他們利用獸化人對這個世界造成重大的破壞,所以他們選擇跟美國軍方技術合作,以獸化人來抑製獸化人對普通人類的破壞、有種以夷製夷的味道。

也就是說,如果那個雷沒有閑的蛋疼的跟江山鋒合作,也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產生,不過我也能夠了解雷為什麽會這樣做,一但人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後、總是難以甘於平凡,強大的力量總是會帶來強大的欲望、以雷當時的年紀、做出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隻不過讓我好奇的事、難道他們沒有製裁者叛逃者的戰士嗎。

我總覺得,到了那裏、似乎可以尋找到什麽、知道什麽,這隻是一種預感、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經過數次轉機,我們到了墨西哥境內的一座城市,坐上蒂娜安排好的車輛、我們馬不停蹄的前往目的地。

兩天後。

我們停下車子,因為前麵再也沒有路了,我背起蒂娜準備的背包、裏頭有著幹糧與飲水,我們三人便往山中前進。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我拿著瓶礦泉水猛灌著,雖然成為獸化人後體力有提升、但也不能這樣一直揮霍啊,爬山果然是件苦差事。

‘你們來這都是用走的嗎,為什麽不搭直升機。’我疑惑的問著。

‘差不多快到了,待會你們就知道為什麽我們不搭直升機了。’蒂娜苦笑著。

又過了不久,身邊居然開始起霧、隨著我們往上走霧也越來越濃,直到我們的視線隻能維持二十五公尺內的清晰,我們終於看到一間有點殘破的木屋子,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自行搭建的,那隻求不透風不漏水的風格、實在是有別於現代的建築觀。

‘馬的!,這是什麽鳥地方,冷的要命。’阿華緊了緊身上的保暖外套。

還不是你這個家夥透露我們的住址給蒂娜的,呿!

我也緊了緊外套,還是美國的尺寸適合我,現在身上的衣物都是蒂娜準備的、而且這些衣物都是以軍方的標準選購的,雖然不是名牌、但防寒效果肯定是一等一的,在這將近十三度的溫度下、還能讓人保持溫暖。

蒂娜用外語呼喊了幾句後,屋內走出了一名男子,隻不過他的穿著不怎麽幹淨的外套、褲子也破了幾個洞,有種見到流浪漢的感覺。

蒂娜接著又對他說了堆外語,他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我們跟他走。

一個小時後,我們終於知道土雞與飼料雞的差別了,別說我了、就算是阿華跟蒂娜也有點受不了帶路男子的行進速度。

不過在男子開始減速後,蒂娜笑著說:‘待會的路程就好多了’。

因為男子直接帶我們走到一個山洞前,然後再一隱密處拿出一根上頭纏著布條的木棍、然後他又拿出一些汽油澆在布條上麵、拿出打火機,一點燃、直接帶我們走進山洞。

真是原始的火把啊,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好險蒂娜給我們準備的背包中有手電筒、不然真的就慘了。

我跟一路跟著男子在山洞中左彎又轉,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野豹會隻甘於跟這古老的組織技術合作了,有著濃霧遮蔽、就算用了無敵偷窺器衛星來查看,也找不到他們的所在地,更別說還要經過這麽複雜的山洞。

一路上我們為了跟上男子,連話也不說、悶著頭猛趕路,又走了四個小時後、終於走出了山洞。

體力即將耗盡的我靠在一旁、大口的喘著氣,阿華蹲在地上猛灌著水,蒂娜則是休息了一下後將頭發綁成馬尾、以方便行動。

至於帶路的男子示意我們停下後,自顧自的走了,我想大概是去通報吧。

走到這裏我倒是有些後悔,從體力方麵的差異來看、試煉恐怕也不簡單,難怪另外兩位繼承人根本不考慮來試煉,看來他們也沒什麽信心的樣子。

才休息了數十分鍾,忽然從遠處兩道疾奔的身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等到他們奔至身前、我們才看清楚是兩頭黑豹,我心中一驚、雖然有著懷疑、但還是維持著備戰狀態。

接著兩頭黑豹緩緩變成了兩名青年,對著蒂娜說了些我跟阿華聽不懂的話後、立刻示意我們跟著他們走。

不過令我在意的並不是他們變成黑豹急奔而來的速度,而是他們身上的短褲、那看似金屬混合植物纖維製成的短褲,居然可以融合進全獸型態,這才是令我在意的。

隨著他們的帶路,霧也漸漸散去,不、應該不能說散去,而是雲霧飄高至上空、遮擋著陽光,雖然有雲霧遮擋著陽光、但視線依舊清晰,那雲霧就好似一層薄紗、雖然擋住了太陽,卻擋不住光線。

而自從走出了山洞,我便發覺這裏的溫度似乎比外頭的十三度高了不少,而跟著兩名帶路的男子往內走,溫度也漸漸升高,而這溫度似乎不是因為陽光照射而增加的,反而讓我覺著是從地底產生出來的。

而這裏四周的景色更讓我覺得驚奇,無數的大樹、青翠的綠地,還有那隨處可見的小花,蟲鳴鳥叫、好一個世外桃源,用修真小說的用詞來說、這裏就是一個充滿靈氣的洞天福地。

‘在這裏生活似乎也挺不錯樣子。’我感慨著。

‘度假的話還行,若要長住就算了,這裏沒電沒網路,更重要的是、這裏的人膚色太黑,我對黑妞實在是提不起興趣。’阿華搖頭說道。

‘呿!,你還敢看不起這的黑妞,說不定這的黑妞還看不起你這瘦巴巴的黃皮猴呢!’我替天底下的黑妞反擊著阿華。

‘那是不可能的事,本狼風流倜儻、帥氣無雙,乃是一夜情的好對象、一輩子的好床伴,魅力可達五大洲七大洋,就算是仙女下凡、也會乖乖的愛上我,何況是黑妞!’阿華毫無羞恥心的道。

吹吧!,你盡管吹!,反正吹牛不需要繳稅金!

漸漸的、我們走入了這古老組織的部落,四周都是木屋子、所有見到的男人都隻穿著一條金屬混合植物纖維織成的短褲,女人也隻是比男人多了條同材質的胸罩。

我們就像走進了原始部落,在我們觀察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觀察我們,隻不過那些未成年的小孩們的目光是好奇,大人們則是稍微帶著警戒的目光。

我們一路被帶至這部落中最大的一間屋子,帶路的兩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我跟阿華就在蒂娜的帶領下走進了屋子。

屋子的內部雖不豪華、但也幹淨整潔,最讓我驚訝的卻是一旁放的眾多書櫃,上麵有著不少的的藏書、而且都是近代的藏書,看來他們的首領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當我轉頭看向那位首領之際,那位首領也正好看向我,就在目光相交的時候,我的身體頓了一頓、腳步因此也慢了半步,隨後我立刻趕了上去。

隻有我自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在目光相交的時候、我居然有種全身赤裸被看光的錯覺,雖然時間不到半秒、但那種感覺已經讓我覺得全身發冷。

我立刻反射性的戒備起來,以警戒的眼神重新審視那位首領,那位首領第一眼給人的印象便是個可怕的老人,他雖然有著八十歲以上的外表、但他的眼神中不時的映出精光,而我在提起十二萬分精神戒備後、再也沒有像一開始就被看光的感覺。

就在蒂娜停下腳步後、他們就開始交談,對於這種外語交談、我向來是聽不懂的,所以我隻能開始觀察著四周的擺設。

真是夠原始的,除了近代的書籍外、就沒有值得一提的東西了,不過這屋子到看比外麵其他人的屋子看起來堅固多了。

‘可以了、試煉明天開始,我們先去他們安排的房子休息。’蒂娜說完便轉身準備帶我們離開。

‘等等!,這位小朋友可以請先留下來一下!’那位首領用手指著我用中文說道。

我看了那位首領一眼,然後對蒂娜跟阿華道:‘你們先走一步,我到想知道他留我下來有什麽事。’

蒂娜用複雜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先行離開,而阿華則是皺了皺眉、隨後也跟著蒂娜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屋子後,我全神戒備的對那位首領道:‘說吧!,你留我下來有什麽事。’

那位首領笑了笑、然後道:‘在這之前我必須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裏的族長,你可以叫我維羅夫。’

‘維羅夫先生,你留我下來有什麽事嗎。’我依舊沒放鬆警戒道。

‘小家夥,其實你不用這麽警戒,我對你並無惡意。’維羅夫說著。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依舊警戒的回道。

維羅夫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算了,我們直接談正事吧。’

接著維羅夫一臉正經的道:‘你的身體裏有一個惡魔。’

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笑著回道:‘是嗎。’

他怎會知道呢,就連我也是兩個月前在跟野豹那個大家夥戰鬥時才發現的,和那個家夥比起來、其他的人格簡直像是不完全的殘缺品,說的嚴重點、他已經是另一個我,而不隻是個人格。

‘他擁有你一半的靈魂,你跟他注定有場戰鬥,勝利者獲得一切、失敗者將被吞噬。’維羅夫繼續說著。

我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情緒,然後回道:‘那又如何,這也隻是我自己的事。’

‘我隻是提醒你而已,而我真正想對你說的是,以靈魂為引,未來的你會再次踏上這片樂土,你將會擁有審判之雷、製裁之火、束縛之風、守護之水,為這個時代帶來改變的契機。’維羅夫說著神秘的話語。

‘預言什麽的就免了吧!,這世界可不是你說了算,至於什麽雷啊、火啊、風啊、水的,如果我真的有這麽厲害、早就紅內褲外穿,天天忙著拯救世界了。’我用嘲諷的語氣回道。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就是我想對你說的,現在、我讓人帶你去找你的同伴。’維羅夫說完立刻從外頭叫了個人,我接著便隨著帶路人走出了屋子。

才一走到暫住

的屋子裏,阿華便開口問道:‘那家夥找你有什麽事。’

‘他說本人資質非凡,打算讓我紅內褲外穿、然後要我去拯救五大洲七大洋,最後還要守護地球跟打敗邪惡的外星入侵者。’我簡略的說道。

‘靠!,不說就算了。’阿華白了我一眼說道。

聽到阿華的抱怨,我也隻能聳肩回道:‘這年頭說實話也不行,好人難做啊!’

不過、對我來說,阿華的抱怨沒什麽好在意的,令我在意的是蒂娜那別有用意的目光,她似乎對於我跟維羅夫的交談顯得很在意。

翌日。

我們早早便醒來,我隨意的吃了吃背包中的壓縮餅幹、便開始活動下筋骨,雖然不清楚試煉內容是什麽,但武力解決的可能性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雖然昨天維羅夫昨天說的話令我很在意,不過也隻是在意而已,什麽擁有一半靈魂的惡魔,既然不能逃避、那就正大光明的麵對,而且誰知道維羅夫是不是胡說八道,我要真信他、那才是頭殼壞掉。

就在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依舊是由蒂娜帶隊、再次去找那個維羅夫,維羅夫倒是沒有說什麽,直接就帶著我們走出了屋子。

三十多分鍾後,我看見了一片豔紅如血的花海、在我們行走的道路兩排綻放著。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我不由自主的念出了這句話。

‘什麽彼岸花。’阿華疑惑的問道。

我指了指路旁那一朵朵豔紅如血的花道:‘就是路旁開的紅花,學名為曼珠沙華,又稱彼岸花、另外還被稱為死人花、黃泉之花、地獄之花或是冥界之花。’

我看見阿華皺了皺眉、我接著又道:‘彼岸花,一般是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傳說它的花香有著喚醒死者生前記憶的魔力,另外、彼岸花傳說是開在黃泉之路旁的花朵,那裏大批大批的開著,遠遠看過去就想鮮血鋪成的地毯,又因火紅似火、被喻為“火照之路”,而彼岸花也是黃泉之路上唯一的風景、引領著死者隨著彼岸花的指引、走向幽冥之獄。’

‘馬的!,被你這樣一說,害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你有必要說的這麽不吉利嗎。’阿華大聲的抱怨著。

我笑了笑、回道:‘那隻不過是傳說罷了,怕什麽,我倒是很喜歡彼岸花那種妖異、災難、死亡與分離的不祥之美,一般來說彼岸花的花語是分離、傷心或是不吉祥,不過日本跟韓國的花語則好聽多了,日本的是“悲傷的回憶”、韓國的是“互相思念”。’

‘那也沒有好到那裏去吧!,怎麽都是這種不吉利的花語。’阿華不滿的道。

‘沒辦法!,誰叫它花開葉落、葉落花開呢!,所以才有著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的說法,再加上它紅的跟血一樣,誰會認為他有多吉祥呢,我記得它的鱗莖好像也有毒,這麽多不利的現象,沒說它會詛咒殺人就已經很好了。’我無奈的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我記得你不會刻意去研究這些東西吧。’阿華問道。

我白了阿華一眼回道:‘彼岸花這種花可是不少小說跟漫畫中的配角欸,我怎麽會不知道,尤其是恐怖漫畫、經常用這種花當做配角,你想想看、在一片彼岸花的花海上,某恐怖殺人魔將某雜魚配角殺害、鮮血四濺,跟火紅的彼岸花相互輝映著,這感覺起來有種妖異的美感呢!,也隻有你這不夠宅的家夥不知道而已。’

‘馬的!,我可時下最帥的潮男欸!,別把我跟你這種宅宅混為一談。’阿華不服氣的反駁著。

‘哼!,什麽狗屁潮男,現在是宅男跟腐女的時代了,宅文化偉大的精髓不是你這種家夥能了解的。’我一臉鄙視的看著阿華。

‘我呸!,別說的你好像很懂,你這個動不動就跑出去釣魚玩直排輪的家夥又能有多宅、你這個半吊子宅男。’阿華反擊著。

我一臉你不懂的樣子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宅道三千、我隻取一瓢飲,像我這樣健康的宅宅、才能宅的長久啊。’

‘算了,跟你爭辯我從沒贏過,還是快點趕路吧。’阿華指著已經有點走遠的維羅夫跟蒂娜道。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接著我跟阿華立刻跟了上去。

又過了二十分鍾左右,我們經過漫長的彼岸花花海、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一個看不見盡頭的山洞,彼岸花海就也隻開到山洞的兩側,彷彿像是傳說中、彼岸花會引領亡者走向幽冥之獄一樣,那山洞彷彿就向是幽冥之獄一樣。

‘這裏就是我們這一族的墓場,死去的族人將被葬在洞穴深處,你們的試煉就是進入洞穴、拿出裏麵唯一會散發出光線的夜明珠,另外我必須提醒你們、裏麵有四位守墓者,夜明珠就再其中一人的手裏,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隻要拿出夜明珠交到我手上,試煉便通過了。’維羅夫用中文說著。

不擇手段,這麽有自信、看樣子對手不簡單啊,我默默的拿出無為帶上、並且示意阿華組裝好他的蒼穹。

至於蒂娜,她隻是從背包拿出一雙軍用皮靴換上,隻不過那雙軍用皮靴底部有著數十根長度不到三公分的尖刺、鞋尖還能冒出一段七公分左右的利刃。

我們迅速的進行完人獸形態轉化,拿出手電筒、走進洞穴,才走進去不到一百公尺,我拿著手電筒、覺得有些不妥,便默默的關閉了手電筒,這種情況下拿著手電筒、就像在色狼麵前脫光光的**一樣,簡直是找死。

我深吸一口氣,腳步變緩、緩緩的落後至黑暗的區域,腳步也漸漸放輕、然後漸漸調整走路的節奏、將腳步聲調整至跟蒂娜相同的腳步節奏。

我可不是那種可以走路無聲的殺手,不過我可以讓自己的腳步聲跟環境融合,這樣一來、對敵人來說,我就像是消失了一樣,不管是從視線或是腳步聲來判斷、他們隻會發現兩個人。

藏於黑暗之中,讓人忽略的我,這種作戰方法才是最適合我戰鬥風格。

其實這種我能將腳步聲融合在環境之中、還要感謝我的老母呢,若是沒有她時常被我突如其來就被走到她身後的我所驚嚇到,我也不能這麽快就掌握到訣竅,而這訣竅實際上是很簡單的,那就是自然!,自然而然,就像風吹葉落一樣的自然,自然到大家都認為那是正常的,而我隻不過是融入黑暗中、像是蒂娜的影子一樣行走著,我並沒有消失、而是不顯眼,在有著蒂娜跟阿華存在的現在、敵人隻會先注意他們而已、而不是我。

我們不斷的走著,這山洞比想像中的深,大約走了五百公尺還不見底,就在我們準備繼續前進之際,一聲獅吼阻止了我們的腳步,阿華跟蒂娜手中的手電筒立刻照向前方。

一頭金色的獅子擋在前方,惡狠狠的盯著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在阻擋我們通過,阿華一馬當先、右手的蒼穹瞬間刺向獅子。

而貓科動物的反射神經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就被刺中,獅子瞬間後躍、閃過阿華的刺擊。

獅子輕視的看了阿華一眼,前衝、右躍、左跳,瞬間閃過阿華、衝至蒂娜麵前,蒂娜豈是那種弱者、右腳一個橫掃,獅子趴倒在地、避過蒂娜的橫掃。

蒂娜眼看橫掃被躲過,右腳落地後立刻轉身左腳直踹向趴在地上獅子,獅子橫滾一圈、躲過這一擊,而阿華的蒼穹也砸向躲過這一腳的獅子。

獅子嘴角似乎冷笑了一下,一個急竄、繞背,一個弓身、便準備襲擊蒂娜。

隻不過、這頭可憐的獅子還不知道惡運即將降臨,我在這頭笨獅子在繞背的時候便已經準備行動了,就在獅子弓身準備攻擊之際,他忽然聽到重重踏地的聲音。

就是獅子還在疑惑那重重踏地聲音是從哪來的時候,我一個大跳躍已經飛躍到獅子的上空,接著重重的往獅子弓起來腰部狠狠一坐。

獅子哀號了一聲,瞬間被我坐倒在地。

‘銅頭鐵尾豆腐腰,這是貓科動物的弱點啊。’我感慨了一句。

雖然貓科動物有著敏捷的身手、高超的平衡感,近乎無聲行動,但是貓科動物的腰部一但受到重創,那就等於是待宰的羔羊一樣,不過這種程度的撞擊、就算是人類的腰也承受不住吧。

‘看到你的攻擊,我的腰似乎也痛了起來。’阿華看著獅子的慘狀、不由得說道。

至於蒂娜則是看見這種異於常態的攻擊驚訝的說不出來。

獅子在稍微減緩疼痛後轉頭狠狠的瞪著我。

‘看什麽看!,你以為你還能戰鬥嗎,想找我麻煩、等你把傷養好了再說。’我拍了拍獅子的頭、然後自顧自的走到阿華身邊。

獅子不甘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變回一位青年男子,不過再怎麽變、他暫時都站不起來了。

蒂娜看了趴在地上的青年,判斷他沒有再戰的能力後,轉頭便繼續往前走。

‘可憐的孩子。’阿華用憐憫的目光看了青年一眼、接著與我一起跟著蒂娜的腳步往前走。

‘你最好把手電筒給收起來,你剛剛的攻擊動作實在是太差勁了、槍要雙手使才能發揮威力。’我提醒著阿華。

剛剛阿華若是雙手持槍,怎會像個白癡一樣,讓那頭獅子像是在戲弄遲鈍的蠢牛般的閃過阿華、讓蒂娜直接麵對獅子。

‘那不用手電筒照路,難不成要摸黑走。’阿華不滿的回道。

‘有蒂娜照著路就行了,反正他是用腳在攻擊的,如果你真的需要照明、你那根騷包的槍不是會冒火,用那個就夠了。’我白了阿華一眼道。

‘什麽騷包!,我警告你!,不準侮辱我的愛槍、小心我等等PK你。’阿華雖然不滿我說他的槍騷包、但還是乖乖的收起手電筒。

我依舊放緩腳步、沒入黑暗之中,雖然這招已經用過一次了,但總比沒有好,不過接下來我該提防一下身後,畢竟我走在最後、誰知道對手有沒有用特殊的方法得知我剛剛的偷襲,而考慮從身後偷襲我,雖然我並不認為對方偷襲我後就能戰勝我,但讓敵人占了先手、總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