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隱藏的另一個他(1/3)

刺、挑、劃、劈,阿華的長槍彷彿變成一條銀蛇,在他的對手、安娜臉前不斷的進攻。

阿華槍槍不離安娜的臉,從一開始阿華的目標就是安娜的臉,就算她是防守反擊型的對手,一但用上不熟練的武器、照樣招架的很困難,尤其阿華又是攻擊型的,一麵倒的情況是很正常的。

麵對阿華的攻擊,安娜隻能不斷的招架與後退,直到她摔到場外、這場對決才結束,而阿華的槍、一次也沒落到安娜的身上。

‘馬的!,這樣也行,真的被你料中了。’阿華從場上下來後、對我道。

‘正常的,防守反擊加上不熟練的武器再加上她是個女人,所以她根本不敢以傷換取反擊的機會,有哪個女人會用臉蛋去換取攻擊的機會,而且這又不是生死之戰,所以說、這樣將她逼出場外是理所當然的,這樣一來、你也不算打女人了吧,因為你從頭到尾都沒打到喔。’

‘別說了!,接下來不是換你上場了嗎,克莉絲汀娜可是等你很久了喔。’阿華說完比了比擂台上正拿著長鞭對我比劃著的烏鴉魔女。

‘馬的!真倒楣,居然會惹上這種報複心重的女人。’我說完脫下背包、開始熱身。

‘我有兩種辦法可以一次搞定她,讓她不會找你麻煩。’阿華一臉痞子樣壞壞的道。

雖然早就知道阿華的點子一定用不上,但我還是配合的道:‘說來參考參考。’

‘第一種,宰了她。’

我白了阿華一眼,道:‘前提是她不要跑給我追,不然追殺一百年也宰不掉她。’

‘至於第二種…嘿嘿。’阿華用賤賤的表情賣了個關子。

‘要說就快說,我還要上台呢。’

‘第二種就是奸了她,她找你一次麻煩你就奸一次、找你五次麻煩你就奸她五次,這樣一來、她如果被你奸怕了,就不會來找你麻煩,如果奸不怕的話、那她就是愛上你,然後你隻要娶了她、就不用怕她找你麻煩了。’阿華說完邪邪的笑著。

我白了阿華一眼、再比出中指,便走到擂台上,拿起一條長鞭開始習慣武器,按規矩、我有五分鍾的時間習慣武器。

五分鍾,或許聽起來很短,但對我來說、足夠我熟悉基本操作了。

不過這種軟趴趴的武器還真不習慣,要不是有限製隻能用武器互相攻擊、我早就丟鞭子直接對那頭烏鴉飽以老拳了。

‘我等著跟你對決等很久了喔。’烏鴉魔女對我拋了個媚眼道。

‘老女人,我對你沒興趣,你就別纏著我了。’我毫不客氣的回道。

烏鴉魔女聽到我的話後立刻翻臉,手中長鞭立刻朝我臉橫掃過來,我立刻一蹲。

‘啊!。’慘叫聲響起。

我起身一看,可憐的主持人兼裁判被我躲過的長鞭掃到,正狠狠的瞪著烏鴉魔女。

‘現在還沒有開打,你們兩個克製一點。’主持人惡狠狠的道。

我對烏鴉魔女笑了笑,換來的是烏鴉魔女惡狠狠的一瞪。

誰叫你明明想報仇,還在那邊裝淑女拋媚眼,現在原形畢露了。

主持人捂著紅腫滲血的臉頰,將我們兩個分的遠遠的,才大喊一聲‘開始!’

我迅速進入人獸型態後提著長鞭走向烏鴉魔女,當然、烏鴉魔女也提著長鞭對我走過來。

等到我們互相走到攻擊範圍之內,我反手一鞭抽向烏鴉魔女的頭部,烏鴉魔女側身一閃、躲過,反手一鞭也照樣抽向我的頭,我照樣側身一閃,烏鴉魔女落空的長鞭、卻在空中一折,狠狠的抽在我的左肩上、帶出一道血痕。

我退了幾步,看了看肩上的血痕,隱隱抽痛的感覺在左肩上蔓延著。

‘我想的太簡單了點,跟你比鞭法果然不可能的。’我邊說邊將鞭子緊緊的捆在右手上,捆成一個拳套。

烏鴉魔女沒回話,隻是收回長鞭、手指沾了沾鞭上我的血,笑著舔了舔、挑釁的舔了舔。

‘你真是太不衛生了,你不怕我血液上有傳染病嗎,而且剛剛你的鞭子還在地上摩擦過、沾了一堆塵土,你居然在舔,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了。’我一臉鄙夷的道。

烏鴉魔女的挑釁一失敗,長鞭不客氣的又抽了過來,我再退三步,就算轉折的再利害、攻擊距離依舊是不會變長的。

長鞭一落空,我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我打算硬扛一次攻擊後狠狠的用鞭子捆成的拳套揍扁烏鴉魔女。

‘暫停!’主持人衝到我的麵前道。

我急穩住身子,我瞪了主持人一眼、道:‘幹麻!’

主持人指了指我右手的拳套道:‘你這樣不符合規定。’

‘不符合哪規定。’我問道。

‘必須使用武器攻擊。’

我指著拳套外的鞭子道:‘這是什麽。’

‘鞭子。’主持人道。

‘那就對了!,我一拳揮過去,是鞭子打到人啊。’

‘不行!,這樣不符合規定。’主持人強硬的道。

‘OK!OK!,不用就不用。’

馬的!,敢給我嘰嘰歪歪,就別讓我逮到機會,我絕對揍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我拆下捆成拳套的長鞭,將其恢複成長鞭,然後我將長鞭對折、我右手握住鞭柄與鞭頭。

我揮了兩下對折的長鞭、問道:‘那這樣可以嗎。’

主持人看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

當重新開始的話語一落,我也懶的再跟烏鴉魔女玩了,鞭子這種東西、唯一的缺點就是殺傷力不夠,說難聽點、路邊小混混將鐵棍磨尖都比長鞭有威脅性。

尤其是遇上我這種願意以傷換取攻擊機會的對手。

我毫不猶豫的衝向烏鴉魔女,再我硬受了兩次攻擊後、我終於衝到烏鴉魔女的麵前,就算烏鴉魔女可以邊打邊退、前進的速度跟後退的速度是絕對不一樣的。

我右手一抬,對折的長鞭做勢往烏鴉魔女臉部打去,烏鴉魔女雙手舉起一擋,我趁她自己擋住自己視線的時候往她左側斜跳而去、接在再往右斜跳,ㄑ字型的路徑,使我繞到烏鴉魔女的身後。

簡單的轉身,將鞭子圈到烏鴉魔女的頸部,一束、一拉,便掌握住烏鴉魔女的要害,一拖、一丟,便簡單的獲得勝利,而被我丟到台下的烏鴉魔女則憤憤不平的看著我。

規則害人阿,就像我不能用鞭子捆成的拳套進攻一樣,烏鴉魔女在我近身的時候也不能用拳腳阻止我,導致這麽幼稚的失敗。

我大搖大擺的走回去,坐在地上打開背包自顧自的掏出藥膏,治療著自己的傷口。

‘幹的漂亮,不過克莉絲汀娜似乎更不可能放過你了。’阿華說道。

‘她從來就沒打算放過我好不好,無所謂了,我也懶的去理了,看看江玉櫻能撐多久吧。’我說完看向台上的江玉櫻。

江玉櫻隨手挑了把中國式的長劍,而威斯繼承人,羅威特則選了一把雙手劍。

戰鬥一開始,江玉櫻便處在下風,江玉櫻用的是靈巧的劍術、再配合上她是速度型貓人,原本是相當不錯的配合,可惜、羅威特是犀牛人,和我一樣都是屬於力量與防禦都很優秀的那種,配合上雙手劍,單純的劈、砍、刺,再加上劍長,巧妙的發揮出以力破巧。

而江玉櫻也不是沒機會獲勝拉,隻不過她根本沒想到攻擊要害,如果她劍劍不離咽喉、眼球、下陰的話,不管羅威特在強,也不可能不顧這些要害不管、一但他開始顧及要害,在速度上占上風的江玉櫻就有機會了。

江玉櫻不斷的被壓縮行動範圍,不斷的被逼退,最後、江玉櫻被逼到極限,羅威特由右往左猛力一砍,江玉櫻隻能直劍一擋,雙劍相交、狹路相逢勇者勝。

江玉櫻毫無疑問的被打飛出場外…等等,為什麽江玉櫻飛出的角度好像是朝我…

‘噗啪。’我毫無疑問的被江玉櫻壓倒。

為什麽是我…

‘奇怪,怎麽一點都不痛、還軟軟的。’江玉櫻說完後,手往我身上抓了抓。

‘這位小姐!,你再**的話、小心我告你性騷擾。’被壓在下麵的我嚴正警告著江玉櫻。

江玉櫻聽到我的警告之後,轉頭看我了我一眼,接著就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

我瞪了江玉櫻一眼,接著從背包拿出一包零食、道:‘看戲時間到了!’

在我們的戰鬥結束後,就輪到野豹與沙虎的比賽了,不過剛剛失敗的威斯與剛剛獲勝的我們倒是沒有什麽特殊情緒,畢竟我們並不是真的來比賽的。

野豹第一場派出來的就是那個光頭壯漢,崔迪米提拉,他是野豹第七的高手,人稱狂暴戰熊,攻擊型戰士,擅長以極大的力量擊倒對手,使用重型戰錘。

至於沙虎派出來的選手是名中年男性,他叫喬奇,他的資料江玉櫻也不清楚,因為他根本就是個無名小卒,排名好像是三十幾的樣子。

第一場是崔迪選擇武器,崔迪一一拿起眾多的武器、掂了掂重量,最後把武器一丟,選擇用空手戰鬥。

戰鬥一開始,喬奇就被強力的拳擊打的暈頭轉向,這場戰鬥根本沒有可看的地方,崔迪一個猛擊、直接打暈喬奇。

‘真不想跟他打。’這是我看完戰鬥的第一句話。

‘來不及了,誰叫你說你要對方選擇武器那場,雙熊對決、有趣!有趣!’阿華笑著道。

‘有趣個屁!,對上他我可沒有獲勝的把握。’我皺著眉道。

‘說得也是!,如果有武器還好說,單純比拳腳、要勝過他的話,很難!’阿華附和著道。

野豹第二場派出了那名有著陰險眼神的男子,他叫貝拉,野豹中排名第八,人稱暗夜隱豹,突襲型戰士、擅長潛伏偷襲,使用匕首,據江玉櫻說、他的危險性比崔迪還高,不過在擂台上他的戰力發揮不出來。

沙虎派出的是一名女性,她的情報江玉櫻沒辦法提供,因為她包的跟粽子一樣,整張臉隻露出眼睛,這樣的裝扮在沙虎裏麵很正常,這名女性挑了把彎刀。

戰鬥一開始兩邊隻交手了一招,貝拉閃過一刀、直接把彎刀架在對

方頸部,戰鬥結束。

‘哼哼哼!,阿華!、看樣子你也不會輕鬆到哪去的樣子,對手同樣是速度、力量型的。’

‘這樣才有趣阿!,這種對手可不是那麽簡單就碰的到的。’阿華一付熱血沸騰的樣子回道。

至於第三場,野豹的繼承人上場了,蒂娜上場了、她看了看兵器架,什麽也沒挑。

沙虎的小正太繼承人也跟著上場了,他叫夏洛特,至於其他資料…十三歲的小孩能有什麽資料,不過他發育真的很差,又瘦又小、就好像是長期被後母虐待過的小孩。

夏洛特挑了一把中東式的彎刀,比劃了幾下、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

這場戰鬥勝負已經很明顯了,看那夏洛特還在微微發抖就知道他是個菜鳥了。

戰鬥一開始,一個驚喜讓所有人傻眼,兩位獅人的對決。

蒂娜是頭獅子我沒意見,不過夏洛特也是頭獅子、這倒是很有趣。

至於戰鬥過程,隻能說蒂娜在玩弄夏洛特,夏洛特的彎刀根本碰不到蒂娜,而蒂娜不隻閃避速度極快、她的腿功也是讓人無法忽略。

在蒂娜玩夠了之後,便一腳踢飛彎刀,接著再將夏洛特輕輕的踢下台,這麽可愛的正太,似乎沒人想傷害他的樣子。

結束了這有如遊戲的戰鬥,各自回屋子裏吃飯、睡覺。

吃完飯後,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明天的戰鬥,崔迪的攻擊讓我有點不安,同樣是攻擊、防禦型的,而且對方的攻擊卻是最直接的,靠著強力的防禦,硬扛攻擊、然後狠狠的攻擊對方。

雖然這招我也常用,但是在他麵前、我有點膽怯了,因為我自認在同樣戰法下我比不上他,我一看就知道崔迪比我更適合用這招,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是個單純的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聲說話,他就是那種豪爽型的人。

所以他用起以傷換取攻擊機會的戰法會比我強悍許多,因為他根本不會考慮到多,攻擊攻擊再攻擊就是最適合他的戰法。

我不同,我不像崔迪是那種單純的人,所以我再用同樣戰法時,我會質疑、我會不安,假設條件相同的兩人,使用同樣戰法,其中一人對自己十分有自信、另一人則對自己有所懷疑,戰鬥起來、結果自然是非常明顯,狹路相逢勇者勝,我自認我的勇氣還沒有到達那種自認是天下第一境界。

阿華應該沒有這種煩惱吧…

翌日,在安靜的吃完早餐後,我們步向擂台,或許是對於比賽的擔憂、也或許是對於對手尊敬,我們都安靜的走著。

我們提早一個小時便出來了,我脫下背包、用呆滯的眼神看著擂台,發著呆!

直到我的對手出現,我才緩緩的回過神來,此時隻剩下十分鍾就要開始戰鬥了,我緩緩的熱著身,難纏的對手讓我心情沉重。

直到那主持人廢話結束之後,我的熱身也差不多了。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我用了一個想法便改變了自己的心情,那就是赤腳的還怕穿鞋的,老子破罐子摔破、沒在怕的,拚了這條命、也要揍扁那個崔迪。

我狠狠打了個哈欠道:‘真煩,要不是看在獎金跟兩個月的愉快生活、我才懶的上場打架呢。’

我說完便走上擂台,看著高過兩百公分的崔迪,氣勢上便輸了好大一截、而且麵對他時,還會有種莫名的壓力。

我搖著頭笑了笑,恥笑著自己的懦弱,而那種莫名的壓力也再我笑的時候消失了。

笑可真是好東西,什麽壓力氣勢之類的、一笑便全都消失了。

崔迪的對於武器的選擇還是拳腳,所以這場比賽是單純的肉搏,失敗的條件有三,暈倒、場外、投降。

主持人用中文和英文分別對我跟崔迪講解,雖然昨天就聽過一次、但我還是很配合的聽講。

在主持人說完之後,崔迪也對我說了一堆話,可惜、我完全聽不懂,我以我自顧自的跟他拉開距離,等待著比賽開始。

崔迪似乎很不滿我無視他的話,惡狠狠的瞪著我,而我也隻能笑著回應,真受不了這種人,他根本就沒考慮到我跟他根本是不同國籍的,語言不通是正常的。

戰鬥一開始,我跟他各自化成人獸型態,我看了看四周、好像有數台攝影機正對準著我,不過這樣也很正常、我的資料比崔迪少太多了,其他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搜集資料的好機會。

雖然不想那麽早曝光,不過、想贏還是必須使用皮膚硬化。

我直接在所有人麵前進行皮膚硬化,再多次的練習後、我的皮膚硬化越來越好用了,至少我自己認為、硬化的強度已經跟一開始不一樣了,隻有這樣我才有跟崔迪互毆的本錢。

看著四周驚訝的表情,我發現、其實偶爾出出風頭也是不錯的,感覺實在不錯。

而我的對手崔迪,則輕蔑的看著我,對我勾了勾小指頭、要我進攻,而我的回應很簡單、一個中指,崔迪這個單純的肌肉男、便氣憤的衝了過來。

我雖然很討厭戰鬥,但是、每次在戰鬥中我卻覺得很自在,而現在、我到是覺得有點興奮,有點期待,我總覺得我很變態,明明很討厭無謂的戰鬥、卻總能再戰鬥中獲得樂趣,我似乎有點口嫌體正直的嫌疑。

麵對崔迪、我的動作很簡單,上半身前傾、直接衝向崔迪,身材的差距、使得崔迪在力量上的發揮肯定勝過我,但是在他那高大身材的前提下,下盤就是他的弱點。

當我衝到崔迪身前之際,他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側踢掃了過來,我左臂一縮、一擋,強烈的衝力讓我差點被踢倒,不過、沒踢倒就是沒踢倒,我平衡住身子,一個加速衝刺、將腦袋當成武器,直接撞在崔迪的腹部。

崔迪毫無疑問的被撞倒,我立刻抓起他剛剛攻擊的右腳、快速的兩個旋轉,將他丟了出去,崔迪那巨大的身子落地時發出巨大的碰撞聲。

太輕敵了、這個崔迪,他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他上一場比賽的對手了吧,我好歹也是跟他同類型的對手,居然會隻想用一個踢擊踢倒我、這可真傻。

崔迪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嘴中還說著一堆聽不懂的話,依照他的語氣、似乎是在謾罵,當他完全爬了起來、他的雙眼已經血紅,全身肌肉高高鼓起,他認真起來了。

他的右手指了指我,接著作了個割喉的手勢,而我的回應一樣很簡單,笑容還有中指。

崔迪笑了,那是一種滿含憤怒的笑,一種不甘被人輕視的笑,一種對於我不斷挑釁、佩服我這種無知勇氣的笑,一種我最厭惡、自認是處在高位者對低位者的恥笑。

我緩緩走向崔迪,我可不認為崔迪有資格用那種高位者的眼神看著我,這個世界上我從不認為有任何人可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想淩駕於他人之上、但我更不想被當成弱者。

‘收起你那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眼神,否則我會用拳頭告訴你,你!、沒有資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管崔迪聽不聽的懂,邊走邊道。

看著那種自以為高人一等、藐視眾人的眼神,心中莫名火了起來,憑什麽!、你我都是人生父母養,你我都是**跟卵子的結合,你我明明都是人類,你憑什麽自認高人一等,想要高人一等、等你有三個腦袋八隻手再說。

莫名的憤怒讓好鬥冒了出來,可是現在的他很乖,我的他的意識並存著,因為他也對那種眼神十分不爽。

我走到崔迪身前,簡單的與他互轟一拳,我倒飛出去、而他則捂著胸口退了三、四步。

‘也還好嘛!,就這樣就能自以為高人一等。’我爬了起來舔了舔嘴角的鮮血。

剛剛我轟在他胸口,而他則是打在我的左臉,不得不說、身高的差距還是對他很有利的。

我右手握拳、露出小拇指,搖了搖,徹底的鄙視崔迪。

‘吼!’崔迪怒吼一聲撲了上來。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我也衝了上去,右拳對右拳、左肘擊對左勾拳,頭錘對膝擊、右肘擊對右勾拳,就在我右肘狠狠的頂入崔迪的胸口時,崔迪的右勾拳也轟在我腦袋上,重擊使我腦袋停止運轉了兩秒、身體往崔迪的左側退了兩步。

當我腦袋恢複運轉,崔迪的左勾拳也揮了過來,我反射性的微蹲、躲過左勾拳,而我再微蹲的時候、眼中看見的隻有崔迪的左腳。

右腳一個側踢、踢向崔迪的左腳,將左勾拳揮空的崔迪踢倒,我順勢拉回右腳、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腳跟狠狠的在崔迪的左大腿上落下,而一道黑影也往我臉部掃了過來、是崔迪的右腿。

我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三、四圈,爬了起來、大口的喘著氣,而崔迪也站了起來、甩了甩他的左腳。

雖然崔迪也在喘著氣,但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他的體力比我好太多了,差距是身高和體力嗎。

我再次的走向崔迪,在接近的時候一個衝刺、直接用頭錘硬扛崔迪的右直拳,一個右拳轟進崔迪的腹部、崔迪一個左勾拳又打在我的臉上,我退了一步、左腳一個側踢往崔迪的右腳踢去,就在我踢中的時候、崔迪的右拳又轟在我的臉上。

我又被打飛出去,滾了幾圈、我奮力的爬了起來,體力上的差距還真大,我喘了兩口氣又走向崔迪。

崔迪一臉藐視的看著我,一付他即將獲勝的樣子。

狂妄,我一個衝刺在衝到他身前,扛下兩次攻擊,左手抓住崔迪的上衣、往下一扯,右肘轟在他鼻子上,右掌用力拉回、抓住崔迪的後腦,往下一壓、右膝往上一抬,狠狠的轟在崔迪的鼻子上。

崔迪吃痛猛一抬頭,腳步急退,強行退了四、五步,狠狠的瞪著我。

我喘著氣調整著氣息,全身上下的細胞彷彿在呼喊著我要氧氣,體力上的缺點、在對付防禦型的對手時完全暴露了出來。

崔迪怒吼一聲,又撲了上來,身材可以輸、體力可以輸、力量可以輸,但是意誌絕不能輸,我再次衝了上去,右拳對右拳、互毆又開始了。

第五擊我退了一步、再衝,第九擊我退了兩步、再上,第十二擊我被打飛了出去、爬起來又衝了上去,再第十八擊時、力氣用盡的我被狠狠踹了出去。

崔迪得理不饒人的撲了上來、坐在我身上不斷的轟擊我的臉,我

也使出剩餘的力量打了回去,一拳兩拳三拳、七拳八拳九拳,互相攻擊到我也漸漸忘記時間。

我隻知道我的身體非常疲憊,大腦不斷發出警告訊息、我的視線漸漸模糊,拳頭漸漸無力,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交給我!,把身體交給我!,我的心中浮現這段話。

你是誰,不管你是誰!,這是我的身體!,我誰也不會給!、你給我滾!,我在心中怒吼著。

我就是你啊!,被你遺忘的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沉睡吧!,這一切就交給我就行了!,心中浮現這段話。

作夢!,我在心中怒吼著,但我眼前卻變成一片黑暗、而自己卻不斷的落下,落在無止盡的深淵、眼前隻有一道微小的光,能讓我看見外界的事物。

‘打夠了沒!,遊戲該結束了!’我睜開眼睛,笑著對壓在身上的崔迪道。

崔迪一愣!,我狠狠的一拳轟在他左臉上,將他打了出去。

我緩緩的爬起身,活動著這個身體,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有多久沒有看過太陽了,以往隻能他沉睡的時候偷偷活動,就像個小偷一樣。

崔迪衝了過來,一個直拳轟了過來,我一個側身閃過、雙手抓住崔迪的手臂,邁開步伐、一拖、一扯,破壞了崔迪的重心,拖著崔迪來個三回旋、將他丟了出去。

我這次似乎太急了,二十多年了、其實不差這點時間,我怎麽會急著出來呢、又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清新的空氣,不錯的身體、除了重了點以外,一切都很好,隻不過那個家夥從來就不會用,什麽熱身、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熱身,這個身體是屬於慢熱型的,他卻每次都當快熱型的用,每次當身體的正準備進入狀況時、戰鬥就結束了。

他從來就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戰鬥力有多強,他根本不知道這身體的續戰力有多好,這麽好的身體讓他使用真是糟蹋了。

崔迪這時又衝了上來,我迎了上去,崔迪一拳打來、我閃過,一拳送了回去,再一拳打來、我用手掌打掉,一腳踢了回去,崔迪一腳踢來、我貼近崔迪身體,讓踢擊威力最小化,雙掌往崔迪身上一推、將崔迪推開。

崔迪又衝了上來,我一拆一解、一推一打,彷彿再跟崔迪玩遊戲般,而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呼吸也漸漸進入節奏,而我眼前的崔迪、隻不過是個玩具罷了,隻要我不想玩了、他隨時都會被我打倒。

不過,這家夥對我的身體造成這麽多的傷害,不教訓一下的話、那可說不過去。

‘熱身結束!’我一說完、立刻貼近崔迪。

普通的一拳打入崔迪的腹部,崔迪被打中後急退四、五步。

寸勁!,我可以比他要好學多了,他所學過的東西、他所有的記憶我都知道,所以、他腦中的武學知識也是我的,不過、我的記憶他卻不知道。

崔迪打瘋了,又衝了上來,我閃過一拳,左手抓住他的右腳一拉、右手再他左胸一推,破壞了他的重心、砰的一聲他便摔落在地。

簡單的摔技,他學的太雜了、想的也太雜了,他一心想要找出屬於他的武技,可是、他的心始終定不下來,所以、他很弱,非常的弱。

我不弱!,把身體還來!!,他的聲音在怒吼著!

該死!,偏偏再這時候來搶奪身體、這個該沉睡一千年、一萬年的家夥!

而這時崔迪又衝了過來。

‘滾開!!’我大聲的怒吼著,快如閃電、重如山嶽的一拳狠狠的揍飛了崔迪。

滾開!滾開!,這個身體是我的,就算你比我強、就算你比我更會使用這個身體,也改變不了這個身體是我的這個事實!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活動了自己的身體,終於回來了,比起在那無止盡的黑暗中沉淪、我寧願死在這裏。

話說回來,現在的身體感覺真棒,彷彿比之前強了一倍,速度、力量都提升了,而且、我現在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我看向緩緩爬起的崔迪,正是一個好對手、雖然現在的他,已經是…唉。

我衝向崔迪,我再衝邊測試著自己的靈活度,等到我衝到崔迪麵前時,再次加速、右掌抓住左拳、直接用左肘深深的頂入崔迪的腹部,將崔迪給頂飛。

我喘了兩口氣,身體又回複到最佳狀態,連續戰力也提升不少,現在的我、有種再打一場戰鬥都沒問題的感覺。

崔迪捂著腹部站了起來,剛剛那一下可是毫無疑問的重擊,還能爬起來已經是不簡單了,雖然我還想試試現在的身體,不過、我現在應該要好好快點結束戰鬥,好好想想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我為什麽都沒發現過他。

我衝向搖搖欲墬的崔迪,崔迪奮起餘力揮拳打了過來,我閃過拳頭、切入他的身前,轉身、微蹲,將所有的力量聚集於背,一個鐵山靠撞了上去。

感覺崔迪後退了點,右掌疊左掌、合二為一,轉身、一個疊掌轟入崔迪的胸膛。

用力抽回雙手,踏步往前進、一個雙峰貫耳、雙拳再次轟上了崔迪的胸膛。

我打蛇隨棍上,急奔而上,貼近正在後退的崔迪,一個雙震掌全力發出,將崔迪打的遠遠的、落在了場外。

戰鬥結束,我自顧自的走回我的背包旁,拿出藥膏治療我的傷勢,我的整張臉幾乎都被打腫了,現在的我應該腫的跟豬頭一樣。

‘馬的,你被打成這樣還能贏,你該不會作弊了吧。’阿華笑著問道。

‘沒錯!,我打了針還吃了藥,外加收買裁判,可以了吧!,你現在還有時間聊天喔,比賽就要開始了,你還不去準備,你要是輸了,哼哼、自己阿魯巴自己去!’我用警告的口氣道。

‘靠!,幹麻那麽認真!’阿華問道。

‘就隻剩一場就得到冠軍了,就差最後一步了!,我不認真不行,現在隻能靠你了!兄弟!,別指望那個花瓶能有什麽作用,花瓶的作用就是拿來看的,我告訴你…’

‘等等!,花瓶不隻可以看、還可以拿來插!,這些你就不了解了、我朋友…’阿華十分不滿我對花瓶的評價,插嘴道。

拿來插,我看了一眼被我比喻成花瓶的江玉櫻,她一臉鐵青、眼神中彷彿冒著噬人的火焰。

我突然的往後跳了一步、搖頭鄙夷道:‘你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阿華看見我與他劃清界線,並且鄙夷著他,他一臉不解,直到我用眼神暗示了江玉櫻的位子時,他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朋友說…將花插在花瓶上也是種藝術,我朋友是插花專家。’阿華好不容易將話題從十八禁的旁邊扯了回來。

馬的,就你的素質會有插花的朋友,我看辣手摧花的朋友還差不多,我在心中暗暗道。

江玉櫻找不到爆發的點,隻能對我跟阿華各瞪了一眼、自顧自的走到一旁。

‘馬的!,剛剛明明是在說比賽的事,你扯花瓶插不插的幹麻!’我說完白了阿華一眼。

‘不小心的,我就忽然想到一個朋友說過他的辦公室花瓶的事,那個花瓶就是拿來插…花的,那時候他說的太令人印象深刻了。’阿華說著說著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滾!,你的對手已經在等著你了,還不快上去。’我說完將阿華往台上一推,這個色胚終於上場了。

交友不慎啊…

算了!,不管阿華了,我往地上一坐,開始思考著那個人的事。

就如同他想的,他可以知道我所以記憶,但我卻不知道他的,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誰很正常,但是…我卻擁有他出現時的記憶與他所想的事,雖然當他消失之後我又失去了他的訊息。

照他所想的,他似乎是在我體內潛伏很久了,而他似乎有某種目的,然後他比我還要了解自己。

…就憑這些鬼才有辦法知道他是誰勒,他或許是如同人格般的存在,但他潛伏的更深,深到我完全沒感覺。

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像被一個敵人盯上、但你卻不知道他何時會發動攻擊,那種若有似無的危機感、彌漫在心中。

想這麽多也沒什麽用,該來的總是會來、隻能隨機應變了。

身體的熱度漸漸冷了下來,我比起眼睛感受著身體的狀態,全身上下也漸漸痛了起來,剛剛戰鬥中所累積的傷害一次爆發了出來,不管我再怎麽耐打、傷害也依舊還存在著。

全身的肌肉、神經、細胞,都在釋放著酸痛的訊息,越強悍的狀態、也有著強烈的後遺症,我現在的情況就像是長時間的激烈運動後所產生的乳酸大量堆積,造成強烈的疲憊感與酸痛感。

有種好累好想睡覺的感覺,不過我已經弄清楚他所謂的熱身方法了,下午的比賽我再來試試看好了。

我打開背包拿出一瓶運動飲料喝著,看著阿華在台上拚命的身影。

阿華的槍影靈動如蛇,貝拉招架的有點狼狽,看來這個貝拉不擅長用槍,上一場看見他用彎刀一招製敵,我還以為他精通所有武器呢!

這種規定隻能使用對方所選擇武器的比賽,事實上對於持有拿手武器的那一方十分有利,我第一場會贏是因為對方沒想到我會那樣子使用鞭子、單純比鞭法我可贏不了那頭烏鴉,剛剛那場會贏是因為那個家夥出來攪局、再加上我也是擅長拳腳的,若是這裏有他擅長的戰錘,我可沒自信贏他。

同樣是速度、攻擊型的獸化人,貝拉在攻擊上被阿華死死壓製住,隻能依靠速度來跟阿華拉開距離。

所以這場勝負就變的很簡單,看誰先受不了這樣的高速移動,比的就是體力。

馬的,阿華那個煙蟲那有體力可言,隻能期望阿華能夠發揮武器的優勢。

他們兩個在場上邊跑邊打了許久,阿華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貝拉拉開距離、轉身一槍往阿華刺了過去。

阿華鼓起一口氣,以槍打槍,手中長槍把貝拉的槍打偏掉、阿華的長槍一個反彈,砸向了貝拉的雙手,貝拉手一鬆、一縮,他的長槍便落在了地上。

戰鬥結束,貝拉似乎忘了武器一離手、便是戰敗,他本來還是有機會的、是他自己搞砸的。

這可不是繼承人之戰,所以武器一丟就等於失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