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藍天(1/3)

我淡淡的回道:‘如果我說,沒有理由呢。’

江山鋒回道:‘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在我確認你們的理由之前、我不會將救援這個重責大任交給你們。’

雖然我知道江山鋒詢問理由的原因,但我真的不太想說。

我歎了一口氣道:‘我欠你女兒一份人情,隻不過是這樣而已。’

江山鋒看了我許久,彷彿在確認著我說的是否是謊言。

江山鋒笑了,莫名的笑了,接著向阿華問道:‘那你呢。’

阿華肯定的道:‘身為一個男人,不能見死不救。’

喂喂,你應該追加隻限女人才對。

‘對了,前提是對方是美女才行。’阿華又補了一句。

你還真的追加…算了、我現在對於阿華說出這種話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體質比較感興趣。

江山鋒思考著,光明正大的在我們眼前思考,眼神在我們身上遊移著,彷彿在打量著什麽。

江山鋒接著道:‘那就由你們兩個負責救援的任務,至於所需要的東西我都會提供,但你們最好記住、人沒救回來的話,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我嫌惡的瞄了江山鋒一眼、道:‘我對於你的威脅沒什麽興趣,我隻想向你要些報酬。’

‘喂喂!,你是錢鬼喔,這時候還死要錢。’阿華立刻說道。

江山鋒笑著回道:‘說吧,你要多少!’

‘我要的不是錢。’我淡淡的道。

‘噢,那你要什麽。’江山鋒回道。

我淡淡的道:‘武器!’

‘啥!、你是說要把蒼穹拿回來。’阿華驚訝的道。

‘你不是很想拿回來。’我道。

‘是這樣沒錯啦,隻是被你嚇一跳而已。’阿華回道。

‘為什麽。’江山鋒道。

‘我們需要力量,保護自己的力量!’

‘這不是我想聽的。’江山鋒又道。

我接著又道:‘我們在日本跟那個羅伯談過,從言語之中就可以判斷出他們對我們很有興趣,我想其他的組織也是一樣,對我們來說,我們並不打算再進入任何組織,在基於這一點、其他的組織可能會用武力來使我們屈服,有了武器會增加我們的勝算。’

江山鋒道:‘很簡單,你們回來就行了。’

我笑著道:‘既然會離開、就不可能再回來,不過你拒絕的話,我還是會去營救你女兒,這兩件事情是可以分開的、隻不過用報酬的名義、你會比較好處理而已。’

身手與力量我跟阿華不可能一日千裏,所以隻好多少弄些武器,加強自己的武裝,最少、可以降低受傷與戰鬥消耗的體力,至於江山鋒答不答應那並不是我在乎的問題。

而我這麽做也是想讓江山鋒認為,我跟阿華並不是聖人,我們還是有需要的東西,這樣江山鋒應該會對我們存有些許希望,若我跟阿華是那種萬物誘惑都不動心之人,那江山鋒大概就會派人宰了我們,因為沒有利用的可能了。

江山鋒考慮了很久,接著道:‘我答應,但…有技術方麵的困難。’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江山鋒。

江山鋒又道:‘你們應該有打算拿著武器去營救吧。’

‘是這樣沒錯。’我道。

原本是打算在江山鋒做出決定後再跟他談的,沒想到他會自己提出。

‘你們的武器早就溶掉了,已經成為其他武器的一部分了。’江山鋒道。

‘什麽!!,我的蒼穹阿!!!’阿華發出超大的聲音哀嚎,然後就像是失去玩具的孩子、蹲在角落耍著脾氣。

……我沒有感到沒任何情緒、對於武器被融掉了我沒任何情緒,很嚴重的問題,為什麽我會沒有任何情緒呢,是一開始它便不屬於我嗎,還是、我本來就不需要什麽武器,…對於這個問題我有點迷惘。

我回道:‘沒關係,等這次任務回來你們可以慢慢製作,去營救的武器我們可以另外挑選,你們那邊應該有沒人使用的武器吧。’

江山鋒回道:‘當然有,你們現在就可去挑選,順便帶齊所需要的物品。’

我江山鋒回道:‘那我們走了。’

‘阿華!、走人了,不要在角落搞自閉啦!、這樣很難看!’我向阿華道。

阿華從角落走了出來,一臉陰沉道:‘你不會了解的,失去所愛的痛苦。’

我回問道:‘你不是常常失戀、應該要習慣了才對。’

阿華衝過來道:‘去你的,那差很多好不好!’

不都是所愛,我看起來也沒差到哪裏去。

‘好啦!、好啦!,快走啦。’我推著阿華走向門外。

正當我正要走出門外,背後傳來江山鋒的聲音:‘等一下!’

我回頭看著他、等待著他下一句話。

‘我一定會讓你們乖乖的回來的!’江山鋒堅決的道。

誰理你阿!

我沒回應、隻是跟阿華走向那垃圾堆,說錯、應該說是像垃圾堆的武器研發區。

我到現在還是記憶深刻,不過、那麽髒亂的地方要忘掉也很難,嗯…範有愛沒錯吧,我應該沒記錯才對,那個曾經為我做武器的人。

疑,等等!!,又有一個嚴重的問題產生,首先、阿華的武器是蒼穹,那我的勒,…我漸漸的開始認為我這個腦袋非常有問題。

會發出電擊的手套…這是唯一的印象。

忘記、是我的本能嗎,遺忘、是我的常態嗎,為什麽很多事情彷彿隨著風的流動漸漸消逝,但我卻一點也不在乎,有種那是正常的、又是正確的感覺,

我沒有失去什麽的感覺,也沒有任何哀傷,有的隻是已經忘記的這項事實,我應該要有什麽情緒才對、什麽情緒才對…

我們走向武器研發區,一路上被阿華的抱怨煩的不得了,武器而已、不用這樣計較吧,如果是女人我還能稍稍的體諒一點。

當我們走進武器研發區,所有的研究員已經將一堆武器排列在桌上。

‘我們已經從總裁那邊知道事情的始末,我們這邊會盡全力協助你們。’一名研究員道。

我笑著向那名研究員道:‘你已經是組長了嗎。’

‘才不是。’‘他休想。’‘等下輩子吧。’‘他還差我一節。’‘組長是我的。’‘我才是組長。’‘他還不夠格。’,我才說完一堆反駁的話從其他研究員口中同時發出。

看來這裏還是很混亂,怎麽不趕快決定組長,還是江山鋒認為這樣子競爭有助於武器的進步。

我笑著又道:‘抱歉!抱歉!,看來隻是個誤會。’

我接著又道:‘現在可以幫我介紹適合這次任務的武器嗎。’

馬上就有一名研究員拿著一把長柄大刀過來道:‘憑你的身材拿這把殺神刀絕對可以完成任務。’

我看了看後回道:‘抱歉,這把太大把了,這次的任務適合小一點的兵器。’

那名研究員悻悻然的走了回去,一付失望透頂的樣子。

立刻又有名研究員拿了吧單手斧過來,我接過後揮舞了幾下。

那名研究員道:‘不管造型、攻擊力都是一時之選,這把蒼天之擊是最適合你的。’

我搖搖頭道:‘還是太大,拿這麽大把武器難以方便行動。’

這時腦中卻浮現一種武器,一種比較適合的武器。

我接著道:‘有沒有匕首之類的武器。’

男性研究員互相看了看,彷彿在確認有沒有匕首的武器,而我則看向唯一的女性、範有愛,豺狼的武器應該在他手上才對。

前提是沒有被融掉才行,豺狼的那把綠色匕首應該在他身上才對。

範有愛發現我在看她,她不太甘願的拿出一把匕首,一把赤紅色的匕首,讓人不太想觸碰的赤紅匕首。

我走過去向她道:‘這把匕首有人用嗎。’

‘沒!’範有愛道。

‘那我要了。’我道。

其他的研究員看我決定了之後,立刻轉向阿華推銷他們的武器。

範有愛不太甘願的將赤紅色的匕首交給我道:‘它叫赤紅之星。’

我接過匕首後問道:‘你對我很不滿。’

‘我的確對你們叛逃的行為很不滿。’範有愛很直接的道。

‘為什麽,我離開極天應該沒有影響到你什麽。’我又問道。

我離開極天她不太可能會受到影響,畢竟我跟她沒有直接的關係。

‘因為你讓無為被融掉了,讓我原本的改良計畫完全胎死腹中,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名武器研發員是種侮辱。’範有愛瞪著抱怨著。

喔!,原來是無為,疑、我當初怎麽會取這個名子呢,嗯…不用想了、因為肯定忘記了。

我接著問道:‘那如果能再讓你研發無為的話,那你就可以原諒我。’

範有愛回道:‘那是當然。’

我接著道:‘江總裁答應我隻要成功救出他女兒,他就會推銷我們武器。’

範有愛笑著道:‘真的嗎,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再造無為。’

‘基本上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打算趁這次重造的機會大幅改造,讓它更適合戰鬥。’我接著道。

範有愛立刻道:‘是嗎,那你有什麽意見。’

接著我自然就是跟範有愛討論著新的無為該有什麽功能,朝什麽方向設計,而阿華再被一群武器圍著,遲遲挑選不出來他的武器,我看他大概每把都想帶過去的樣子。

‘我想目前就這樣。’我向範有愛道。

‘是嗎,我現在立刻幫你作手的模子。’範有愛道。

我拒絕著道:‘我還沒有把江玉櫻救出來,現在就做模子還太早。’

範有愛立刻道:‘放心!,你絕對沒問題的!、我先幫你做模子。’

我看你是隻對能做武器這件事有興趣吧,不過沒差、反正江玉櫻是一定要救出來的。

我在範有愛做完模子後向她道:‘幫我找個大背包,然後幫我準備這次救援任務所需要的東西。’

‘好!、這簡單。’範有愛道。

天阿!,阿華還沒決定阿!!,那群男研究員都忙著拿出更新的武器向阿華介紹、阿華左手拿大刀右手拿長劍,嘴裏咬著一把武士刀、腰間還有把雙節棍,阿華…你也隻有兩隻手,不需要那麽多武器吧。

唉…我無力的歎了口氣。

半夜的機場。

‘你看我的高溫斬殺刃,這個造型、功能都是上上之選。’阿華在我耳邊道。

天阿,找到新武器也就算了,有必要從武器研發區一路稱讚這把武器到機場嗎。

阿華最後選的武器是把刀,仿中國古代的刀,並不是軟刀那種的,比較像是綠林野盜拿的那種銅環刀,隻不過沒銅環而已,長約一百二十公分、把手可以單持或雙持,而最讓阿華欣賞的則是可以發出超高溫,雖然不會冒火、但是被砍到的話傷口大概就會被煮熟了。

而我的武器則是匕首,嗯…正確來說是赤紅之星,由豺狼的綠芒溶掉後重鑄而成,匕首上麵有著放血槽、造型是仿造藍波刀的造型,不過、我個人對造型沒什麽意見,我向範有愛那邊又多拿了皮製刀鞘、是可以綁在腰上的那種,不過範有愛為了要讓我可以裝上倒是費了不少功夫,幫我加長了皮帶的長度,我還順便要了個皮製手套,造型跟以前的無為很像,不然匕首容易滑掉。

我背了一百五十公分的大背包走進機場,我背後的大背包裝了很多很多道具,正所謂有備無患、所以才會變的那麽大包。

不過我背起來倒是還好,隻不過太大包礙事了點、重量倒是還好,不過倒是要小心輕放就對了,因為裏麵倒是有很多爆裂物。

以單純的爆裂物的威力來說,炸掉這座機場應該是沒問題,不過隻要不開啟引爆裝置的倒是不會爆炸,嗯…我該相信範有愛的說法嗎。

不過不信也不行,背包裏的東西都是營救需要的東西,為了能夠使我們兩個救出江玉櫻這些東西是必要的,因為我們隻有兩個人、所以更需要其他的東西來幫忙。

不過阿華倒是輕鬆多了,隻背了個小背包當作在旅行,跟我一比就像是爬山跟郊遊的差別。

我跟阿華隨著極天的人的帶領坐上了之前跟江玉櫻去國外的那台飛機,不過機上沒有半個人,我先小心翼翼的將行李固定好,我還多拿了條繩子綁著,我可不想跟這台飛機一起被炸成碎片。

正當我跟阿華把行李放好,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背後傳來聲音道:‘想上廁所嗎。’

我跟阿華同時看像背後,我回道:‘現在倒是不想。’

背後的那名男子道:‘等等會以超高速飛行,三個小時內不可能會有任何可以上廁所的的機會,就算沒有也給我去廁所尿幹淨。’

‘你哪位。’阿華回道。

‘機長!’那名男子道。

我看了看他的裝扮,沒看錯的話是空軍製服!,而且是飛行員專屬的軍服。

‘你是空軍飛行員。’我問道。

男子看了我一眼道:‘現任幻象戰機飛行員。’

‘那你為什麽會來這裏。’我又問道。

‘我隻追求速度。’他說。

我怎麽有總很危險的感覺。

他接著又道:‘等等將會以兩馬赫高速飛行,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兩…馬赫!,那…到底是多快,不過聽起來倒是很可怕。

我馬上問道:‘那麽快的速度應該不會死人吧。’

那名男子回道:‘我到現在還沒看過你們這種怪物死過,不過倒是有不少人尿褲子。’

我轉頭看向阿華、道:‘你該不會想跟我搶廁所吧。’

‘先搶先贏。’阿華說完馬上奔向廁所。

晚了一步的我隻能臭罵阿華這個渾蛋,欺負我速度慢就對了。

我臭罵完阿華後、轉頭向那名男子道:‘這次就請你多多指教。’

男子回道:‘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麽,又是殺人嗎。’

我回道:‘我對殺人沒什麽興趣,我們這次是去救人,救一個女人。’

那名男子道:‘哦,那這次我是在做好事摟。’

我回道:‘不是!,救人的途中如果有遇到敵人阻擾,我們或許會殺掉他們。’

‘呿!,還不是一樣是殺人。’那名男子道。

我笑著道:‘殺不殺人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不重要,我的任務隻是把你們送到目的地。’那名男子道。

這時、阿華慢慢的從廁所走了出來。

‘既然不重要,那就不用多說了,反正你有你的任務、我有我的任務,各自完成就好了。’我說完趕緊走進廁所。

上完廁所,保證絕對不會尿出來以後我才走出廁所,坐到座位上、緊緊的綁好安全帶。

‘你們綁好安全帶了嗎。’機上的廣播發出機長的聲音。

我大聲的道:‘好了!’

才剛說完飛機轟轟轟的啟動,接著便慢慢的往前駛去。

到現在都還好,也看不出來兩馬赫在哪。

過沒多久飛機飛上天空,正當我們準備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機長又廣播道:‘請不要解開安全帶,我要加快速度了。’

我跟阿華停下解除安全帶的動作,這時飛機發出更大的噪音,速度也隨之加快,我是不知道速度是變的多快,我隻知道身體被迫緊緊的躺在椅子上,呼吸也開始變的呼吸困難。

而速度似乎還沒到達極限,又一直提升,我真的懷疑會不會飛機到達目的地時我已經缺氧而死。

‘對了,忘了給你們氧氣罩。’機長廣播道。

機長才剛說完,我們頭上馬上降下來兩個氧氣罩。

馬的,他一定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我奮力的將手慢慢舉起,但這麽簡單的動作卻困難異常,而阿華似乎也差不多,經過一段時間我們才將氧氣罩套在臉上。

頓時呼吸順暢多了,反正身體不太能動、倒不如睡覺算了。

反正都半夜了,要說不累還真的不可能。

先睡在說,也不知道江山鋒要安排我們哪時候進攻,睡意慢慢的產生、我當然欣然接受…

‘起來!,操!、給我起來。’耳邊傳來阿華的吼叫聲。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不過睡意還是沉重的令人難以接受,我向阿華道:‘到了喔。’

‘廢話!’阿華回道。

我轉了轉脖子,解開安全帶、拿下那異常危險的行李。

我們走下飛機,跟隨著極天的人走到他們安排的旅館,極天的人交給我們衣服及內褲,這些都是我們以前用的,並且吩咐我們十一點便要出發,而我則告訴他們十點叫我起床。

不過加上時差,現在才是德國的半夜階段,我跟阿華自然不會跟他們客氣,躺了就睡。

早上九點多我便睡醒,原因隻一是在飛機上的

時候有睡一下陣子,所以才會那麽早起,另一個原因就是心中有著煩心的事情,再把江玉櫻救出來之前我大概很難安眠了。

我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阿華,我也懶的叫他,自己拿著衣物便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洗完澡換完衣物後我從大背包拿出一堆的說明書,都關於那些爆裂物的使用方法,這種高度危險物品我必須更小心謹慎的使用,所以我必須再複習一遍使用方法。

嗯…這個如果全部爆破可以炸毀二十層樓,而這個可以爆破範圍十公尺的定時炸彈,而這個…威力太大,留著逃出後斷了對方的追擊路線,我一個個的檢查著。

‘你在幹麻。’阿華看著我道。

‘你醒了喔。’我連看都沒看的回問道。

‘廢話!’阿華從床上爬了起來道。

‘我在研讀說明書,你有興趣嗎。’我回問道。

‘想太多!,有早餐嗎。’阿華問道。

‘我等等叫他們送過來,我看你先去洗澡好了。’我說完繼續檢查著炸彈與說明書。

阿華二話不說拿了衣服就走進浴室,我走到門外向極天的人要求早餐,之後我又坐回床上看著說明書。

過沒多久早餐送來了,而阿華也剛好洗完澡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我跟阿華很自然的享用起早餐,我邊吃邊問道:‘你到底是帶了什麽東西出來。’

阿華拿出背包道:‘備用燃料,不然這把刀超高溫狀態隻能使用一小時、我帶了三份備用燃料,加上原本裝再刀上的那一份、總共可以持續四小時的運作,那你勒、那麽大包。’

我回道:‘你不會想知道的,因為太多了,等說完你可能就倒在地上抽蓄了。’

‘欸!,你會不會覺得有點冷。’阿華問道。

我感覺了一下溫度,接著道:‘是有點,我想最好有外套之類的,不然會增加體能的消耗。’

‘嗯,我可不想行動到一半就冷死在半路上。’阿華回道。

我走出門外向極天的人要了兩件外套,而他們也馬上送來,聽他們說這時節會很冷,所以早就有準備了,聽他們說這幾天溫度早上約二十度上下、夜晚可能會掉到一度左右。

這種天氣不用想也知道沒外套是不行的,好險有先說、不然他們也忘記的話…那就慘了。

我跟阿華穿上黑色的外套頓時暖了許多,而現在隻等待著十一點的行動時間。

機場,又到了機場,不過這個機場看起來是小型的私人機場,而在我們眼前的則是…軍用機!,軍徽大剌剌的印在飛機機身,看形狀像是軍用運輸機,搭這去、我很懷疑這家夥真的能飛,看那老舊的造型、我嚴重的質疑這是軍方淘汰的機種。

我跟阿華還是硬著頭皮坐了上去,飛機立刻便起飛。

說真的,飛機搖搖晃晃的,座位也不是很好坐,運輸機都是這副德性嗎,坐習慣客機後我還真的不太習慣軍用運輸機的顛簸。

過了許久,有名男子將兩個背包丟給我跟阿華。

我立刻問道:‘這什麽。’

‘降落傘!’那名男子冷冷的道。

降落傘通常代表的是從飛機上跳下去,那也就是說…

‘你該不會要我們跳下去。’我立刻問道。

那名男子回道:‘沒錯!’

……天阿,讓我死了吧!

我穩定了一下心神、淡淡的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我有懼高症。’

‘你有懼高症。’阿華懷疑著。

不行嗎…

‘那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必須學習降落傘的使用。’那名男子道。

…聽他的話意,大概就是用丟的也要丟我下去的樣子。

我歎口氣道:‘那快教吧。’

我想隻要閉上眼睛,牙一咬、忍一下就過去了,…應該是這樣沒錯,唉、這種想法根本無法說服我自己。

接下來我們學習著如何使用降落傘,不過我還是再想…我真的要跳。

馬的,我雖然沒有明確的在計畫中寫著不能用空投的,但他們也不用這樣整我吧。

而那名男子又多拿了個電子產物給我,看起來隻是一個螢幕、而他卻叫我落地後打開開關就知道了。

我將那螢幕收進包包裏,將降落傘背上、而超大包包則是由我正麵拿著背帶。

過沒多久,男子走到我們麵前、道:‘時間差不多了。’

該來的總是會來,就跟便秘一樣、總是會有出來的一天,我忽然有種壯士斷腕的衝動。

我跟阿華跟著他走著,走道了一個門前麵,而門漸漸打開,強風霎時灌了進來,讓我們呼吸頓時困難許多。

‘可以跳了。’那名男子道。

我轉頭向阿華道:‘阿華!,如果我不幸身亡,我會在地獄十八層等你的。’

‘去死啦!’阿華罵道。

我笑了笑。

‘需要我幫你嗎。’那名男子道。

‘不需要,反正都是要下去的,自己下去感覺比較好。’我拒絕道。

我往後退了好幾步、不斷的作著心理建設,接著喊道:‘殺阿!’說完我全力的往前衝,再門口最後一段跳了出去。

他馬的!,再跳出機外的那一刻我在心裏罵著髒話。

眼前則是一整片藍天…好美!,正當我這麽想的時候,身體霎時被往下拖去,彷彿從夢境回到現實。

我咬牙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我空出左手、拉開降落傘。

身體瞬間承受著向下重力與降落傘的阻力、勒的我差點吐出來,三秒後才好多了,我左手又伸回去跟右手一同拉著大背包。

一切準備好了,我看向地麵、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我大聲叫著:‘啊!、啊!’

我狂尖叫著,彷彿要把恐懼逼出身體般的叫著,不停著叫著,這是我有生以來叫的最大聲、最久的一次。

‘啊。’尖叫陪著我的身體不停的往下墬著。

但我絲毫沒辦法阻止,我隻能叫著,不過尖叫已經轉變成無聲模式,畢竟聲帶還是很寶貴的,我可不想變成啞巴。

地麵漸漸的靠近了我,而我更發現一件更可怕的事實,我的下麵是森林啊!!

而…隨著降落的角度,我降落的路徑上有棵超大的大樹啊!

‘不要啊!’我努力扭動著身體,想要改變路徑。

可惜的是,路徑絲毫沒有改變,而大樹隻在我麵前三十公尺處。

這樣撞上去袋子裏的炸彈很危險啊,我左手鬆開,右手將袋子甩到背後、身體也因為袋子的移動而側身麵對著大樹。

‘碰。’毫無疑問的我側身撞上大樹,停了一秒左右、身體立刻往下掉去。

而袋子則是一馬當先的拉著我往下掉去,我在空中毫無抵抗力、隻能祈禱著。

祈禱著炸彈不要因為撞擊到地麵而爆炸啊!

就在離地麵幾公尺的時候,身體整個停了下來,就像被吊在樹上一樣。

我勉強的轉動的腦袋,想到看著是什麽東西拉著我,看了看、我隻覺得運氣真好,降落傘勾住大樹的枝幹,真是、運氣好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將大背包輕輕的往附近一丟,然後左手、右手掙脫降落傘,整個身體摔在地上。

天阿,我爬不起來了,我奮力的轉過身體,看著天空,我他馬的真的從上麵跳了下來嗎。

我右手摸了摸**,沒濕、很好,現在我的下半身已經沒知覺了,我還真怕被嚇到尿褲子。

我測了測心跳,心跳以平常的一點五倍跳著,聽說人一生心髒跳動的次數是有限的,那我這次最少最少減少了數分鍾的壽命。

我躺了大概有五分鍾左右,身體已經慢慢回複知覺、心跳也漸漸平複,我坐了起來、扶著大樹的樹幹用那無力的腿站了起來。

可惡,軟腿軟到現在,就算站了起來我也沒把握可以行走,要是被人看見、不被笑死才怪,我舉起左腳用力的往地麵狠狠的往地麵踹了幾下,左腳終於硬了起來,我右腳當然也比照辦理。

恢複行走能力後我才想到,阿華勒,剛剛在空中隻顧著尖叫、沒顧到那麽多,現在分散了、這下慘了,對了…電子螢幕。

拿從背包裏拿出電子螢幕,打開後螢幕上顯示出一張地圖,地圖上麵有兩個降降落傘的圖示,而其中一個上麵有個藍色的人型圖示。

該不會是我吧,而這時地圖上顯示著往另一個降落傘的箭頭,而更神奇的事、當我轉動電子螢幕時,上麵的地圖就像是固定著、不會因為轉動而改變。

這似乎有點可信度,江山鋒大概是要用這個引導我們到達目的地,我看了看這機器,想必是用衛星在導引、否則在這鬼地方,要收到訊號本身就是一件難事。

我背起大背包,朝另一個降落傘前進。

我隨著螢幕的指示漸漸的靠近另一個降落傘,而最奇怪的是、當我跟那個降落傘重疊的時候,居然什麽東西都沒看見,沒有阿華、也沒有降落傘。

我東張西望著,還是沒有,而這時電子螢幕上的指示已經指向某個地點,那地點寫著基地,意思是我前往基地,那阿華呢。

‘上麵拉、笨蛋!’突然傳來阿華的聲音。

我馬上往上方一看,某一個蠢蛋被吊在樹上、動彈不得,他的降落傘卡在樹的枝幹上、而他的兩個背包似乎纏在一起,所以他無法脫掉降落傘,隻能乖乖掉在樹上,不過阿華好歹把手上的刀丟下來吧,害我以為這沒半個人。

我判斷了一下鉤住阿華降落傘的樹,我走到那棵樹下、狠狠的踹了兩下,樹則發出輕微撕裂聲。

‘操!,你在幹麻!’阿華大聲的道。

‘救你下來阿!’我回道。

阿華吼道:‘你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喔!’

我理直氣壯的道:‘廢話!,你總不可能要我爬到樹上去把你放下來吧。’

何況我有懼高症,更不可能爬樹爬到阿華身邊。

我找了個角度又開始踹著樹,終於把十幾公分寬的樹給踹倒,樹倒了、阿華當然也跟著掉了下來,不用仔細看、也知道一定摔的灰頭土臉。

我走到阿華身邊,拔出赤紅之星幫他割掉降落傘纏住的地方。

‘馬的,我一定要幹掉你。’阿華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抱怨。

‘好啦。’我隨口應了一聲。

割完後我將赤紅之星收回刀鞘,而阿華也慢慢爬了起來。

‘馬的,你是沒有斯文一點的方法了嗎。’阿華繼續抱怨著。

我回道:‘抱歉,我的斯文放在家裏忘記帶出來。’

‘噢,腰好痛、這下摔的可不輕。’阿華還是抱怨著。

我搖搖頭道:‘別抱怨了拉,我們的還要去救人勒。’

我拿著電子地圖,跟著箭頭繼續走著,而阿華也跟了上來抱怨著,老實說、我突然有點後悔救他下來,因為他不斷在耳邊抱怨著自己這裏痛、那裏痛的,自己運氣太差、吊在樹上,怪誰!

我們隨著電子螢幕的箭頭慢慢的逼近基地,不過看起來還真遠、我跟阿華足足走了快兩小時才快到基地,我看了看天色、現在大約是德國的下午兩點左右,台灣與德國的時差約七小時,也就是說、台灣現在是九點左右。

天啊,我已經開始想家了,所以說、要快點結束這件事情才行。

當我們離基地還有幾百公尺的時候,遠方的天空竄出一道白煙,白煙的前方好像是種飛彈之類的,而我推測了一下它的目標,可惡、是基地的方向。

我向阿華喊道:‘趴下!!!’

我立刻趴倒在地,而阿華看了看也跟著趴倒在地,過沒多久發乎‘轟’的一聲,耳膜都快受了這種音量,過沒幾秒從基地方麵卷起一陣風、朝我們的臉上吹上了一堆沙土。

他馬的,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等風過去後我馬上站了起來,打算循著電子螢幕的指示往基地前進,不過螢幕卻是一片黑暗,電源燈雖然亮著、但是卻沒顯示出任何東西。

可惡!,是剛剛那飛彈惹的禍嗎。

我將螢幕收進背包裏,跟阿華朝著剛剛飛彈炸過冒出白煙的地方前進。

我們走到基地的附近,看著冒出白煙的地方,基地居然會被飛彈襲擊,這不可能是江山鋒幹的,到底是誰。

不過我看著被襲擊著地點已經聚集一堆人,我想、這或許是好機會。

我立刻從大背包拿出四、五樣圓球型的東西,這看起還隻是個球,其實這是定時炸彈、設定的時間可以從一秒到十分鍾。

我拿出一顆設定為兩分鍾,然後放在原地,又把一顆設定為四分鍾放在剛剛那顆附近,然後立刻朝剛剛被飛彈襲擊的地點的另一麵前進。

再出發前我們就把這個基地的地圖大約都記住了,雖然不知道江玉櫻被關在哪,不過倒是有幾個可疑的地點可以去搜查。

兩分鍾後爆炸發生,‘轟’的一聲,七、八個人趕去察看,我跟阿華立刻偷偷進入基地。

這基地總共有四處可疑地點,我跟阿華立刻前往最近的可疑地點,當我們走到那附近時、並沒有看到任何人防守著那間房。

我立刻向阿華道:‘不是這裏。’

我們立刻前往離這第二靠近的地點,而可惜的是、還是沒有人守衛。

怎麽都沒有,難道是!、我帶著阿華前往剛剛被飛彈襲擊的地點,那附近剛好有一間可疑的房間,不過進來這麽久、怎都沒人發現我們。

我跟阿華往那走去,而在經過一個轉角後我們跟一個人相撞,那人發出一些聽不懂的話,阿華立刻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運氣很好、他並不是獸化人,所以一擊就讓他不醒人事。

‘轟’的一聲又傳了出來,這下時間緊急、不趕路也不行了。

我跟阿華加快行走速度,靠近了那個可疑地點,而這次看來就沒錯了,房間前有著兩名人員防守著,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讓我更加的懷疑人在裏麵。

我不用確認也知道那兩名一定是獸化人,我向阿華道:‘爆炸後馬上衝過去製服他們。’

阿華點了點頭,我們現在的地點剛好是在那房間附近、隻需要過一個轉角,我們就會跟那兩名守衛的人正麵對決,我拿出圓形定時炸彈、設定為五秒,然後朝那兩名守衛輕輕滾了過去。

‘轟’的一聲,我跟阿華捂著耳朵減輕了爆炸的音量,爆炸完畢阿華立刻衝了過去,而我也跟著走了過去。

隻見阿華拿著高溫斬殺刃砍著倒在地上的兩名守衛,他們剛剛似乎有發現到炸彈的出現、所以趕緊變身成人獸狀態才避免喪命,算他們運氣好、不過他們也算不幸,因為被阿華狂砍著,沒幾下便癱軟在地、變回人形。

炸彈對獸化人還是有用的,就算沒有直接衝擊到、光那爆破的聲音跟震撼力就夠他們受了。

我走過去問道:‘他們身上有鑰匙嗎。’

阿華蹲在他們身體旁找了找道:‘沒有!’

果然事情沒那麽順利。

我看了看那鋼鐵鑄成的大門,立刻從大背包裏拿出一塊像是黏土的東西,然後又拿出一堆小小的尖錐體、上麵有一根天線,我也順便拿出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

我抓了一塊黏土黏在尖錐體上,然後貼在門鎖附近,我接著向阿華道:‘阿華、快過來。’接著把黏土跟尖錐體收進口袋。

說完我立刻走到轉角躲了起來、阿華也跟著過來,我按下遙控器後‘砰!’的一聲,隻見一堆白色灰塵飛出,我跟阿華走向剛剛那扇門。

不,其實也沒有門、就隻是個洞而已,至於門到哪去、隻要看看洞的後方有一大塊廢鐵就知道跑到哪去了。

‘哇靠!,你到底是用什麽炸的。’阿華問道。

‘塑膠炸藥,一公斤可以炸掉五層樓,我帶了四公斤。’我回道。

剛剛的用量似乎太多,不過沒死人就好,我們走進房間就看見一堆小房間、我本來還怕炸進去的門會打傷人,現在看來、還必須要多炸幾次。

我轉頭向阿華道:‘阿華,你守住門口、我去救人。’

阿華笑著道:‘沒問題。’

剛剛的爆炸聲將會引來敵人,所以我必須加快速度。

我走到小房間前,而這些房間則是用來囚禁犯人的牢房,看那些鋼鐵鑄成的門就知道了。

鋼鐵鑄成的門上麵有著可以看見房間裏狀況的小孔,我一個一個的看著、終於在比較後麵的房間發現有兩名女子。

我立刻向他們道:‘你是江玉櫻嗎。’

一名女子立刻抬起頭,我看了看、不是,另一名女子側著頭看著我、從她臉上可以明顯的看出驚恐的表情,是她…沒錯。

我接著道:‘我要把門炸開,你們躲到後方的角落。’

剛剛抬頭的那名女子馬上把江玉櫻帶到角落。

我拿出塑膠炸藥,還有尖錐體的引爆裝置,我將剛剛炸門的火藥量減少三分之二,裝置上去後我立刻躲到安

全的地方、

我立刻按下遙控裝置的按鈕,‘砰’一聲,我馬上走過去查看狀況,這次比較好一點,門還在、隻不過是被炸開而已。

我立刻向他們道:‘有辦法出來嗎。’

那名女子點了點頭,便要扶著江玉櫻出來,而江玉櫻似乎全身無力、讓那名女子扶了好幾次還走不出來。

馬的,我放下背包,走進牢房,蹲在江玉櫻麵前、看著她那無神的眼神,還有身上的傷痕。

渾蛋…莫名的憤怒從心中竄出,我緊緊咬著牙才能忍住不讓這些憤怒幹擾我的理智。

我雙手分開,朝江玉櫻的兩邊臉頰用力一拍、捏住她的臉頰,隻見江玉櫻無神的眼神漸漸回複。

我鬆開手問道:‘可以走嗎。’

江玉櫻點了點頭,便要站起來,不過她的腳比頭還誠實,立刻軟了下來。

我立刻看向那名女子,本來想要她扶著江玉櫻或是背著,不過她也是全身傷痕,看起來也隻是勉強能走路而已。

我向那名女子道:‘我要背她,你幫我把她弄到我背上。’

那名女子點了點頭,我立刻背向江玉櫻,那名女子慢慢的把江玉櫻弄到我背上,而江玉櫻的腳似乎無力有點夾不緊,我直接把她的腳塞進腰間裝匕首的皮帶裏,這樣才能背她逃出去。

背起了江玉櫻後,我向她道:‘手給我抓緊,死命的抱緊。’

江玉櫻的雙手立即用力的抱住我的脖子,緊的讓我有點呼吸不順暢,不過這樣很好、最少不容易掉。

我背著江玉櫻走出牢房門口,左手抓起大袋子、走向門口,而那名女子則跟在我後麵,那名女子就是跟江玉櫻一起被抓的那位吧,不過名子我倒是不記得了。

阿華已經化為人獸型態在門口跟敵人交戰起來,而對方的人數似乎有五位之多、不過阿華在門口內側進行攻防,對方難以一起湧上。

我閉上眼睛瞬間化為人獸型態,拿出身上剩下的兩顆圓形定時炸彈,向阿華道:‘阿華!!閃開!!’

阿華轉頭看了看我,立刻往前一劈、製造出對方的不敢踏入的空間,然後閃到一旁,我立刻將炸彈設定為三秒、往門外丟出去。

圓形炸彈的好處是它可滾動,所以我將炸彈朝門外斜斜的丟去、炸彈自然會滾到門外的走道,‘轟’的一聲、炸彈在走道炸開,這時有名獸化人闖進門內、不過阿華刀一伸、立刻戳進他體內,他立刻倒在地上掙紮。

在第一顆炸丟完立刻又設定了另一顆炸彈往另一麵的牆壁丟去,‘轟’的一聲、走道安靜了許多。

而在剛剛第一次爆炸時擠進來的一名獸化人早就在阿華的熱情招呼下化回人型。

‘走吧!’我向阿華道。

‘混蛋!’阿華咬牙切齒的道。

我明白阿華看見了什麽,因為我也感同身受,但我卻不能喪失理智、我一但被憤怒所蒙蔽,任務極可能失敗,雖然很令人難受、但我仍必須壓抑怒氣。

阿華氣憤的走出門外,對倒在地上的獸化人狂砍著泄憤,直到他們便回人形為止。

我背著江玉櫻走出門外,我右手已經拔出赤紅之星,左手拖著大背包走著。

被飛彈炸毀的地方已經難以行走,所以我們必須從別的地方離開。

我向阿華道:‘阿華!,走人了。’

阿華這時才不甘願的離開那群被他砍回人形的獸化人,我讓阿華走在前方開路,我在中間、而那名女子我則讓他走在最後麵,負責注意後方是否有敵人。

不過我們行走速度非常慢,才走沒一百公尺,前方又出現五名獸化人、皆是人獸型態,真的有把基地裏的人引出去嗎,我懷疑著。

對方三名獸化人纏住阿華,另外兩名竟然想襲擊我!,我笑了笑、往他們走去。

那兩名各自向我揮出一拳,我閃也不閃、直接讓拳頭打在我臉上及胸口,現在該我了,我放開拿袋子的左手、抓住胸口的那隻手,將對方拉近到我麵前,右手握住的赤紅之星狠狠的刺了進去他的腹部。

我隻看到那個人的表情扭曲了起來,我抽出赤紅之星,瞬間又捅了他兩刀,在我將赤紅之星拔出的時候,他立刻倒在地上,捂著狂流血的腹部。

而另一名獸化人則退到我麵前五步,他看了看三名圍攻阿華的獸化人已經被解決到一名後,又看了看我,接著似乎是下定決心的衝向我。

我依舊不閃不避,硬生生的接下他的側踢,左手拉著他踢向我的腳、將他拉到我麵前,赤紅之星瞬間就在他的腹部捅出了三個洞,一樣是躺在地上捂著流血的傷口。

還不夠,我的怒氣還是不能削減一分一毫、反而隨著殺戮更加提升,我握著赤紅之星的右手緊緊的握著、因為怒氣的影響,我的右手微微的發著抖,彷彿渴望著更多的宣泄管道。

我轉身打算拿起大背包的時候,大背包已經被那名女子背到背上。

我勉強的開口問道:‘你可以嗎。’

她點了點頭,接著走了幾步後道:‘我沒辦法戰鬥,頂多隻能這樣。’

我沒回話,因為我現在很難說話,怒氣的影響下、牙齒經常緊緊的咬著,所以我現在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我往前走去,而阿華則剛好解決第三個人,我們繼續走著,這次走了三百多公尺,才又出現四個獸化人,我跟阿華毫無畏懼的朝他們走去,反而是他們退了好幾步。

我現在唯一想的是如何發泄怒氣而已、我想阿華也一樣,我們緊緊盯著他們,彷彿隻要一放鬆他們便會逃掉。

阿華大喊一聲:‘殺阿!’便立刻衝了過去。

我雖然背著江玉櫻不能用跑的,但我也立刻加快了腳步,阿華衝進那四人之間,刀勢左劈右砍、雖然沒砍在適合的角度上,不過光那拚命想砍死他們的氣勢就夠那四人躲的遠遠的。

阿華的進入就像是保齡球,將球瓶撞的往四處分散。

我趁著那四人的注意力被阿華吸引的時候,走到其中一人的背後、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從背後迅速捅了三刀,她隨即倒地哀號著。

她的叫聲讓所有敵人都看向了我,我笑了笑,隨即往最近的敵人走去。

‘啊!’一聲慘叫,阿華趁剛剛他們都看向我那瞬間解決了一個。

剩下的兩人互看一眼,馬上往後跑,阿華隨即追了上去,刀一揮一砍,將一名敵人砍倒在地、接著又補了好幾刀,讓他化回人型。

阿華解決後走回來道:‘跑了一個。’

我點了點頭,以他們的脆弱程度來看,大概是最低級的獸化人,弱的不像話,再加上我跟阿華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生死,隻是單純的發泄怒氣,強硬的砍殺,單純的捅人,就讓他們潰不成軍。

我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剛剛那名逃跑的人又出現到我們麵前、而讓他有信心的原因就是他身旁的那個人,那個人拿著把細長的西洋劍,這個應該會難纏一點。

阿華大喊一聲衝了過去,我也加快行走速度,阿華瞬間就跟那名持西洋劍的獸化人近身互砍,而另一名剛剛逃跑的獸化人看起來打算從旁偷襲阿華。

我走了過去,就在那名獸化人正打算發動襲擊的時候,我左手抓住他的肩膀,將他往牆邊拉去,接著左手一壓、製住他的行動,右手的赤紅之星也隨之捅了進去,一連三下,他也不例外的倒下。

我正打算去偷襲那個拿西洋劍的那個人的時候,左腳突然被拉住,我看了看左腳,被剛剛捅了三刀的獸化人拉住。

我抽出左腳,站穩後、右腳便踢向他的臉,我狠狠的踹了好幾腳,讓他再也無法行動以後才往拿西洋劍的人走去。

拿西洋劍的人跟阿華鬥的亂七八糟,兩邊都有受傷,當然、阿華受的傷比較輕微,因為那個拿西洋劍的人采取守勢一付要拖住阿華的樣子、打算消耗阿華的體力。

我靜靜的往他們走去,他們似乎根本沒發現我、隻專注著堆對手而已,而那名持西洋劍的人在與阿華的打鬥中漸漸的背向我。

我沒放過這個好機會,走到他背後,一刀、兩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我瘋狂的捅著,在我拔出最後一刀他也癱軟在地上,他還沒死、生命力還真強。

‘馬的,你真卑鄙,從背後捅人。’阿華說道。

我因為剛剛的瘋狂亂捅怒氣倒是宣泄了不少,我回道:‘你羨慕啊!’

‘馬的,暫時交換武器一下。’阿華說道。

我左手夾著赤紅之星的刀刃,將柄遞給阿華,阿華接過後將高溫斬殺刃交給了我。

我接過發著高溫的高溫斬殺刃後問道:‘怎麽取消溫度。’

阿華的手往刀柄底部一敲,高溫霎時降了許多,我還是不習慣太高溫的環境,把它當刀子用就好了。

我接著用高溫斬殺刃挑起掉落在地上的西洋劍,用左手拿給了那名女子,我接著道:‘拿去!’

這樣她才不會連抵擋敵人的攻擊一下都辦不到。

那名女子接過西洋劍後我們繼續往外麵走著,以我的腦中地圖而言、還有一百五十公尺左右。

而這時眼前則站著一名壯碩的男子已經變成人獸型態擋住去路,而手上則拿著一把雙手大劍,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很危險。

‘阿華!,我擋正麵、你從背後攻擊。’我向阿華道。

‘OK。’阿華回道。

要不要把江玉櫻放下來呢,當我才這麽想的時候,對方已經衝了過來,我走到阿華前麵,準備與他正麵攻擊。

那名男子轉身一劍直直砍下,我雙手握刀、往上斜砍,敲擊劍身、‘當’一聲,將劍打到往旁邊偏去,我反手一刀、橫斬,逼退那名男子。

力量很重,硬接我可能接不下來,隻能這樣處理,這家夥很強、要靠阿華偷襲才行。

那名男子笑了笑,轉身一劍、從側麵砍來,可惡!,看準我現在不能快速移動嗎,我左手扶住刀身、將刀往劍來的方向推去。

‘喀’,沒有聲響,刀與劍緊密接觸,我手上的刀已經被力量壓製著往身體退來,而力量持續加重,我站穩腳步抵抗著,我不能退、一退必亡,我的直覺是這樣告訴著我。

‘啊!’那名男子喊了一聲,接著痛苦的看著背後。

是阿華,我立刻把刀拉離劍身,接著用力的把刀往劍身一推、一撞,將劍撞離開後立刻持刀往他胸口砍去,刀在他胸口拉出一道血痕,而他還在看著背後。

一刀得手後我往後退開,準備看著他的反應、才做應對。

他倒下,背後一片血紅,看不出來阿華到底捅了他幾刀。

如果是一對一的話我沒那個把握戰勝他,但是現實卻殘酷許多,他隻想與我比拚力量、卻讓阿華有機可趁,他大概輸的很不甘願。

我向站在他身上的阿華道:‘爽了嗎。’

‘爽!,沒想到捅人比砍人還爽。’阿華笑著道。

‘那武器就換回來吧,你這把不太好用。’我道。

我將高溫斬殺刃交給阿華,阿華則將赤紅之星丟還了我。

阿華抱怨道:‘明明就是你不會用刀,笨蛋才會用刀去撞別人的兵器,你一點也不懂刀的藝術。’

‘鬼才懂啦,我又沒學過刀法,我隻擅長扁人而已。’我回道。

‘去你的,你這個隻會用拳頭的原始人。’阿華道。

我笑了笑,道:‘別說了,出口快到了,趕緊逃出這個鬼地方。’

或許我真的是原始人也說不一定,使用兵器的第一個要點,要將兵器當成是手的延伸、手的一部份,光這點我就很難做到,對我來說、兵器始終是兵器,隻是個器具而已。

我們繼續的往前走去,沒多久、門口便已經在眼前,終於可以出去了。

‘踏踏、踏踏。’我聽到奇怪的聲響。

我直覺性的往後方看去,一頭棕熊帶著不懷好意的氣勢後方追了上來。

可惡阿!,是全獸型態,我急忙的解開赤紅之星的腰帶。

接著向靠在我肩上的江玉櫻吼道:‘放手!!’

江玉櫻瞬間從我背後滑落。

我接著大吼道:‘阿華!!,後麵!!’

我立刻衝往那頭棕熊,我往棕熊的左邊衝去,目標是他的肩膀,我沒有打算停下對他發動攻擊,我用腹部直接衝撞他的肩膀,在那撞擊的一瞬間,右手的赤紅之星猛然舉起的捅進他的背部。

‘吼!’他嘶吼著。

他站了起來,我則被他的肩膀頂了起來,我努力的想要把赤紅之星拔起,可是在腳步沒有施力點的情況下根本拔不出深深刺入的赤紅之星。

左腹瞬間傳來強大的打擊力與難以言喻的痛楚,整個身體往右飛去、撞上牆壁。

可惡,好痛,我看了看我手上的赤紅之星,連這把刀都順便拔起來了、威力可不是普通的大。

我立刻抬頭看著那頭棕熊,阿華已經跟他交上手了,不過阿華麵對那強大的力量已隻能勉強招架,要變成全獸型態跟他對抗嗎,不、阿華撐不到那個時候。

我咬牙奮力站了起來,赤紅之星對準他的腹部、衝了過去,毫無花樣的捅進他的身體。

‘吼!’他又吼了一聲。

右腹傳來強大的打擊力,身體馬上往左邊倒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可惡!、幹不掉他。

我立刻站起來看著棕熊與阿華的交戰,縱使又被我捅了一刀、他依舊力道驚人。

‘阿華!,幫我擋住他的手。’我說完衝向棕熊。

拚了!,就算阿華沒有擋住的手,我也要讓他難以行動,我往他的左腳衝去,我撲了上去,左手抱住他的大腿、右手的赤紅之星狠狠的捅了他左腳三刀。

‘快走!’阿華喊道。

我抬頭一看,阿華架住他打過來的熊掌,這是個好機會、腦袋裏浮現這個念頭。

我看著他的喉嚨,我站了起來,左手抓上了他胸口的棕毛,雙腳奮力一跳、左手用力往下拉,身體往上移動,再身體到達移動極限時、右手的赤紅之星往上一刺,往喉嚨刺了進去。

不夠深!,隻刺進三公分左右,接著身體往下掉、赤紅之星也被拔出,紅色的**霎時從他的喉頭噴了出來。

刺到動脈了嗎,我還來不及仔細的想,直覺的逃開,在我跑了六、七步後,才赫然發現阿華也逃到我身邊。

我想,我們都是直覺性的感覺他會發動死前的襲擊而逃開的,有時候直覺反而是救命的關鍵。

棕熊左掌押住喉頭,一跛一跛的向我們走了過來,我跟阿華互看一眼、立刻向後逃跑,我還順便拖著江玉櫻逃跑,離那頭熊遠遠的、等著他生自滅。

我跟阿華沒興趣跟一個即將死去的人戰鬥,我們可還不想被他拖著一起死,這種瀕臨死亡的人最後發出的戰鬥力可是很驚人的。

他過沒多久,‘砰’的一聲倒下,漸漸化回人型,我看了看他的身材、很壯碩,可能是剛剛那名拿雙手大劍的獸化人。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將他踢翻過來、胸口那條血痕證明了他的身分,可惡、應該要確認他化回人型才對,害我被他狠狠打了兩掌。

我看了看他喉頭的傷口,不大、但血像不用錢的流出,就算複原力再好,血液流幹了也是會掛,而他又是傷到頸動脈,跟剛剛那些受傷的敵人來比、他嚴重多了。

……

我走向那名女子,道:‘背包先放下來。’

女子將背包放了下來,我打開背包找出一條藥膏,擠出了一點在食指上,接著將藥膏丟給阿華。

我走到他的身邊,用食指上的藥膏抹上了傷口,血液的流出減緩了許多,我也隻能做到這樣、至於他會不會死我就不知道了,唉、連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他的生死關我屁事。

我接著撿回剛剛解下的腰帶,裝回腰上、將赤紅之星收回刀鞘,走回阿華那邊,而阿華手上的藥膏已經在那名女子的手上,她正在幫江玉櫻處理腳上的傷口。

江玉櫻的腳踝紅腫,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怕她逃走所傷的,我跟阿華沒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她處理著江玉櫻的傷口。

我們並不急著出去,因為門口就在旁邊,而我更認為剛剛的襲擊已經是最後的攻擊了,不然他們應該會死守這個出口。

不過,頭痛的還在後麵、希望那個電子螢幕沒壞。

那名女子處理了江玉櫻的傷口後,也簡略的處理了身上的傷口,接著將藥膏丟還給我,我將藥膏收進背包。

我背起背包道:‘我們先出去外麵二十公尺處。’

‘幹麻。’阿華問道。

‘減輕我背包的重量!’我回道。

‘啥。’阿華一臉疑問。

‘你扶著江玉櫻。’我向那名女子道。

那名女子點了點頭。

至於他,疑、人呢,剛剛躺在後麵喉頭被我刺中一刀的人確不見了,以他的傷是不可能移動的,難道有人救走了。

不過無所謂,反正他被救走了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減輕重量。

我們走出基地,終於見到久違的藍天…

(本章完)